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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他早就不是五年前那個白紙似的云錦書,這樣的事qíng也不是沒有經歷過,可是這不代表他就能夠忍受! 張開嘴狠狠的咬住王川伸進他嘴里的手指,鮮血的味道立刻彌漫在嘴里,王川大叫一聲,立刻抽回手指,壓著他的身體也彈了起來。 云錦書抓住機會,一下子把他掀翻在地,踉踉蹌蹌的就往門口跑,可是房門早就被反鎖了,他無路可逃,趁著王川沒有緩過勁兒來的時候,拿起桌子上的一個酒瓶狠狠地敲碎,拎著其中半截抵在王川脖子上:把房門打開! 王川沒想到他中了致幻劑還能站得起來,心里更加興奮了,云錦書你可真夠烈的,不過老子就喜歡烈的馬,騎起來才夠味! 別廢話!把鑰匙jiāo出來!云錦書手里的玻璃片又bī近幾分,他知道王川在跟他耗時間,所以他已經沒工夫再管他是不是嘴巴太臟,可是眼前已經一片昏花,他只覺得眩暈的厲害,全身都像有小蟲子再爬,蘇麻刺癢的厲害,衣服已經被冷汗浸透了。 王川指了指一邊的杯子,笑的極其張狂,你有本事就下手,鑰匙是那張磁卡,可惜已經被我扔進了水里,這門除了外面的人誰也打不開,你要是傷了我門口的保鏢也不會放過你。 云錦書氣的抬手就給他一拳,可身體里的灼熱卻在這時突然涌上來,他僅僅是頓了一秒鐘就被王川抓住時機,一下子把他撲倒在地,用皮帶把他的雙手反綁了起來,扔到了沙發上。 巨大的沖力讓云錦書在沙發上彈了一下,口袋里的手機正好滑了出來,他眼尖的一眼瞄到,用腰擋住了它。 小賤貨跟我玩yīn的,你還太嫩了!本來只想嘗嘗你的滋味,看來要跟你玩點大的了! 王川yīn險的笑了幾聲,轉身就走了,回來的時候手里卻多了一個盒子,里面放滿了可怕的qíng趣用具。 而云錦書此時已經被藥物控制,心里再焦急也使不出半分力氣,眼睛里泛出迷蒙的水光,額頭上沁出一層細密的薄汗,嘴唇紅得鮮艷奪目,而襯衫下的rǔ頭此時卻挺立起來,在襯衫下若隱若現,因為顫抖而格外的撩人。 王川越看越覺得口gān舌燥,狠狠咽下口水,他猥褻般拍了拍云錦書的臉說:放心,我知道你是用臉吃飯的,所以就算把你cao爛了也不會動你這張漂亮臉蛋的。 說著他從盒子里拿出了一根嬰兒拳頭粗的按摩棒,上面帶著猙獰的利刺,云錦書只是看了一眼冷汗就淌了下來。 腰部可觸及的部位就放著手機,他明明可以趁機打電話向人求救,可是在手指摸上鍵盤的時候卻猶豫了。 他能打給誰? 趙翰川和李恪出差了,顧彥也去了泰國,韓江呵,他在乎過自己的死活嗎? 明明機會近在眼前,他卻仍舊無路可走,到底是天生的pào灰命,逃都逃不掉。 絕望的閉上眼,云錦書知道自己這次真的完了 像是陷入一個光怪陸離的夢境,云錦書覺得身體仿佛漂浮在云端,眼前是一大片大片的霧氣,他抬起手想要努力看清楚眼前的一切,可是手臂卻軟塌塌的說什么也抬不起來。 心臟激烈的搏動著,讓他不得不大口的喘氣,可是喉嚨卻被眼前霧氣勒住了,他口gān舌燥,身體像被悶在熔爐里面,詭異的快感從鼠蹊彌漫到全身,他qíng不自禁的呻吟一聲。 張開嘴的瞬間,他感覺有人撬開了他的下巴,把一根粗壯的yáng句塞進了他的嘴里 唔 粗大的東西沒有任何猶豫的直接捅到了他的喉嚨,云錦書狠狠地嗆了一下,意識又回籠了幾分,偏過頭猛烈地咳嗽了起來,身體不由自主的蜷縮起來,可雙腿還是被人狠狠分開了,一根肥膩膩的手指沾著冰涼的潤滑劑捅了進來。 唔! 他狠狠抖了一下,用盡全身力氣掙扎,可是眼前卻什么都看不清,仍然是一片白茫茫的大霧,身體里的yù望像一條貪婪的蛇,吐著鮮紅的信子從xué口蠕動到全身,他死死地咬住嘴唇,不讓自己發出可恥的聲音。 而身上壓著的人卻猙獰的笑了起來,拍了拍他的屁股說,你現在忍著也沒有用,一會兒等我進去了保證慡的你yín叫不止! 說著他解開了自己的腰帶,可怕的器官已經抵在了云錦書的臀fèng之間 云錦書雖然意識不清醒,可是還是感覺到了尖銳的恐懼,本能的往后退縮,耳邊卻猛然傳來砰一聲巨響,接著房門就打開了。 這一聲巨響在云錦書耳朵里聽來仿佛是從異時空傳來的一樣,遙遠又虛無,他根本分不清現在到底是現實還是幻覺,而壓在自己身上的重量卻陡然消失了,接著就聽王川大喊一聲:我cao你媽!誰他媽的壞事?老子廢了他??! 他的話沒有說完,就被人狠狠的踹了出去,一身肥膘和啤酒肚晃了晃,活像一攤扔在地上的爛肥ròu。 怎么回事?得救了? 云錦書的腦袋嗡嗡作響,掙扎著要起來,想要回頭看清楚到底是誰出手相救,可他卻忘了自己的雙手被反綁在身后,腳下一軟就一頭栽倒在地板上,幸好這時有人一把摟住了他。 他劇烈的喘了幾口氣,抬起頭想要看清這個人的臉,可是眼前仍然一片大霧,只能模糊的看到一雙墨黑色的眼睛,似乎似曾相識。 謝謝你,幫我打110報警吧。 這人抿著嘴沒說話,只是深深的看他一眼,此時的云錦書láng狽的不成樣子,被撕破的襯衫掛在手肘上,露出大片平坦的胸膛,汗津津的泛著一層水光,rǔ尖以為yù望作祟而俏生生的挺立著,白色的內褲被扯掉了一般,露出了圓潤的屁股和xing感的臀fèng。 云錦書只覺得身前的胸腔里發出一聲短促的嘆息,接著一件西服就裹在了自己身上,上面有熟悉的香水味道,像是韓江五年來始終如一鐘愛的GUCICI。 他撇撇嘴嗤笑一聲,覺得自己大概真是瘋了,竟然會以為韓江會來救自己。他敢打賭就算是天上下紅雨,韓江也不會來管他的死活,更何況會露出這樣類似生氣的眼神。 少爺,這人怎么處理?站在一邊的保鏢指著一旁被捆成麻花的王川問道。 男人終于笑了來,只是眼睛卻寒天徹骨,他走過去用腳尖挑起王川的下巴說,王老板,相信不用自我介紹你也認得我,下次學乖一點,不是自己的東西記得別亂碰,小心自己最后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王川徹底慌了,腿軟的碰一下跪在地上爬著過來,韓少爺!我不知道他是您的人!求你大人不計叫人過,放我一馬!求求您,這件事本來就不是我起的頭,是 夠了!男人不悅的打斷他的話,轉過頭對身后的保鏢說,留他一條狗命,別弄死就行。 說著他抱起云錦書,走出了大門,而原本王川的保鏢各個被捆在一邊,走廊兩側站著一排武警,手里拿著槍,顯然早就不知道什么時候控制住了局面。 走過長長的走廊,云錦書身上的致幻劑終于發揮到了極致,他燥熱的不停地顫抖,汗水順著額頭往下淌,身體里空虛的厲害,控制不住的來回磨蹭,而抱著他的人呼吸也粗了幾分 第27章 前世番外 韓江總在做同樣一個夢,反反復復,沒有休止。 夢里他總是能回到那一天傍晚,牽著云錦書的手把他領上那輛黑色賓利車,然后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又走出了車子,接著夢境就戛然而止了。 一遍又一遍地重復,他每一次都想繼續下去,阻止接下來的慘劇,可是腦袋里就像裝了鬧鐘,每到這個時候就會突然驚醒,仿佛現實在告訴他,無論再真實的夢境也都是假的,事qíng發生了就是發生了,即使后悔一輩子也無法挽回。 這一晚,他又夢到了云錦書。 他從澄澈的湖水中露出頭來,黑色的碎發凌亂的粘在額頭上,襯著臉色更加的蒼白,而他也只是拿著助手遞過來的毛巾笑了笑,一雙水亮的眼睛微微的瞇起,露出臉頰上若有似無的一個酒窩。 自己從來就喜歡他這個樣子,也許從第一眼看中他,就是因為他笑起來臉頰上的酒窩像極了溫澤云,而且更巧的是連名字里都帶一個云字,可五年相處下來,他才發現自己大錯特錯了。 云錦書跟溫澤云可以說沒有一點相似。如果溫澤云是一只被家里嬌生慣養出來的,有點脾氣又有點獨占yù的波斯貓,那云錦書就是一只放養的笑面虎。 他對任何人都笑得出來,神色永遠自然安靜,嘴巴非常討巧,會說很討人喜歡的俏皮話,可只要用心點觀察,就會發現他對所有陌生人的笑容永遠一個摸樣,甚至連嘴角的弧度都像被標尺測量過一般jīng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