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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不做皇后做寵妃在線閱讀 - 第14節

第14節

    他的指尖觸碰在她的臉頰上,來回的游移著,他低下頭,溫熱的氣息頃刻間浮在了她的面上。

    隨著他的靠近,蕭清瑜臉色微微一變,剛想別過頭去,卻又想到什么似的任由他

    壓了下來,承受著他有些野蠻的吮吸。

    今日的她,變得格外的柔順,就連尉遲封刻意的輕咬幾下都只見她微微皺了皺眉,將這份痛楚給掩了下去。

    尉遲封微微一頓,眼眸中露出一抹難測的光芒,接著眉梢一挑,沉沉的壓了下來。

    察覺到異樣的蕭清瑜睜開了眼睛,不解的喚道:“皇上!”

    這聲稱呼讓尉遲封的臉色變得愈發的冷冽起來,沒等蕭清瑜開口,那人就重重的覆在她的身上,用力一扯,強勢的探入了她的衣襟,手掌用力的捏在她的肌膚上,眼睛卻一動不動的看著她緩緩的吐出兩個字:“很好!”

    聽到他的話,蕭清瑜心里猛地一凜,看著他眼中毫不掩飾的怒氣,淚水終于不爭氣的淌了下來。

    作者有話要說:今日雖是落入了下風,可咱的女主哪里是那么好欺負的?誰欺負誰,還說不定呢!

    ☆、蘭貴人的挑釁

    第二日天還未亮,蕭清瑜感覺身側的人有些許動靜時反射性的睜開了眼,剛要起身就被尉遲封按住了肩膀:“好好歇著吧,一會兒再叫太醫來瞧瞧。”

    入宮這段時間,尉遲封雖然對她很是不錯,可也少見的這般溫柔。蕭清瑜突然想到了昨晚的那一幕,她以為他必定是怒極的,可是沒有想到他卻只是神色難測的看了她一眼,最后緩緩的圈住了她的身子,就這樣抱著睡了一夜。

    看著他眼中的執意,蕭清瑜只輕輕地點了點頭,她不知道此時該說些什么,似乎說什么都有些不妥當。

    那人動作輕柔的給她掩了掩被角,說來也怪,經過昨日之后,他做這些事情倒是越發的自然了,可是此時的蕭清瑜,卻是愈發的不自在了。

    蕭清瑜心中有事兒,自然沒有心思再睡下去。沒一會兒的功夫,就叫了榮姑姑和琳瑯進來侍候。許是這些日子叫人服侍慣了,如今身邊沒個人還真有幾分不習慣。

    穿戴整齊之后,蕭清瑜先是喝了一盅參茶,隨后就躺在貴妃椅上靜靜的看書。蕭清瑜認真專注于書籍,許久都沒有說話,候在屋里的眾人也靜悄悄的忙著手里的事情,不用說她們都知道自家的主子,肯定是不自在了。

    昨日雖然他們候在門外,可瞧著皇上陰沉的臉色,哪一個摸不出些門道。更不用說,之后還驚動了太醫院的人。

    這后宮的女人,再是尊貴,在皇上面前,恐怕也只是個奴才。

    過了半晌,蕭清瑜終于開口問道:“昨日的事情怕是傳開了吧?”

    琳瑯先是搖頭對上她的視線之后又無奈的點了點頭,嘴中憤憤的念道:“也不知道是哪個賤蹄子,有的沒的朝外邊亂傳話,好好的叫人瞧了笑話。”

    “既是事實,她不說也遲早會有人知道的。”蕭清瑜將書放在桌上,略末半晌,細微的嘆了一口氣。

    不怪別人,昨日她先被責罰,后又急召了太醫。這一前一后,傻子都能看的明白。怪就怪,自己仗著那人的寵愛,有些忘記了自己的身份。

    其實,說到底,她也只是后宮中一個稍有些地位的主子,而尉遲封的心思,她更是有些拿捏不透。

    只不過,經過昨天的事情之后,她倒是有些通透了。不管如何,她得好好的守著自己的本分,否則一著不慎,可不就像昨天那么輕松可以過關了。至于其他的,不談也罷。

    榮姑姑看著躺在貴妃椅上的主子眼中掠過的一抹神色,這才輕輕地松了一口氣。在宮里這么多年,她自然看的出來皇上待娘娘不一樣。可正因為如此,才更不能失了分寸。保不準皇上的一時興起,如今喜歡娘娘這樣的性子,日后若是厭煩了那就都是罪過。

    深宮的女人,誰都沒有那個資格來心安理得的享受著皇上的寵愛,即然是寵,那就不一定有愛,又何談以后呢?

    她看著主子清清靜靜的性子,倒不是個立馬能陷進去的,可再通透的人,也難免因著旁人的縱容失去了警惕。更何況,這人,不是別人,而是九五之尊的皇上。在他有意無意的縱容下,又有誰能不將這深宮之中的危機看淡了去?

    好在,瞧著昨日皇上急召御醫的神色,榮姑姑倒是覺得,自家主子到底是個有福氣的。

    可她明白,身為奴才,即便是能看出些門道,也不能在這種時候亂了分寸,她得時時刻刻提醒著主子,免得日后后悔莫及。

    榮姑姑走上前來,恭敬的福了福身子:“娘娘,容奴婢說些不該說的話,皇上夫,更是君,娘娘是妻,更是臣。這君臣之別,能大的過天去。”

    蕭清瑜掩下眉輕咬著嘴唇,她哪里聽不出榮姑姑話外的意思。其實認真說起來她又哪里是妻,說句不好聽的,除了中宮,她們可都是上不得臺面的妾侍,只因為處在皇宮才比旁人多了幾分貴重。若是放在尋常百姓之家,那就得一輩子被主母壓著,處處立規矩,窩窩囊囊的直到死。

    蕭清瑜抬起頭來,定定的說道:“姑姑的話本宮記下了。”

    榮姑姑看著這樣的主子,笑道:“娘娘向來睿智,即便奴婢不說也是明白的。”

    蕭清瑜輕笑一聲,移過頭去,看著窗外盛開著花團錦簇的玉蘭花,遠遠看去,潔白無瑕,妖嬈萬分。

    轉眼間,進宮已經快半個月了,她從來都沒有覺得,日子過得這么快。

    “娘娘,蘭貴人求見。”琳瑯輕聲道。

    蕭清瑜眼中閃過一抹異色,原來是她?她本以為,今日最先來看笑話的會是鐘粹宮的那位主子。

    蕭清瑜站起身來,朝琳瑯使了個眼色,沒過多久就見到了身著一襲淺綠色宮裝的麗人。

    “嬪妾給娘娘請安!”蘭貴人一如既往的嬌柔動人,舉止投足間更是有一番風味,如果她是男人,也必定心生憐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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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貴人請起!”蕭清瑜虛扶一下,示意琳瑯親手將她給扶起身來。

    雖然進宮好些時日了,可她與這蘭貴人似乎沒有打過多少照面。除了鳳棲宮的那次,恐怕就是這次了。

    蕭清瑜抬眼朝她打量去,不得不說雖然宮中美人眾多,可這蘭貴人,身上獨獨有股嬌柔與剛毅并存的韻味。只一眼,就知道不是個好相與的主。她不由得想到私下里差人打聽到的那些事兒,嘴角的笑意愈發的濃了。

    “娘娘為何這般瞧著嬪妾?”蘭貴人的眼中閃過一絲詫異,繼而又裝作親切的問道。

    蕭清瑜的目光閃了閃,失笑著說道:“本宮只是瞧著貴人穿的這般單薄,看起來可不是楚楚動人的很。”蕭清瑜的目光在她身上輕輕掠過。

    蘭貴人神色有一瞬間的不自在,隨即又莞爾笑道:“嬪妾一向身子不適,平日里三日有兩日是病著的。不說遠的,就拿昨日來說吧,差人去請太醫院的孫太醫,沒想到卻被jiejie給召來凝芷宮了。”說道此處,像是驚覺失言般乍然停止,又拿起繡帕來掩了掩嘴角,面色尷尬的笑了笑。

    “jiejie莫要生氣,嬪妾可沒別的意思,雖說嬪妾位份卑微,可說句不當的話,皇上的性子,嬪妾可比jiejie要看的明白。”蘭貴人挑了挑眉,身子朝蕭清瑜這邊靠近幾分。

    蕭清瑜抬眼看去,只見她撇了撇嘴,輕聲說道:“娘娘可別聽宮里的人亂嚼舌根,皇上雖是處罰了jiejie,jiejie面上有些過不去。可話又說回來,如今中宮未立,太后又是個不管事兒的人,jiejie身份貴重,只要有相爺在,皇上就萬萬不會怠慢jiejie,jiejie說是不?”

    聽到這里,蕭清瑜不得不佩服這蘭貴人的心思。只聽她話里話外句句不離昨日之事,明擺著是來瞧她的笑話。

    尤其是最后一句話,可不就是在提醒她,她能得到皇上的寵愛,完全就是因為相爺的關系。若是那邊倒了,她可就什么都不是,指不定比她這小小的貴人還不如呢?

    可這話經她這么一表達,她若是再動怒,那就有些小家子氣了。

    瞧著蘭貴人有幾分得意的神色,蕭清瑜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無的淺笑,淡淡的應道:“貴人的話本宮自是明白,只不過,這皇上的心思,又哪里容得咱們妄自猜測。本宮只知道,這各人的身份,又怎能平白的越了過去。就像宮里的婢女,即便是得了皇上的寵愛,這身份上,總歸是有那么幾分別別扭扭

    ,貴人你說是不?”

    她話一出口,就瞧見蘭貴人的臉色變了幾分。蕭清瑜心中暗自嘆了一口氣,若論身份,宮中自是有比蘭貴人還卑微的。可偏偏對于她來說,這身份就是心底的一根刺,時時刻刻都要提醒著她的與眾不同。

    當日的她即使不曾任人差遣,甚至還得了皇后的青睞,可即便是這樣,她也還是個地位卑賤的宮婢。更不用說,當日的皇后,如今落得那樣的下場,但凡與那人粘上一星半點的關系,可不叫人覺得別扭的很?

    身份倒是其次,怪就怪,當日身份尊貴的伯樂如今已經成了宮中的禁忌,一杯毒酒了了余生。

    蕭清瑜從來都沒有想過有一天她會這般毫不留情的踩到別人的痛處,這種感覺竟然還有些許的快意。她不得不承認,皇宮真的是一個能夠使人蛻變的地方。只要你愿意,你就能游刃有余的活著。

    區區一個貴人敢來凝芷宮看笑話,蕭清瑜的臉色沉了幾分,出口的話更是多了幾分戾氣:“貴人既然身子不適就少出來走動,外邊風大,若是出了什么差池即便是皇上不怪罪,本宮又哪里過意的去?何況,這病與不病可不能由著自己,若讓有心人瞧見了,保不準在貴人身上安上個欺君的罪名。”

    她的話沉沉的壓了下來,眼風很快的朝蘭貴人臉上掠去。

    蘭貴人的身子不由得晃了晃,還是身邊的宮女眼急手快的扶住了她。蕭清瑜微微沉下臉來,有些不耐的說道:“貴人若是不適,還是回去歇著吧。說起這孫太醫,本宮似乎忘了告訴貴人,昨日,皇上下了旨意,讓孫太醫常來凝芷宮替本宮瞧瞧,貴人那邊,恐怕是顧及不上了。”

    蘭貴人雖是坐著,但面色早就慘白如紙,她沒有料到,這平日里溫溫潤潤的賢妃竟然也是個厲害的主。

    她站起身來,恭敬的福了福身子,微微苦笑:“嬪妾叨擾娘娘了,嬪妾這就告退!”

    蕭清瑜朝她點了點頭,向榮姑姑說道:“姑姑,你去送送貴人!”

    蘭貴人剛要拒絕,就被蕭清瑜柔聲打斷了:“貴人莫要推脫了,來者是客,哪有不送的道理。再說,若是貴人在我凝芷宮出了什么差池,本宮可是擔待不起。”

    聞得蕭清瑜的話,蘭貴人面上雖是不痛快,卻也只得應了下來,由榮姑姑親自送了出去。

    所以說,這身份,有些時候,還真是一個了不得的東西。它可以讓你同時

    擁有很多,譬如權力,譬如地位。即便有點兒微不足道,可對付有些人,也綽綽有余了。

    蘭貴人剛走,候在身側的琳瑯就不滿的念道:“主子,這蘭貴人算個什么東西,也敢找上門來?”

    蕭清瑜目光與她對視一眼,只見她輕輕一哼:“還好主子腦子轉的快,沒讓她拿捏了去。”

    蕭清瑜聞言一笑,慢慢道:“打蛇打七寸,若是今日不殺殺她的銳氣,恐怕日后咱凝芷宮就不好過了。況且,本宮瞧著,這蘭貴人,又哪里是那種你妥協她就會讓步的主,指不定會變本加厲,愈發的把你收拾住。”

    蕭清瑜的語氣冷靜,出口的話不用思考就說了出來。她突然有些嘲諷的笑了笑,原來,她也是那種能夠在后宮生存下去的女人啊?

    從凝芷宮走出來,蘭貴人面色鐵青的捏著手里的錦帕,拼命的忍住顫抖的身子,入宮這么些年,很少有人能讓她這般的驟然變色。

    “主子,您沒事兒吧,奴婢瞧著這賢妃娘娘是個厲害的主,往后咱還是能遠著就遠著吧?”宮女佩兒扶住她的身子,忐忑的說道。

    佩兒的話,就像一根刺,直直的刺到了蘭貴人的心里。她微微一頓,重重的撥開佩兒的手,冷冷的說道:“躲著,你以為本宮只是來看笑話的,本宮只要想到皇上那日留下的那個字,心里就恨不得讓她立馬死去。”

    蘭貴人臉色鐵青的瞧著身邊的人,沉沉的說道:“佩兒你跟在本宮身邊這么些年,本宮的性子自然是看的明白。本宮可以什么都不在乎,甚至皇上再有多少個女人都無所謂,可是,獨獨容不得有人占了皇上的心。”

    佩兒身子微微一頓,瞧著主子的臉色,忐忑的勸道:“主子,許是皇上一時興起也是有的,主子又何必這么當真?”

    蘭貴人冷然一笑,自言自語道:“一時興起?本宮倒寧愿相信皇上只是一時興起,否則,就別怪本宮容不得她!”

    蘭貴人的話一出,讓人不由得生出一陣冷意,佩兒看著近乎瘋狂的主子,猛然間想到了那晚,那個讓她一輩子都無法忘記的夜晚。

    是不是,當日的主子,也是這般的狠戾?還是,那僅僅只是個開始,她似乎從來沒有看到過這樣的主子?

    作者有話要說:  今日字數多點,以后也盡量會多更的。女主的性子確實有些不好把握,第一次寫文肯定有不足之處,大家多多擔待,我會努力好好寫的。

    ☆、深宮女人的悲哀

    鐘粹宮內,德妃一邊放下手里的茶盞一邊露出一種幸災樂禍的笑容朝跪在地上的太監看去:“說吧,賢妃那邊可有什么動靜?”

    只聽回話的太監口齒伶俐的回道:“娘娘,奴才親自打聽過了,果然不出娘娘所料,昨日皇上走后,就再沒差人去凝芷宮,眼下賢妃那邊只怕是正不自在呢。”

    德妃輕笑一聲,毫不掩飾的嘲笑道:“可不是,這下滿宮里都要等著看她的笑話了,不知賢妃meimei可有法子對付?”

    跪在地上的人眼神閃了閃,面上露出一種難色。德妃蹙了蹙眉看了他一眼,沉沉的說道:“有什么話盡管回就是。”

    “是,娘娘,奴才瞧著蘭貴人從凝芷宮那邊走了出來,看那神色,像是頗為震怒。”

    德妃的臉色變了變,眼中掠過一抹異色,伸手拿起梳妝臺上的簪子細細的打量了片刻,這才將目光看向了跪在地上的人,沉聲說道:“好了,本宮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喳!奴才告退!”小太監恭敬的行了個禮,這才起身退了出去。

    “怪不得娘娘這么高興,這賢妃才得寵幾天呢就被皇上罰跪了,想想都是官家嬌女,這身子恐怕要吃不消了。”宮女紫月等傳話的太監一走,轉過身來,笑著說道。

    “哼!她又是哪門子的嬌女,若不是先帝抬舉,恐怕還是個上不得臺面的庶女,如今卻要和本宮平起平坐,也要看看她有沒有那個本事!”德妃聞言,眼中掠過一抹諷刺,出口的話更是毫不避諱。

    “娘娘說的有理,奴婢看著這宮里沒有哪個能越得過娘娘去,方才薛公公傳旨召娘娘到明光宮奉駕,想必皇上還是惦記著娘娘。”紫月瞧著主子眼中一閃而過的怒色,趕緊將話題轉移過來。

    德妃聞言,臉上忍不住現出一絲喜色,莞爾問道:“夏竹那丫頭呢,怎么還沒回來?”

    紫月的身子隨著她的話微微僵了一下,很快便回道:“娘娘,夏竹這丫頭倒是個忠心的,這些日子都是她親自給娘娘熬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