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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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旭升把買回來的盒飯和啤酒往桌上一擱,走到寧梔面前,假惺惺安慰道:“梔梔你別怕,我們不會傷害你的。你爸媽已經(jīng)把錢打過來了,明天一早,我們坐上離開這里的飛機(jī),就把你的地址給你爸媽發(fā)過去?!?/br> “哎,要不是這次真的走投無路了,我也不會這么對你。我先前欠了太多錢,要是我還不上,手腳都得讓那群放高利貸的砍掉?!?/br> 寧旭升說完,走到桌子邊,拿起飯盒,筷子飛快扒飯。 之前十幾個小時開車,他就吃了幾塊壓縮餅干,可真是餓壞了。 張勇很快吃完一盒飯,又拿起一罐啤酒,一口氣喝了大半。 酒足飯飽之后,他再看向?qū)帡d,心里忍不住生起幾分邪念。 那張小臉生得是真好看,水靈靈的,清純的不行,比他在電視上看到的女明星還勾//人。 皮膚也白嫩得和豆腐似的,早上脖子上那幾處紅痕現(xiàn)在還沒消。 張勇今年三十七八了,還沒有結(jié)婚,坐牢前他只在發(fā)廊找過小姐,但那些和眼前的少女比起來,那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張勇對著寧梔咽了咽唾沫,目露yin光:“老寧啊,你可真有福氣,收養(yǎng)的這女兒長得可太好看了。” 都是男人,寧旭升一聽他話里的語氣,再看他這副表情,就知道他是什么個意思。 寧旭升沒壞得那么徹底,還存著一絲良心,顧念著從小看寧梔長大的情分。 他皺眉,攔了攔道:“我們之前說好了,只要錢?,F(xiàn)在錢她父母已經(jīng)給了,你可千萬別對她干什么!” 張勇對他的警告不以為意,光是想想這么個嬌滴滴,天仙一樣的小美人等會兒被自己上,他全身上下的血液都沸騰了。 那么白那么嫩的皮膚,摸上去手感得多好!能睡一次這樣的小美人,他一輩子都值了! “老寧,你不會真以為咱們拿了錢,出國躲著,就萬無一失了吧?” 張勇對著寧旭升一笑,露出一口被煙熏黃的牙齒:“現(xiàn)在是互聯(lián)網(wǎng)時代,想找個人還不容易。” 寧旭升原本的打算就是拿了錢出國,找個華人多的地方待著,這輩子都不回來了。 現(xiàn)在聽張勇這么一說,寧旭升也慌了,趕緊問:“那我們怎么辦?你之前不是說這一票萬無一失的嗎?!” 張勇嘿嘿一笑:“最好的辦法,就是讓她父母永遠(yuǎn)都不敢報警。那些有錢人最要面子了,要是我拍下一段他們女兒被人強(qiáng)//上的視頻,你說他們還敢報警嗎?” “那段視頻以后就是咱們的保命符,要是他們敢找警察,咱們就把視頻發(fā)到網(wǎng)上去,讓所有人看到他們女兒受屈辱的樣子。” 寧梔在角落里聽得膽戰(zhàn)心驚,可她嘴巴被毛巾塞著,說不出話,只能發(fā)出嗚嗚的聲音。 那雙大眼睛恐懼地睜大,里面蓄滿淚水,霧蒙蒙的,驚慌失措又充滿祈求地看向?qū)幮裆慌沃€能有一點人性。 可她這副哭哭啼啼的模樣,落到張勇眼里,就更是楚楚可憐,讓他按捺不住了。 張勇恨不得馬上去撕了她身上的衣服。 他又咽下一口口水,對寧旭升道:“我之前蹲了兩年局子,那地方可真不是人待的。咱們這回要是被抓住了,少說得判十年往上走,你這一把老身子骨,受得住十年的牢嗎?” 寧旭升現(xiàn)在已經(jīng)騎虎難下了,聽了張勇的話,他沉默下來。 “你要是忍不下心,就去客廳待著。”張勇又道。 寧梔看著那男人望向自己的眼神,拼命搖頭,絕望又恐懼地掙扎。 她用盡全力想要掙開手上的繩子??墒前咽滞笊系钠つw都蹭破了,磨出了血,那繩子還紋絲不動。 寧旭升沉默了半天,最終什么也沒說,轉(zhuǎn)身去了客廳。 第五十二章 一只千紙鶴 房間的門被關(guān)上。 寧梔最后一絲希望也沒了, 她瞳孔睜大,臉色慘白,蜷縮在角落里, 整個身子止不住地瑟瑟抖。 眼淚模糊了視線, 男人每一步靠近的腳步聲都格外清晰,像是一把重錘, 狠狠地砸在她的心上。 而她越是害怕, 張勇看得就越興奮。 他看著少女堪稱絕色的那張臉,和她臉上絕望無助的表情,嘴角斜斜一咧:“小meimei還沒有被男的碰過吧, 只要你乖點, 我保證輕點?!?/br> “你要不是不乖, 這剪刀扎到你身上, 可就是一個血窟窿了?!?/br> 張勇?lián)P了揚(yáng)手里的大剪刀, 狠聲威脅完, 低頭給寧梔剪了綁在她手上和腳上的繩子。 那繩子不解,他沒法脫她身上的衣服。 可寧梔哪里肯屈從。 繩子一解開, 她就拼了命地要往外跑, 張勇大手及時抓住她的腳, 將人往里拖拽。 掙扎間,寧梔頭磕到了鐵柜子, 鮮血流了出來,那樣的疼。她也不管不顧,還是拼命要往外跑。 張勇?lián)涞剿砩? 死死地將她壓住。 疼痛和絕望一齊襲來,寧梔以為自己快要完了的時候,只聽外面的門被砰的一聲撞開。 寧旭升一聲極為慘烈的叫聲在外面響起, 與此同時,這間房的門也被人一腳拽開。 少年眸子猩紅,泛著騰騰殺氣,如同從地獄里走出的惡鬼修羅。 張勇回過頭,還沒來得及看清來人的長相,就被一拳撂翻在地。 陳也彎腰撿起地上的那把剪刀,毫不留情地,重重捅向往他身下的那個部位。 伴隨著他的動作,張勇痛苦地哀嚎出聲,比剛才寧旭升叫得還要大聲,還要慘烈。 陳也走到滿臉是血的少女面前,他眼底還是紅的,眉眼之間卻只剩下了溫柔和心疼。 她身上的羽絨服和毛衣都已經(jīng)被脫了,只剩下內(nèi)里的一件打底衫,白皙的脖子上滿是被掐過的紅痕。 陳也不敢想,自己要是再晚來一步,小姑娘會遭遇到什么。 哪怕只再晚來五分鐘,結(jié)果都是他這輩子無法承受的。 他沒去碰地上染了血的毛衣和羽絨服,而是脫下自己身上的夾克,給她穿上。 寧梔渾身還在發(fā)抖,額頭上劇烈的疼痛讓她意識有些恍惚了,她還沒從驚嚇之中緩過來。 眼神里都是恐懼,她嘴唇咬得發(fā)白,不斷喃喃:“不要碰我,不要碰我。” 陳也心要疼死了,他寶貝的不得了的小姑娘,平常連她磕一下碰一下都舍不得,現(xiàn)在卻傷成了這樣。 他將她抱起,緊緊地?fù)г趹牙?,手輕輕拍著她的背:“梔梔不怕,已經(jīng)沒事了。” “有我在,沒有壞人能傷害得了梔梔。” 他一遍又一遍,輕拍著她的背,哄著受驚了的小姑娘,像要把此生的溫柔都給她。 終于,寧梔身體沒再顫抖,她縮在他的懷里昏睡過去。 陳也沒管地上鮮血橫流的兩個禽獸,他抱著寧梔去醫(yī)院。 護(hù)士看著雙手沾滿鮮血,眼神冰冷的少年,再看看他懷里昏睡不醒的少女,投向他的目光都帶了幾分警惕和害怕。 陳也緊緊握著她的小手,什么也沒解釋,只在護(hù)士給寧梔縫合傷口時,說了句:“麻煩輕一點,她怕疼?!?/br> 那聲音,喑啞壓抑到了極致。 等護(hù)士給寧梔包扎好額頭上的傷口,陳也才去洗了手,濃烈的血腥氣在洗手池蔓延開。 他又去打了盆熱水,坐到病床前,打濕毛巾,給她擦臉上和小手上快干涸的血跡。 她每一個手指頭他都擦得仔細(xì),動作輕得不能再輕,仿佛對待什么易碎的珍寶。 深夜,寧梔終于從昏迷中醒來,睜開眼時,從前那么明亮好看的杏眼里現(xiàn)在滿是未散的驚恐。 病房里的小燈投下昏暗的光,她沒看清眼前人,還以為自己身處那個絕望得怎么都逃不掉的環(huán)境。 她蜷縮住身子,不停地顫抖,臉深深埋進(jìn)臂彎,細(xì)細(xì)的嗓音帶著哭腔和哀求:“走開,不要碰我,不要碰我。” 昏迷前的最后一絲記憶,還是那男人壓在她身上,粗魯兇狠地脫她的毛衣。 陳也過去將她抱?。骸皸d梔,你看看,是我?!?/br> 寧梔聽到熟悉的聲音,慢慢地抬起頭。 看清楚少年的臉時,她撲到他溫暖的懷里,他身上熟悉又安心的氣息讓她所有委屈和難受的情緒在這一秒決堤。 “陳也哥哥,陳也哥哥。”她說不出別的什么話,只能重復(fù)地喊著這四個字。 陳也拍著她的背,給臉色慘白,已經(jīng)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的小姑娘順氣。 他也是一遍一遍重復(fù),耐心又溫柔:“我在這兒,梔梔不怕。” 等她哭完了,陳也拿紙巾給她擦眼淚:“沒事了,我?guī)湍憬逃?xùn)了那兩個人渣,他們再也不會傷害梔梔了?!?/br> 在他懷里大哭過一場,寧梔情緒終于平復(fù)了一些。 她想起來他們綁架自己是為了要錢,連忙抽搭搭地說:“我要和爸爸mama說一聲,他們一定擔(dān)心死我了?!?/br> 說完她到處找手機(jī)。 然而在開車來的路上,張勇怕她的手機(jī)里有定位系統(tǒng),已經(jīng)將它扔在了路上。 “我已經(jīng)打給你爸爸了,他們馬上就來?!?/br> 他說完這句話不久,姜平潮和沈靜溪就來了。一起過來的,還有調(diào)查這件事的警察。 陳也要被帶走去錄口供,寧梔說什么也要和他一起去。 “我一個人去就行了。你頭上的傷還沒好,明天早上還要做頭部檢查,先在醫(yī)院好好休息?!?/br> 寧梔不肯,眼淚汪汪的,抓著他的手不松:“你讓我和你一塊兒去呀。” 陳也低眸,看向那只緊握住自己的小手。 上回在車?yán)铮彩沁@么緊緊地握著自己,他那時眷戀她掌心的溫暖,沒舍得掙開。 可現(xiàn)在卻容不得他猶豫。 陳也狠心將她的手指頭一根根掰開,手掌放到她頭上,輕輕摸了摸,哄著道:“乖,我就去錄個口供,很快的。說不定你明天早上一醒來,我就回來了?!?/br> 他撞門進(jìn)來時,寧梔已經(jīng)驚嚇恍惚,接近昏迷了。 她不知道他是怎么拿刀捅進(jìn)寧旭升的心臟,也不知道張勇的那玩意兒已經(jīng)被他廢了。 他的語氣那樣輕松,她信以為真,以為他真的只是去做個筆錄就能回來。 她看著他,淚眼巴巴地點頭:“那、那你要快點回來啊,我等著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