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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欲綻放 17 18 白色車輛停在了路邊,駕駛座上的人動作比阮情更快,一下子下車來,手里拿著一件衣服,腳步匆匆的繞過車頭,他先把衣服披在阮情的肩膀上,抵擋了清晨微涼的寒風,才打開門讓阮情上車。 林墨白哪怕站在樓上,也將這一幕看的清清楚楚,那是一個男人,容貌清俊,身形瘦長,是時下流行的韓式美男的長相,干凈又清爽。 他們兩人還在車邊交談了幾句,男人眼神里的寵溺,還有阮情臉上發自真心的淺笑,雖然模糊,卻都映入眼簾。 一會兒后,白色車輛才揚長而去。 車尾都不見良久了,林墨白卻一直在窗邊僵站著,面色陰沉,眼眸里冒著火焰,腦海中就只有一個問題。 那個男人是誰?! 憤怒中,林墨白一次又一次的回想著那個男人的臉龐,那俊朗的五官,不知為何竟有了一種似曾相識的熟悉感。 他見過這個男人! 似乎是……六年前。 記憶浮動,他跟阮情交往期間,每次晚自習結束,他都會送阮情回家。曾經有一次,他明明說了再見走了,卻還是忍不住折返回去再看一眼,恰好看到阮情跟一個少年站在樓下交談。 那個少年,就是今天的這個男人。 樣貌會隨著成長而有細微的改變,但是神韻卻是一輩子都不會變得。 林墨白因此在心里篤定著,而怒火也隨之越來越盛。 阮情跟他認識,從六年前開始就認識,他們相處的時間甚至比他更長。 難道這六年間……阮情是跟這個男人在一起! 啪嗒一聲! 林墨白手掌拽著窗簾的一角,竟然硬生生扯裂了頂端的一個滑輪…… 行駛的車輛里。 阮情在上車時輕輕咳嗽了幾聲,握著方向盤的男人立刻擰起了眉心,久久都沒松開。 “知道自己身體不好,怎么不多穿點衣服。不就是勾引一個男人,為什么一定要穿的花枝招展的。”男人跟六年前一樣的毒舌,卻在譏諷完了后,拿起準備好的保溫杯扔給阮情。 “哼,這還不都怪你們男人,全都是視覺動物。我要是穿的跟北極熊一樣,阿白怎么會注意到我。”阮情回道,而后打開蓋子,聞到了一股熟悉的氣味,皺了皺眉,“為什么又是熱牛奶?我早就成年了。” “哼,不喜歡喝就別喝。”男人冷哼了聲。 “看在你一大清早來接我的份上,算了,給你個面子。”阮情吹了吹熱氣,喝了一口,腸胃瞬間暖和了起來。 男人在一個紅燈的時候,扭頭上下仔細打量了阮情一圈,瞅著她身上皺巴巴的衣服,質問道,“他就是這么對你的?一大清早把你趕出來?” 這個他,顯然說的就是林墨白。 “這不關阿白的事,他已經收留了我一夜,是我自己趁著他還沒醒,偷偷溜出來的。” “他都收留你了,你死賴著不走,看他敢不敢趕你。”男人語氣里,是滿滿的對林墨白的不屑。 “那不行,他還沒原諒我呢。”阮情義正辭嚴道,很固執,也很悲傷。 男人聞言,啞了啞聲,靜默了一會兒才又打破沉默,“為什么不直接把真相告訴他?難道他會不原諒你嗎?” 阮情也靜默著,薄唇緊抿,眼眸低垂,看著保溫杯里的牛奶,一下一下的晃動。 許久之后,她才開口,“阿白他……他要是知道了真相,是一定會原諒我的。” “那你……” “就是這樣才不行!”阮情打斷男人的話,往下解釋道,“六年前,你也勸過我,可是那時我選擇的方式,無論今天結果如何,我都必須承擔和面對。阿白要是就這樣簡單的原諒了我,仿佛我從來都沒做錯過事情一樣,這的確是對我的寬恕,可是對阿白來說,是不公平的。” 他六年來的苦,六年來的悲傷,六年來的寂寞……又將何去何從,難道就這樣一切都抹殺掉嗎? 對于阮情心里的這個死結,聽著或許荒謬,可是恰恰是她太愛林墨白了,甚至不允許她自己傷害林墨白。 男人心里多少是明白的,可是嘴上,卻依舊奚落,“我看你就是自找罪受,把我的牛奶還給我,不給你了!” “阮云亦!你給我了,就是我的,怎么還能要回去!別忘了,我可是你的jiejie。” 阮情下巴一揚,一臉的驕傲。 阮云亦卻嘴角一緊,臉色一下子陰沉了下來。 他這一輩子,最討厭聽到的就是“jiejie”這兩個字。 他只不過是晚出生了兩分鐘,就被這兩個字壓得死死的。 —— 含欲綻放,在這里就更新到這里為止,后續部分的更新,都在隔壁。 096這是……職場性sao擾?(倒v,不是更新) 這一天,業務部經理一上班,就接到了林墨白的電話。 聽著他冰冷低沉的聲音,還以為是業務出了什么紕漏,瞬間誠惶誠恐,背后有一股莫名的涼意。 林墨白卻在電話里突兀地問道,“阮情來上班了嗎?” “阮情?”業務部經理聽著這個陌生的名字,皺了皺眉,一臉的困惑,恰好此時看到電梯門打開,有個年輕的女人急急忙忙的從里面沖出來,他這才想起來,“來了來了,剛到公司。” 阮情回家換了一身衣服,又讓阮云亦送她來上班。 誰知這個男人記仇,竟然把車開得比公交車還慢,再加上堵車,害得她遲到了五分鐘才到公司,還被經理用一種陰森森的目光緊盯著,看得她頭皮發麻。 “林總,是有什么事情要吩咐阮情做嗎?”業務部經理許久沒聽到林墨白的聲音,又問道,但是電腦那頭傳來的卻是嘟嘟的忙音。 林墨白早在不知什么時候,就掛斷了電話。 這個阮情……到底什么來頭,竟然能讓林總親自打電話過來詢問上沒上班。 業務部經理能做到這個位置,自然是個人精,心里已經打起了小算盤,但是更讓他沒想到的事情,還在后面。 林墨白突然的出現在業務部,徑直朝著阮情走去。 “林……林總。” 阮情看著林墨白,跟周圍其他同事一樣的驚恐,瞪大的雙眼,慌張的四處張望,甚至在心里想著,難道是她弄壞了林墨白家里什么東西,這是找她來索賠的。 “你跟我來。” 林墨白黑眸瞅著她,低沉的命令道。 “……是的,林總。” 阮情忍著如芒在背的目光,低著頭,緊跟著林墨白的腳步,走進了電梯。 隨著電梯門一關上,林墨白再一次逼近到她跟前,把她壓向狹小的角落里,緊接著,手臂一抬—— 他的手掌一把抓在了阮情的胸乳上,掌心拖著,五指分開,手掌里滿滿的都是豐滿的奶rou。 阮情雖然穿了內衣,但是也是輕薄的蕾絲款,并不影響軟綿Q彈的觸感。 林墨白不僅捧著,手掌還收緊著,用力的捏了捏,緊盯著指縫里溢出來的奶rou,嘀咕了一句,“的確是比六年前大了。” 之前,他都是目測,而這次,是貨真價實的手量了一把,還墊了墊重量。 大了,也重了。 “這里除了我,還有什么人碰過沒有?”他緊接著又問道。 阮情全程呆愣,下意識的回道,“沒……沒有。” 林墨白陰沉的臉上,這才有了一絲亮光,收回了手,在一旁端直挺拔的站著。 阮情依舊在他突兀的舉止之下回不了神,后知后覺的想到,她這是……被職場性sao擾了嗎? 當她費盡心機勾引林墨白的時候,他怎么也不上鉤,怎么突然又轉了性? 沒有時間讓阮情細想,隨著叮咚一聲,電梯門打開了。 林墨白長腿一邁,走了出去,卻不見阮情走出來,側身回眸,“還不快跟上。” 阮情這才急急忙忙的跟了上去,緊隨著這抹清冷的身影,走進了林墨白的辦公室里。 進去后,林墨白在他的座椅上坐下,跟那日面試后一樣,仰著頭,聲音低沉的問道,“今天早上你去做了什么?” “回家……換衣服,上班要穿的正式一點。” “身份證帶了嗎?” “帶了,在皮包里。” “戶口本呢?” “在……家里。” 林墨白依舊一本正經,面色嚴肅的問道,“你還想不想我cao你?” 前幾個問題雖然莫名其妙,但是聽著也還算正常,阮情都能一一作答,可是這個問題……難道又是一次性sao擾? 不過就她和林墨白之間這幾天發生的事情,也是她在性sao擾林墨白才對。 林墨白見阮情僵愣著,許久沒聽到她的回答,不悅地皺了皺眉,俊朗深邃的臉龐上甚至多了一絲憤怒。 他深吸了一口氣,又問了一遍,“你還想不想我cao你?” “想,我想的。” 這一次,阮情回答的那么迫不及待,甚至是急切。 林墨白點了點頭,看了一眼時間,說道,“現在是九點四十,我給你五分鐘的時間,下去拿你的身份證,然后再去停車場。我在停車場等你,送你回家拿戶口本。聽明白了嗎?” “明白。”話語的表面意思是明白了,可是其中的含義,卻是困惑不解。 “既然聽明白了,還不快去。” 在林墨白的催促中,阮情就這樣走出了他的辦公室…… 097上什么班,現在立刻去酒店!【這是更新,新章新章】 寫在前面的話。 回來填坑啦,闊別良久,來撿一撿人品。 故事的后半段之所以寫的這么斷斷續續的,一方面是惰性,另一方面也是一直寫的不順。 或許會不盡如人意,但是還是會按照我心里的節奏,把這個故事畫上一個完美的句點。 —— 097上什么班,現在立刻去酒店! 阮情一開始有些懵,沒弄明白過來林墨白話語中的含義,如今人都坐在他車上,手里拿著身份證,馬上就要到她的家了,如此漫長的車程里,再怎么樣也想明白了事情的原委。 林墨白這是要跟她結婚! 領證拿紅本本,受法律保護的那種! 阮情震愣,不可置信,又自我否定,以他們重逢以來林墨白對她冰凍三尺的厭惡態度,怎么可能會跟她結婚。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阮情,你千萬別癡心妄想了。 她在心里不知道否認了多少遍,但是腦海里又情不自禁的浮現林墨白曾經說過的那句話。 【我只跟我的老婆zuoai。】 更何況他在不久之前還問她“你還想不想我cao你?”…… 這么多證據加在一起,林墨白的這句話,幾乎等同于“你想不想嫁給我”,宛若求婚的誓詞一樣。 阮情的腦海中剛一飄過“求婚”這兩個字,身體里突然涌起一股熱氣,越過心口,直直的往她腦門上沖,連白皙的臉頰上也染上了一片通紅。 抱著這樣的猜想,她一遍一遍的偷瞄著林墨白,瞧著那張面無表情依舊英俊無儔,甚至有些過分好看的臉龐。 心底里的疑惑哽在心里,她有些遲疑,有些怯懦,怎么也問不出口。 在不知不覺間,竟被林墨白開車的模樣吸引。 年少時,那雙時常握著筆的手掌,變得更大更修長了,手指還是那樣骨節分明,能行云流水般把控著方向盤,也能一把罩住她胸前的豐滿。 現如今他不再是一個學生,而是把控著一個龐大事業的成熟男人。 曾經那干凈清朗的氣息,也被這股渾然天成的王者霸氣所取代。 六年…… 阮情缺失的這六年,未曾看到林墨白每一步的變化,大概是她人生中最大的遺憾。 但是她能夠回來,也是最大的幸運。 柔軟的心尖上,又酸又甜,青澀的過往和如今交疊著。 阮情原本的偷窺,逐漸變成了目不轉睛的凝視。 林墨白打一開始就注意到了阮情的偷瞄,只是沒有說破,因為他自己何嘗不是這樣,黑眸眼尾的余光,從始至終就都在她的身上。 甚至將她那些以為沒人知道的小表情,也全都看在眼里,記在心里。 她還是跟以前一樣,心里藏著的事情,并不說出來,卻都寫在臉上,讓人一眼就能看出她在想些什么。 可是偏偏是這樣一個人,卻將他騙的團團轉。 思及此,林墨白突然猛的一個急剎車,將車停在了小區樓下。 “啊……咳咳咳。”阮情隨著慣性身體往前沖了沖,好險系了安全帶,但是胸口還是被勒得有些悶痛,嗓子眼里也癢癢的,忍不住的咳嗽了幾聲。 “還不快下車?”林墨白皺著眉,面帶不悅的催促。 他眼眸微垂著看著阮情,目光所落下之處,卻不是阮情染著紅暈的臉頰,而是她的胸口中央。 灰色的安全帶從兩團綿乳之間穿過,擠壓在中間,將原本緊挨著的渾圓分開了些。 可是隨著阮情剛才的一俯身,胸前輕輕晃動,乳rou碰撞,反而將安全帶埋在了中間,變得瞧不見了。 緊盯著這一幕,林墨白的意識里盡是一些不可言說的、艷麗又yin靡的場景。 這么大的奶子,要是把roubang夾在中間,不知又會是怎么樣的噬魂銷骨。 西裝褲之下的roubang蠢蠢欲動,熱流從小腹沖上胸口。 林墨白的面色因此更加難看,臉上的急躁也越發明顯,長久以來的淡漠,竟如此輕而易舉的被沖刷掉了。 在他慍怒的凝視下,阮情不敢遲疑,立馬解開安全帶下車。 車門打開著,一只腳已經踩在了地面上,她卻突然又轉回身來,眉心輕蹙,眸光柔柔的看向了林墨白。 他確定要跟她結婚嗎? 這是阮情心底里的疑惑,她想得到林墨白明確的首肯。 可是紅唇來回抿了又抿,貝齒輕咬著,依舊沒將這些話問出口。 因為她怕問了后,林墨白反而會改變主意。 沒等她糾結出結果,反倒是林墨白惡狠狠的話又拋了過來。 “阮情,你后悔了?”話音中,他的憤怒是那樣的顯而易見。 阮情不假思索的開口,“我沒有后悔。阿白,我是怕你后……” “既然不后悔,還不快上樓拿東西。”林墨白打斷阮情,怒氣沖沖的命令道,是那樣不容置喙的語氣。 阮情怔了怔,腦袋發懵,一下子忘記了原本要說的話,立馬沖上樓去,幾乎是她以前跑八百米是最快的速度。 她這一懵,一路懵到了民政局,手里已經拿著新鮮出爐的紅本本,心口撲通撲通地跳個不停,卻還是覺得像做夢,整個人熱燙燙的,又輕飄飄的。 偷偷地捏了一把手背。 疼,貨真價實的疼。 嘻嘻,不是做夢,真好。 她真的跟林墨白結婚了! 阮情像是怕弄壞了一樣,小心翼翼的打開結婚證,看到里面那張紅底的結婚照片,她又傻傻的笑了起來。 這張照片是三分鐘前剛拍的。 照片里,兩人并肩站在一起,女人嬌小甜美,長發披肩,雙頰緋紅,臉上掛著一抹嬌笑,跟她此時一模一樣,笑的有些甜,又有些呆傻憨氣。 反倒是她旁邊的林墨白,依舊是一副冷漠疏離,黑眸凌厲的模樣,緊繃著下顎和嘴角,一點也不像是來結婚的。 就連剛才給他們辦證的人員,忍不住的往阮情的肚子上多看了幾眼,大概腦子里在想她用了什么手段,懷了孩子,以此要挾林墨白被逼無奈跟她結婚的狗血劇情吧。 阮情還捧著結婚證傻樂,另一邊的林墨白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拉著她飛快的往停車場走。 “阿白,我們這是去哪里?”阮情跟不上林墨白又急又大的步子,近乎是小跑一般才勉強追在身旁,疑惑道,“是回公司上班嗎?” 林墨白的雙腿猛然驟停,欲望濃重的眼眸一下子轉了過來,沖著她吼道,“上什么班,現在立刻去酒店!” 098他要zuoai!【這是2更2更2更喲~】 他要zuoai! 在沖著阮情怒吼出那句話的同時,林墨白幾乎將這四個字都寫在了英俊的臉上。 阮情先是一怔,又是滿臉爆紅,比剛才更甚,雙頰幾乎要冒出煙來。 她是距離林墨白最近的人,又直視著他的眼眸,那熊熊燃燒的怒火都要滿出來了,又怎么可能看不明白。 可是這里是停車場,雖然是早上,但是來來往往的人還是有的。 先不說他們兩人拉拉扯扯的,就單單只是林墨白沒有控制音量,宛若爆炸式的發言,已經足以引起行人的注意,目光頻頻往他們身上側目著。 甚至有噗嗤一聲笑出來的路人,走過他們身側時還笑著調侃了一句。 “喲,年輕人,剛領證結婚吧,這么迫不及待,熱情似火。可是結婚了怎么還去酒店開房,直接回家不就好了。” 林墨白對此置若罔聞,他依舊凝眉緊盯著,高大的身軀氣勢洶洶,身體一動未動,卻用氣息沉沉壓制著阮情。 手掌也依舊緊抓著她不放,手心上的溫度仿佛要把她燙傷了一樣。 路人的問題,林墨白沒回答,阮情的心里有著一個答案。 因為這里距離林墨白的房子太遠,反倒是這條路的另一頭,是一家知名的五星級酒店,開車甚至不用五分鐘。 “阿白,我們上車。”阮情先打破了沉默。 她化被動為主動,反過來抓著林墨白的手,拉著他往前走。 迫不及待地又熱情似火的人,又何止林墨白一個。 這些日子以來,她不斷的勾引著林墨白,身體的接觸,肌膚的廝磨,每一次都會觸碰到她身體里最敏感的部位。 她燥熱,潮濕,也會欲求不滿,還在夢里弄濕了身下的內褲。 時光將林墨白雕琢的如此出色,不知道他下身的roubang,又跟六年前有什么不一樣? 阮情想到此,唇瓣干澀,瞬間察覺到雙腿間,那yin靡的xiaoxue里似乎有濕滑的液體正在流出來。 兩人匆匆上車,到最后已經分不清誰拉著誰了。 阮情在系上安全帶之時,探過身去,在林墨白猝不及防之下,紅唇輕碰,落下一個輕輕淺淺的吻。 淺得讓人幾乎要忽略那一抹柔軟的觸感。 而這卻是她最想做的。 吻他,深深的吻他。 阮情已經開始期待接下來即將要發生的事情,心中雀躍不已。 有了“林太太”的身份,她可以名正言順的跟林墨白上床,zuoai,還有接吻。 林墨白從他做了結婚的決定之后,就一直徘徊在理智和欲望的交界處,幾乎失控。 而他面前這個作死的小女人,竟然在這個時候還在撩他。 比起她之前那些坦胸露乳,魅惑勾人的手段,統統加起來,都不及這個輕飄飄的觸碰來的威力大。 他原本放在方向盤上的手掌,飛快地按在了阮情的腦后,將后退的女人,再一次拉回到身前。 他替阮情,完成了她沒有做完的事情。 深深地,吻住。 在林墨白粗暴的動作下,緊密相貼的雙唇急躁地廝磨幾番,他就沒了再多的耐心,火熱的舌尖飛快撬開女人嬌柔的唇瓣,猛地一下深入了進去。 舔舐,交纏,吸允…… 一向冷靜的自持的男人,竟然吻得那樣毫無章法,甚至牙齒好幾次不小心咬到了阮情,留下暗色的紅痕。 哪怕是這樣,已經是林墨白努力壓抑著胸中的野獸。 吻得越來越纏綿,狹小的車廂里幾乎能聽到沾沾的水聲。 兩人身體靠得越來越近,寬大的手掌早已不知在什么時候摟住了纖細的腰肢,將軟成一團的女人摟了過去。 六年的鴻溝,當初的過往,也在他們靠近的同時消失不見,殘留下來的,是彼此之間從未改變過的深情。 “嗚嗚……嗚嗚……” 阮情小聲哼哼的,有時是情不自禁的呻吟,有時是輕輕的疼痛,分不清道不明,只是聽著都像是拉絲的糖漿,柔軟又甜蜜。 在最初的粗暴后,林墨白總算是稍稍饜足了些,逐漸放緩了唇舌上的鯨吞蠶食。 但是霸道的力道,卻不曾消失,還是一副要吸干她的津液,掠奪她的呼吸模樣。 好幾回,阮情靠著林墨白哺送過來的空氣,才得以緩過一口氣來。 而她自己,也早已的沉淪在這個讓人窒息的深吻中,雙手不知什么時候緊抓著林墨白領口的襯衫,又不知什么時候,竟撫摸著他的胸口,掌心下精壯的觸感,讓人流連忘返,還在不斷的往下摸。 她的指尖就要觸碰到林墨白腹部的瞬間,男人的身體猛地一顫。 下一秒,他的手掌按住了那胡作非為的手。 緊接著,他重重地吸允了幾下,才從阮情唇瓣上離開。 分開時,甚至發出了“啵”一聲,響徹在熱燙密閉的空間里。 而沾粘在兩人嘴唇之間的銀絲,就是戀戀不舍最好的證據。 “阮情,總有一天我要在這里干死你!” 林墨白低啞又暴躁的方了句狠話,將車震這件事情排上了他的行程單里。 他將氣喘吁吁的女人按回了座椅上,立馬發動引擎,朝著幾公里之外的酒店開去。 一路上,除了阮情紅著臉咳嗽了幾聲之外,沒有發生任何事情,甚至連一個紅燈都沒碰到。 下車,開房,上樓…… 林墨白全程黑著臉,用最利落的速度完成每一件事情。 阮情紅著臉,低著頭,目光緊盯著林墨白被西裝褲包裹住的修長雙腿,不敢往旁邊瞅一下。 哪怕聽到林墨白對酒店服務生說“再多送幾個保險套進來”,她也沒出聲,只是把染紅的脖頸壓得更低了一些。 酒店服務生對此見怪不怪,急著來開房的客人見多了,衣衫不整的都不少。 只是大白天這么急的,倒是頭一回見。 兩人進了房間,酒店服務生也正準備離開。 林墨白突然又叫住了他,聲色冰冷地吐出四個字,“不用送了。” 緊接著,是碰的一聲關門聲。 他在心里自嘲著,結婚證都領了,還用什么保險套。 那玩意而再薄,哪有rou貼rou,直接cao入濕漉漉的xiaoxue來的舒服。 —— 這兩人的第一次就不順利,這一次能水到渠成嗎? 099把奶頭送進他的嘴里… 事情發展到這一步,接下來的一切也就水到渠成,又干柴烈火了。 明明有一整個寬敞豪華的房間可以肆意縱情,可是一路急行而來的兩個人,卻不愿意再多走一步,就腳尖對著腳尖,雙腿插入在彼此之間,如此站在房間入口處,將這狹小的空間,變成點燃yuhuo的地方。 好似六年前,那個他們親密依偎過的體育倉庫,激情不斷燃燒著。 林墨白掌握了一切的主動權,親吻,撫摸,撕扯衣服……他甚至懶得再給阮情解開紐扣的時間,而是用著蠻力,拉扯著布料,硬生生的扯開。 紐扣從襯衫的布料上扯落,掉在地上發出了輕微的響聲,是那樣的無足輕重。 在這個時候,誰也不會去在意這些小細節。 要不是阮情反應快,手臂順著把衣服脫了下去,恐怕襯衫的布料,也會被林墨白一同撕裂。 這個長年被一絲不茍的西裝束縛住的男人,此時怔肆無忌憚的宣泄他心底最深的獸欲。 襯衫,緊接著是裙子…… 阮情的身上很快只剩下內衣褲而已,暴露著一身潔白如玉的肌膚,之所以會留下這些,并不是因為林墨白的心慈,而是他把這些當做激情之下的褻玩工具。 在欲望之下,情趣的玩弄也是不能缺少的。 他在結束接吻后,濕漉漉的唇瓣并沒有立刻離開,而是抬高了阮情的下巴,順著他修長的脖頸線條,一路吻了下去。 還在脖頸處,和鎖骨的位置上,重重地吸允,甚至不惜用牙齒輕啃。 “嗚嗚……嘶……” 阮情深陷在情欲中,也忍不住因為一陣陣的疼痛,嘶嘶地抽氣。 林墨白對此相當不滿,手掌帶著怒氣,啪的一聲拍在她的屁股上,兇狠的啞聲道,“這些都是你應該受著的,沒有資格哼哼。” 就算說話時,他也沒有離開阮情的肌膚一下,繼續啃咬著。 阮情眼角微紅,分不清是燥熱還是鼻尖的酸澀,不過她很快留意到林墨白的話說的雖然狠,可是動作的力道顯然是放輕了。 就這么幾分鐘的時間,阮情的脖頸上多了一個牙印,鎖骨上多了好幾塊暗紅的痕跡。 林墨白黑眸掃視著,眼底多了一絲不易察覺的饜足。 這一切顯然是他的刻意為之。 鎖骨上的痕跡能用高領的衣服,或者絲巾遮一下,可是脖子上的可就沒有那么容易了。 這些就是他林墨白留在阮情身上烙印。 霸道的宣誓,能讓所有人都看得出來。 不知不覺間,那張速來冷漠的臉上,寒霜融化,唇角上揚,竟有了一抹淺淺的笑意。 濃烈的欲望并不會在這里停止。 他一邊往下吻著,另一邊將阮情包裹在貼身內衣中的胸乳掏了出來。 沒有解開內衣,甚至沒有下拉,只是將那一團雪白柔軟的渾圓,拉扯到了外面,大半的奶rou都暴露著,俏麗的奶頭更是首當其沖,被弄皺的罩杯托的更高,更翹了。 宛若要送入林墨白的口中一樣。 “你倒是沒騙我,這里還是原來的顏色。”林墨白的手指捏著奶頭,撫摸著那淡淡的櫻粉色,如此說道。但是善念也只是這么一瞬間,他還是那個惡劣的男人,故意羞辱的問著阮情,“這么長時間都沒人再摸過你,你這么sao,忍得住嗎?” 聽著這樣的話,阮情心中并不是沒有酸澀,可是跟他的不屑一顧比起來,這樣嘲諷的話已經沒有那么嚴重了。 她一面急促的呼吸,一面開口道,“不……不要別人摸……只要你……阿白……只要你……” 阮情心底里最坦然的話,聽得林墨白心口一陣顫動。 他甚至在這個關口停了下來,往阮情的臉上多看了幾眼。 那因為他而染上欲望的精致小臉,那黑亮的、可以一望到底的雙眼,包含在其中的是對他無限又濃烈的愛意。 愛…… 既然愛他,又為什么要不聲不響的離開! 林墨白心中有著質問,怔色也浮現在臉上,手心里抓著那渾圓,沉聲道,“這里只有我能摸,連你自己也不準碰,除非我的允許。聽到了沒有?” “聽……聽到了……”阮情低聲道,氣息不穩。 她不僅上身被抓弄揉捏著,下身也早已淪陷。 林墨白看似沒有侵略到下面的花xue里,可是男人伸入在她雙腿之間的長腿,卻從始至終都在用精實的肌rou摩擦著她的陰部,一下一下,不曾停止。 被roubang頂起來的褲襠,成了最好的攻擊武器,隔著一層西裝褲和她的內褲,也一樣能重重的摩擦過她的外陰,將她強忍在花徑里的yin液,都刺激的流了出來,沾濕在內褲的布料上。 “啊——” 一直小聲哼哼的阮情,突然的一陣顫音長吟。 她被吃了。 她暴露在空氣中,又因為林墨白揉捏變硬的奶頭,突然地被男人一口吃了進去。 他很貪婪,吃的不僅是奶頭,還有頂端雪峰上的奶rou,重重地吸允,用唇瓣啃咬,還用舌尖輕掃,卷著奶頭不放,像是要把這粒堅硬的小東西吸允的更大更凸,也像是要啃咬著吞咽下去。 阮情能感覺到花xue里rou壁的抽動,流出了更多動情的液體,身體隨之越發綿軟,想要無力的往下墜,最后只能無助的圈住林墨白的脖頸,手指深入在他的黑發中,指尖發絲摩挲,這才勉強站住了。 可是這么一來,她的這個動作,好似她抱著林墨白的頭不放,主動把奶頭送進他的嘴里一樣,yin蕩又放浪。 羞恥在心中涌動,臉頰上的紅暈變得更深了。 不過這個時候,你就算叫她放手,阮情也舍不得。 既然不如,倒不如抱得更緊一些,永遠都不松手。 100那你還想cao我嗎,林叔叔? 很快的,阮情的胸乳上也出現了暗紅的痕跡,都是林墨白啃咬出來的,甚至還有明顯的牙齒印。 圓圓的一圈,環繞著凸起的奶頭,徹底的將那么紅點占為己有。 這一切跟六年前,那些曾經的過往是那么的相似。 清雋的少年變成了成熟的男人,可是這些特殊的嗜好卻一點都沒有變。 也因為這樣的相似,更加讓阮情淪陷在曾經的過往里,原本在林墨白發絲里輕輕摩挲的手指,都要抱不住他了,酥麻綿軟的身體緩緩地往下墜落。 “阿白,去……去床上……我沒力氣了……”她哀求著。 林墨白的雙唇在她身上吮吻都來不及,哪里還有工夫開口回答。 激烈的纏綿不斷,又冷漠的一聲不吭。 阮情以為自己要倒在林墨白的西裝褲之下,卻在身體失重的瞬間,被一股強而有力的力道,一下子抱了起來。 她下意識的雙腿分開,雪白的長腿環在林墨白的腰腹上,被yin水染濕的內褲緊挨著皮帶的金屬配件。 帶著冷意的堅硬觸感一下子傳來,將灼燙的花xue刺激的一哆嗦,媚rou顫顫悠悠。 阮情還沒從這個刺激中反應過來,身體已經被男人抱著走到了床邊,然后是一陣往下墜,落在了一陣綿軟中。 真不愧是五星級酒店的床鋪,松軟又彈性十足,沒讓她感覺到一絲的疼痛。 林墨白也緊接著上床,膝蓋抵在她的身側。 阮情眼尾的余光注意著他的身影,真的到了這一刻,那個會主動發花xue照,會故意勾人的小妖精倒是不見了,反而害羞的不敢直視,閉起了眼睛,等著林墨白的身體覆上來。 就在這個時候,熱燙的空氣突然的凍結,有了那么一會兒的靜默。 阮情等不到預期中的撫摸,怕急了林墨白莫不是又反悔了,帶著一絲驚慌失措睜開眼來。 房間里,林墨白依舊在她的身邊,身體卡在她的雙腿之間。 只不過他的身影一動不動,眼眸微垂,那專注的視線直直的緊盯在阮情的陰部上。 更準確的說,是緊盯在她的內褲上。 看的不是那濕漉漉的yin靡痕跡,反而是內褲上的……一只棕色的小熊。 阮情順著林墨白的視線往下看,也看到了內褲上的棕色小熊,舉著一側胖乎乎的手臂,像是在打招呼。 她這才驚覺,以為林墨白不會真的碰她,所以為了舒服,她穿了一件卡通的棉質內褲,印在上面的正是她個人很喜歡的輕松熊。 “啊——” 她驚呼了一身,分開的雙腿一下子想要并攏,還想拉過一旁的被子遮起來。 蕾絲內褲,丁字褲……再性感的內褲她也穿過,怎么在今天偏偏大意了,還被林墨白看了個正著。 林墨白俯身下去,一邊壓著她的手,逼她抬起通紅的臉龐,一邊繼續用余光瞅著那身下的內褲。 他低聲道,“阮情,想不到你還有這樣的特殊嗜好。是想做小學生嗎?恐怕現在小學生都不愿意穿這么幼稚的卡、通、內、褲。” 薄唇間,那磁性的嗓音清晰有力的吐出最后四個字。 也是阮情眼下最不愿意面對的四個字。 “才……才不是呢……我只是……只是……沒找到其他的內褲而已。”誰讓這種內褲穿著實在是太舒服了,才會讓她舍不得改掉這個習慣。 這么蹩腳的理由,林墨白又怎么會信。 多了這只“輕松熊”的插曲,他們之間的氣氛反道輕松了下來,林墨白的臉上也出現了難得的和顏悅色。 阮情偷瞄著,這才明白過來這不是諷刺挖苦,更像是情人之間的調情。 她伸手抓住了林墨白領口的襯衫,輕輕往下一拉,對著林墨白用可愛的娃娃音說道,“那你還想cao我嗎,林叔叔?” 聞言,林墨白的眼神立刻變得更加的濃烈,欲望的潮水正在不斷的涌動。 稚嫩的嗓音,虛假的年齡,甚至還帶著一絲血液的背德,令人渾身都沸騰了起來。 阮情注視著林墨白的反應,眼神明亮,唇角帶笑,有著一種得意的竊喜。 林墨白的眸光變得跟要吃人一樣,惡狠狠地緊盯著阮情,他慍怒道,“看叔叔我不cao死你!” 緊接著,原本還完整穿在林墨白身上的衣服,被一件一件的扔到了床邊的地上。 阮情也終于看到了林墨白六年后的裸體。 她有著秦風這個后援,當然是知道林墨白事業成功,長期埋頭在辦公室里,卻也不是一個不懂生活的人,會去健身房,周末打高爾夫或者網球。之前的幾次接觸下來,男人硬邦邦的胸膛,她也是依偎過的。 但是這些跟親眼見到,還是不一樣。 少年的白皙清瘦不見了,變得寬厚,變得精實,也變得更加有雄性的氣息,完美的讓多少女人愿意臣服在他的身下。 她是多么幸運,六年前如此,六年后竟然還有機會能夠得到他。 心里想著這些,阮情的眼角偷偷地多了一抹濕潤。 不過緊接著,她只能感受到熱氣在身體涌動,情欲完全占據腦海,也就沒有時間再想這些了。 林墨白顯然是對這條卡通內褲情有獨鐘,不僅沒有急不可耐的從阮情的身上扒下來,反而隔著內褲揉捏了她的屁股后,手指順著股溝穿過雙腿,一路摸到了前面yin水潺潺的小學上,手指按壓著那一片濕漉漉的布料…… —— 林叔叔的惡趣味~ 101xiaoxue吐出內褲play 林墨白的指腹上很快多了濕潤的液體,空氣中也多了一股腥臊味,他絲毫不在意,依舊在那里流連忘返,上下來回的滑動,一下輕一下重,將內褲的布料一次次往凹陷的地方塞入。 連他都感覺到了,棉質的布料的確比普通蕾絲質地的更加舒服,手感也更好。 阮情仰躺在床上,往下看到的是林墨白烏黑的發頂,他低著頭,跟她的陰部靠的那么近。 她羞恥的想要把雙腿夾緊,阻止林墨白這樣的褻玩。 可是男人早已用膝蓋頂住了她的大腿兩側,逼得她不得不大大的敞開著。 還跟故意報復她一樣,褻玩的雙指捏住了棉布下凸起的陰蒂,重重一碾,然后瞬間下滑,再一次把內褲布料壓入了花xue里。 這次進入的格外的深,濕漉漉的內褲按進去后,被花xue的內壁吸住,都沒能再出來。 “嗚嗚……啊啊……”阮情嬌媚的呻吟不斷,特別是在被玩弄陰蒂的時候,聲音都重了幾分。 紅唇氣喘吁吁,下面的xiaoxue也跟上面的小嘴一樣呼吸著,一下一下蠕動拉扯了內褲,還是沒把那那一塊布料松開。 “呵,真是yin蕩的xiaoxue,就這么想吃東西?光是內褲就夠了,看來都不需要我的roubang了。”林墨白毒舌般的奚落。 “要的!……啊……”阮情聲音軟綿綿,但是“要的”這兩個字,說的倒是格外響亮。 林墨白因此多了幾分玩味,“要什么?” “要你的roubang。只要你的。” “那你吸著內褲干什么?吐出來。” “……我……”阮情動了動手臂,摸向了卡通內褲的褲頭。 林墨白一把按住她的手,黑眸往上移動,直直的對視上,沉聲道,“我說的是吐出來,用你的xiaoxue吐出來,不是用手!” “這怎么可能……”阮情全身泛紅,輕輕地顫抖著。 “吐不出來,你今天也別想要我的roubang了。”他一次威脅。 林墨白是否能做到他自己所說的話,其實不然,畢竟一直急著想zuoai的人本就是他。 可是到了床上,這些話又怎么能真的當做平常時候的話來聽。 而且這是林墨白的要求,無論是為了他的roubang,還是他那變態的嗜好,她都想滿足他。 “唔唔……嗚嗚……” 阮情對此其實毫無章法,她用著力,收緊屁股,擠壓yindao,蠕動xue口,想把內褲吐出去,可是根本沒效果,反而一吸一吸的,含的更緊了一些。 林墨白連眼睛都沒眨一下,注視著濕漉漉布料下偷出來的殷紅,看著外面一下一下抽動的內褲,他被壓抑在下身黑色內褲下的roubang,并沒有觸碰,guitou卻是一陣發麻。 好像身臨其境,被阮情的xiaoxue吸允了一般。 他的眼底都多了一抹赤紅,下一次,他要扒了這內褲,直接赤裸的看著這張xiaoxue吐出東西來。 阮情忙活了一會兒,額頭上都沁出汗水了,可是依舊沒能成功,反而是渾身更加難耐了,身體忍不住的磨蹭床單。 屁股也蹭了蹭—— 阮情偷瞄了一下林墨白的反應,見他沒開口阻止,便加大了磨蹭的力道。 “啊……嗚嗚……啊啊……” 林墨白怎么會沒看到她的動作,只是默許了她這么一點小心機而已。 靠著臀后的摩擦,濕漉漉的內褲終于從花xue里“吐”了出來。 徹底出來的那一刻,阮情一下子松了一口氣,花xue里之前強忍著的yin液,也嘩啦啦的涌了出來。 林墨白滿意了,要是再不出來,他都要控制不住幫她拉下來了。 “脫了……阿白……把我的內褲脫了好不好?”阮情被折磨怕了,偷偷地解了身上的內衣不說,還央求林墨白把她的內褲脫下來。 這鄭重林墨白的下懷。 最后,還是借著林墨白的手,那條可愛的內褲終于離開了阮情的身體。 被花xue吸允了這么長時間,脫下來的時候,潮濕的布料和花xue之間還掛著一根銀絲—— 這一幕,再一次勾動了林墨白六年前的記憶。 六年來曾經在腦海里翻來覆去想了無數遍的花xue,如今真的再一次出現在他的面前,一樣的濕漉漉沾著水光,一樣的嬌艷欲滴……顏色,形狀,甚至是外側的yinchun,也還是最初的模樣。 連花xue里面…… 他前兩天就摸過,狹小的,緊致的,熱燙的……那一次他重在嘲弄,這一次他要仔仔細細、里里外外的摸透,cao透。 最好cao得她合不起來,只能一輩子被他的roubang堵著。 在阮情脫下內褲后,林墨白全身的肌rou又繃地更緊了,那是他暗暗地隱忍,不是直搗黃龍,而是強迫自己先用手指拓寬。 她一點都沒有變,他可是跟六年前變了不少。 更粗,更大,更雄偉了。 在林墨白剛把手指深入進去的瞬間,突兀的響聲傳來。 “阿嚏!” 阮情打了一個噴嚏,白皙身體顫了顫,胸前兩團飽滿的大奶也跟著晃了晃。 “沒事的,你繼續……”阮情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 林墨白一開始并沒有在意這個小插曲,猩紅的眼中只看得見yin靡的xue口,手指深深地邁入在其中,抽插滑動、撐開柔軟的rou壁……從兩根手指到三根手指……干凈的手掌被不斷流出來的yin液沾濕…… “啊……嗚嗚……啊啊……”阮情也一直呻吟著,嬌媚的聲音無疑是對林墨白最好的動力。 只不過—— “阿嚏!” —— 峰回路轉。 1 你想對我做什么都可以 因這響動,林墨白原本緊盯在阮情花xue上的黑眸,也不得不往上移動。 看過去時,黑眸眼底寫著赤裸裸的欲望和……濃重的不悅。 他忍了多久。 不是六天,也不是六個月,可是整整六年。 最初沖口而出結婚這個想法的時候,或許是一時的沖動,可是在沖動之后,跟阮情去領證的路上,他有無數次的機會可以反悔,將一切都退回到原點,哪怕阮情心里有所怨言,也不敢對他抱怨太多。 可是林墨白從頭到尾都沒有這么做。 他不僅沒有后悔,反而有些興奮。 因為他發現真的這么做了之后,將六年來對阮情的怨念放下來,其實并沒有那么難,哪怕不知道任何原因也去原諒這個該死的女人,也沒有這么難。 他要的是這個女人一輩子都陪在他身邊,無時無刻都只對他露出燦爛甜蜜的笑容。 成為他的老公,具有法律意義上的關系,這是最直接又有效的辦法,甚至比血緣關系更親密,哪怕她死了也會在墓碑上一起刻上他的名字。 這么好的辦法,他竟然才剛剛發現。 更讓人興奮的,還有他不用再克制,可以名正言順的宣泄欲望。 可是偏偏在他放下所有一切,準備開始的時候,這個女人竟然一次一次的打斷她! “我……”阮情在林墨白的目光下瑟縮,急忙捂住鼻子,聲音悶悶的說道,“我只是鼻子有點癢,等一會兒就沒事了。你繼續——” 為了表示她的誠意,阮情主動把大腿分的更開了些,花xue綻放的越發動人。 林墨白的眸光還在她臉上打轉,殷紅的臉頰,明亮的水眸,沁著汗水的額頭,粉嫩的小唇……統統都染著欲望的顏色,卻不知道為何,在審視了一圈后他的眸光卻變得清冷了幾分。 阮情把心都提在了嗓子眼里,花xue的rou壁顫了顫,吸了吸林墨白埋在里面的手指。 那樣的討好,甚至有些諂媚。 好在林墨白的手指并沒有從她的身體里抽出去,黑色內褲下也是高高隆起的一片,看起來并沒有想這么快結束這場性愛。 可是還是有些不同尋常…… 前一刻還花樣不斷,頻繁挑逗她花xue的手指,再一次動起來的時候,突然變得直接而粗暴,深深的進入,來回轉了幾下,又猛地一下扯出。 要不是之前的yin液成了最好的潤滑液,阮情那嬌嫩的rou壁說不定都受不了這樣的折騰。 而接下來發生的事情,更讓阮情傻眼,又震驚。 俯身在她身下的林墨白突然地起身,他拉著被子一把將阮情團團裹住,下了床,抽出來的手指在被單上擦了擦,把亮晶晶的yin水都抹干凈后,撿起地上散落的衣服,重新穿在了身上。 從西褲到襯衫,那一身完美無瑕的男性身軀一點一點被遮了起來。 就這樣戛然而止了? 這是什么突兀的發展? 身為當事人的阮情也是一頭霧水,她的xiaoxue里還殘留著林墨白手指的異物感,可是裹在被子里的身體褪去了情欲的熱燙,都要開始瑟瑟發抖了。 她不想在回到幾天前那樣,不想再讓林墨白把她當做陌生人。 眼瞅著林墨白都要扣上最后一個扣子,她急急忙忙的從床上起身,卻因為身體被床被緊緊裹住,只能抬起一點點的高度,伸出去的手只是勉強抓住了林墨白的襯衫。 細白的手指,就那樣可憐兮兮的緊抓著。 將那一小塊的布料,當做是生命中的稻草,緊緊地不放手。 “阿白,是不是我做錯了什么事情?”她眼底染著紅暈和水光,聲音凄凄的,帶著哽咽的顫抖,“我……我現在已經是你的老婆了,你想對我做什么都可以,想怎么cao就怎么cao,我都受得住。你……你要是有什么特別嗜好,我也可以的……” 隨著咔噠一聲,林墨白扣上了皮帶。 他抬起臉來,眸光比剛才更冷了幾分,臉上也多了嚴厲,帶著怒氣開口,“阮情,在你心里我就是那樣的人嗎?” 阮情愕然,僵愣著。 不是這個原因嗎?那又是為了什么? 就算她想破頭,也想不出來林墨白突然改變主意的原因。 不過阮情貴在有自知之明,既然想不出來,那就直接問。 “阿白,那是為什么?你為什么不cao我了?我下面還是跟以前一樣很緊的,你都摸過了,應該感覺的出來?還是我哪里做的不夠好?”阮情帶著眼眶里的淚水,連連發問。 她求知欲爆棚的像個渴求知識的孩子,任誰也想不到她口中說的竟然是這樣yin靡霏霏的話語。 林墨白濃眉緊蹙,太陽xue上的青筋都在輕輕跳動,一股怒氣凝在臉上。 他好不容易壓下了yuhuo,這個該死的女人竟然還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逗他,就真的不怕引火燒身嗎? “阿白,你怎么不說話了?” 林墨白再也忍不住胸腔里的憤怒,沖著阮情高聲吼道,“你這個笨蛋,難道感覺不出來你在發燒嗎?” 發燒,發sao? 阮情被他吼得腦袋一陣發懵,到底是發燒還是發sao,聽的不是很清楚,都無法分辨了。 不過這一回她學老實了,不再追問,認真地皺眉沉思。 林墨白吼完了后,還瞪了罪魁禍首一眼,大步走到入口處,把扔在地上的衣服裙子,還有內衣褲全都撿了起來,統統塞到被子底下給阮情。 他命令道,“給你五分鐘時間,把衣服穿好,跟我一起去醫院。” 103該不會是早泄吧 阮情先是愣了一分鐘,見林墨白不是在開玩笑,才聽話的穿起了衣服。 她在林墨白面前什么模樣沒出現過,反倒是正正經經的穿衣服了,卻害羞的不敢把被子掀開,而是躲在被窩里磨蹭磨蹭的穿上。 “阿白……”她悶悶的聲音再一次傳來。 “還有三十秒。”林墨白冷酷的沒有一點人情味。 “阿白,不是這件事,我已經穿好了。” “穿好了還不下來?” “上衣壞了,上面的扣子都被你扯掉了,扣不起來。”阮情小心翼翼的解釋,拉下被子給林墨白檢查,她說的可都是實話。 她身上的襯衫沒有一粒扣子是完好的,胸腔暴露著,一眼望去就只見雪白的胸乳和深不見底的乳溝,細嫩的肌膚被精致的蕾絲布料包裹著,看起來又大又嫩。 林墨白喉間一陣干澀,熟悉的熱燙又涌了上來。 他依舊慍怒,可是這衣服是他親手撕壞的,怒氣也就無處可發。 “穿我的。” 最后,林墨白把他的西裝外套扔過去,把那一片春光全都仔仔細細的遮起來后,才帶著阮情離開。 這倒是讓之前那個酒店服務生傻眼了。 哪怕是打一炮,這也太快了,從前戲到穿戴整齊的出來,有半個小時嗎?把豪華套房當做鐘點房用,果然是有錢人。 酒店服務生看著林墨白遠去的背影,甚至在心里猜測著,這個男人該不會是早泄吧…… 林墨白哪里是早泄,他根本是無處發泄! 酒店下樓的電梯里,阮情聞著西裝上林墨白殘留下來的氣息,小心翼翼偷瞄著男人緊繃的側臉,在猶豫良久后開口。 “阿白,我真的發燒了嗎?為什么我感覺不到?……阿嚏……” ……話果然不能說得太滿。 都不用林墨白再說什么,阮情這下是徹底的安靜了下來。 當時是怎么急的來酒店,現在就是怎么急的離開。 在去醫院的路上,車廂內格外的安靜,連喘氣聲都聽不到。 林墨白雙手握著方向盤,手指緊繃用力,眉間也是褶皺深深。 他在回想事由,也就是阮情為什么會發燒,最后想到的是昨天晚上浴室里發生的事情。 為了戳破阮情裝醉的謊言,他把冰冷的水淋在她身上,幾乎是赤裸的接觸在肌膚上,她當時凍得臉都白了,還全身發顫。 更別說阮情裝醉是假,可是喝酒卻是真的。 喝了酒的身體會微微的發熱,那個時候是最不能吹冷風、洗冷水澡的。 而且在那之后,阮情還是睡在客廳里,也不知道他準備的被子是不是夠厚,晚上是否有受涼? 林墨白既擔心,又自責懊悔。 阮情也在想著事情,她想的則是什么時候發燒的? 昨天晚上她睡得挺好的,被子又軟又暖和,還帶著林墨白不肯說出口的關心。可是今天早上在阮云亦車上,她好像咳嗽了幾聲,之后臉上一直熱熱的,腦袋里也有發脹的感覺。 可是那不是激動和害羞嗎? 阮情以為這一切都是因為林墨白突然要跟她結婚的原因,根本沒往自己身上多想。 再說……連她都沒發現的事情,林墨白又是怎么發現的。 阮情仔細想著十幾分鐘前發生的一切,林墨白最后在床上下去之前……做了一件事情。 用他的手指在花xue里深深進出了幾下。 難道—— 阮情一直面色發紅著,這下更是燙的嚇人。 她怯生生地偷瞄了一眼林墨白,然后壓低頭,恨不得把臉藏到西裝外套里,也藏住一臉的羞怯。 原來發燒的時候,那里真的會特別燙。 林墨白這是把他的手指當溫度計呢。 林墨白根本不知道阮情在想些什么,注意到她面色更紅了,暗暗皺眉,踩著油門的腳更加用力,加快著車速。 事實證明,阮情真的發燒了,還有喉嚨發炎的癥狀,不過發現的及時,情況并不嚴重,只要掛個水,回去之后好好休息多喝水,很快就能恢復。 病房里,阮情一直沒說話,安安靜靜地讓護士插針,等人都走了后,她瞅著坐在一旁沙發上的林墨白,動了動身體。 “別動。”林墨白阻止她。 “阿白,我想靠著你。”她柔柔的說道,雖是哀求,卻不像之前那樣小心翼翼,輕抬看向林墨白的明眸里甚至帶著一絲篤定。 為了她的病,這個男人連欲望都忍得了,又怎么可能不答應她的一個小小要求。 林墨白看了看那單人大小的沙發,最后側身坐在了病床上,讓阮情靠著床頭依偎在他肩膀上,還把被子的角落都仔仔細細的整理好,不透一點的風。 他明明做著細致入微的事情,臉上卻還是那樣不茍言笑。 阮情早已習慣了,六年前就是如此。 她緊挨著林墨白的脖頸,臉頰貼著他的肌膚,微微起了眼,輕輕說道,“阿白,你知道嗎,以前老是讓我罰站的時候,我都會站在你那一排的后面。這樣一抬頭,就能看到你。我還記得校服的襯衫是白色的,穿久了會變黃。可是你的襯衫一直都是白的,很干凈,就連領口都是。我站在后面,看著你的背影,可高興了。特別是你低頭寫字的時候,肩膀舒展著,脖頸微微彎曲,有一塊凸起的骨節露在襯衫領口外面,那個時候我就很想摸一摸……” 她小聲說著高中課堂里的故事,似乎有一陣暖洋洋的風吹過,讓人想起青春里美好的記憶。 “為了能夠光明正大的看你,我還蠻喜歡被罰站的。”說到這里,阮情忍不住笑了笑。 ———— んǎíτǎηɡsんυωυ。cóмzんíζí紆為夶家分啍ぬa菂文章 請ㄐㄡ藏HAíㄒǎηGSんЦωυ(塰棠書楃)嚸C哦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