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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釵枕錄在線閱讀 - 十三、手腳遭縛與兄寢

十三、手腳遭縛與兄寢

    翌日過了晌午,妘雁才依依不舍地離開叁公主府。她剛回到宮里,就被宮人引去了華元殿。

    魏帝握筆正在寫著什么,聽到動靜抬頭,略帶疲憊地問:“一宿沒回宮,是去見誰了?”

    “我去看叁姐了。”妘雁答道。

    “啪!”魏帝手上的筆落了下來,在紙上劃出了一道墨跡。他俊美的臉上一雙鳳眼直直地望著她,輕聲說:“你過來。”

    妘雁提裙上前,剛在皇兄身邊坐下就被摟抱進了懷里。

    “他有什么好,讓你總想著?”魏帝撫著meimei綢緞似的烏發,她還梳著少女發式,耳邊掛兩束垂發,頭上扁扁的發髻上綴了珠釵。他拔下那支珠釵,用它描著她臉的輪廓。

    那個叫云澹的男子在叁公主府里,他一清二楚。是他派公孫都尉去追殺,妘鳶直接搶了人,都尉怕被怪罪轉頭就上報了。

    妘雁也預料到了這點,用有些撒嬌地口吻說:“他本就是meimei的手下,meimei用他助皇兄登基,皇兄反而把他攆走了……”

    “從前哥哥不在,如今雁meimei有哥哥就行了。”魏帝低頭吻住了她,執釵的手也伸入了她的衣領摸上那暖和的乳,在山巒間流連忘返。

    突然觸及冰涼的珠釵,妘雁渾身一顫,隨即任由他的動作。過了這么些日子,她還是不怎習慣被皇兄做這些事。不過前頭有齊微作墊底,侍奉他也不算那么討厭。

    只是日日待在這宮里到底限制太多,魏帝醒著就將她綁在身邊。她的手再長也很難伸出后宮這方小地。就算魏宮里頭,宮女太監容易收服,可侍衛都隸屬兵府,由魏帝直接調遣,她插不上手。

    魏帝仔仔細細舔食了一遍櫻口內的甜津,又用唇蹭著柔軟的臉頰處。他的手被軟rou所吸引,張開了搓揉,那珠釵落入衣里不知去了何處。

    “meimei跑來跑去,終歸不太方便……”他口吻里帶著遺憾,“一會兒讓宮人去將東西搬來,和小時候一樣,與哥哥同住一室。”他撫弄一會兒白桃般飽滿的胸脯,便將裙子掀起,手指伸入了meimei的腿間。他離不開她,恨不得栓在腰帶上無時不刻呆在一起。

    一想到能與meimei同床共枕,夜里抱著她入眠,早晨在溫柔夢里醒來,魏帝抑制不住內心的激動,下身的玩意高高昂起了頭。他無意中加大了手上的力道,二指將xiaoxue撐開口子。

    “呼……”妘雁吐出一口氣,手扶上了單薄的前胸。被灌溉多次的嬌體比以往來得敏感,流出了些許黏液作承歡的準備。

    魏帝扯開了腰帶,將衣服解開全拋在地,赤身壓了上去。寬大帝袍下的身軀過于瘦削,看著有幾分羸弱,若不是生了男子所有的寬肩與高挑個頭,便像是久坐不出的后宮女子。他正要繼續做下去。太監彎著身子低眉順眼地進來通傳即墨相國求見。

    “怎么又是他來攪局?”魏帝眉頭皺起,原本哄meimei的臉色頓時變得不耐煩。

    “相國說有要事,務必請陛下面見。”太監抖抖地說道,雙眼不敢往榻上看,生怕魏帝遷怒于他。

    “皇兄歇著吧,我去應付幾句。”妘雁一手搭在魏帝的肩上。

    魏帝手伸入了幾分,酸溜溜地問:“meimei想見他?”

    妘雁笑了,指了指聳起的roubang:“皇兄這般樣子接見不了,我代為去和他說幾句話罷了,怎么這醋也吃?”

    魏帝不情愿地松了手,說:“隨意打發了就行。”

    妘雁系好上衫衣帶,隨太監出來看見站在殿外垂手等著的即墨令。

    即墨令一見來人是雁公主,又看她不著一簪,頓時明白了里頭的事,心里涌現一陣無奈的酸楚。劍眉下一雙明亮的眼有些委屈地望著她,微閃著光澤。

    “你呀,怎么不吸取些教訓,還巴巴地跑來打攪皇兄?”妘雁伸手挑起了少年系著冠纓的下巴,眼里盡是狡黠的笑意,“有幾顆腦袋夠砍的?”

    “哼,令是來商討大事的。”即墨令一側首,甩開了她纖細潔白的手指,“倒是雁公主,整日伴君側,戴使之事商議得如何了?”

    妘雁轉了轉眼睛,心生一計,說:“皇兄近來身子不爽,上朝已是疲憊不堪,怎好再私下煩擾他。”

    “你,你沒稟告陛下?”即墨令睜大眼,難以置信地說,“雁公主難道打算擅作主張嗎?”

    妘雁輕掩著嘴笑道:“這可是你說的。”

    “你!”即墨令有些氣惱,他竟信了她在戴使面前那些鬼話。他忿忿地一甩袖子轉身欲走,不料卻甩到了她。

    只聽“叮”一聲,一支珠釵從她衣里掉落。

    即墨令見狀像個炮仗,差點沒當場炸開。他一腳踩在珠釵上,把自己腳底都硌疼了,說:“雁公主這么快就開始動作,也不怕cao之過急!”說完就走了,袖里落下了笏板也沒發覺。

    妘雁拾起,讓小太監拿著追上去。他氣鼓鼓的樣子實在可愛,她捂著笑回了殿里。

    魏帝半躺在榻上,百無聊賴地拿著小石頭拋著玩,絡子上的流蘇在空中散開,一下又落回了他手中。

    妘雁取過來看。這塊石頭比棋子略大些,表面十分光滑,白底上有些黑點,看不出有什么奧妙之處,不知皇兄為何總是掛在腰上。

    “那只聒噪的鸚哥,總算走了。”魏帝拿回石子塞至枕下。他支起身子將妘雁抱住,叁兩下解了衣衫丟開,又去脫裙。

    “皇兄慢些……”妘雁慌忙說。經即墨令一打岔,她的xiaoxue又合上了,實在不宜過快。

    魏帝剛扯下長裙,聽到meimei軟軟的聲音停了片刻。他看了看手中的腰帶,心里起了絕妙的主意。

    妘雁看拿著布條兒皇兄眼里閃著笑,有些不解。不過下一刻她就徹底明白,因為手腕被他逮住用帶繞了好幾個圈,綁了起來。

    “皇兄?”妘雁雙手受制,聲音里帶了一絲疑惑。

    魏帝將她推倒榻上,欣賞著雙手舉于頭上方的meimei。上等絲品織就的黑綢帶將皓腕捆得死死的,余下長條兒掛在白玉無瑕的手臂上,將她的嬌嫩更襯得梨花沾露,楚楚可憐。他又撿起自己那條腰帶,將她的腳腕也綁在了一起。玉足上嬌艷微紅的腳趾緊張地并攏勾在榻上,像花骨朵將開未開,讓他有些急躁。

    她被他綁在這張榻上,哪兒也去不了,更出不了宮見不了什么野男人。魏帝邊綁邊想著,心里得到了極大地滿足。

    他從足背開始吻起,觸感冰涼如含雪。然后是線條光滑的小腿,唇觸碰到的比方才緊實些,涼意也沒那么弄,嘗起來更像是嫩豆腐。再往上就是只有薄皮覆蓋、小巧的膝蓋,像是熬制完濃湯后撈上來的骨,他一味舔吮著。

    上方隱隱約約的呻吟聲響起,仿佛是從遠處傳來。他暫且未做理會,專心用微燙的舌一點一點將女子的肌膚潤濕。這些日子他總是盡情于揉弄她成長后的酥軟胸脯,倒忽略了下面也有如此風情。

    忽然,魏帝停了下來,嘴里喚著“雁meimei”引來她的目光后,才又親上了腿間那張“嘴”。她的私處如軟桃,柔嫩多汁,他沒有太過深入,只是在淺層用鼻磨蹭著她那里rou珠。很快她就濕了大片,細碎的吟哦聲也越來越響。

    妘雁聽到皇兄叫她,就知道他的意思是要她看著。他似乎很在意這點,時不時會抬首確認她的眼睛是否望著他做這些事。

    魏帝掰下她的雙腿,形成一個閉環圓,然后直起身子將自己饑渴難耐的roubang插了進去。

    “嗯……”

    聽到她的呢喃之音后,魏帝臉上露出了溫柔的笑容。

    妘雁有些不敢看他,將視線移向了別處。

    魏帝俯下身,將她的頭又轉了回來,問:“怎么不看著哥哥?”

    “……”妘雁咬著下唇。他這種和煦的神色讓她一瞬回憶起了那個將她抱坐在腿上教她放風箏的璟哥。內心深處,她很不愿將眼前這個要了她身子的魏帝皇兄與兒時的璟哥聯系在一起。

    魏帝用力將roubang插入了xiaoxue的深處,將她的褶子撞開,接著便是重復了無數次的抽插。瘦弱的他只有在這時才彰顯出男子的力道與速度。rou體撞擊的韻律與meimei嬌弱的顫音同時響著,胯間歡愉感一陣陣沖上顱頂,他望著那對秋水剪瞳里映著的自己,比登基那一刻被群臣俯首還要暢爽些。

    妘雁抑制著內心,可私處被他cao得酥爽,意識薄弱時身上人還是和心中那個璟哥漸漸有了重合。她努力壓下念頭,花徑就連帶收緊了些,然后又被他狠狠撞入。

    綢帶雖然質地細膩,可緊緊纏綁著,身體又被弄得不停與榻摩擦,腕處還是十分難受。被魏帝cao了兩次后,她已經受不住,手腳快失去了知覺。

    “皇兄,這帶子弄得meimei手疼……”妘雁依偎在他身側,企圖說服他解開帶子。

    “好,哥哥幫你弄開些。”魏帝身上的欲望得到滿足,看著她說話的聲音也柔和了許多。

    看皇兄的手伸向綁住自己手腕的綢帶,妘雁稍稍松了口氣。

    可魏帝并沒有要放過她的意思,他只是稍微松了松,并未完全解開。他讓她的胳膊圈在自己脖處,又將她緊緊摟抱在懷里,才蓋上被子。他輕拍著她的肩膀,輕哼著歌謠小調哄她,不知不覺間自己也逐漸睡去。

    一覺下去再醒來室內黑蒙蒙的,只有微弱的燭火,不知是深夜里還是早晨。魏帝看了眼水漏,再過一刻就是該準備起身的時辰了。

    妘雁也醒了過來,迷迷瞪瞪地望了一眼水漏。

    “雁meimei醒了?”魏帝撫著那雙掛著脖間的手。

    “皇兄不再多睡會兒?”妘雁收回目光,說話聲音輕柔軟糯,宛如對他撒嬌。

    魏帝控制不住又壓住了她身子,清晨無處發泄的多余精力全用在了上頭,好好疼愛了一番。

    再起來天已是大亮,早朝時辰過半,群臣怕是等得腿麻了。魏帝更完衣,又過來給meimei掖好被角,在她臉頰上吻了吻,才匆匆走出了殿門。

    待他走后,妘雁就面無表情地坐起身子,讓宮女來解開了帶子。這一晚她睡得并不好,不僅是因為手腳被束縛難受得緊。魏帝與她共眠讓那些似乎早已忘卻的關于璟哥的回憶一點點浮現,還有那支兒時哄她入睡的小調,都讓她內心備感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