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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敢再說一遍試試看!韓江,我記得警告過你,你愛男人我可以不管,但你要是敢來真的,我肯定不會輕松饒了你! 韓江沒有一絲退卻,眸色的眸子一瞬不瞬的回視過去,一字一句地說,我當(dāng)然敢,你讓我說多少遍我還是那個答案,我愛他,你要是想對他動手,我也絕不會坐視不理! 韓仲天的臉?biāo)查g扭曲起來,沉了一口氣,突然冷笑一聲,韓江,翅膀沒硬之前你沒有資格跟我叫板。我早就猜到你是這個答案,好的很,非常好!我現(xiàn)在給你兩條路,你要不就跟那個小明星斷的gāngān凈凈,然后給我娶個女人回來,要不就去給我認(rèn)真準(zhǔn)備大選,我還勉qiáng能留那個小明星跟他那個寶貝兒子一命。 韓江的臉?biāo)查g繃得緊緊地,額角的青筋都跳了出來,快步走過去雙手撐著桌子說,你動他他試試看! 那就去準(zhǔn)備大選,沒有第三條路!要那個小明星的命,還是你絕不從政的壯志豪言,就在你一念之間。韓仲天yīn笑著撒他一眼,銳利的眸子微微瞇起,韓江,我一向說話算數(shù),你可想好了。 你! 韓江怒火中燒,胸口的肋骨隱隱作痛,受過傷的腦袋也開始嗡嗡作響,過了很久他沒有說一句話,直接甩上門就走了。 秘書無聲的走進來,有些擔(dān)心的開口,老爺,少爺他 韓仲天冷冷一笑,手指輕輕的撫弄著那株矜貴無比的君子蘭,眼睛微微的瞇起,不用管他,讓他去,他要是還糊涂下去,我就幫他清醒過來。 話音剛落,他手里的花瓣瞬間被折了下來,植物被碾碎的汁液流了出來,像饞了水的血液,染紅了他的手指 第62章 最近S市有兩件最火的新聞,一件是政委大選馬上就要開始了,每天打開電視就能看到新聞X播激qíng四溢的說著這次大選對于以后的發(fā)展有著怎樣長足的意義之類的官話套話,聽得人耳朵都要長繭子了也不嫌煩。 而韓江作為這次選舉最熱門的候選人,一時間也成了各大新聞媒體的寵兒,仿佛大選還沒開始,他就已經(jīng)被政委內(nèi)定了一般風(fēng)光。 至于另一件大事,則是《浮夸》馬上就要上映了,顧彥和云錦書這兩位主演一時間又登上了風(fēng)口làng尖,以前兩個人之間的緋聞又一次被人挖出來,各種八卦說的繪聲繪色,什么眉目傳qíng、暗度陳倉、私定終身,直掰彎彎掰直惹得一大幫小姑娘天天在官方網(wǎng)站上嚎著顧云國民CP!你們在一起吧!之類的口號,還寫一些高*的同人文在貼吧里傳播,搞得云錦書哭笑不得,就差搬出兒子來救場了。 這一天,忙著替公司培訓(xùn)新人的趙翰川難得有空,約他出來喝咖啡,云錦書帶著墨鏡和帽子躲過一大票狗仔隊的追殺之后,好不容易趕到咖啡廳,卻在拐角的位置看到了顧彥。 他心里微微吃驚,下意識的往四周掃了一圈,確定沒有記者圍追堵截之后,笑著想上去打招呼,結(jié)果還沒走兩步就聽見顧彥好像在打電話。 嗯,你讓他們繼續(xù)查,能查到多少算多少。 你別管我要gān什么,總之跟他有關(guān)的照片你都替我注意著點。 嗯,那就這樣,記得把嘴巴封的嚴(yán)實一點。 顧彥扣上了電話,臉上的表qíng很嚴(yán)肅,一點也不像平時那副油嘴滑色的樣子,看起來好像有很多心事。 云錦書咧咧嘴,感覺自己貌似撞到了別人的隱私,站在原地等到顧彥走進咖啡廳里之后才從拐角處走了出來,拿出手機給趙翰川發(fā)了個短信。 【你今天還約了顧彥?】 短信剛發(fā)過去沒幾秒,那邊就有了回復(fù),【嗯,大家好久沒見了么,趁著有空一起出來耍唄,怎么,怕傳緋聞啊?】 【是啊趙、大、媽,我怕的要死,就差在臉上寫上一句我不是基佬了,滿意不?﹁_﹁】 【哈哈,你傷了多少顧云西皮黨的玻璃心啊。趕緊過來吧,別給我臭貧。】 云錦書勾起嘴角笑了笑,把手機塞進口袋推開了咖啡廳的大門,遠遠地就看到了坐在角落里的顧彥和趙翰川。 抱歉,遲到了,你們來很久了嗎?云錦書扯了張椅子坐在了趙翰川旁邊。 顧彥看出了他的疏離,臉上微微一僵笑著勾了勾嘴角,我也剛到而已,好長時間不見了,蕓豆那小家伙還好嗎? 嗯,挺好的,小孩腦袋記得快忘得也快,現(xiàn)在基本上把火災(zāi)的事qíng都忘gān凈了,能吃能睡。 顧彥略微詫異的挑了挑眉毛,那你現(xiàn)在出來,豆子誰看著?你不會還放心把他jiāo給保姆吧? 提到這個,云錦書的臉色微微的有點不自在,像是吞了一口味道古怪變質(zhì)的牛奶,過了很久才開口,之前我在翡翠山莊的時候,跟那個收拾家務(wù)的張媽關(guān)系很好,所以韓江就直接讓她來照顧豆子了。 這話一出口,顧彥沉默了,趙翰川倒是一臉玩味的瞧了云錦書一眼,指了指旁邊的電視機說,嘖嘖,錦書你跟韓江倒還真是般配,你上娛樂臺的頭條,他上新聞臺的頭條,現(xiàn)在連保姆都共用一個了,倒是省錢了。 老趙,你這說的都哪兒跟哪兒啊,我跟他早八百年就沒戲唱了好吧?如果不是現(xiàn)在我不太相信別的保姆,也不會同意讓張媽來照顧豆子。 云錦書無奈的揉了揉眉角,實話只說了一半,其實一開始是韓江非要把張媽叫來照顧豆子,他沒同意,韓江gān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把張媽辭退了,搞得老人家在他面前痛哭流涕,一定要留下來照顧孩子,云錦書這才不得不妥協(xié)。 趙翰川端起咖啡喝了一口,一副老神在在的樣子,有沒有戲唱我是不知道,但有人歡喜有人愁我還是明白的。 說著他意有所指的瞥了顧彥一眼,就看見他坐在那里表qíng雖然帶著笑意,可是身體卻微微的挺直,顯得整個人都有些僵硬。 云錦書也不是聽不出他的弦外之音,只是手指微微一顫,端起杯子喝了一口咖啡就當(dāng)自己沒有聽懂。 有些事qíng,點到即可,一旦犯了規(guī)越了界,就再也回不到曾經(jīng)的樣子,這個道理他明白,所以寧愿裝傻到底當(dāng)個壞人。 或許他很殘忍,但是假戲真做這種事qíng不是人人都可以,也許有些人只是入戲太深,總有一天會走出來,自己沒必要去傻到戳破這最后一層偽裝。 三個人突然就冷了場,趙翰川剛想緩解一下兩個人之間微妙的氣氛,結(jié)果視線無意中通過玻璃窗看到了外面的人影,一時間還有點恍惚。 他指了指外面,還有點不敢置信,你們看那個人是不是溫澤云? 云錦書往外瞧了一眼,那個熟悉的身影即使化成灰他也認(rèn)得。 溫澤云今天一改之前頹廢消極的樣子,反而顯得神采奕奕,身上那件淺藍色的休閑款外套,襯得他年輕了好幾歲,仿佛是剛從大學(xué)校園里走出來的學(xué)生一般可愛清秀。 他坐在咖啡廳外的露天長椅上,跟對面一個富家小少相談甚歡,舉手投足間像極了云錦書第一次見到他的樣子。仿佛他永遠都是這樣單純無害的樣子,偶爾笑起來還會吐吐舌頭,露出兩個小酒窩,如果不是清楚他背后的臟事,誰也不能把此刻的他跟幾天前還急著拋售公司股份的樣子聯(lián)系在一起。 這小子之前又是吸毒又是聚眾yín亂,還被他爹給趕出了家門,李恪之前還跟我說他消極的像個癮君子,怎么現(xiàn)在看上去這么這么有活力?好像比以前更風(fēng)姿勃發(fā)了。 趙翰川驚得咋舌,眼睛不由自主的瞪大了,仿佛在努力把眼前這個神采奕奕的溫澤云跟印象中那個浮夸腐爛的形象聯(lián)系在一起。 顧彥也忍不住皺起了眉頭,不自覺地摸了摸下巴,據(jù)說他之前認(rèn)識了個很神秘的投資公司的老板,幫他買了幾支不怎么好的股票,誰想到幾天時間他竟然就凈掙了上百萬,估計就是這些錢讓他咸魚翻身了。不過我還真奇怪,竟然會有人會出手幫他。 云錦書挑了挑眉毛,笑的有些不動聲色,花開到極致的時候也是該衰敗的時候,誰知道他這是咸魚翻身還是回光返照呢? 要不要賭一把?趙翰川突然來了興致,敲了敲桌子說,我賭他贏,憑他的高超演技沒準(zhǔn)過幾天溫家老頭子就要讓他認(rèn)祖歸宗了。 顧彥失笑出聲,把手放到了另一邊,那我就賭他輸,反正憑我演了這么多年的腦殘偶像劇的經(jīng)驗,喜歡折騰的人通常沒有好下場。錦書,你覺得呢? 云錦書哈哈笑了起來,聳聳肩膀沒有發(fā)表任何言論。 那句話怎么說的來著?秋后的螞蚱蹦跶不了幾天了,是死是活只是時間早晚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