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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錦書咬著下嘴唇,像是鼓足了勇氣,翻身起來,雙手攬住韓江的脖子坐在了他的身上,頓時被扯松的衣帶掉了下來,衣領也隨之滑到腰側,露出他清瘦優美的脊背和胸前嫣紅的兩點。 韓先生,你喜歡什么姿勢?云錦書故意這么問,心里卻很明白曾經韓江就喜歡他這樣光luǒ著騎在他身上,甚至不知廉恥的呻吟低喘。 第5章 送jú一夜 2.0 韓先生,你喜歡什么姿勢?云錦書故意這么問,心里卻很明白曾經韓江就喜歡他這樣光luǒ著騎在他身上,甚至不知廉恥的呻吟低喘。 韓江深深地看他一眼,漆黑的眸子不知道閃過什么念頭,jīng壯的手臂攬住云錦書的腰,順著光滑的后背一路撫摸到尾椎與臀瓣jiāo接的凹處就停住了。 我說了,叫我韓江。 云錦書聳聳肩,好,隨您喜歡,不過如今好像不是說這個時候。 他抬起頭主動地吻住韓江的喉結,反正這場jiāo易總會開始,早上g和晚上g又有什么分別? 無非就是敞開腿做個婊子,以前又不是沒gān過,云錦書你他媽的這會兒矯qíng個屁! 一旦有了破罐子破摔的念頭,他的膽子也大了起來,控制住還略微發抖的手指,他撫上韓江的胸膛,嘴唇湊上去主動親吻他,順著剛毅的線條,從脖子一路吻上耳垂,沿著略微冒起的胡渣最終吻上了嘴唇。 他的嘴唇一如既往的溫熱,唇瓣略厚牙齒整潔,按照過去老人的說法,這樣男人心地寬厚善良,可以把閨女放心jiāo出去,可是實際上云錦書比誰都清楚,這看似溫和的表象下到底掩藏了多么寡qíng的一顆心。 都說男人薄唇才會薄幸,沒想到厚唇也是靠不住的。 云錦書在心里自嘲的笑笑,佩服自己在這種時候還能費心思想這些有的沒的,而韓江這邊卻一直巋然不動,黑色的眼睛半睜著,似乎在享受云錦書的服侍,又像是在沉思著什么。 云錦書輕輕的咬了一下他的嘴唇,輕聲問:花了錢的人這時候居然會走神? 呵。韓江笑了笑,抬手捏住他的下巴挑了挑說:我在想你究竟會做到什么程度。 這句話明明是在陳述,可是聽到云錦書耳朵里卻有了暗示的意思。 他的意思是既然自己花了錢,就必須要做全套,又或者是在看好戲一般等著他繼續不要臉的演著獨角戲? 云錦書勾起嘴角,最終克制著自己的怒火撫上了韓江略微抬頭的器官,那里已經堅硬筆直的抬起了頭,青筋纏繞粗壯有力。 細長的手指包裹在上面,仔細的撫摸擼動,順著血脈和紋路輕攏慢捻,器官在手中跳動了幾下,溢出透明的濁液,紫紅的昂揚與瑩白的手指相襯在一起,氣氛瞬間灼熱到沸騰。 韓江挑起眉毛看他一眼, 面色不變仍然好整以暇的說道,繼續。 明明已經有了反應卻還這般淡定,莫名讓云錦書心中不悅,他巴不得早點開始就能早點結束,可是韓江卻像是在看戲,偏偏要等著他丑態百出的時候才會恩賜一般的進入正題嗎? 忍不住嘲諷的勾起嘴角,偏又無可奈何,既然金主打定主意要耍著他玩,那就得兢兢業業的服侍到底,誰讓在這場游戲里人家花錢了呢。 手上的動作又快了幾分,等到那里已經腫大昂揚到立正敬禮的時候,云錦書閉上眼扶著他的肩膀,抬起身子,幾乎是自bào自棄一般往下一坐 想象中撕裂一般的疼痛并沒有來臨,一雙骨節寬大的手掌托住了他的腰。 ?云錦書睜開眼,疑惑的抬頭看著他。 韓江壓過來,翻身把他按倒在柔軟的毛毯上,手指擦掉他額頭上因為緊張而流出來的汗水,有些惡劣的說:剛才逗你的,不用勉qiáng自己。 云錦書不明白他這突如其來的動作是什么意思,只是自嘲的勾起嘴角,既然簽了賣身契,我就得敬業。 你呀。韓江失笑不已,用鼻尖蹭了蹭他的臉頰,目光突然深沉下來,錦書,你弄錯了,我不是嫖客你也不是鴨子,雖然有協議,但是我把你當qíng人,所以不用這么輕賤自己,我會生氣。 云錦書想笑,可是張開嘴半天沒勾出一個像樣的笑容。 韓江果然就是這樣的人,溫柔的恰到好處,明明前一秒還惡劣的耍弄你,最后也會給你來一個致命一擊,用最掏心窩子的方法戳到身體最柔軟的部位,讓你覺得他面面俱到滴水不漏,甚至被賣了也得跪在地上感恩戴德。 對不起是我唐突了,不知道您不喜歡別人主動,下次我會注意。云錦書客客氣氣的開口。 我不是開玩笑。韓江被他這樣的態度搞的突然有些莫名的煩躁。 他總感覺云錦書這個人不應該是這樣,即使自己與他今晚只是第一次接觸,可是他就固執的覺得他臉上這副公事公辦甚至輕賤自己的樣子實在是很讓人窩火。 他目光灼灼的盯著他,伸手摸到云錦書身下光luǒ的器官,那里垂頭喪氣沒有絲毫反應,你其實一點也不想要吧,否則這里怎么一點反應也沒有?如果真是想發泄yù望,像作弄玩物似的對你,那我有上百種方法讓你翹著一晚上身寸不出來,你想我對 你試試,嗯? 云錦書渾身猛然一緊,臉色都變了,韓江輕嘆一口氣,伸手揉著他一頭柔軟的短發說:知道怕就別再胡說八道了,很晚了,我知道你累了,睡吧。 可是 云錦書能感覺到自己腿間,韓江的yù望有多炙熱堅硬,他都這樣了竟然決定不做了?前世的劇qíng明明不是這樣的。 沒有可是,閉眼睡覺。韓江抬手蓋住他的眼睛,語氣qiáng硬不容置疑,偏偏態度卻該死的溫柔。 云錦書抱著一肚子的復雜心緒閉上了眼睛,明知道自己恐怕這一夜都會失眠,卻還是乖乖的躺在那里一動不動,認真的睡覺。 房間里一下子沉靜下來,只能聽見浴室淋浴頭滴水的聲音。 韓江身體的溫度近在咫尺,他現在到底是什么表qíng,腦袋里在想什么云錦書通通猜不透,可即使閉著眼睛,他也能感覺到韓江那雙墨黑色眼睛正一瞬不瞬的鎖在自己臉上。 仿佛一只守護在夜色里的黑色獵豹,就算看不見他的身影,這份qiáng烈的存在感也還是讓云錦書的心緊張的砰砰直跳。 過了很久,在他昏昏沉沉幾乎要睡著的時候,g側的一邊輕輕地輕微的動了一下,韓江掀開被子下了g,沉穩卻腳步輕柔的走進了浴室,接著沒一會兒就傳來了嘩嘩的水聲。 云錦書睜開眼睛,在夜色中盯著浴室那扇透明的玻璃窗,上面沒有一丁點熱水蒸騰出來的水汽,說明了淋浴頭放出來的水有多么冰涼。 呵。他兀自輕嘆一聲,心里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難為韓江忍到現在才去沖涼水。 這樣的劇qíng跟前世簡直沒有半點相似,五年前的晚上,他與韓江在一棟不知名的別墅里火熱的滾在一起,放làng形骸了一天一夜,可如今重來一遭,韓江竟然做起了正人君子,大名鼎鼎的韓公子放著自己這個花錢買來的暖g人不要,大半夜的跑去浴室用涼水解火,實在是人大跌眼鏡。 浴室的水終于停了下來,云錦書下意識的閉上眼睛躺在g上一動不動,過了一會兒韓江帶著一身cháo濕冰涼的氣息掀開了被子,接著一個寬闊有力的胸膛在身后貼了過來,他幾乎用盡全部的毅力才沒下意識的閃躲。 而這時,韓江抬手用輕輕的揉了揉他的頭發,雙臂緊緊地環住他之后閉上了眼睛。 身后的呼吸漸漸地沉穩而規律起來,云錦書睜開眼,看著環在自己 腰間的手臂,不知道為什么竟然有點心酸。 這個姿勢是韓江最喜歡的,以前兩人同g共枕的時候,他就喜歡這樣緊緊地貼上來,有力的雙臂像宣示占有權一樣把他抱在懷里,兩個人親密無間的靠在一起,仿佛能這樣緊緊相連一輩子。 可即使這樣最后的結局也是殘忍收場,以前自己自詡把韓江的脾氣摸到徹徹底底的,可是重生一次他又看不懂了。 這樣溫柔的人得有多么冷酷堅硬的心,才肯把睡在自己身邊五年的人扔出去送死,哪怕是養一條狗五年的時間也該有感qíng了,更何況是有血有ròu活生生的人。 臨死前韓江在電話里冷酷決絕的話又一次在耳邊回響,云錦書真恨不得現在轉身就狠狠地扇他兩個耳光,歇斯底里的控訴。 可是想到這里,他又很有自我娛樂jīng神般搖搖頭,一個男人沒必要像個潑婦似的大吼大叫,反正既來之則安之,韓江他是肯定不會輕松饒過的,只不過一切都是時間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