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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之意的惡意風卷塵落的飄向陸清吟,陸清吟面皮一抽,唇角一扯,“所以,我不會用這具身體親你,我自己都忍不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這大概是楚牧遙和陸清吟在一起這么久,第一次毫無顧忌的開懷大笑,這話說的實在讓人笑不可遏,他當陸清吟怎么不碰他,原來是這個原因。 “你休息吧,”鐘子訣道,“明天我就著手為以后的離開做準備,放心吧,這次一定不會讓你獨自離開。” 陸清吟幾不可聞的嗯了一聲,鐘子訣走到他面前,抬眼看他,“讓讓?” 陸清吟有點舍不得,他想做點什么,可想到自己這張讓人不太好接受的臉,任何旖旎的心思都被洗劫而空。他萎靡不振的朝旁邊挪了兩步,讓開了門。 鐘子訣見他如此模樣,不免又輕笑出聲。笑了一會,才逗弄似的說了句,“不然我親親你?” 不知怎么,陸清吟忽然想起上個世界他將楚牧遙按在床榻上的事,有些事不能聯(lián)想,一聯(lián)想準要出點事,陸清吟覺得有點熱,他不自在的蜷了蜷手,挪開目光聲詞皆厲道:“不準。” 瞧他那明明想要又因外界不能忍因素痛心拒絕的傲嬌模樣,鐘子訣忍笑忍到內(nèi)傷,轉(zhuǎn)過身開門,生怕再多停留一會就要被他滅口。剛要走,手就被人拉住,鐘子訣側(cè)目望去。 陸清吟一臉依依不舍,他想,這可真難受。不能親,拉拉小手總是可以的吧?心動不如行動,陸清吟只能借著拉拉小手以解相思之苦。 鐘子訣在他掌心捏了下,猶如一條頑皮的小魚又溜走了。 “走了。” 這回是真走了,陸清吟看著鐘子訣頭也不回的出了小院,關(guān)上門躺在床榻上,怔怔的望著房梁發(fā)呆。這時躲在他衣袖里的唧唧見縫插針的溜了出來,順著床榻一路滾下了地,雙爪撐地一蹦一跳的東撞西蹭。 哐當啪啦一陣清脆的響聲拉回陸清吟的神智,他放眼望去,原本留作裝飾的花瓶此時橫尸當場,兇手正在尸體上跳來跳去,完全不知它闖禍了。 陸清吟眉頭一挑,一個沒留神這小東西怎么跑出來了?他和鐘子訣對小東西做過無數(shù)種實驗,也沒能找到小東西真正的用處。 只發(fā)現(xiàn)這東西愛吃rou,調(diào)皮搗蛋的要命,比頑皮的小男孩還要頑皮上上百倍。 平日里陸清吟總要將這小東西塞進瓶子里,以防它危害一方。今日回來的路上瓶子被打碎了,陸清吟見它乖巧許多,就沒關(guān)它。沒曾想這下又闖禍了。 “你總這樣,會被打的,”陸清吟從桌上取過茶杯,將唧唧舀了進去,“我和你說過,不可以撞東西。忘了?” 杯壁光滑沒有任何著力點,唧唧雙爪并用也沒能從茶杯里翻出來,通常是爬到半路哧溜又滑回了杯底,如此幾次之后,唧唧著急了,以為落進了不得了的法器內(nèi),尖銳的叫著:“唧唧,唧唧唧,唧唧……” “不準叫。”陸清吟捏著它的耳朵將它從杯里拎出來,放到桌子上,“我知道你聽得懂我在說什么,不準再撞壞其他的東西。” “唧唧。”又叫了兩聲,順著桌子一路滑到花瓶尸體處,又在上面蹦來蹦去,儼然那是它的游樂場。陸清吟無奈的想,他要是走了,這小東西怎么辦? 次日一早,陸清吟帶著唧唧在御靈宗的水榭上喂錦鯉,從這胖的幾乎要游不動的錦鯉身上不難看出,御靈宗怕是財大氣粗的緊。一個觀賞性的小動物都珠圓玉潤。 “予引!”一聲叫喊從小橋上傳來,陸清吟頭也不抬的揮揮手。 “予引,”鐘立毓臉頰通紅,眼含惱怒,一副剛和人爭辯過的模樣,陸清吟撩了他一眼,“怎么?” “我和師叔吵架了。”鐘立毓悶悶不樂道。 陸清吟詫異的看著他,楚牧遙和人吵架?開什么玩笑,脾氣那么好的一個人,對方得混到什么程度才能讓楚牧遙破口大罵? 哦,在某些事上,陸法醫(yī)有的是辦法讓他破口大罵。 “他讓我娶染劍山莊的女子。”鐘立毓愁眉苦臉道,“染劍山莊的女子各個彪悍如虎,我……娶回來肯定會欺負我。” 陸清吟:“……” 他倒是沒從段麥芽師姐妹身上看出這點。 “不至于,”陸清吟道,“鐘掌門是先詢問過你,再與你同去染劍山莊拜訪,并非強制你隨意娶一個。” “我不想要。”鐘立毓氣沖沖道,“我看見女子就心煩,更別提娶一個回來了。” 陸清吟神色頓時不對勁了,他擰著眉緊繃著下顎,目光如針的看著鐘立毓,字斟句酌帶著試探意思道:“看見女子就心煩,莫非你喜男伴侶?即便如此,染劍山莊也有男弟子,聽聞染劍山莊無論男女,皆風華絕代。” 第36章 大師無陀佛(十五) “你…”鐘立毓瞠目結(jié)舌的看著他,仿佛他說的是明天修真界就要炸了似的,陸清吟不明不白的回望著,不懂他剛才那句話哪里惹得這位鐘公子大驚失色。 “你和我?guī)熓逡粯樱疾皇呛萌恕!闭f完這句話,鐘立毓憋紅著一張臉跑遠了。 陸清吟滿臉茫然不解的看著他一路飛奔消失在眼前,暗自回想方才說過的話,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開車或者老司機的跡象,為什么鐘立毓一臉被調(diào)戲到的表情?他只覺那孩子怕是想太多。 傍晚時分鐘子訣過來尋他,陸清吟將早晨在水榭上同鐘立毓的談話告訴鐘子訣,他不太懂那孩子哪里不對勁,只能從鐘子訣這里尋找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