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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老子是癩蛤蟆在線閱讀 - 第116節

第116節

    “兔崽子你趕緊忙正事去,別耽誤我跟制服美眉談心。”周紅良笑道。

    趙甲第剛好收到蔡姨短信,詢問有沒有時間去射擊場,就給周紅良留下可憐巴巴的三根煙,排成一排放在床頭柜上,說省著點抽。

    上海市區某僻靜街道,一輛吉普緩緩停靠在路邊,長腿女人跳下車,走進一家便利店,挑了份《周末畫報》,然后以極慢的速度走到柜臺,眼睛在瞄柜臺邊上的一只柜子,上頭裝了好幾排那玩意兒,啥牌子都有,國內的國外的,超薄的,香味的,潤滑的,還他媽有熒光的震動的啊,看得女人目瞪口呆,滿臉通紅,扭扭捏捏,遞出《周末畫報》,在柜員的古怪視線中,她閉上眼睛,隨便抽出一盒,放到柜臺上,拿上《畫報》和一盒小東西,放下一百塊錢,直接跑路了。

    吉普上,趴在方向盤上的徐子旗笑出了眼淚。

    這個段子要是說出去,那在圈內就是石破天驚啊。

    可徐子旗打死都不敢。

    第246章 女王

    (第四章!下一章在凌晨,你們懂的!)

    蔡姨辦在虹口區的射擊場顯然是純私人性質,光看選址就說明有點年月,這才是真正有錢人的底蘊。射擊場不對外開放,但占地面積不小,光是建筑主體館就分三層,趙甲第到了后,光是“安檢”就經過兩道,讓他不由得想起陸家嘴那個國際金融中心,住個名不副實只剩下價格貴的酒店就要過數道安檢,等趙甲第看到館外幾輛用作越野的軍用吉普,就釋然了,估摸著里頭不僅有軍用槍支,很多渠道不明的外國貨都一應齊全,絕非拿破槍充數的一般民營性質射擊場,對比眼前這個,太小巫見大巫。帶路的是滿臉如沐春風的語嫣姐,扭著粗壯大蠻腰,屁股晃蕩得“撩人”,幸虧趙甲第有先見之明地搬出蔡姨這座大佛,否則今天必定難逃被惡心一番的厄運,剛在醫院臨幸完某位眼鏡兄的語嫣姐心情不錯,一路上用軟糯腔調介紹射擊場,王婆賣瓜地說里頭有很多有價無市的私貨,哪怕是內行槍癡,玩起來都要喊酣暢,跟他保持距離的趙甲第惡意想象了顧鶴被糟蹋的場景,頓時一身雞皮疙瘩。

    韓道德,魏鋒和田圖婓跟在身后,除了魏鋒,其余兩位都大開眼界,頭回進大觀園的劉姥姥一般。

    中心建筑內設有二十五米手槍靶場,五十米靶場,還有十米和二十米移動靶場,十五米氣槍館,有一個尤為被人稱道的射箭場,健身房和擂臺這類自然不缺,外頭還有個飛碟靶場。蔡姨站在25米手槍靶場走道,一身不常見的休閑運動裝,不是那種居家的休閑,顯得英姿颯爽,很有軍人風格,襯托得身材分外凹凸有致,趙甲第忍不住多瞥了幾眼,語嫣姐原本還打死不信蔡姐會被這年輕人降伏,現在看蔡姐對趙甲第的放肆眼神一點反應沒有,信了一兩分,但僅僅是一兩分。再多,他就要忍不住改變性取向了。蔡姨帶著某個土包子門外漢去挑槍,趙甲第又虎軀一顫了,這你妹你姐你嬸啊,伯萊塔92f,格拉茲計劃的mp443和mp446,中國54的前身托卡列夫,m500轉輪……琳瑯滿目,趙甲第身為半個軍事控,對艦船是理論上的行家,槍械只有個大概了解,但也足夠讓他身板顫啊顫的,蔡姨笑道等你挑完,會有人給你拿配對子彈過來,裝彈就自己來吧,也算熟悉手感。

    趙甲第匪夷所思道全是真的啊?

    語嫣姐當場白眼。蔡姨反問道要不然呢?

    尋常的民營射擊場,所需要的手續很繁瑣,至于這里,根本就是嚴重出格,弄不好就要刑警或者直接警備區出動人員來武裝清場。

    趙甲第挑了一把最普遍的伯萊塔92,m500就算了,威力是猛,但不適合菜鳥新手,戴上耳罩,走到靶場前,持槍后轉頭問蔡姨:“姨,你不玩?”

    一個姨字。

    這次輪到語嫣姐嬌軀一顫,兩百斤的嬌軀啊,何等的搖曳生姿,婀娜多情。

    蔡姨瞪了一眼,道:“別廢話。”

    蔡言芝并沒有趙甲第矯正姿勢,任由他自由發揮,連發五槍,悉數上靶。最好的是8環。

    語嫣姐瞇起鳳眸。他是一等一的行家,這個氣質型小帥哥很有意思,不是說命中率如何,而是他開槍的頻率很微妙,打個比方,讓一個人去跑百米跨欄,且不說成績好壞,每次選擇跨欄的點,很重要,這是一種近似天賦的凸顯。趙甲第的姿勢很不完善,有太多需要糾正的細節,但年輕人握槍后整個人的氣場,很足,假若僅僅是形似,沒有大意義,很多玩槍的業余人士,之所以一輩子堵在某個門檻瓶頸上,就是精氣神不夠。

    魏鋒暗暗點頭,果然沒有看走眼。他偶爾與光頭蟈蟈閑聊,死光頭都會表情惋惜地稱贊一句小八兩不玩槍太可惜,暴殄天物。

    蔡言芝是場內唯一不屑一顧的高人,走去幫趙甲第挑了兩把,一把五點八毫米的小口徑qs92,一把qsw06,丟給趙甲第,面無表情說跟我來,去移動靶場。

    趙甲第一手一把,很外行地說道兩把差不多啊,就是裝了消音器嘛。蔡言芝冷笑,語嫣姐委婉解釋道:“小甲,大不一樣的,零六在設計初期的確設想過直接在九二上裝消音器方案,但實際cao作起來,九二的回轉半自由槍擊式,對射擊精準傷害很大,等你玩熟練后就知道內有玄機,不過這兩把總體說起來,綜合性能只能算中上一點。好東西,得你慢慢挑,最好的,肯定最適合你的,某項單個性能拔尖,不頂用。”

    蔡言芝帶頭直接來到二十米移動靶場,看似不經意道:“九二式的9毫米少量裝備部分公安。五點八毫米基本沒有裝備,只是給軍方團職以上的軍官和特種部隊。”

    趙甲第和魏鋒同時心頭一震。

    蔡姨做了個手勢。

    移動靶開始移動。

    嫻熟裝彈后,趙甲第呼吸均勻,手腕松弛有度,持槍瞄準,果斷連射。

    依舊全部上靶。

    語嫣姐輕輕嘖嘖了兩聲。蔡姨嘴角輕輕勾起。

    趙甲第轉頭忐忑問道:“過得去嗎?”

    蔡姨輕描淡寫道:“還行。”

    語嫣姐悄悄吐了吐舌頭。

    蔡姨板著臉道:“繼續。”

    趙甲第哦了一聲。

    韓道德輕聲提議道:“我們出去越野去?”

    語嫣姐和魏鋒默契對視一眼,帶著韓道德和田圖婓走出靶場,就不當電燈泡了。

    趙甲第繼續被蔡姨“cao練”,尋找感覺,去適應九二和零六的射速,爆發力,后沖力,最佳間隔。她則站在一邊喝一瓶礦泉水,儀態嫻靜,始終沒有作出任何指點。似乎很樂意見到趙甲第這只雛鳥在黑暗中摸索。十五分鐘后,她讓趙甲第休息一下,給他帶來一把前蘇聯tt30,冷淡道:“8發七點六二毫米托卡列夫彈,槍長十九點六厘米,空槍重零點八五千克,槍管一一六毫米,初速度每秒四二零米,有效射程五十米。”

    趙甲第小心翼翼將原先兩把交給管理員,坐在椅子上,甩了甩手腕,僅僅二十來分鐘,已經全身汗水,一張臉龐布滿壓抑的興奮,左手把玩tt30,這感覺就像一夜之間把各國尤物妹紙都給上了,累是累,但精神狀態奇佳,不脫陽而死不罷休,沉醉于畸形的快感。蔡姨安靜站在一旁,不動聲色,眸子冷清,看不出特殊的表情眼神,給趙甲第喘息休息了十分鐘,等他再度上場,微笑道:“換左手。”

    8發子彈,脫靶了一半。

    趙甲第一臉愧疚,可憐兮兮望向蔡姨,殊不知一直不表態的蔡姨嫣然一笑,不知道是對趙甲第的蹩腳槍法不滿,還是對這家伙的窘態感到有趣,她猶豫了一下,“今天先到此為止,以后每個星期來訓練兩天。走,去箭館。”

    箭館在三樓。

    “姨,你還會玩弓?”趙甲第好奇問道。

    “少了個字。”蔡姨冷聲道。

    “哦,蔡姨。”趙甲第這次沒嬉皮笑臉,在人家的地盤上,對他來說又是充滿危險東西的客場,萬一這尊女王一不開心就隨手拎起一把突擊步槍,把自己掃成窟窿就慘了。

    “你會不會?”蔡姨轉頭瞥了一下。

    “會!”

    趙甲第大言不慚道,然后降低了聲音,“彈弓,射麻雀那叫一個百發百中。”

    蔡言芝嘴角微笑細不可見。

    箭館藏品豐富,兩排弦木為弧的單體弓,橡木和竹弓都有,其余三排都是現代弓,復合弓,反曲弓,從15磅30磅70磅依次遞增,各個磅數都有,但最引人注目的是角落一張中國傳統復合弓,牛角弓,巨大,充滿一種充斥粗獷張力的野蠻美感,具有澎湃的視覺沖擊力,趙甲第對弓箭很陌生,是門外漢中的門外漢,但一眼就喜歡上那張鎮宅之寶一般的傳統弓。蔡姨給趙甲第挑了一張60磅的現代復合弓,讓他試著拉弦,趙甲第憋足了勁,總算拉開,如滿月,嘿嘿傻笑,蔡姨換了張70磅的,這下有點虛了,她這次沒當甩手掌柜,糾正了一下握弦和站姿。趙甲第勉為其難射了兩箭,準頭不佳,差強人意。

    “湊合。”蔡言芝雙手環胸,指點江山。

    “你來。”趙甲第賭氣道。

    “真要我來?”蔡姨微笑道。

    “來啊。”趙甲第挑釁道。

    “你輸了,咋辦?”蔡姨似乎今天心情不錯。

    “以身相許。”

    趙甲第不等女王蔡姨發飆,立即接上,“是不可能的。輸了,我以后每次來射擊場,一切消費,價格翻番。”

    蔡姨不置可否,徑直走向那張霸氣十足的牛角弓。

    趙甲第嘴角抽搐了一下。

    姨,你可別嚇唬咱,咱真不是嚇大的。

    蔡言芝握住牛角弓,走到趙甲第身邊。

    鳳眼式扣弦。

    拉弓如圓月。

    一箭射出。

    五十米靶子,直接穿透,釘在下一個靶子的靶心。

    弓弦尾部,持續小幅度搖晃。

    趙甲第咽了一下口水,咳嗽兩聲,屁顛屁顛跑去拿起蔡姨放在椅子上的礦泉水,一口喝光。

    蔡言芝大怒,幾乎要將箭頭瞄準趙甲第。

    趙甲第裝傻道:“好箭好箭。”

    第247章 思念

    (五章完畢。)

    趙甲第就不在弓箭方面自取其辱了,跟蔡姨完全不在一個位面上,跑下樓繼續玩一把把性感尤物,基本上每一把都要耍掉一個彈夾,樂此不疲,按照蔡姨的提醒每隔二十到三十分鐘就休息十分鐘,精于算計的蔡姨站在身后調侃這下該多少鈔票接下來該多少銀子了,順手幫趙甲第糾正細節,修改瑕疵,很多東西在基礎階段走誤區,后期要轉彎,難上加難,一些小球項目例如高爾夫乒乓和網球皆是如此。

    最后趙甲第仍舊選中了彈量最足的格洛克,點射快,黏性好,打移動靶特別有酣暢感和成就感,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蔡姨口中的金額累加有點可怕,等趙甲第終于心滿意足,花掉了整整四千多塊,太燒錢了,趙甲第愈發堅定了速度去股市短線的決心,只要想到幾個百分點的漲幅就能換來多少顆子彈,就躍躍欲試,充滿斗志和干勁。靠著墻壁,趙甲第抬頭剛好能看到蔡姨的側身曲線,這才是真正的s形,透著一股玲瓏腴美的韻味,閉上眼睛,再睜開,再閉上,再睜開,周而復始。

    蔡言芝扭頭問道:“手沒抽筋,眼睛抽筋了?”

    趙甲第神情凝重地點頭。蔡姨不理會他的活寶行徑,破天荒坐在身邊,仰頭小口小口喝水。趙甲第只要再靠過去三十公分,就能肩碰肩,但他一公分都沒敢挪動屁股,很安分守己,從口袋摸出一包沾滿汗水的硬殼香煙,剩下大半包,剛好能塞一個一塊錢的廉價打火機,點燃一根,爽徹心扉,在肺里打個轉,吐出一個越來越瀟灑的煙圈,他已經從沒有煙癮進步為本能性摸出根煙叼著,酒足飯飽后,床上的事后,頭疼蛋疼后,這不是一個好習慣。

    “蔡姨,你給我說說你的事情?”趙甲第笑道。

    蔡言芝沒有理睬。

    “那說說小強那爸的?”趙甲第鍥而不舍。

    蔡言芝繼續閉目養神,兩根手指搖晃著礦泉水瓶,誰能猜得出她這對看上去輪廓纖柔的胳膊,竟能夠拉圓滿一張超大號牛角弓,臂力幾乎最少等同于一百磅的反曲弓。

    恐怖。

    “那講一講小果兒?”趙甲第死皮賴臉。

    蔡言芝依然不搭不理。

    “姨。”趙甲第使出殺手锏。

    蔡言芝反常地沒有提醒趙甲第少了個字。

    趙甲第百無聊賴,只好哼著自編自曲的京劇腔:“我不急不躁,心如磐石,若青松,八風不動,清風拂山崗,明月照大江……雖千萬人,雖黑云壓城,雖遍地魑魅魍魎,我往矣……”

    蔡姨嘴角彎了彎。

    趙甲第郁悶道,叼起第二根煙:“姨,你不說,可就輪到我了。等下不許嫌我煩。”

    蔡言芝睜開眼睛,打定主意噤聲。

    趙甲第抬頭,喃喃自語道:“豹子不知道在廣西那邊跑傳銷做得怎么樣了,說好了不出人頭地就不回村子,說是沒臉見他的爺爺,可別掛在那旮旯。上次見面倒是挺西裝筆挺人模狗樣的,看情形這輩子是不會再像小時候那樣理一個西瓜頭滿村子亂跑了,除了哥幾個,他對狗比對人要好。麻雀小時候總被我逼著穿裙子,然后我和豹子就拖著他軋村里的馬路,村里大人都笑,呦,小雀兒真水靈,長大后干脆給八兩做媳婦好啦。他每次都張牙舞爪,說下次打死也不穿裙子了,可總是有一次又一次的下一次,直到大伙兒一起上了初中,才消停下來,他不愛哭,只有碰上瘋瘋癲癲的王半斤,總會被折騰得走投無路,紅著眼睛,不敢哭出聲,特別可愛,王半斤總會變戲法送他一些小東西,然后麻雀就會笑起來,多俊俏的娃兒啊,真的是比女孩子還漂亮,連我都嫉妒這個只比我小幾天的侄子,可惜越長大,他就越冷著一張臉,對外人就誰都不待見了,唉,是越來越不可愛了,也就我敢揉他頭發,弄成鳥窩一樣,眼高于頂的趙三金都說他是小姐身子丫鬟命,麻雀其實應該有一個大志向的,這侄子只要肯笑一笑,得有多少黃花閨女為他花癡犯傻吶,可他就是不樂意,有些時候我惡趣味想,麻雀要是個妞,干脆就收了,感覺一定好,就跟武俠小說里某紈绔,收了一才貌雙全的女俠做貼身丫頭,很帶勁,用王半斤的口頭禪,就是一句造化嫩人嘛。老楊總是最低調的,可是每次我們拿他姑姑意yin他就要急,這孩子有理想有知識有道德有紀律,他媽的絕對四有新人,咋就跟我們混一起游手好閑了,現在還沒整明白,在高中他是除了麻雀之外唯一一個堅決每天洗澡每天換內褲的犢子,沒事就喜歡大冬天的拉我們去浴室沖冷水,馬拉個吧子的哦,零下二十幾度,小鳥全給凍壞了。幸好哥的鳥不小,穩壓他一籌,要不他還要得意。虎子就慘了,天天被他鄙視,說人死卵朝天不錯,但卵太小,老天爺都不愛正眼瞧一下,把虎子給氣得呦,差點干架。虎子是最要面子的一個,把妹最兇,請客最兇,總是花錢最快的一個,喜歡給美眉寫情書,基本上每個年級每個班的plmm都收到過他的情書,可惜都是批發的,往往是兩閨蜜互相交流,結果發現就名字改了一下,其余一字不差,然后就被直接丟垃圾簍了,現在都開上sao包路虎了,如果早幾年,那些mm們可能就要反過來送他情書了吧。華子是小白臉最成功最有心得的一個,渣滓了十幾年,小學二年級就開始看純男女戰斗片了,我和麻雀豹子第一次看黃片,就是被他帶著的,就跟進了桃花源,人生豁然開朗了,本來多純潔的小男孩,小時候爬墻頭看村子少婦洗澡,也就覺得胸部那塊地方不太一樣,皮膚好白,屁股好翹,到了晚上想一想,樂呵一下就睡著了,結果被華子一帶壞,到后來看到美眉們穿得再嚴實,都能浮想聯翩,yy一下,華子其實是好人,我是最先發現的,因為高中我就坐在他后排,一次他放了個屁,他會用手捂住屁股,然后握緊,把手伸到窗外,五指張開,就隨風而逝了,你看,多善良的娃啊,事實證明,他果然是我們這些人里最早從良的,女兒呶呶都快滿歲了,連玩個游戲都不忘記給小閨女換尿布,浪子回頭金不換,原來是真有這么一回事的。手槍最木頭,犯了倔幾頭牛都拉不回來的主,被打,打別人,被冤枉,在辦公室挨訓,從來不廢話,敢情他的嘴巴只是用來吃飯的。罵人不會,甜言蜜語不會,英語口語慘不忍聞,可這么根木頭,為了一個喜歡的女孩曾經單槍匹馬就敢把教導主任套麻袋了,堵在小區里一頓抽,真狠,那個只是無心罵了女孩一句的男人兩個星期都沒能去學校,現在好像在東北混得挺吃香,天生適合混黑的料,仗義,卻不全傻,狠辣,又不缺心機,相信運氣好點,是能上位的。萍萍姐最賤,這是她自己標榜的,要用畢生精力去達成天下第一賤的境界,沒事就勾搭一下帥哥校草,早戀,可沒有耽誤學習成績,很早就敢把給人洗頭發的小男朋友領回家,那家伙對面坐著的是一堆副部級啊廳級處級的老頭大媽大伯大嬸,結果立即知難而退,跟萍萍姐說我配不上你,萍萍姐甩了他一耳光,說我配不上你,成了吧,我自己滾蛋。再以后,自稱賤貨的萍萍姐就更游戲人生了,玩魔獸,跟我們一起打群架,看我們抽煙打屁,說黃色笑話,一點不在乎冷場,總能自己呵呵呵傻笑,成績卻嗖嗖往上升,這不就成為北大高材生了,放著家里買的卡宴不開,沒事就開著輛破qq在街上穿梭,車技還差,撞壞賠人家的錢都能買好幾輛qq了,不曉得什么時候才能碰上降伏她的好漢,我看懸,不明白啊不明白,要胸部有胸部要屁股有屁股,要臉蛋有臉蛋要頭腦有頭腦的萍萍姐,咋就不愿意笨一點,裝裝傻,偶爾花癡一下,還不是大把大把的漢子排隊讓他調教哦。”

    坐在趙甲第身邊的蔡姨神情復雜,默不作聲。

    趙甲第突然安靜沉寂下來。

    一根煙燃盡,都沒有抽上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