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頁
書迷正在閱讀:權(quán)門小老婆、嫁給渣攻后我無所不能[重生]、穿成偏執(zhí)反派的白月光[快穿]、龍族艷媳(NPH、骨科、劇情)、luanlun豪門楊家、沖喜[重生]、神醫(yī)柳下惠、[詭秘之主]故園無此聲、S區(qū)(1V1 SC)、搶了男配就跑真刺激[快穿]
楚牧遙喜歡孩子的程度到了如癡如醉的地步,如果不是他不能生,恐怕家里早就孩子遍地跑。陸清吟有時候都慶幸楚牧遙是個純爺們,不然他只能任勞任怨的養(yǎng)大家。 自他們從谷底出來,一路毫無方向的走動闖西,偶遇上想對他們下毒手的人,都被鐘子訣輕輕松松的擺平。這一趟的秘境之行,三人可謂滿載而歸。不僅是各類動物的內(nèi)丹rou食,還是三人的修為。 待到秘境將要關(guān)閉的時日,三人早早抵達(dá)出口點,稀稀落落聚集在出口的人并不多,至少遠(yuǎn)沒有初入時多,陸清吟明白有很多人都死在了秘境里,再也沒有機會走出去。 在這個弱rou強食的世界里,你沒有能力自保就出來混,等同自找死路。 這也是各大門派每年皆成群派出弟子歷練的緣故,好歹有個熟人照顧著,比形單影只的好上許多,免得死在哪個角落都沒人知道。 漸漸的太陽漸高,來到出口點的人越來越少,陸清吟沒看見染劍山莊的人,也許是去了另外的出口點。秘境地廣物博,不可能只有一個出口點的。 眾人耐心等上一炷香,又到午時三刻,一陣?yán)滹L(fēng)出過,秘境出口的漩渦顯現(xiàn),眾人沒有來時的激情澎湃,收獲頗豐的興高采烈的離開,收效甚微的垂頭喪氣的出去,一眼望去,千姿百態(tài),可謂人間百態(tài)。 陸清吟展望眾人的時候,鐘子訣拽了他一下,他回頭看著鐘子訣,鐘子訣指著出口,他點點頭。跟著鐘子訣鐘立毓二人進(jìn)了出口。 出去的感覺和進(jìn)來時差不多,都是一陣翻江倒海的瞎折騰,這次陸清吟的感覺好了許多,大抵是因為他修為漲了,護(hù)身的是靈氣的緣故。反觀鐘立毓就沒這么好的體驗。 就算有鐘子訣的靈氣相護(hù),剛落地不久,鐘立毓還是抱著大樹吐得生不如死。吐到最后只差上氣不接下氣,臨門一腳先行拜見閻君。 “你養(yǎng)他的時候肯定很開心吧?”陸清吟站在鐘子訣身畔輕聲問。 鐘子訣知曉他的意思,也懂他沒表現(xiàn)出來的醋意,鐘子訣好笑的看了他一眼,“養(yǎng)個孩子而已,也算是圓了我一個夢。” “這次你不會先行一步了吧?”陸清吟不放心的問,上次的再會只有冰冷墓碑的場景,他無論如何都不想再來一次。 “不會。”鐘子訣溫柔回答,明明只是簡單的一句話,卻仿佛定海神針?biāo)频逆?zhèn)住陸清吟內(nèi)心的躁動不安。 “你打算將他怎么辦?”陸清吟問,“我們不可能在這里停留很久。” 鐘子訣也考慮過這個問題,也根據(jù)這個問題做了萬全之策。“我已經(jīng)安排好了。此時回去,就帶著立毓上染劍山莊提親。如此一來,我不在也有染劍山莊扶持御靈宗。” 陸清吟沉默不語,楚牧遙的周全沒人比他更了解,正因為了解才更含有擔(dān)憂。如果不將鐘立毓安排妥當(dāng),他是不會離開的。 陸清吟嘆了口氣,希望一帆風(fēng)順吧。 既已經(jīng)找到楚牧遙,陸清吟也就沒了再去四處飄蕩的心,他想著引渡的第三人就選定鐘立毓吧。 楚牧遙此次的任務(wù)似乎和他的不同,大概是上個世界超綱的后遺癥,導(dǎo)致兩人的任務(wù)只有部分重疊。 這對陸清吟沒什么影響,需要被他引渡的人,如若真的有緣,天涯海角也會主動送上門,所以,他不著急,不著急的陸清吟跟著鐘子訣又回到御靈宗。 掐頭去尾四個多月踏上御靈宗兩回,回回感受不同。這次陸清吟對御靈宗不免產(chǎn)生魂歸故里的錯覺,他一派放松的神態(tài)被鐘子訣攬進(jìn)眼里,鐘子訣也跟著放松許多,經(jīng)過上個世界不辭而別的洗禮,他可以清楚的感受到陸清吟對他的感情更上一層。 如果說之前他還懷疑陸清吟是被這些世界污染了,那他現(xiàn)在可以確定陸清吟是真的喜歡他,這個認(rèn)知讓他喟嘆,多年媳婦熬成婆,兩情相悅的感覺原來如此甘甜美好,讓他舍不得放手。 “立毓你先回去休息,我領(lǐng)予引去客房。”丟下鐘立毓,鐘子訣帶著陸清吟前去客房,行為舉止間端的是地主之誼,陸清吟自然巴不得鐘子訣假公濟私。徒留下一臉茫然的鐘立毓望著他倆的身影想入非非。 途中遇上御靈宗的弟子,瞧見鐘子訣行走自如,皆高興的恨不得張燈結(jié)彩通告修真界,鐘子訣皆一一安撫住,仿佛是位盡職盡責(zé)的心理醫(yī)生似的,待到兩人走到陸清吟之前住的小院,天色已漸黑。 “鐘掌門不進(jìn)來坐坐?”陸清吟反客為主道,暗含風(fēng)月無邊的眼眸直看著鐘子訣,怕是鐘子訣不主動進(jìn)去,也會被此人借著花樣百出的借口拉進(jìn)去。 鐘子訣向來不是膽小怕事之人,微微一笑不慌不忙的走了進(jìn)去。尾隨其后的陸清吟啪將門關(guān)上,背靠著門雙手抱臂,目光幽幽口氣也悠悠道:“鐘掌門,咱們算算賬?” “什么賬?”鐘子訣裝作無辜道,“我可不記得同予引大師有什么賬還未結(jié)清。” 其語氣之無辜,神色之坦然,倒像陸清吟才是無理取鬧、沒事找事的那個人。 陸清吟見他這模樣,噗嗤一笑,搖著頭道:“也是,你欠的是個叫陸清吟的帳,和我這個叫予引的和尚沒關(guān)系。” “哎,”鐘子訣一臉的你說的,我可沒說。斜眼歪眉的看了陸清吟半晌,蹦出句,“你是不是得罪接待員了?這張臉真是越看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