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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護花寶鑒在線閱讀 - 第194節

第194節

    他說道:“要住宿嗎?要買特產嗎?我帶你去,住宿五十塊塊,買特產一百塊!”

    郝帥傻眼了,這,這哥們的普通話倍兒地道啊,比,比我還標準啊!他,他是哪國人啊?

    但不等郝帥問,阿伊索特嫫叉腰朝著這人呵斥道:“喂,你當我們是生客使勁宰啊?還住宿五十?你怎么不去搶啊?我每個月往來這里不知道多少次,你要這樣宰人,我找其他人了,難道這里就你一個人騎摩托嗎?”

    說著,阿伊索特嫫抬手便朝著其他人招手。

    這位皮膚黑黑的三輪哥有些慌了,連忙伸手攔住了她,不好意思的朝著郝帥笑了笑,說道:“好吧好吧,你說是多少?”

    阿伊索特嫫不假思索的說道:”按照行價,去旅館,三塊,去市場,五塊!”

    三輪哥想了想,一點頭說道:“走吧!”

    郝帥頓時哭笑不得,我了個擦,這位兄臺開價真狠吶,一開就是五十一百?阿伊索特嫫砍價也太tmd狠了,從五十一百砍到三塊五塊?我了個擦,你不去搞營銷真屈才啊!

    三人擠了擠上了摩托,好在三人體積重量都不大,倒也坐得下。

    一路上這輛摩托便在車水馬龍中穿行著,郝帥則瞪大了眼睛看著四周,他一眼看去,這里的人們相貌與中國人幾乎沒有任何的差別,當中能看到不少身穿綠色軍裝的軍人,扛槍從街邊走過,軍裝樣式和九十年代的解放軍幾乎沒有什么差別。

    尤其是當郝帥經過市中心的時候,他看到一個圍起來的廣場門口,屹立著頗大的石門,石門上雕刻著六個金光閃閃的大字,這六個大字寫道:佤邦人民廣場!

    郝帥倒吸一口冷氣,心道:我了個去,漢字?我沒眼花吧?這,這不應該是國外,他們應該用自己國家的文字嗎?

    這時候剛巧他們從這個廣場大門口的馬路上經過,旁邊一個飯攤上坐著幾個穿綠色軍裝的女軍人,其中一個女軍人大聲喊了一句話,說的也是漢語:“喂,吳正,怎么這么咸啊?你放了多少鹽啊?”

    郝帥哭笑不得,這哪里是國外啊??我,我不是來到云南省的一個特區了吧?

    第228章 大毒窟!

    郝帥和姚夢枕很不理解,為什么到了緬甸境內,這里的人們居然用漢字,說漢語。

    倒是阿伊索特嫫像是察覺出郝帥和姚夢枕的驚訝,她笑著說道:“這里的人很多人都會說普通話,甚至這里的政體都和我們國家很像。”

    阿伊索特嫫只知其一,而不知其二。

    佤邦的前身就是緬甸共.產.黨,緬共統治了這里20多年,直接將佤邦從一個氏族部落社會帶進了社會主義道路,政府大部分高層人員幾乎都接受過馬列主義、毛澤東思想。1989年4月17日,佤邦脫離了緬共領導,組建了佤邦聯合黨、佤邦聯合軍,并謀求獨立。1993年,緬政府允許佤邦在交出武裝的情況下成立一個特別自治區,但佤邦沒有同意,而自稱佤邦。

    因此佤邦和緬甸之間的關系,有點兒像大陸和臺灣的關系。

    郝帥一路過來,耳中所聞,眼中縮見,幾乎人人會說漢語,人人用人民幣,市場上到處都是中國的商品,尤其以各種山寨貨最為流行,最熱鬧的商鋪都是手機店,各種的中國山寨神機銷量極好。

    郝帥和姚夢枕、阿伊索特嫫坐著摩托車從人流中穿行著,路上便有熱情而精明的商販瞧出郝帥和姚夢枕皮膚白皙,細皮嫩rou的不像是當地人,便猜出他們一定是中國來的游客,當下便追著摩托車,熱情的大喊著:“要手機嗎?便宜的手機!”

    “要買玉嗎?上好的玉石,賭一賭,會致富,賭兩賭,萬元戶,賭三賭……”

    郝帥聽見這人居然一套一套的,還帶押韻,他忍不住笑道:“賭三賭,要跑路!”說完,他和姚夢枕、阿伊索特嫫都哈哈大笑了起來。

    說話的這人黑黑的臉上露出了訕訕的笑容,倒是不好意思再跟下去了。

    不過很快又有其他的人跟了上來,扒著車,一邊小跑,一邊喊著話,無非都是一些商品廣告,其中不乏一些拉嫖的事情,但更多的主要是介紹著當地“豐富”的娛樂生活。

    郝帥知道,市井之中有一種衡量一個地方發達與否的三種民間標志,一是:娛樂場所的發達程度,小姐漂亮程度,嫖資的高低程度;二是出租車的啟程和計價費高低高低程度;三則是房價的高低層次。

    佤邦的娛樂生活完全無法和內地城市相比,要想在這里找東吳市那種皇家壹號諸如此類美女如云,金碧輝煌的娛樂會所,那是絕對沒戲的,佤邦總共就二十萬人,還沒東吳市一個區的人口多,江南小娘魚膚白皮細,說話嗲聲嗲氣,那才叫錦繡江南,美女如云,可佤邦這窮鄉僻壤,窮山惡水,又這么一點兒人口,美女數量自然不多,就算有極個別相貌突出的,也早就被領導征召去暖床,或者早就跑出去了。

    因此,這種地方,當然不可能以與美女尋歡作樂為主要娛樂活動,這里最多的其實就是兩件事:賭博、毒品!

    前者隨處可見,郝帥一路過來,有時候能夠看到一些封閉式的院墻大門口立著一個牌子,上面寫著:中國公民禁止參賭!

    郝帥看見這個牌子,很是詫異,他一下想起了“華人與狗,不得入內”的牌子,他有些不能理解,這樣一個幾乎就是中華外邦自治區一樣的地方,到處都說漢語,用人民幣,全盤漢化的區域,為什么會有這樣看起來有些羞辱的標志。

    阿伊索特嫫順著他的目光看去,便嘿的一聲,笑著說道:“這里呀,可是內地有錢人最喜歡賭博幾個地方之一了。很多有錢的游客聽信了一些導游和當地人的介紹,喜歡在這里賭博,但這些傻瓜們呢被人騙到了賭場來,往往都會輸得欠下巨額債務,然后被囚禁在賭場之中,直到家人來贖人,他們這才放人,甚至有時候拿了錢還會撕票。”

    “由于這樣的事情發生得多了,事情便鬧得大了,惹得內地的一些當官的十分惱火,便怒斥了佤邦當地政府,并施加了強大的壓力,當地勢力迫于壓力,不得不在這樣的賭場外面豎立了這樣的牌子。”

    阿伊索特嫫說著,嘴角忍不住流露出一絲譏誚與嘲弄:“不過,這也就是擺擺樣子,每天晚上,還是會有很多內地有錢人去的。”

    郝帥聽得與郝帥互相對視了一眼,兩人暗自搖了搖頭。

    沒過多久,三輪車停在了一處市集的盡頭,這里是一處十字路口,再往遠處走,便是明顯的山區,上面雖然依舊有房屋有人煙,但rou眼都能看出那是茅草木屋,仿佛農村,只有在最遠的地方能夠隱隱約約看見在山上有一處別墅,鶴立雞群。

    而往左,遠處則是一個工廠,左右兩邊刷著紅底金字的漢字標語,右邊寫著:緊緊圍繞在黨中央的周圍;右邊寫著:走社會主義路線毫不動搖。

    連口號標語都十分的具有中國特色。

    這個工廠大門緊閉,里面沒有任何動靜,門口只是看見手中扛著國產81式自動步槍的軍人在目光警惕的掃視著四周,往右則是一個近乎露天的食堂,可能是還不到飯點的緣故,里面空蕩蕩的,幾乎看不見人影。

    阿伊索特嫫從車上跳了下來,對郝帥招了招手,說道:“到了。”

    郝帥訝然的左右看了一眼,只覺得這個地方鳥不拉屎,人煙稀少,壓根就看不見那兩個毒梟的身影,但他也不知道自己該去何處,只好拉著姚夢枕跟著阿伊索特嫫跳了下來。

    郝帥搶著付了錢后,等三輪哥走了,他不解的問道:“是這里?”

    阿伊索特嫫偷偷的指了指對面的工廠,說道:“就是這里,每次我們族人一般都是把人帶到這附近,然后就打道回去了,但有人看見他們會到這里面去。”

    說著,阿伊索特嫫猶豫了一下,有些犯難的說道:“哎,有件事情我一直想問,但又不好意思問,能不能問一下……”

    郝帥說道:“你說。”

    阿伊索特嫫看了郝帥,又看了看姚夢枕,她搖了搖頭,有些小心翼翼的說道:“你們……該不會是來買毒品的吧?”

    郝帥心中一震,他和姚夢枕不由自主的互相對視了一眼,郝帥笑了笑,說道:“你看我們像嗎?”

    阿伊索特嫫笑了笑,說道:“不像,所以我才帶你們來的。”但她很快又不解的問道:“不過……如果不是來買毒品的……那你們又是來干什么的呢?”

    郝帥不答反問的說道:“那你知道你們帶路的那兩個人,是來干什么的嗎?”

    阿伊索特嫫搖了搖頭,說道:“不知道,我們只管帶路,不管他們要去做什么。有些人要自作孽,我們難道還有義務和責任攔著他們嗎?”說著,阿伊索特嫫看了看郝帥,心道:如果不是喜歡你,我才懶得問你這一句呢。

    郝帥見她跟這兩個毒梟不是一伙的,心中暗自放下心來,像是一塊大石落地似的,他笑了笑,指著山上十分顯眼的別墅,問道:“那是什么地方?這個地方還有這么豪華的別墅?”

    阿伊索特嫫掃了一眼,撇了撇嘴,說道:“當官住的地方。”說著,她緊張的抓住郝帥的手,說道:“我跟你說,在這里,由于我們是中國人,所以當地人都高看你一眼,但有兩件事情你千萬不能碰,一個是賭博,一個是毒品!我上次來這里看到監獄里面關押著一個中國人,那人就是貴州人,以前還是一個當官的,后來由于賭博欠了一大筆錢,現在……被關在這里五年了,我都不知道現在放出去沒有。你如果去賭博,幾乎是一定輸錢的,那時候神仙都救不了你!更別說我了!”

    阿伊索特嫫說著,她掃了一眼山上,咬了咬嘴唇,說道:“至于毒品就更可怕了……這里幾乎人人都跟毒品沾邊,佤邦總共就二十幾萬人,卻有十幾萬人吸毒,當地政府的官員就是最大的毒梟。你知道魏學剛嗎?他以前是佤邦的財政部長,同時也是佤邦的第二大毒梟,所以你要是惹了毒販,那就等于惹了一支軍隊,這里幾乎家家戶戶都有八一杠,殺人跟殺雞一樣正常,你惹了他們,肯定會死無葬身之地的。”

    郝帥聽得目瞪口呆,他扭頭與姚夢枕互相對視了一眼,兩人目光一碰,都覺得心驚rou跳,忽然間覺得他們跟到這樣一個人生地不熟的大毒窟中來,真不是一個好選擇。

    可是……郝帥一想起被燒死在旅館中的老板娘和她的女兒,郝帥就覺得一股熱血直沖頭頂。

    一路辛辛苦苦跟到了這里,難道就要放棄嗎?

    郝帥左右看了看,聽阿伊索特嫫說了以后,郝帥忽然間覺得這個原本看起來有些親切的地方,突然間變得恐怖陰森了起來,之前每一張笑吟吟的面孔下面似乎都隱藏著一張殺氣騰騰的面孔,每一個人身后似乎都藏著一把槍,他們隨時都會掏出來,將無數的槍口指向他們,將無數的子彈朝著他們傾瀉而出。

    阿伊索特嫫說得沒錯,在這個地盤上跟那兩個毒販過不去,那真跟捅馬蜂窩沒有任何區別。

    他們是會死無葬身之地的!

    死在這樣的地方,將不會有任何人知道他們來過這里,也不會有任何人知道他們的身份和來歷,他們會像路邊的野草野花一樣,被人毫不留情的碾成粉末,然后化成這里土壤的一部分,從此消失不見。

    我真的要在這里動手除害嗎?

    郝帥一時間手心里面滿是汗水,他知道這一次他面對的不是一個、兩個的兇徒,而是整整一支軍隊,一個地區所有參與毒品貿易的當地居民,到時候他們將無處可逃,無處可藏,插翅難飛!

    怎么辦?就這樣放棄嗎?就這樣認輸嗎?

    郝帥腦海中那死去的母女最后震撼的姿勢與形象鮮活的浮現了出來,郝帥的五指越握越緊,越握越緊……

    第229章 節外生枝

    郝帥正猶豫不決的時候,旁邊的阿伊索特嫫卻絲毫不知道郝帥心中正在天人交戰,她大咧咧的拍了拍郝帥的肩膀,說道:“喂,你在看什么呢?”

    郝帥轉過臉來,勉強笑了笑,說道:“沒看什么,我們走吧,放心,我不會招惹他們的。”

    阿伊索特嫫笑了笑,說道:“那我可就放心了,雖然我不知道你為什么要跟著他們到這里來,但我總覺得怪怪的。”她說著,扭頭朝著身后的市集看去,笑道:“你在這里等我一下,我去進一點東西。”

    阿伊索特嫫帶著郝帥來的時候,身上背了一個不大不小的小包,這個包里面癟癟的,只裝了一把開路防身用的砍刀,和一些急救用的必需品,其中還有一點山寨里面的特產,由于現在不是她忙著倒貨物的時間,因此她也沒有準備什么要倒賣的家伙什。

    阿伊索特嫫朝著一個店鋪跑去,手舞足蹈的跟店主說著話,砍著價,時不時的回頭看郝帥一眼,像是生怕他一個激動,會朝著那兩個扛著八一杠的軍人沖過去找死似的。

    郝帥對阿伊索特嫫投去一個寬慰的眼神告訴她:小爺我活得好好的,不會想不開去找死的。

    一旁的姚夢枕一聲嘆息,碰了碰郝帥的胳膊肘,說道:“白忙活了,這里的毒梟勢力遠超我們想象,阿伊索特嫫說得對,我們去找他們的麻煩,那是送死,這兩個毒販好對付,可他們背后的販毒組織,太可怕了。”

    世人都知道世界上有幾大傳統公認的黑幫,日本的山口組、意大利的黑手黨、臺灣的竹聯幫、俄羅斯的光頭黨、美國的3k黨。

    但這五大傳統黑社會組織和世界上著名的幾大毒品武裝集團比起來,那當真是溫柔如同處女。

    而這幾大著名的武裝集團中,以墨西哥販毒集團、哥倫比亞販毒集團、金三角販毒武裝組織最為出名,而佤邦,正是金三角販毒武裝組織中最頑強最兇悍的一角,美國至今仍然將佤邦稱之為世界上最大的販毒武裝集團,列位黑名單的前列,稱其為恐怖集團。

    即便是姚夢枕法力全盛時期,也不會輕易的招惹這些人,她并不是怕自己打不過他們,而是由于有鐵一般的天條存在,她無法對這些普通人用法術,因此大多只能用拳腳功夫,可即便有金身護體,可對方一樣有槍炮,雖然說大象不怕螞蟻咬,可是螞蟻如果太多,太猛,一樣是會咬死大象的。

    在姚夢枕看來,惹上這么一幫人,實在是太不劃算了。

    可是,郝帥卻對此持有不同意見。

    “這一次因為敵人太強大而退縮了,那下一次呢?下下次呢?做逃兵這種事情,有一次都嫌多!”郝帥目光緊緊的盯著門口的兩個守衛,緊握著拳頭,不甘心的說著。

    姚夢枕張了張嘴巴,啞口無言,她說道:“你說得對,但你有什么好辦法嗎?”

    郝帥目光一閃,正要說話,忽然間不遠處的工廠大門口傳來一陣汽車的鳴叫聲。

    郝帥扭頭一看,卻見一輛高檔的寶馬轎車沿著馬路開來,門口兩名扛槍的士兵走到門口,一拉大門,將轎車放了進去。

    郝帥和姚夢枕躲在遠處一看,卻見轎車后排隱約坐著兩個人,順著大門往里面看去,他看的時候,卻見車中像是有一個人感應到了自己的目光,向他看來,這道目光極為犀利,似乎要透過茶色玻璃直指人心似的。

    郝帥目光一躲,這一剎那間,他忽然心中一動,頓時有了一個主意,不由自主的笑了起來。

    姚夢枕一見他這表情,便知道他一定有了辦法,連忙問道:“你有什么好辦法了?”

    郝帥笑了笑,在姚夢枕耳邊問了幾句話,姚夢枕想了想,點了點頭,郝帥便目光一定,胸有成竹的朝著阿伊索特嫫看了過去,恰好這時候阿伊索特嫫也正好買了滿滿一袋子的當地特產手工藝品和一些當地的水果,她見郝帥朝自己看來,便露出雪白的貝齒朝著他也笑了起來,揮了揮手。

    心思單純的阿伊索特嫫絲毫不知道,眼前的這個少年將要在這里干什么驚天動地的事情。

    而郝帥和姚夢枕也根本不知道剛才進去的,究竟是什么人,如果他事先知道了,只怕立刻就會被姚夢枕一把拉住,兩人屁滾尿流嗚呼哀哉狼奔鼠突的逃命去也。

    進門的寶馬開進了工廠,一路直行。這工廠之中一進門便是一片頗為寬敞的水泥廣場,廣場之中掛著佤邦黨中央的黨旗,四周到處可見充滿了階級特點的社會主義口號,在廣場四周,到處都是塔樓,高點,每一個塔樓高點上面都有荷槍實彈巡邏的士兵。

    在廣場的一側,是綠色鐵門緊閉的倉庫,倉庫上面漆著幾個殺氣騰騰的大字:軍火庫。

    在軍火庫的旁邊是一排車庫,每個車庫里面都停放著一輛吉普車,每一輛吉普車上面都架著一架火神加特林,這些六管機槍猶如火神的獠牙,猙獰無比,露出森森然的殺氣,讓這里充滿了異樣的恐怖氣息,仿佛來到了可怕的異世界。

    任何人,只要走進這個地方,便會為這里森嚴的守備和恐怖的軍械所嚇住,不敢稍有動彈。

    這輛寶馬車卻絲毫不懼這種可怕的氣氛,一路狂奔到一棟五層樓的大樓下,這棟大樓與內地最普通的居民樓無異,但已經是這里數一數二的“豪宅”了。

    每一個巡邏的士兵見了這輛寶馬車,頓時肅然起敬,立正敬禮,用敬畏的眼神看著它經過。

    理由很簡單,因為這輛車上坐著的,是佤邦的第三號人物楊承恩,這個人決定著這里許許多多人的性命生死。

    他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就足以讓他們這里所有人全部掉腦袋,而他們絲毫不敢反抗。

    楊承恩個頭矮瘦,三角眼,吊喪眉,面目兇狠猙獰,旁人見了就會心怯三分,可下了車以后,從冷氣十足的汽車中走出來的楊承恩卻滿頭是汗,神情恐懼,像是遇到了什么極為可怕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