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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嬌艷欲滴(高H,1V1)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83

分卷閱讀83

    拉著內褲的邊緣,一把往下拽

    林墨白的視線,不知不覺的順著阮情瘦削的下巴往下,輕輕掃過如同山峰一樣隆起的胸乳,最后落在裙擺下方的黑色絲襪上。

    薄薄的一層,緊貼著雙腿上的肌膚,透過這一層薄紗,還能瞧見紋理下面的白皙膚色。

    凝脂如玉,卻欲遮還羞,分外的刺激欲望。

    有人曾在書中提到過一句話,絲襪這種東西,女人穿著,就是留給男人來撕裂的。

    林墨白氣息浮動,雙眼緊盯著阮情的雙腿,瞬間浮現了她腿心上被撕裂的口子,還有又細又小的丁字褲,恐怕現在已經吸飽了yin水,收緊在花xue的縫隙之中。

    曾經,他也撕裂過阮情的絲襪,而且是在圖書管里……

    那時,背后是書架,面前是窗戶,他們坐在同一把椅子上,他把手掌伸入在阮情的裙擺下,手指在濕漉漉的xiaoxue上不停的撫弄,全靠著桌子的遮掩。

    林墨白突然的陷入在六年前的回憶中。

    隨著林墨白眼神中恍惚越來越重,阮情原本幾欲勾引的動作,不知不覺地停了下來,竟然在其中瞧見了一抹似曾相識……的柔情。

    讓她眷戀。

    卻在這個時候,洗手間外傳來一陣靠近的腳步聲。

    噠噠噠,是高跟鞋跟發出來的。

    “有人來了!怎么辦,你不能被他們看見。”

    阮情面色一變,瞬間慌張不已,焦急的看看林墨白,又看看女廁,不知道將這樣一個高大挺拔的男人藏在哪里好。

    再說,林墨白可是這個公司的總裁,可絕對不能傳出不清不楚的丑聞來。

    形勢突然的逆轉,反過來變成阮情緊抓著林墨白的手,那樣的急切又擔憂。

    就像是……

    他們兩人因為偷情而上課遲到,阮情義無反顧的把所有的責任都攬在身上,不想讓別人對林墨白有一句的非議。

    還有那次,在他家門口,她也是這樣……

    每當意外發生,她總是義無反顧的擋在他面前,哪怕纖瘦的身體根本擋不住襲來的狂風暴雨。

    林墨白的眼神一陣跳動,眸色深沉的緊盯著阮情,一個反手再一次緊抓住了她的手腕。

    他拉著人,走進洗手間的隔間里。

    他們關上門的瞬間,洗手間的門也被推開,兩個女人走了進去,還彼此交談著,話題無非是化妝品、衣服和男人。

    洗手間的隔間,空間不算狹小,可是站在里面的阮情和林墨白,卻是一副親密依偎的模樣。

    兩人的手,依舊緊緊地抓握在一起,像是不舍得分開。

    阮情注意到,低頭瞅著,眉眼間多了一抹欣喜的偷笑,深刻在眼底中,一雙水汪汪的大眼也是一閃一閃的。

    林墨白驟然回神,眉心皺緊,冷意再一次凝固在他的眼底,掐著阮情的腰,想將她一把推開。

    阮情的反應卻比他更快,雙手緊緊摟住,依偎在胸口不松手。

    “你放手。”林墨白壓低著聲音命令道。

    “你硬了。”阮情仰著眉眼,滿是喜悅神色。

    林墨白硬了。

    連他自己也不記得roubang是什么時候變硬的,或許是凝視阮情雙腿的時候,或許是想起濕漉漉花xue的時候……或許更早,早在阮情發來照片的時候,他已經被撩動了欲望。

    “我再說一遍,阮情,你放手!”林墨白濃眉緊蹙,冷意決然,手臂用力掐緊著阮情的腰,有恐嚇威脅的意味。

    憑著林墨白渾身的力氣,完全可以毫不費力的把阮情推開。

    可是他終究是沒這么狠心。

    而門外,有個女人突然的問道,“你剛才聽到什么聲音沒有?好像是男人的說話聲?”

    “你是不是聽錯了?這里是女士洗手間,怎么可能會有男人。可能是門外傳過來的。別自己嚇自己。……”

    侃侃而談的兩個人,絕對想不到,此時此刻藏在洗手間的男人,正是她們最大的BOSS。

    “噓。墨白,你不想形象掃地吧。可千萬別在出聲了。”阮情抓住機會,靠在他耳邊,柔聲說道。

    她一邊說著話,一邊還伸手摸到了林墨白隆起的褲襠上。

    隨著輕輕地拉鏈聲,褲子被解開,白嫩的手掌伸入在黑色的布料之中,手心上很快摸到了堅硬挺立的rou根,一直被緊緊束縛在內褲里,都被悶壞了,濕熱濕熱的,燙人的很。

    阮情低著頭,看著那鼓鼓脹脹的一大包,拉著內褲的邊緣,一把往下拽——

    這是搬運,更新在新文里。

    洗手間PLAY<嬌艷欲滴(高H,1V1)(一塊五花rou)|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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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洗手間PLAY

    林墨白一把抓住了阮情的手,阻止她的動作,“阮情,住手!”

    在這個瞬間,一直都溫柔可人的女人,在眼底里閃著一抹狡黠,將那一雙眼眸變得更加的靈動。

    林墨白捕捉著她眼神里的這抹亮光,竟然一下子走神了,反而給了阮情可趁之機,拉著他的手,一同往下。

    那粗長的roubang,硬挺挺的,一下子從內褲里面彈跳了出來,暴露在空氣中的瞬間,還左右搖晃著,跟在炫耀它的粗大一樣。

    好久不見。

    阮情瞇著眼笑著,眼神里除了勾人之外,還有久別重逢的深情。

    時隔六年,這根東西比她記憶中的更加粗大了,顏色也更深了一些,暗暗的發紅,彌漫在上面的男性荷爾蒙氣息也更加的濃郁。

    不變的是依舊那樣干干凈凈,跟他的主人一樣有一絲清冷的氣息。

    也不知道林墨白是怎么做到的,竟然連這樣yin靡的性器,都有與尋常人不一樣的氣質。

    阮情的眼神逐漸迷亂,不僅僅是因為眼前的roubang,更因為她回想起曾經第一次看到這根roubang的那一幕。

    那時,她和林墨白也一同擠壓在閉塞的角落里,情景幾乎跟現在一模一樣的。

    但是不同的是,當時的林墨白連碰都不給她碰一下,而現在,她也變了,不再是那個任人擺布的少女。

    阮情掙脫開林墨白的手,緩緩地蹲了下去。

    曲著雙腿,仰著頭,胸前挺翹的奶子緊挨著他的大腿,艷紅的雙唇距離roubang的頂端也不過是一步之遙。

    “林總,想cao我的嘴嗎?”

    又嬌又柔的聲音,說著蠱惑人心的話語,還有她唇邊的那抹笑容,更是勾的人心尖上發癢。

    而且……

    她沒在叫他“墨白”,而是改成了“林總”,如同一個勾引上司的妖精。

    林墨白的氣息猛地變沉重,胸口沉沉地上下著,他的手指恨不得掐住阮情的下巴,卻又怕下一個動作不是推開,而是挺著roubangcao進去。

    分開的這些時間里,他褪去了稚氣和青澀,商場上的歷練更是讓他喜怒不形于色。

    可是他身下這人才出現了幾天,他憤怒、暴走,一次一次的失控,現在竟連欲望也被輕易的撩起著。

    阮情沒等到林墨白的回答,不慌不忙的將手圈在roubang粗大的rou身上。

    在熱燙和微涼的肌膚觸碰的那一瞬,林墨白的roubang輕輕地顫抖了下,這仿佛已經是對阮情最好的回答,也是一種鼓舞。

    而此時門外,兩個女人的談話突然轉到了林墨白的身上。

    “你聽說了嗎?林總的秘書人選還沒定下來,也不知道誰會被選中,你說會是女的還是男的?”

    “無論是男是女,也不會是我們。而且就我們林總那冷面冰山的形象,就算挑了一個女的,也不可能搞職場潛規則,說不定還會選個一絲不茍的老巫婆。”

    “哈哈哈。”女人笑完了,又說道,“不過我們林總長得可真帥,如果他愿意潛規則我,就算沒有升職加薪,我也樂意打開雙腿給他cao”

    “唉,你別想了,林總不可能的。”

    林墨白皺了皺眉,沒想到這些平常看著認真辦事的職工,私底下的談話尺度竟然這么大。

    阮情則在心里贊同著女人說的話,她也一樣的樂意,還會流著yin水歡迎。

    只不過她們認為完全不可能發生的事情,此刻正在她們的身邊,悄然進行著。

    阮情先把roubang抵在柔軟的嘴唇上,來回磨蹭著,鼻尖聞到了一股久違的腥臊之氣。

    她涂了口紅,還好顏色不重,隨著她唇瓣的移動蹭在guitou上,并不那么明顯。

    “林總,可千萬別出聲哦。”

    一聲叮嚀之后,阮情張開嘴,將粗大的guitou吃了進去。

    好大……好撐……

    她已經盡量的張開嘴,卻還是有些寸步難行,只能一邊努力張著嘴巴適應,一邊抬著眼眸瞅著林墨白。

    林墨白的guitou已經在阮情的嘴里,又濕又熱,還有舌尖隨著呼吸在一下一下的觸碰,原始的獸性刺激著小腹一陣緊繃,恨不得立刻橫中直撞,又哪里忍得住阮情在這個時候停下來。

    “阮情,這都是你自找的!”他低啞出聲,深黑的眼眸里除了欲望,也帶著一抹兇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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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oujiao…<嬌艷欲滴(高H,1V1)(一塊五花rou)|臉紅心跳koujiao…

    林墨白的手掌放在阮情的腦后,分不清下一個瞬間是她的頭被壓了過去,還是林墨白的胯間撞了上來。

    反正最后,粗長堅硬的roubang已經深深地cao進了阮情的小嘴里。

    他挺的很深,前端都抵在了喉嚨上,刺激著阮情有種撕裂欲嘔的難受。

    可是她的心里,卻是歡喜的。

    不僅僅是因為嘴里的roubang是林墨白,更是因為她知道林墨白的心里有恨……如果不發泄出來,他們這一生之間,永遠都會存在隔閡。

    阮情難受的喘著氣,盡可能的接納著粗長的進入,也沒發出一絲悶哼的聲響。

    反而是林墨白,在瞧見她眉心間的褶皺時,竟一下子僵硬了手臂,停在了遠處。

    一夕之間,除了外面兩個女人聒噪的對話,別無其他聲響。

    阮情以最快的速度習慣了后,緩緩地開始一前一后的擺動,讓roubang在她嘴里進進出出,雖然不是很快,可是她臉頰凹陷,緊緊地吸著。

    二十四歲的女人,已經完全知道應該怎么樣才能讓男人獲得最大的快樂。

    當真的受不住了,她才會把roubang吐出來,呼呼地喘著氣,一面喘息,一面還不忘伸著舌頭在濕漉漉的roubang上舔舐著。

    除了她沾粘在上面的口水,還在這些液體中嘗道了一抹腥臊之味。

    并不是原來就在上面的,而是從roubang前端的小孔上流出來的,是林墨白興奮的證據。

    阮情為之激動不已,舌尖一路從根部舔到了圓滾滾的guitou上,恰好瞧見頂端的小孔正一張一合著。

    濕熱舌尖輕輕一舔,味蕾掃過,瞬間勾起一條銀絲,連接著guitou和被cao的艷紅的唇瓣。

    是津液,也是yin液。

    懸掛在空氣中,閃著yin靡之色。

    林墨白看著那一抹銀絲,還有阮情唇邊的笑容,眸色深深,手臂一動。

    這一下是真的掐住了她的下顎,低啞地命令著,“吃進去。”

    這大概是重逢以來,林墨白說的最溫柔的一句話了。

    “是的,林總。”

    阮情媚眼如絲,就像是一個聽話順從的下屬,哪怕上司對她有任何無理的要求,也都乖乖服從,一副身嬌腰軟好推倒的模樣。

    堅硬的roubang再一次cao了緊致的小嘴里,不僅兩側的臉頰吸允著,舌尖也在狹小的空間里一下一下的輕輕舔,她盡最大的可能的想讓林墨白覺得舒服。

    林墨白的手指插入在阮情的黑發中,按著后腦勺,或輕或重的往下壓,快速地進進出出。

    此時的他,已經放棄挽救早已崩潰的自制力了,甚至都沒注意到門外的兩個女人早已離開的事實。

    慢慢的,阮情也在koujiao里得了趣。

    她的眼前是心心念念的男人,呼吸里全是他身上的氣味,更別提兩人的身體器官還緊緊地taonong在一起,刺激著剛剛才被撫弄過xiaoxue,再一次出水了。

    這一次,流的更加的燙人,更加的綿綿不絕……

    浸濕了狹小的丁字褲,滔滔的yin液兜的兜不住,順著兩側往下流著,沒有絲襪的阻隔,幾乎都要滴在地面上。

    林墨白看著她意亂情迷的模樣,癡迷的眼神,緋紅的面頰,艷紅的嘴唇,還有在下巴處若隱若現的雪白胸乳……cao地越發兇狠。

    要不是阮情把扣子扣了起來,就能瞧見被他撞得亂晃的大奶了。

    他的手心一陣收緊,恨不得是捏在她的奶子上,手指能夠跟奶rou交疊。

    “唔唔……嗚嗚……”

    林墨白堅挺的格外持久,阮情逐漸的吃不消,發出微微的聲響。

    在roubang一次后退的瞬間,她混沌著,情不自禁的吸了一口氣,恰恰吮吸在在guitou的小孔上,唇舌之間屬于林墨白的氣息一下子更重了。

    林墨白也察覺到了身體的變化,猛地一下從阮情的嘴里撤了出去。

    “阿白,射到我嘴里,我想吃你的jingye……”

    那一刻,阮情的意識是迷茫的,她分不清現實和記憶,在脫口而出之間,叫了一聲最親密的“阿白”。

    林墨白的眼神,也在這兩個字軟軟的字音中,背脊骨一陣酥麻,jingye即將爆發。

    他卻突然的一個轉身,不是對著阮情的臉,而是對著冰冷的馬桶,伸著手最后擼了兩下,然后握著roubang,將jingye射在了里面。

    拔rou無情…<嬌艷欲滴(高H,1V1)(一塊五花rou)|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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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拔rou無情…<嬌艷欲滴(高H,1V1)(一塊五花rou)|臉紅心跳拔rou無情…

    阮情幾乎能聽到jingye落在水面上的聲音。

    滴答,滴答。

    也像是她心碎的聲音。

    在欲望濃烈guntang的氣氛之下,她的胸口卻像是被一直無形的手掌緊緊地抓住,擠壓出了全部的呼吸,痛得她喘不上氣來。

    嬌紅的面色,瞬間就蒼白了,雙腿麻木的蹲在原地,連從花xue里流淌出去的yin液,也變得冰冷,黏在皮膚上,竟是那樣的難受。

    林墨白垂著眼,銳利的黑眸瞧見了阮情臉上驟變的神情,卻不曾停下過他手上的動作。

    將發泄后的roubang塞回內褲里,扣上被阮情打開的西裝褲,理了理襯衫的下擺。

    然后,一手推開洗手間隔間的門,大步而出。

    修長的背影,紋絲不亂的西裝,男人冷漠嚴厲的神情……在他的身上,一絲一毫的看不到情欲殘留下來的痕跡,還真是拔rou無情。

    要不是他是從女士洗手間走出去的,更不會有人想到,前一刻他的腳邊還蹲著一個女人,濕著xiaoxue給他koujiao。

    咚咚咚,是林墨白離開的腳步聲。

    砰地一聲,連外面的那一扇門都被關上了。

    阮情這才從怔愣中回過神來,看著空蕩蕩的四周,終于相信了林墨白是真的走了。

    她的眼底一陣酸脹,淚水盈盈的似乎要涌出來。

    可是與此同時,她還固執的上揚著唇角,顫抖著露出笑容。

    阮情,當年你的離開,可比現在的林墨白要絕情多了。

    到如今,林墨白還愿意讓她蜷縮在腳邊,吃著她的roubang,她應該笑才對。

    應該……笑……

    從三天前開始就腫脹的欲望雖然發xiele,可是回到辦公室里的林墨白卻不舒坦,從始至終都皺著眉,身上低沉的氣壓久久不散,震懾著跟他談公事的經理都不敢大聲說話。

    這樣低沉的氣壓一直持續到了臨近下班時。

    林墨白收到了多年好友秦風傳來的短信,剪短的三個字,“喝酒嗎?”

    這卻正說中了林墨白眼下的心情。

    他想也沒細想,當下也回了三個字,“老地方”。

    他比秦風更言簡意賅,冷漠的連一個標點符號也沒有,這么多年來,也就秦風還受得了他這樣的性子,持續著從高中開始的友情。

    而他,也是最清楚林墨白和阮情之間所發生事情的人。

    兩人的老地方是一間酒吧,破舊、擁擠、音樂震耳欲聾,賣著廉價的烈酒,一點也配不上林墨白如今的身份。

    可是秦風喜歡這里,林墨白來了幾趟,也開始慢慢地喜歡上了,特別是看到那些年輕人在舞池里賣力扭動身體的模樣,他才有活著的感覺。

    林墨白一走進,立刻看到秦風坐在吧臺邊,伸長著手臂跟他揮手。

    “墨白,這里。”

    秦風身材高大粗獷,比林墨白還高上一些,穿著一件寬松的襯衫,上面三顆紐扣都沒扣起來,露著古銅色的飽滿胸肌,一身風流瀟灑的浪蕩氣息,在人群中特別的扎眼。

    林墨白朝著他走去。

    他們兩人,一個沉穩內斂,一個放浪形骸,這樣的兩人竟然是近十年的好友,也是一般人絕對想不到的。

    林墨白坐下后,冷冷地掃了一眼秦風,然后跟酒保要了一瓶威士忌,不加冰塊的那種。

    “嘖嘖,火氣這么大?”秦風彎著手臂托著下巴,眼神里帶著興致盎然,低低地笑著,語氣輕松地開口,“阮情去找過你了?”

    林墨白猛地抬眼,眼神里怒火四射,拿著酒杯的手背上青筋凸起,真恨不得一圈打過去,掃掉秦風臉上的笑容。

    “又想跟我打架了?”秦風瞧見了林墨白眼神里的憤怒,卻還是不躲不閃,依舊咧著嘴笑著,“算起來,我們也有六年沒交過手了?我還真有點手癢。”

    林墨白聞言,藏在腦海里,六年來不愿意被觸碰的記憶,隨著秦風的話再一次的浮現。

    他,阮情,秦風,都是高中的同班同學。

    最后一年高三的時候,林墨白跟阮情走在了一起,一個是叱咤風云的年級段第一,貨真價實的學霸;一個是在班級里絲毫不起眼,總是低著頭默默無聲的可有可無的人。

    竟在不知不覺間,瞞著老師和家長偷偷地戀愛了。

    話糙理不糙…<嬌艷欲滴(高H,1V1)(一塊五花rou)|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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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話糙理不糙…

    這是林墨白的初戀,他這樣不易動情的人,用情之深可以想象,甚至為了兩人的未來,籌謀好了一切。

    在交往的一個月后,正是濃情蜜意期間,林墨白代表學校去參加數學比賽,他拿了第一名和清大提前錄取的內定名額回來,卻發現阮情退學了。

    作為最親近的男朋友,他對此一無所知。

    甚至連他參加比賽的那一周里,一直跟他保持聯系的人,都不是阮情。

    那些短信,全都是秦風代發的!

    對當時的林墨白而言,他幾乎是遭受了愛情和友情的雙重背叛。

    憤怒之下,林墨白和秦風狠狠地干了一架,毫不留情,如同野獸兇狠的纏斗,兩人都有掛彩。

    也是在那次暴怒之后,林墨白再也沒提起過阮情,像是從沒遇到過這一個人。

    阮情當年走的有多么絕情,也無怪于林墨白現在是多么的冷酷。

    “哼。”

    林墨白冷哼了聲,思緒回到當下,一臉的戲謔,甚至對于秦風知道阮情出現的事情,沒有一絲的驚訝。

    “你怎么光喝酒不說話。別讓我一個人唱獨角戲啊。”秦風按耐不住急躁的脾氣,反過來追問著秦風,“我怎么會知道阮情找過你,難道你真的一點都不好奇?”

    林墨白手里的酒杯,再一次空了,喉嚨里全是酒液留下的苦澀和熱燙。

    他抬了抬眼皮,斜睨了秦風一眼,冷聲道,“要不是你說的,她怎么可能知道我住所的地址。”

    林墨白的公寓,可是連他母親都不知道在哪里的。

    “哈哈哈哈哈,墨白,真不愧是你,這么快就猜到了。”秦風被戳穿了真想,不僅不心緒,還放聲大笑著。

    “以后我的事,你少插手。”林墨白給了他一聲警告。

    “這我可做不到。”秦風絲毫不放在心里,“你要是不想看到阮情,打電話讓保安把她趕走不就成了。我可記得你那可是高級公寓,保安二十四小時值班的。”

    秦風的這話,說得林墨白眉心一蹙。

    三天前,當阮情出現在她家門外的時候,他從未想過……將她驅逐出去。

    秦風仔細留心著林墨白的神情,瞧見他眉宇間的沉黑,言盡于此,不敢再往下說。

    再說下去,他們可能真的要動起手來了。

    兩人喝著酒,說著話,期間不少衣著暴露的女人上來勾引,尋找著一夜激情,可是全部被林墨白冷眼瞪了回去,就連秦風這樣浪蕩公子哥的模樣,也都拒絕了。

    他甚至在收到一個信息后,推開了酒杯,對林墨白說道,“不喝了不喝了,我老婆催我回家了。”

    “你老婆?呵呵,秦風,我記得江沫然可沒答應嫁給你。”林墨白不輕不重,一句話戳在秦風心里最痛的地方。

    “還是不是朋友了,怎么竟戳我短處。我他娘都cao了她八年了,她以后也只能被我cao,怎么就不是我老婆了。”秦風爆了一句臟話,豪氣云天的說道。

    林墨白聽了,臉上浮現了今晚的第一個笑容。

    還真是話糙理不糙。

    林墨白喝了六分醉,意識還清醒著,可是眼神迷離,眸光散亂,連黑發都散落在了眼前,看著好似八分醉。

    秦風給他找了一個代駕,又送他上車,報了地址,系上了安全帶才完事。

    林墨白倒在座位上,一身酒氣,閉著眼睛,也真相是喝醉酒了的模樣,沖著他揮了揮手,“快點滾吧,回去找你老婆去。”

    秦風聞言,身心舒暢的笑了聲,卻在最后離開前,又留下一句話。

    “墨白,我幫阮情最終也是為了幫你。如果你真的放的下她,當年也就不會去P大了。關于六年前的事情,你真的不想親口問問她?”

    林墨白閉著眼睛裝睡,不吭一聲。

    直到車輛駛入夜色,他才靠著車窗,睜開眼睛,黑曜石般的眼眸里沒有一絲的混沌。

    “P大……”

    他嘶啞地低聲喃喃著。

    P大,是林墨白曾經給阮情挑選的學校,距離清大最近,也有最適合阮情的文學系和外語學院。只要他們從高中畢業后,就能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了。

    可是最后上了P大的人,不是阮情,而是他。

    他放棄了清大的內定名額,甚至不惜跟林母對抗,大學四年沒回過一次家,直到他從兩年前開始接掌家業,才有了母子倆的再一次聯系。

    填寫志愿的時候,阮情已經走了半年了。

    連他自己也不知道,為什么……偏偏是P大。

    好硬,摸起來一點也不舒服……

    下車時,林墨白身上的酒氣已經消散了大半,思緒在習習的夜風中變得更加的清晰,卻還是解不開他心底里的那個疑惑。

    更不會想到那個困擾了他三天……不,應該是整整六年的女人,竟然會以一樣的方式再一次的出現在他面前。

    單薄的碎花連衣裙,露在外面的白皙手臂和脖頸,還有一頭讓人手指發癢的黑色青絲。

    她抱著膝蓋蜷縮著,坐在他家的門外,就像是找不到回家路的流浪狗,等著主人把她撿回去。

    林墨白走出電梯,瞧見這一幕的那一瞬間,眼神一下停滯了,反而像是喝醉了酒一樣,神色中出現了一抹迷茫。

    這一回,阮情沒有再睡著,反而在聽到林墨白腳步聲的那一刻,立刻抬起了緋紅的面容,水汪汪的雙眼一眨一眨的,努力想把他看清楚。

    她喝酒了,而且喝醉了。

    林墨白一眼就看出了阮情神情不對,隨即皺了皺眉。

    “阿白!你終于回來了!”

    原本蹲在地上的人,突然的一個起身飛撲,朝著林墨白而去。

    她以為自己身手矯健,身輕如燕,能一把抱住林墨白的胸口,卻不知雙腿搖搖晃晃的,根本沒有站起來,撲向林墨白的時候,也沒有抱住他的胸口,反而是抱住了他的腰。

    阮情纖細的手臂緊緊地圈住,熱燙的臉頰貼在林墨白精實的腹部肌rou之上,隔著一層薄薄的襯衫,被酒氣熏出來的熱氣,直往肌膚下面鉆。

    “阿白,你怎么現在才回來?你知不知道我等了你好久……等的我腿都酸了……”

    她平常說話聲音就軟,如今喝醉了酒,帶著含糊不清的尾音,更是又軟又嬌,像是上等又回味悠長的紅酒,不斷地縈繞。

    “放手!”林墨白垂眸,冷冷的命令道。

    “哈哈哈……”阮情緊抱著,仰著頭看他,癡癡地笑了起來,“阿白,你好兇啊……你怎么這么兇……你一定是假的阿白……阿白才不會這么對我……”

    迷迷糊糊之間,她松開了一只手,努力往上抬著,想摸一摸林墨白的臉,驗證一下他是不是真的林墨白。

    可是酒意混沌了雙眼,伸過去的手根本夠不著林墨白的臉,反而還得不償失,連抱在腰上的手也變得抓不住了,綿軟的身體一下子往下垂——

    “小——”心。

    林墨白緊張地脫口而出,憂慮的神色一閃而過,緊緊咬住了牙齒,才將話尾收了回去。

    可是伸出去的手,卻怎么也收不回來,已經一把抓在阮情的手肘上,拉住了她搖搖欲墜的身體。

    “呼呼……阿白……幸好有你……”

    阮情醉眼惺忪的癡笑著,又一次緊緊的抱住了林墨白。

    這一次,不是胸,不是腰,抱住的是林墨白的屁股,雙手緊緊地攀附著他長腿后方上翹的臀部,還伸著手指在上面抓了抓、捏了捏。

    “好硬……阿白,好硬……摸起來一點也不舒服……”阮情嫌棄的皺了皺眉。

    林墨白臉上一陣青一陣白,陰沉著駭人的氣息。

    他平常除了工作,去最多的地方就是健身房,長跑游泳無一不是強項,渾身精瘦有型,穿衣纖瘦,脫衣有rou,無論是飽滿的胸肌還是塊壘分明的腹肌,都是完美又出色。

    甚至連臀后方,也有一層薄薄的肌rou,哪怕是西裝褲,都能穿出挺翹的弧度來。

    多少女人為之瘋狂,拜倒在他的雙腿之下,如今有人越了雷池,又抓又捏,回過頭來,竟然還被嫌棄!

    “嘻嘻……嘻嘻……”

    泛著酒意的阮情絲毫沒有察覺到林墨白身上驟然而起的怒氣,她還緊抱著手里的人,怎么也不愿意松手,扭著臉來回磨蹭著。

    她口齒不清的說道,“這里……不硬……這里……舒服……阿白……阿白……”

    迷迷糊糊之間,她唯一還沒有忘記的,就是這一聲一聲的“阿白”,一邊喊,一邊還呼呼的喘著氣,一點也沒意識到她的臉下正是……林墨白的胯間。

    那一處,一開始的時候的確是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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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含欲綻放015

    林墨白抱著手里這嬌軟的人,眼神炙熱地緊盯著,低聲問道,“真的想讓我幫你?”

    “要……要的……阿白,要你幫幫我。”阮情依舊哀求著,還沖著他不停的笑,跟吃了蜜糖一樣,笑容里也帶著一股甜味。

    約莫是真喝醉了,忘記了曾經的過往,才這樣心無芥蒂,毫不掩飾的表示著心底里的喜歡。

    可是她在醉眼惺忪之中,混沌的視線,并未看到林墨白掩藏在眸底的冷冽。

    “要不要順便幫你冷靜一下?”林墨白又問。

    “嗯……”阮情一夕之間,被他問糊涂了,酡紅著臉頰露出呆愣的神情。

    就在她困惑的目光中,林墨白打開了門,手臂緊摟著她走了進去。

    從玄關到客廳……他一路大步而行,最后走進了浴室里,手臂一用力,將她推進了浴缸里。

    “啊……”

    她身形踉蹌地跌在寬敞的浴缸里,手肘和臀部都被重重地撞到,疼痛席卷全身,也沖走了她眼神里的酒意。

    然而,讓她狼狽不堪的不僅僅只是如此。

    林墨白拿起了一旁的花灑,將水量開到最大,對著阮情淋了下去。

    冰冷的水,一下子澆在熱燙的身體上,讓人忍不住的渾身哆嗦,更別提她穿著單薄的連衣裙,還有一半的胸口露在外面,全都被淋得濕噠噠的,布料變得沉重,黏在身體凹凸有致的線條上。

    裙擺則黏在雙腿之間,隱隱的露出凹陷的痕跡。

    “林墨白,夠了,不要在沖水了!”阮情伸手抵擋著水流,唯一還算慶幸的是他沒有對著她的頭頂淋水,勉強維持著最后的尊嚴。

    “終于清醒了。不再裝酒醉了?”林墨白冷哼了一聲,把花灑往地上一扔,居高臨下的俯視著浴缸里濕漉漉的人。

    “你……”阮情聞言,連臉色也發白了,“你怎么會知道我是裝的?”

    “我不僅知道你是裝的,還知道你今天晚上就跟江沫然在一起。”林墨白再一次的戳破事實。

    阮情徹底的啞聲了,她今天晚上的確是跟江沫然在一起,而且……就在林墨白和秦風的那家酒吧里。

    她能比林墨白提早離開酒吧,在他的公寓門前等他,也是江沫然和秦風的幫忙。

    她的確喝了酒,卻并沒有喝醉。

    這一切……都是她演的。

    “是我請他們幫忙的,跟秦風和江沫然沒有任何關系。”阮情急忙的解釋,也算是承認了林墨白說的話。

    “哼。”林墨白依舊是冷哼,“阮情,想不到六年不見,你的演技變得更好了,還準備再騙我一次?”

    最初在門外的時候,他也的確被阮情的演技給騙了,以為她是真的喝醉了酒,特別是那一聲軟軟的“阿白”,讓他幾乎恍了心神,陷入在曾經的回憶里。

    但是隨著阮情的靠近,她身上的酒氣越來越明顯。

    那家酒吧有一種特調酒,有一股獨特的氣味,跟她唇舌之間的氣息一模一樣。

    林墨白在那時,已經大致猜到了全部的事情。

    阮情的臉上血色進退,連酒氣的酡紅也在林墨白的無情嘲諷中蕩然無存。

    她又急又驚恐,想從浴缸里站起來,可是到處都是濕漉漉的,腳底滑了好幾次,還沒站起來,反倒差一點又摔在了浴缸里,發出不斷的咚咚聲。

    “不是的,墨白,我不想騙你的。我只是怕你把我趕出去,不在愿意收留我,所以才……我是真的喝了酒,也有喝醉……并不是真的要騙你。”

    最后無奈之下,她一邊解釋,一邊仰著頭凝望著林墨白,淋濕的手指緊抓著他的褲腿。

    是那樣的,無助又可憐。

    她楚楚動人的眸光中,就怕看到林墨白的冷漠和憎恨。

    林墨白在這時,緩緩地蹲下了身,沒推開阮情的手,也不理會花灑里的水在淋濕他的褲子。

    他靠在浴缸邊,緊盯著阮情,聲音嚴苛的問道,“想我收留你?你留下來干什么?還想像上次一樣勾引我,想讓我cao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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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含欲綻放016

    林墨白說話時,黑眸里閃著不屑的眸光,還在掃過阮情水靈靈的奶子,被裙擺緊貼著的大腿根部。

    在剛才冷水的沖刷中,被阮情扣了好幾次,都扣不下的乳貼,竟然掉了,露出了赤裸的rutou。

    這六年,阮情的年歲再漲,可是她的奶頭卻跟六年前一樣的嬌艷粉嫩,沒有色素的沉淀,就好像在這六年里無人采擷過一樣,又因冷水沖刷,變硬凸起,俏生生的挺立著。

    林墨白的下顎不斷收緊著。

    因為只有他自己知道,哪怕心里有著再多的怨恨,可是這個女人的身體依舊對他充滿了迷之的誘惑,在他的冰冷之下,是幾乎要爆發的火山。

    那嘩啦啦的流淌出來的水,淋在他的腳背之上,提醒著他這不是六年前!

    阮情也聽著那嘩啦啦的水聲,隨著林墨白的話音落下后,浴室里除了這水聲,已經別無其他的聲響了。

    她的心,也像那水聲一樣一顫一顫。

    她克制著內心的顫抖,深吸一口氣,扯著嘴角露出一抹逞強的笑容,聲音發緊的問道,“那你……愿意cao我媽?”

    林墨白聞言,嘴角一動,似一抹譏諷,冷聲道,“我只跟我的老婆zuoai。”

    言下之意,就你也配。

    隨著他說完最后一個字,林墨白隨即一個起身,背過身去準備離開這個地方。

    阮情抓緊了手里的西裝褲,不讓林墨白走。

    她仰著頭,紅著眼,眼底暈染著水氣,滿是祈求,帶著希冀,又如驚弓之鳥一樣,繼續問道,“那你愿意娶我嗎?”

    林墨白從始至終都背對著她,不曾轉過身看她一眼,自然也沒瞧見那一粒從阮情眼角滑落的淚水。

    而他的回答,就是重重地往前邁了一步。

    將被阮情拉扯住的褲腿,無情又決然的從她手指之間抽離。

    隨著砰地一聲關門聲,林墨白的身影也最終消失在阮情的視線里,淚水盈盈,陡然墜落。

    從熱燙到冰冷,從天堂到地獄,盡是這么近的距離。

    阮情坐在浴缸里,慢慢地曲起了雙腿,雙手抱著,埋頭在里面……在一片清冷中,替她自己找尋著最后一點安全感。

    許久之后。

    阮情在浴室里洗了一個熱水澡,沖地肌膚泛著一層粉色,臉上的血色也都回來了。

    她穿著寬大的浴袍出來,臉上還帶著笑,除了眼瞼有些腫脹之外,跟往常沒什么不同,也像是什么都沒發生過的樣子。

    她走到客廳沒看到林墨白的身影,往他的房間看了一眼,瞧見房門緊閉著,這才收起了臉上偽裝出來的笑容。

    然而一轉身,隨之看到了放在客廳沙發上的東西。

    是林墨白的一身睡衣,還有一床被子。

    阮情走過去,伸手輕輕撫摸著被子,掌心下是一片柔軟的觸感,連她的心,也跟著一起變軟了。

    “又被你發現了,果然什么事情都瞞不住你。”

    她低聲自言自語著。

    前幾天在這個房子里過夜的時候,阮情沒有睡在客房,而是睡在客廳的沙發上。

    比起冷冰冰還毫無生氣的客房,起碼沙發是林墨白坐過靠過的,上面還殘留著林墨白身上的氣息。

    在第二天離開時,她將一切碰過的東西,都恢復成了原樣。

    但是沒想到,林墨白什么都知道。

    換言之,如今林墨白把這兩樣東西放在沙發上,是默許了……收容她過夜了。

    她的阿白啊,無論多么狠心,其實還是心軟的。

    她又走了。

    林墨白在房間里,聽到了大門的關門聲。

    他起來的很早,或者說,他是一整晚都沒有睡,哪怕閉著眼睛,也會繃緊神經留意著門外的一舉一動。

    包括她從浴室里出來,包括她半夜起來喝水,甚至包括阮情曾在一次走到他的房門前,停留了良久良久。

    他們隔著一張門扉,企圖傾聽著彼此的聲音。

    那么近,又那么遠。

    約莫七點多的時候,阮情起床了,有些噼里啪啦的聲響,是她正努力的坐著早餐。

    在準備完了這一切后,她如同前一次一樣的安靜離開。

    林墨白并沒有走出去,因為外面一定也跟上一次一樣,收拾的干干凈凈。

    他走到了房間的落地玻璃旁邊,站在厚重的窗簾后面,一眼望下去,看著大樓下面。

    看到阮情出來,然后站在路邊。

    也看到一輛白色的車子在路邊停了下來——

    瞬間眉心緊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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