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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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他,還有誰會這般無怨無悔。 孟賚微不可見的點了點頭。 對這個準女婿,孟賚感情很復(fù)雜。想到他對自己閨女是真心好,覺得他不錯;想到他終有一日會把阿悠搶走,又心中恨恨。 時光過得飛快。又是一年過去了。 邊境的好消息這幾年一直不斷,今年春天,更是與往年不同。 天朝大軍已消滅了韃靼主力,韃靼戰(zhàn)敗求和,愿稱臣納貢,這場戰(zhàn)爭,以天朝的絕對勝利,結(jié)束了。 大軍凱旋回朝了。 他就要回來了嗎,悠然心怦怦直跳。 眼前出現(xiàn)一個身形異常高大的男子,悠然停住了呼吸。 作者有話要說:“執(zhí)訊獲丑,薄言還歸”出自《詩經(jīng).小雅.出車》,《出車》是對討伐?狁(北方少數(shù)民族)勝利的歌詠。 “執(zhí)訊獲丑,薄言還歸”,余冠英的翻譯是“審問過俘虜報過了殺傷,凱旋的將士歸還家鄉(xiāng)。” 終于打完仗了! 65 間關(guān)車之轄兮 四下寂靜,莫利莫懷一左一右守在門口。 莫利回頭望望雅室,想開口問點什么,再想想又縮回去了;莫懷撇撇嘴,低聲道“你說吧。”他們聽不見。 “少爺耳朵靈著呢。”莫利用眼神表示。 莫懷翻白眼,“他這會兒還顧上得你。”他才沒功夫聽你說什么話呢。沒見他溫情脈脈的只看著一個人么,這當兒別說你小聲說話,大聲說話他都未必能聽見。 莫利好奇想偷看一眼,他們在做什么呀?莫懷一臉蔑視,“倆傻子有什么好看的。” 不就是兩個五年沒見面的傻子,先是對著傻看,然后傻笑,再然后,說些傻話。 一個是征虜大元帥,馳騁沙場的英雄,一個是書香門弟的姑娘,裊裊婷婷的美人,見了面卻只會說些“你回來了”、“你瘦了”、“你還好么”之類的話,怎么聽怎么傻。 沒氣勢,沒文化。 莫懷姑娘深表不屑。 雅室內(nèi)的二人,確是有些傻。 一個比一個傻。 張并身穿玄色長袍,英氣勃勃,整個人跟五年前相比更有威勢,此刻正癡癡凝視對面的她。 今天的她,很美,美得令人心悸。就像他第一次見她時一樣,她穿著湖藍色錦緞褙子,美麗而靜謐,烏黑靈動的丹鳳眼很是嫵媚好看,粉潤小巧的櫻唇嬌嫩欲滴,而她的肌膚,則是半透明的。 跟五年前不一樣的是,現(xiàn)在的她已是有胸有腰,曲線玲瓏,一顰一笑間已有了少女的風(fēng)情。張并心跳加速,眸色轉(zhuǎn)深。當年的約定是過了十八歲生辰才可成婚,還有兩年呢,難道真要等兩年?那可坑死人了。 感受到越來越灼熱的目光,悠然只覺自己的心咚咚直跳。已經(jīng)長成大姑娘了,不能再扮小孩,不能再裝無知,不能再躲避,該正視的要正視了。以前只覺得他就像座山一樣沉默、可靠,在他身邊很有安全感,可以暢所欲言,可以肆意妄為,可以展現(xiàn)真實的自己;以前他是一個沉靜的男人,很是內(nèi)斂,現(xiàn)在他的眼睛里卻漸漸有了狂熱的纏綿,悠然有點害怕。 “我要走了。”悠然輕輕道。 “再坐會兒。”張并也輕輕道,語氣卻是不容置疑。 “你剛剛進城,不用去宮里見駕么?”悠然不懂。不是要獻俘,不是要慶功,不是應(yīng)該有很多事要忙嗎。 張并搖頭,“我還沒有進城。”說完覺得自己這句話說得有問題,又想解釋,悠然輕笑,“我明白。” 原來他應(yīng)該還在城外,這次是悄悄一個人進城來了。 悠然這輕輕一笑,如新荷初綻,清新美麗,張并看得呆了。她這么美,又這么聰慧,沒頭沒腦的一句話馬上明白什么意思,這可真好。 最怕一件事情自己說過了,別人卻死活不明白,費勁的。 所以一定要娶個聰明女子,不然日子沒法過了。 像悠然這樣,聞弦歌而知雅意,省多少口舌,省多少心思。 “我真的要回去了。”悠然堅定起來。再不走,老爹都要下衙回家了。 鐘氏早已懶得管她了,孟老爹可不會不管。 “就一會兒。”張并低聲央求。 男人低沉暗啞的聲音,空氣中流轉(zhuǎn)著纏綿曖昧的氣息。悠然不解,這橫刀立馬的將軍,怎么也這么會纏人呀,這和他的形象嚴重不符! 悠然笑吟吟,坦蕩蕩,說道“那好啊,我要喝葡萄酒。”一定要打破這氣氛,太曖昧了。 張并溫柔道“不許喝酒。”本來就有些把持不住,還敢喝酒? 悠然撅起小嘴,“要喝!” 張并堅持“不許!” “那我走了。” “再坐一會兒。” 悠然氣咻咻的看著張并,這人,怎么越來越?jīng)]風(fēng)度了呢,以前還知道讓著自己,現(xiàn)在這么別扭! “我真的要走了。我爹要下衙回家了……”孟老爹回家若是發(fā)現(xiàn)自己不在家,后果很嚴重。 “無妨。”張并柔聲道“禮部要忙獻俘禮,不到深夜他回不了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