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 這種覺悟,你們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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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托引著皮魯和另一個跟他差不多大小的年輕拉丁裔青年走進來的時候,維克托拿起桌上的虹吸壺,倒上了一杯“熱氣騰騰”的咖啡,正要品嘗,前世維克托在剛出國外的時候,也喝不習慣咖啡,但是呆的時間長了,他也慢慢改變了自己的飲食,可見環境對人的影響多么強大,連幾十年的飲食都可以改變,遑論其他。 “先生,你有什么吩咐。”皮魯站在一邊開口問道。 維克托一邊打量另一個拉丁青年,想必這就是安內羅了,一邊示意他們坐下,阿托自覺的帶上房門,接下來的事情他還沒有資格參與。 “先生,這就是安內羅,你還沒見過他,上次他正好出任務了。”皮魯為維克托介紹道。 維克托饒有興趣的打量著安內羅,混有一點歐洲人的血統的樣子,眉骨高聳,臉上線條菱角分明,體格健壯,坐在那里,顯得很是穩重。 “先生你好”,安內羅就開口說了這么一句話。 “先生,請你原諒,安內羅就是這個樣子,不會說話”皮魯急忙向維克托解釋,說完用他那異常有神的眼睛瞪了安內羅一眼。 維克托覺得很有意思,自己話少是因為需要偽裝,而這個安內羅看樣子就是本性如此了,他和皮魯兩個,給人一文一武的感覺。 “沒關系,我不在意你們說什么,只看你們做什么。”維克托擺擺手。 “先生,請你吩咐。” “上一次安排給你們的事情辦的如何?”維克托喝了一口咖啡,有點燙,他放下杯子問道。 “先生,時間太短了,還沒有找到目標有什么能夠歸納的行為模式。”皮魯回答道,事情沒有辦好,他有點緊張,組織對于辦事不力的人,那處罰自己絕對不想嘗試。 “放輕松,沒關系,我不是要什么太詳細的情報,但是,最近兩天拉戈的活動時間、地點一定要給我摸清楚,這是一個不容失敗的任務,明白嗎?”維克托先是輕松的說了前半句,后半句話他臉色一正,很嚴肅的吩咐皮魯道。 “是的,先生,我們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皮魯和安內羅聽到維克托這句話,屁股立刻離開了沙發,挺直身軀。 “不是不讓我失望,這件事是“帕帕”的吩咐,你們明白嗎?”維克托喝了一口咖啡,手工研磨的咖啡豆,粗細和粗砂糖差不多大小,正好合適,添加了一點椰奶,也不顯得太過苦澀,想不到德維爾蒂居然還泡的一手好咖啡,看樣子她以前的生活十分舒適。 “是的,請你和帕帕放心,我們絕不會讓組織失望的,”皮魯立刻改正道。 “好了,你們下去處理這個事情吧。”維克托揮手讓二人離開。他特意在皮魯二人面前強調索維諾的存在,不是什么“尊敬”索維諾,而是現在維克托已經初步獲得索維諾的信任了,但他上位太快的弊端也顯露出來,那就是手下沒有得力可靠的人手,只能依靠索維諾的威望來支撐。 但是維克托相信,這個問題都是小問題,威望是在一件件事情中慢慢積累起來的,自己年輕,有的是機會。 至于收服這群“小老鼠”,也是同樣的,現在當務之急,就是解決拉戈和布蘭科的威脅,尤其是布蘭科,他身為法本家族的女婿,手握權利,維克托想要對付他,絕不是那么容易的。 安娜和德維爾蒂看著維克托在沙發上沉思,一時間都放輕了手腳,生怕打擾到他。 ———————————— 直到索維諾一行人越獄了好幾天以后,巴里奧斯監獄方面才從一個“內應”口中了解到,看著眼前黑乎乎的地洞,監獄長臉色鐵青,他本來就是政治斗爭失敗,才被發配到了巴里奧斯監獄,而他也知道這一點,所以一般情況下,監獄長大人都是呆在市區內,自己的豪宅里面。 直到今天接到下屬的電話,他才趕了過來,囚犯越獄不是沒有發生過,但是送出去的都是“尸體”,索維諾是“大人物”點名關進來的,現在他越獄了,自己必須馬上想辦法補救。 “馬上通知首都各大警察局,特別是圣特克拉市警察局,請他們派人封鎖梵迪諾貧民窟,抓捕越獄的犯罪分子”,肥胖的監獄長掏出一張面巾,擦了擦自己油膩的肥臉上的汗水。 “這該死的天氣,這群該槍斃的人渣,”監獄長狠狠的咒罵,如果換做以前,哪里會有囚犯騎到獄警頭上的事情啊,都怪該死的美國佬,要講什么“狗屁的民主”,說什么囚犯也要有“人權”,上面的“大人物”們才不管下面怎么做,他們只要結果,于是全國的超級“垃圾”和“人渣”就被集中塞到了巴里奧斯監獄,其他監獄倒是“人權”了,巴里奧斯就連“管理權”都被那群“人渣”奪過去了…… 清晨已經到來了,維克托是被一陣“乒乒乓乓”的槍聲所驚醒的,睜眼就看到兩具赤裸糾纏在一起的身體,昨天晚上維克托和安娜兩女不用說,又發生了一場“大戰”。 推開沉睡的德維爾蒂壓在他胸口的腦袋,一頭金色的秀發如同波浪般在光滑的玉背上散落,維克托起身邊穿衣服,邊向門外的阿托問道“發生了什么事情。” “v老大,好像是警察在進攻貧民窟,不知道是什么情況。”阿托語氣恭敬的回答道,但卻一臉的滿不在乎。 維克托趕到了索維諾的小樓,進門只聽見索維諾的怒吼聲“我不管你們怎么做,現在連警察都欺負到格列夫家族頭上來了,我們還有什么尊嚴可言?”語氣中,對“警察”的鄙夷讓維克托差點笑出聲來,看樣子,圣薩爾瓦多的警察“混”得連黑幫分子都看不上眼。 “給我放話出去,就說我帕帕保證,一個警察的腦袋兩萬美元,一輛警車,三萬美元,讓他們提著警察的腦袋到我這里領賞。”索維諾唾沫橫飛,噴的下面一群人滿頭滿腦。 不怪索維諾憤怒,布蘭科他不敢惹,拉戈他不好動,弄得現在警察都敢來欺負他了,不狠狠的回擊,以后還有誰“尊敬”自己。 看見維克托到來,索維諾沒理手下一群人的四散而去,他一把拉住維克托, “我最親愛的v,你究竟什么時候動手,我已經等不及了,現在連警察都找上門來,什么時候他們有這么大的膽子?” 維克托示意周圍還有很多人,這件事情不適合拿到“光天化日之下”來討論。 索維諾語帶焦急的說道“原諒我的急切,但是我現在實在是受不了了,你知道的,拉戈……” “帕帕,事情交給我你可以放心,平靜下來,拉戈的好日子就這兩天了”,維克托打斷索維諾的話語,安慰道。 索維諾沒在意維克托對他的不敬,他這兩天日子實在是過得煎熬,他又想“跑路”,又舍不得自己的基業,患得患失,深夜睡夢中,時常驚醒過來,夢到布蘭科和拉戈兩個人提著刀在自己面前,一刀一刀的割著自己的身體,自己苦苦求饒,換來的是對方一陣得意的“大笑”,然后索維諾就在這個笑聲中被驚醒,實在睡不下去,弄得這兩天他憔悴不少。 維克托用“憐憫”的目光看著面前這個眼袋深深的胖子,他再也沒有初見時的風采,維克托感覺,索維諾根本沒有作為一個幫派領導人的“覺悟”。 在拉美這個叢林里,作為一只食rou動物,一旦露出虛弱的狀態來,很快就會被其他的野獸撕碎、吞吃,想全身而退,何其難也,更何況現在還有獵人拿著獵槍在一旁虎視眈眈。 維克托已經有了這個“覺悟”,看著在沙發中惶恐不安的索維諾,自己取代他應該是他最好的結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