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拉戈之死(求推薦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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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沉的夜色下,三輛轎車在朝著梵迪諾飛奔,拉戈正坐在中間的那輛凱迪拉克上面,左手無意識撫摸著身旁美女光滑的大腿。 昨天接到警方進攻梵迪諾的消息,拉戈也吃了一驚,什么時候警察有這么大的“勇氣”,能進貧民窟找家族的麻煩了。 這不是什么“笑話”,八十年代的拉美,似乎就是一個火熱的大熔爐,各個國家不是戰亂,就是軍事政變,今天要么游擊隊和政府軍打仗,明天就是游擊隊和販毒集團火拼,后天休息好的政府軍又杠上販毒集團,總之就像一鍋粥一樣攪和在一起。 看看薩爾瓦多周邊地區的國家吧,整個十九世紀以來,海地的黑叔叔們在玩“排排坐”,掀起了了一輪又一輪的軍事政變,墨西哥政府軍和兩大販毒集團“瓜達拉哈拉卡特爾”還有“灣區卡特爾”之間的戰爭打得不可開交,是的,你沒看錯,“戰爭”,墨西哥政府軍擁有13萬人,目標就是販毒集團控制下的10萬武裝力量,雙方一度攻守易勢,政府軍險些丟掉首都墨西哥城。 在洪都拉斯,從1821年立國至今,157年間政變139次,基本上一年一次,和圣誕一樣,只會遲到,而不會不到。 多米尼加更不用多說,內戰期間,美國為了支持投靠了自己的右翼政府,親自出兵占領了多米尼加首都圣多明各,玻利維亞,智利還有阿根廷也各自陷入國內游擊隊,內戰的泥沼中,苦不堪言。巴西倒是沒有戰爭,但是通貨膨脹、經濟停滯,政府腐敗,黑幫也大肆橫行。 各國混亂的背后,就是美國一直所奉行的“門羅主義”,一句文藝點的話概括就是“美洲是美洲人的美洲”,內里的意思已經將拉美各國劃入了自己的勢力范圍。 政局混亂,貪污腐敗,再加上各種內戰,政府根本沒有精力來“照顧”各種黑幫,導致治安混亂,警方也無力應對各種販毒集團,久而久之,在拉戈這些毒梟的眼中,警察已經成了一個“小透明”了,沒想到現在警察居然能打上格列夫家族的“老巢”,讓拉戈覺得有點驚訝。 想到昨晚找上門來的“大人物”做出的保證,拉戈心頭一片火熱,經過“飛瓶砸臉”事件后,他已經對索維諾徹底死了心,既然索維諾這個“首腦”已經不合格,那么自己當仁不讓,應該擔當起家族重任。 前后兩輛車里面坐著的是拉戈的保鏢,在“發跡”以后,拉戈已經搬出了梵迪諾,畢竟里面有一個“國王”就夠了,拉戈可不想整天的呆在索維諾的身邊。 車內放著滾石樂隊的經典歌曲《質變》,震耳的重金屬讓車內的保鏢沒有注意到側后方一輛摩托車正在以六、七十邁的速度沖過來,那震耳的摩托車馬達聲音,讓半條街都能夠聽見。 不過領頭的隊長不愧是經驗豐富的護衛人員,他從后視鏡中間到了一個身穿黑色騎手服,帶著一頂黑色頭盔的摩托車手正“風馳電掣”的沖過來,揮手示意司機減速,靠邊,車隊緩慢的在路邊停了下來,正當他準備讓隊員下車擺開護衛隊型的時候,一個鐵疙瘩“叮叮當當”的從那個讓他感覺到危險的騎手手里丟了出來,滾到了車輛的底盤下面,他愣住了,正反應過來要大喊的時候,整輛車騰空飛起了三尺高,火焰瞬間燒遍了整輛汽車。 騎著摩托車的人就是維克托,他安排皮魯放出小老鼠,一天二十四小時的盯著拉戈,在接到警方進攻梵迪諾的時候,拉戈終于坐不住了,他迫不及待的召集了各個下屬組織的領導人會面,準備罷免索維諾的領導人職務。 維克托知道,動手的“好時機”來了,整個梵迪諾只有一條進出的通道,昨天在索維諾的“美元攻勢”下,梵迪諾就像一鍋煮沸的開水,各種武裝人員向餓狼一樣,cao著各式各樣的武器,擊退了警方的六次進攻,維克托夸張的看到幾個人將三挺60搬上了三輛皮卡車,車頭前焊接上幾塊鋼板,組成三輛裝甲車,讓維克托有種前世面對中東戰場的感覺。 警方手里的最大火力就是美國人支援的14這種破銅爛鐵,如何抵擋這群“裝備精良”的販毒分子,被打得狼狽不堪,不得不丟下十幾具尸體撤退。 當維克托看到一個十幾歲的小孩子拿著一個染血的警察肩章,從索維諾那里眉開眼笑的領走三萬美元的時候,終于明白前世為什么看到新聞中說,拉美各國的警察在進入貧民窟的時候,必須要有裝甲車,全副武裝了,因為他們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的敵人是誰,子彈會從哪一個地方飛過來,也許路邊看起來完全無害的小孩子,轉頭就會摸出一把ak47,將他們送入“主”的懷抱。 “這真是一個畸形的世界,梵迪諾對于那些想進入的警察來說,簡直就像“噩夢”一樣”。這是維克托的感嘆。 維克托丟出手雷的時候,后車旁邊的棚屋區,突然躥出了三個“青年人”,是皮魯和安內羅,還有阿托,皮魯和安內羅拔掉插銷,將手中的手雷同時扔到了車底,很快,后車幾乎是和前車一起“騰空”而起,拉戈的護衛力量全滅。 維克托停住疾馳的摩托車,調轉車頭,向著拉戈的車沖了過去,而皮魯三人則cao著槍,沖到了拉戈的司機旁邊,安內羅一槍透過車窗玻璃,就將拉戈的司機“爆頭”。 爆炸發生的時候,拉戈被氣浪掀得頭撞到了前排的座椅上,額頭rou眼可見的立刻鼓起了一個大包,他不顧身邊女人發出的刺耳的尖叫聲,暈頭轉向的cao著槍就想沖下車去。 “想殺你拉戈大爺的人還沒出生呢。”拉戈大聲的怒吼著,他經歷了十幾年的腥風血雨,兇狠已經刻到了骨子里,可是當前排司機的頭部中彈,腦液、鮮血還有骨頭渣子像天女散花一樣,在車內狹小的空間爆發,拉戈直接被“糊”了一臉,他的兇狠、勇氣就像大雪見了陽光了一樣融化了。 聽到耳邊女人刺耳的尖叫聲,拉戈咬緊了牙關,反手就是重重的一巴掌,將女人的尖叫聲打斷,他哆哆嗦嗦的握著槍,望著窗外一身黑色服裝,好像一個“死亡騎士”的維克托在靠近,大聲的喊道“誰派你殺我的……放過……我……,我給你雙倍……不,四倍,十倍,只要你放過我,我發誓。” 維克托搖搖頭,皮魯三人則拿起了槍對準拉戈…… “反派死于話多”,后世這么出名的理論,維克托當然知道,雖然這只是一個惡趣味的吐槽,但是維克托表示,我是深以為然的。 “砰、砰砰砰……”一陣亂槍,曾經的梵迪諾格列夫家族的二把手,利庫洛·拉戈·馬利亞里諾,卒,享年44歲。(作者話“年齡都預示了你該死啊”,拉戈“怪我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