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欲涅槃(第一期02)涅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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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一波地把roubang往她嘴里塞,感覺到guitou已經抵著她的咽喉直達食管。 「唔唔唔唔唔噢噢噢噢噢噢~~~~~」 聽到她因為窒息從喉嚨里發出的悲鳴讓我更加興奮,聳動下身的動作也越來 越迅速。 我根本就不想保留,我想在腓特烈mama喉嚨里射進第一發jingye,讓她吞下我 的子孫后代。 隨著這種69式的交配越來越激烈,我們進入佳境。腓特烈mama也不像剛才那 么抗拒我的roubang了,她開始無師自通地為我吮吸guitou舔著馬眼。靈巧的小舌像條 游魚一樣在我棒身上鉆來鉆去,好不快活。 在感覺到guitou的酥麻達到頂點的同時我也稍微用力用牙齒咬緊她的陰蒂,感 覺到她也同時達到高潮的瞬間往她嘴里發射陽精。 「咕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 大量白花花的jingye從guitou直接注射進她的喉嚨里,腓特烈mama來不及吞咽, 白濁就從她口鼻里溢出。因為我的roubang卡住她的喉嚨跟她的口腔形成密不透風的 空壓,那些jingye受到擠壓從她嘴角噴出,灑得她滿身都是。 我看著她一副翻著白眼的高潮失神表情,還不斷有jingye從她嘴里鼻孔里溢出, 感覺她美極了。不管是她的作為鐵血戰列艦那副冷艷高貴的姿態,還是作為母親 的和藹慈祥的溫柔樣子,我還是更喜歡她現在這副yin蕩婊子的表情。 高潮的余韻總是持續很久,在我用紙巾幫她擦拭干凈來不及咽下的jingye,為 她理了理散亂的發絲后,她依偎在我懷里久久地不肯放開。 「再來一次吧?腓特烈阿姨,這次我想用這里。」 我摸了摸她的小yinchun,表示對這里的向往。 「不行!唯獨這里不行!!這里是……是……」 「不要緊的,總不能讓我一個人舒服把它冷落了吧?你看~這里已經這么濕 了呢~~看來它也在期待我的寵愛呢~~」 「我……我還是第一次……是處女………」 她害羞地把頭埋在我的胸膛里不敢看我。 我見她似是許可的樣子也就更放心大膽地撫摸她的小陰戶,幾下熟練地挑弄 又激起了她的性欲。我給她把衣服全部脫下來,高跟鞋也給她脫了,只給她留下 那雙黑絲襪在腿上。我把她從床上抱下來讓她雙足落地,推著她走到本體的病床 跟前。 「既然你這么在意他那就當著他的面好了。」 「不!不行!!不要!!不要讓歐科看到!!!不能讓他看到我這副樣子!!!」 她突然開始掙扎,我不走分手把她的手扶住讓她抓緊床沿的把手上。 「沒關系的,你看他不是睡著了嗎?他看不見的。」 「可是………」 腓特烈mama翹著嬌好 的美臀,我把身體趴在她身上,兩只手從她腋下穿過握 住她兩顆巨大飽滿的豪華rufang。 真不愧是腓特烈mama,這對奶子還是這么美,又大又白,圓挺挺的。我還作 為歐科的時候,那時候我就是含著她的奶頭長大的,雖然她不是孕婦沒有奶水, 但我從小就對她的rufang愛不釋手,就算是撒嬌也要抱著她的奶子吃她的rutou。 第一次zuoai當然要認真一點,我很投入。不管是對腓特烈mama的愛撫也好, 給她破處的前戲也好,都做的很仔細,我很照顧她的感受。 在我的guitou察覺到她的花戶已經分泌出愛液等帶我采摘以后我就在她耳邊對 她輕聲地對她說。 「腓特烈阿姨,我要進來了哦?你扶好病床的把手別讓身體癱倒哦~~」 說完這話后我空出一只手來扶穩yinjing,把陽根往她yinchun中心一頂,她的兩片 花瓣親吻著我的guitou,濕答答的,花xue分泌的愛液淋在上面熱熱的,讓我感到舒 服極了。 腓特烈mama并沒有做出什么反應,只是把雙腿夾得更緊。她并沒有阻止我的 意思,只是感覺到她比平時多了分憔悴。她看著躺在病床上的我原來的身體,流 露出傷心欲絕的神情。 我再也忍不住了,在得到她欲拒還迎的默許之后直接長驅而入,roubang往她花 心里捅了進去。我插入得很輕,才進去一點兒,就感到一股障礙死死抵住我的龜 頭,讓我難以再前進分毫。 我知道那是她的處女膜,她照顧作為歐科的我這么多年一直都是單身,也從 未找過伴侶,我想對我的母愛就是她生命中最重要的情感。 只是現在,她的母愛以及我對她的孝心終于要迎來變質的時候了,雖然是以 新的身體,新的身份。 我下定決心,yinjing插入的動作也不再那么畏首畏尾地怕弄疼她。我決定來一 下重的,長痛不如短痛。與其讓她讓她在思想上做無謂的掙扎不如痛快地和我交 媾。guitou死死抵著處女膜往里面捅,帶著我對她的孝順撕裂了貞潔的保護屏障, 一下子就連帶著整根roubang全部插到了底。 才一全部插入,她的體溫就燙得我頭皮發麻,但更多的是興奮和感動! 終于,我完成了多年以來的夢想。跟自己母親水rujiao融在一起,彼此之間再 也沒有任何保留,零距離負接觸,身心完全地相連! 「啊啊啊啊啊啊啊!!!!!!」 破處,總是會伴隨著撕心裂肺的痛苦。這種痛苦讓腓特烈mama不由自主地悲 鳴,但她盡量壓低聲音,害怕吵醒半植物人的,我原本的身體——歐科。 「歐科,對不起,對不起!!mama本來打算把第一次交給你的。對不起!對 不起,孩子!!真的對不起!!!!」 「真是……yin蕩的母親……明明作為mama卻想著和自己的兒子luanlun茍合什么 的……一點人倫禮義廉恥都沒有……簡直最差勁了,給我好好向病床上的兒子謝 罪啊!!!」 我盡可能地用言語打擊她脆弱的自尊心,連帶著roubang一起在她體內進攻。因 為媚藥的緣故她已經分泌了大量的汁水方便我采摘,啪啪啪的交合聲響個不停, 格外yin靡。 當著自己兒子的面跟野男人交合顯然讓她感到刺激,她秀眉微蹙,看起來像 是逞強地拼命忍著不斷從私處交合傳來的快感。又時而眉宇舒展開來,似是在享 受。兩瓣玫瑰花般的紅唇輕啟,貝齒微露,好一副嬌羞的俏麗模樣。 她又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和我的交媾讓她覺得是種罪惡的、絕望的背叛行 為。即使是母子,但在長期的相處中也會不可避免地產生本不應該有的男女之情, 更何況只是養母養子的關系。 我把她抱得更緊,想要以身體的溫度撫平她的創傷。但下身的動作倒是一刻 沒停,沒了處女膜的阻擋抽插進行得無比順利,她的愛液澆灌在我們的交合處讓 我的動作變得更為舒適。而且該說不愧是處女嗎?即使腓特烈mama已經是年紀頗 大的熟女,但xiaoxue可一點兒也沒隨著年齡變得松弛。相反,那種緊密度比起花季 少女來也不遑多讓。yindao的rou壁死死卡住我的yinjing,像是要把我的yinjing消化溶解 似的,就連兩瓣粉嫩yinchun也是嚴絲合縫,一進一出間無比緊實、牢迫。 「mama,mama!!啊啊啊!!mama!!」 我本能地呼喚著原來對她的稱呼,希望能喚來一點兒她對歐科的母愛。roubang 在她里面快活地像條泥鰍,不斷往她的花心蜜洞耕耘,guitou時不時頂到她的zigong 口,我又產生了一絲遺憾。 這就是腓特烈mama生育孩子的地方!胎兒就是從這里降生來到世間的!!可 惜我沒能親自體驗從她zigong里出生,現在的我也好本體的我也罷,為什么 我不是 她的親生兒子呢!?為什么是養子而非她親自十月懷胎從她zigong里出生的呢!!?? 但現在,親自用大roubang從她體內走一遭貌似也不錯!這個柔美的zigong就拿來 裝我的子孫jingye好了!以后將由我們的孩子在里面分娩、誕生!!我要讓她懷上 我的孩子!! 破身的處女血沿著我倆的交合處流出,伴隨著我每次奮力抽插染紅了下體。 她的黑絲襪貼在我的腿上滑滑的,非常舒服,即使是一點輕微的動作都能讓我更 加興奮!我抓住她的臉朝向我這邊,正準備一口親住她的嘴,但卻看到她不知什 么時候已經哭了兩行眼淚在臉上。 晶瑩的淚水反射著白熾燈的光自兩頰落下,打在我的心里。看到她哭泣的樣 子我好心疼,但更多的是一種邪惡的欲念。 不遠處就是躺在病床上的我原來的身體,他身上插滿呼吸器和維生儀器的管 子,臉色蒼白得像一具死尸,那微弱的呼吸不仔細觀察都甚至察覺不到他的胸脯 有輕微的起伏,身體消瘦得一副皮包骨頭的樣子。我知道,不僅是昏迷不醒,低 體溫癥、器官衰竭、肌rou萎縮等癥狀也將伴隨他一生! 不知為什么,明明面對的是我本來的身體,我卻產生了一種玩弄別人妻子母 親的邪惡之感。這種奪人所愛的快感更刺激得我加快了抽動yinjing的速度,大roubang 在腓特烈mama的xiaoxue中游走得更加迅速猛烈!整張病床被我的沖擊帶得吱呀作響, 連接在我本體身上的呼吸器和維生儀器也被振動晃得搖搖欲墜。 腓特烈mama也被那些隨時會從他身上脫落的維生儀器吸引了注意力,她拼命 穩住身體,兩只手死死地抓緊床沿的金屬桿,堪堪讓床保持平衡,以免劇烈的交 合動作把儀器撞倒。如果沒有這些維生儀器勉強支持我本體的生命,那他那本就 如同風中殘燭的身體,還有奄奄一息的性命就會立即死亡!! 但本體的命并沒有讓我有一絲稍微放緩抽插腓特烈mama的意思,倒不如說越 是讓本體的生命產生危險就越是讓我興奮!原本只是趴在她身上干脆變成了將她 直接壓在床上cao干,小腹和大腿撞擊她的力道絲毫沒有保留,幾根呼吸管被我們 的動作撞得脫落在一邊。 頓時,心電圖變成一片跌宕起伏的混亂,伴隨著一陣在我聽來無比悅耳動聽 的儀器報警聲。嘟嘟嘟嘟!那是心電儀發出的瀕死預警!! 聽到這尖銳刺耳的儀器報警,腓特烈mama仿佛突然驚醒一般猛烈地掙扎。但 她越是掙扎越是會讓呼吸器和管子從本體身上掉落,沒一會兒就又是幾根精密的 管子從他身上掉下來。 我不由分說一口吻住腓特烈mama的嘴,她仍是在掙扎。我來了火氣,一把掐 住她的脖子,死死按住她的身體不讓她掙脫。跟著嘟嘟嘟密密麻麻的心電儀瀕死 報警的悅耳聲,伴隨著聲音的節奏飛快地cao著她的xiaoxue,把guitou吻著她的zigong。 她被我掐得有點窒息,臉憋得通紅,臉上浮現又痛苦又絕望的表情。我怕她 掙扎咬斷我的舌頭沒敢把舌頭伸進她的嘴里,只親了幾下又松開了口,轉而吻去 她的眼淚。 「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 才一松口,腓特烈mama就發出凄慘的哀嚎。 這種充滿危機生死一線的交合zuoai讓我倆都更刺激,不同的是我是感到快樂 她是悲傷、絕望、哀痛欲絕。這刺激讓她的花戶更是分泌越來越多的愛液,并且 夾得更緊,簡直像是要把我的roubang壓碎那般緊迫、用力。 沒多久,警報聲不再急促,響成悠長低沉頻率。我感覺我的yinjing也到極限了, 一陣酥麻自下體傳遍全身,那是要射精的信號。 「mama,我可以射在里面嗎?」 我象征性地問了腓特烈mama一聲,其實我并沒有等她同意的意思,我打算直 接在她花心里面射出我的jingye。畢竟這么珍貴的遺傳因子當然要好好發射在它們 該去的地方,好好地給我受孕產下我的后代才行。 我把roubang整根插進她的xiaoxue里,感覺到guitou已經頂到她的zigong壁了。這具塞 壬親自為我打造的rou體不管是長度還是粗細硬度都十分粗重,讓我非常滿意。龜 頭連接著zigong,噗咻咻往里面注射著我最寶貴的體液。 「噢噢噢噢哦哦哦哦哦哦哦!!!!!!!!!好燙!!!!!!不要啊啊 啊啊啊!!!!!」 很顯然我灼熱的體溫燒得她受不了,她可能是第一次接受男人的jingye體溫。 一股同樣灼熱的陰精從她的zigong里涌出澆灌在我的guitou,燙燙的好舒服,讓我更 加興奮。她高潮了?她的叫床聲鼓勵著我用更猛烈的氣勢往她里面噴射。 在我一波又一波往她體內注射白濁的同時心 電儀的警報聲也終于停止了,屏 幕上傳來的圖像也從跌宕起伏變成了一條筆直的直線。 腓特烈mama突然爆發出了前所未有的瘋狂,她一仰身掙開我的壓制束縛,扭 過身來狠狠一巴掌扇在我的臉上,眼中露出我從未見過的怒火。 「滾!!你這個禽獸!!!惡魔!!!!魔鬼!!!!!給我滾!!!!!! 歐科,歐科!!!!你醒醒,別死!!!我的孩子!!!mama對不起你!!! 求你別死!!!!「 她也不管我是否聽進去她說的那些話,急急忙忙地把那些維生儀器的管子重 新插在本體的身上,然后用最標準的搶救手法給他做心肺復蘇,猛烈地按壓和輔 助呼吸讓她本就潮紅的俏臉又溢滿了汗珠,看起來格外香艷。 她這一巴掌扇得好重,雖然沒召喚艦裝但也使出了作為艦娘應有的力量,甚 至差點把我的脖子扇短腦袋給打下來。但好在這具身體是塞壬親自強化過的,還 不至于就這么輕易折損。 不過她這一巴掌倒是讓我冷靜了下來,我吃驚于我竟然會差點殺死作為原本 身體的我。似乎自從換了這個新身體以后我就控制不住我的暗黑欲望,不管是色 欲還是戾氣都在這具身體里得到盡情的釋放。 我有點擔心我的本體就這么被我殺死了,即使我現在有著更健康更完美的新 身體。但畢竟原來的身體對我來說還是與眾不同,這個新身體總有種是在cao縱著 別人身體的感覺,時時刻刻都有種不自然的違和感,如果可能的話我倒是更希望 塞壬能治好我原本的身體而非給我換個新身體。 算是一種奇跡吧,我明明親眼看著本體的心電圖停成一條直線,連生命體征 都消失了。但卻在腓特烈mama的搶救下重新恢復了心跳和呼吸,即使很微弱,但 確實是好好活著的,平穩的心電圖起伏讓我倆都松了一口氣。 我感到一陣后怕,還好,總算是沒事,沒有因為我的一時失去理智讓本體死 亡。 看著腓特烈mama趴在病床上給他做心肺復蘇的樣子,她翹著屁股,兩只手壓 在他的胸膛上發力,時不時吻住他的嘴給他輔助呼吸又重新把氧氣管和呼吸面罩 給他戴上。那兩顆雪白的大屁股就在我眼前挺來挺去,我射進她xiaoxue里的jingye也 跟著她的動作時不時往外流出,落到她的黑絲襪大腿上,從腿根流到腳踝。 看到她即使淌著白濁也要給本體搶救的樣子我又來了性欲,明明才射過精rou 棒又重新勃起硬得堅挺。她這種不顧一切也要救孩子的母愛讓我發自內心地感到 心動,一動一動的黑絲美腿和大白屁股挑撥著我的yuhuo,讓我想要更多地褻瀆她 的母愛!! 我悄悄在yinjing上涂抹了點兒滑膩的媚藥,一方面是準備接著cao干她的時候方 便潤滑。另一方面是我聽說肛腸也有部分消化吸收藥物的能力,我打算給她的菊 花屁眼也開個苞。 腓特烈mama身上所有能cao的處女洞都應該是我的,我理享用她所有的第一次。 不管是口xue也好xiaoxue也好小屁xue也罷,就連懷孕生子也要為我留下第一次。 媚藥產生化學反應讓我的roubang更加guntang,我把guitou抵在腓特烈mama的小屁眼 上面,兩只手把她兩瓣雪白挺翹的大屁股往兩邊掰開,guntang的rou根灼燒著她敏感 的部位。本就高潮沒多久,再加上剛才就喂她吃了那么多媚藥,這會兒她的身子 異常敏感。僅僅是rou體接觸的體溫就讓她渾身顫抖,擺弄維生儀器的手都抽搐著 拿捏不穩。 「你干什么?拿開你的臟手!你想死嗎??給我滾!!」 「干你!!」 顯然剛才我置本體生命于不顧的瘋狂性愛讓她產生了抗拒,這次她不再像剛 才那么欲拒還迎了。說話的語氣了變得理智并且冰冷,充滿威脅的意味。 但我卻不以為然,只要讓我插進她的菊花小洞里抽插那么幾下,媚藥就會很 快在她體內產生藥效,就算她再怎么抵抗也會從關心孩子安危的良母變成yin賤的 蕩婦sao貨的。 「他不是已經穩定下來了嗎?沒有性命之危,我想我們應該繼續做剛才那種 快事。你看,我的這里還硬邦邦的,它在等著你幫它泄火呢。mama~~」 我說。guitou抵在她嬌嫩的小菊花上面蹭來蹭去,讓她的身體好像觸電一樣。 我那一聲mama讓她心頭一顫,括約肌不由自主縮得更緊,拼命夾緊雛菊不讓我進 入。 「不行!!絕對不行!不能再讓歐科陷入危險了!你快點把你那根臟東西給 我拿開!!滾啊!!」 我用死力氣往她屁心中間前進,媚藥的潤滑讓她夾緊菊花的抵抗顯得那么軟 弱無力,僅僅是幾個呼吸間我就把roubang插到了底,guitou直觸腸壁。 我挺動下身,把小腹拼命往她的粉臀上撞,棒身的媚藥很快就被摩擦產生了 藥效。腸道吸收比起胃部消化來得更快更迅速,僅僅是幾個起落就已經讓她渾身 顫抖,全身的皮膚都渡上了一層粉色的潮紅。 「啪啪啪啪啪啪…………」 我越cao越起勁,小屁xue的緊密度比起xiaoxue來更加充滿壓迫感,那種擠壓甚至 讓我都要喘不過氣來,但卻更加舒服。 我把她的兩條大腿擺成一個M字開腳,然后自上而下地進攻她的小菊花。手 托住她圓嫩的肥臀,抱著她來到病床的側邊,直接在側面正對著病床上的本體。 「啊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要!!!!不要啊!!!!不要當著他的 面弄人家的屁眼啦!!!歐科!!不要看!!對不起!!對不起!!歐科!!!」 腓特烈mama雙手捂臉,像是不接受事實一樣逃避著面對我本體。 但我卻并不打算給她留點母親的尊嚴,就把她的腿搭在病床上,用更猛烈的 氣勢cao著她的菊花。 我cao得正歡,無意間瞥見躺在病床上的我的本體眼皮子好像動了兩下,像是 要睜眼醒來。這讓我嚇了一跳,明明主體意識現在是在我這個新身體上,為什么 他會一副要蘇醒的樣子? 還沒等我反應過來,眼前突然一黑,連帶著cao干腓特烈mama屁眼的快感也消 失不見了。我感覺我的意識像是置于無邊的黑暗中一樣,既看不見也摸不著。 恍惚中我已經墜入深不見底的深淵里,冥冥中傳來一陣熟悉的男聲將我喚醒。 「你醒啦?感覺怎么樣?」 那聲音很熟悉,磁性而又獨特,充滿男性魅力。我聽得真切,那是我新身體 的聲音,但卻不是從我口中發出的,而是從旁邊傳來。 我睜開眼,朦朧中過了好一會兒才看清所處的處境。 我躺在病床上,入眼的是一排密密麻麻的維生儀器和插在我身上的管子,一 對男女站在我的側邊對著我。女人正是腓特烈mama,她被身后的男人抱著兩條黑 絲大腿呈一個M字開腳,男人從背后用大roubang插進她嫩白的菊花xiaoxue中。她前面 的xiaoxue還留著血,不斷有jingye正從yindao里往外流出,隨著男人在她背后挺動roubang, 一絲絲的jingye乳汁從她的腿根滴落到我身邊白色的床單上。 正在cao著腓特烈mama的男人是我的新身體,他仿佛提前預知到我會醒過來一 樣,把頭從腓特烈mama的腦袋后面探出來,臉上扭曲著一副不懷好意的表情。那 副笑臉無比邪惡陰森,讓我發自內心的感到恐怖毛骨悚然。 這一刻,我只覺得我的新身體像是從地獄里爬出來的修羅惡鬼一樣森然可怖!! 我不知道為什么我會被換回原來的這具身體,也不知道為什么我的新身體會 是有自我意識樣子。我現在身上插滿維生儀器的管子,連動都動不了,只能直勾 勾地望著他cao干我的mama腓特烈大帝屁眼的樣子。 腓特烈mama被他cao得精神恍惚,根本沒發現我已經醒過來睜開眼睛。 為什么?明明是我在享受腓特烈mama的菊花小洞,為什么會被換回本體?為 什么他會有自我意識?這是塞壬的陰謀嗎? 一連串的疑問和恐懼在我腦海中炸開,我細思極恐。恐怕在接受塞壬的賭約 和游戲的時候就已經中了圈套,我感到害怕和后悔莫及。 「噓……」 新身體沖我壞笑著,他把一條腿蹬在病床上頂起腓特烈mama的腿,空出一只 手伸出食指在唇邊比了個噤聲的手勢。然后又是嘲諷又是譏笑,從白大褂的衣兜 里掏出一根裝著藥劑的針管來。在腓特烈mama的脖子上比劃了兩下把針頭往她血 管里插了進去。 我什么都不能做,身體動都動不了,只能絕望地看著他把那針更強勁的媚藥 注射進腓特烈mama的血管里。我想大聲呵斥,但連動動嘴皮子這點細小的動作都 做不到,心里只有絕望、恐懼和不甘。 他把那根打完的針管隨手一丟,又一把抓住連在我呼吸面罩上的氧氣管,用 力一扯,把氧氣管整根拔掉。又隨手把心電儀的電源整個關閉,然后帶著嘲弄的 神色對我說。 「晚安,祝你做個好夢……」 這次連心電儀的電源都被關掉了,不會再有那個嘟嘟嘟的瀕死警報聲響起喚 醒腓特烈mama來救我了。我像是一下子被打進地獄里一樣,看著他的笑臉仿佛看 到了死神在沖我微笑,那柄收割靈魂的鐮刀就架在我的脖子上,隨時都會斬下。 被迫停止供氧才沒一會兒,我就感到一窒息的強烈痛苦從喉嚨、心肺傳到大 腦。讓我痛苦地想掙扎慘叫,但卻動不了,做不到!! 該死!為什么?為什么我會!!!!!!我會,死嗎!!!?????? 腦中,只有對死亡的恐懼,和絕望。 視線逐漸變得模糊,意識也開始變得朦朧不清。視線中最后殘留的,是腓特 烈mama和他接吻的畫面。他們像是在我即將缺氧死去的同時達到高潮,我看到他 那根roubang整根插進腓特烈mama的屁眼里,一顫一顫地抽搐著往里面射精,并且腓 特烈mama也仰起脖子挺直身體,一股溪水從她的花徑噴涌而出,全都澆灑在躺在 病床的我身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小屁xue!!小屁xue!!!去了!!!!!去了 啊啊啊啊啊啊!!!!!!好舒服!!!好舒服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腓特烈mama高昂的啼鳴也漸漸聽不到了,我的意識陷入一片黑暗。我不知道 這世上是否真的有靈魂存在,我死后又會去往何方?去天堂和父母相會嗎?還是 墮入永不翻身的煉獄? 也許從一開始聽信塞壬的話就是錯的,我不該答應她的賭約。 對不起…… 腓特烈mama…… …… 「你說什么!?你剛才說歐科的腦組織已經壞死了?」 腓特烈大帝一臉難以置信看著主治醫生的眼睛,希望在他眼中看到一點玩笑 的可能性,但醫生認真的神情讓她難以接受。 「我很抱歉……確切地說他的大腦因為長時間的缺氧導致了無法挽回的永久 性傷害,雖然勉強保住了他的性命但恐怕……他可能……他肯定再也不會醒過來 了。大腦受損,復蘇的可能性為零。」 「不!!!你在騙我的對不對?他還這么年輕,怎么可能會這樣!!!!! 不!!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腓特烈大帝說著已經崩潰地哭了起來,一個沒站穩直接跪倒在地上,比之先 前更多了許多悲慘和狼狽。 「腓特烈閣下,請您節哀……」 主治醫生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好了,只能盡量勸她。 在醫生走后,腓特烈大帝仍是失魂落魄地跪在地上,淚像不要錢似的從眼眶 里往外淌。她又趴在病床上把歐科的手握住撫在自己臉上,嘴里不住地道歉。 「對不起,歐科。對不起,我的孩子……嗚嗚嗚嗚……都怪mama不好,都是 mama把你的氧氣管弄斷了,才讓你成這個樣子……嗚嗚嗚嗚,你起來啊!起來罵 mama啊……都是mama的錯……起來怪罪mama啊……嗚嗚嗚嗚……歐科……我的孩 子……」 母親凄涼的悲鳴并不能喚醒病床上的植物人,歐科什么都聽不到,什么都看 不到,跟睡覺做夢完全不一樣。他甚至連意識都無法保留,僅保留了一點生理狀 態證明他還活著,但這種方式活著怕是跟死了也沒有任何區別。 不知道過了多久,在腓特烈大帝流完最后一滴淚以后,眼眶里再也產生不了 任何液體。她從病床上爬起來,麻木地從床底下拿出一套臟兮兮的床單。那是她 跟泰菲力zuoai留下的痕跡,yin水jingye還有破處時留下的血液。腓特烈大帝麻木地 清理zuoai時留下的污穢,想把床單和落在地上的液體都清理干凈。 但那些血和jingye像是在嘲笑她一樣,無論她怎么擦都擦不掉,只好放棄等過 會兒再拿到洗衣間清洗。為了不讓其他人察覺,她已經事先簡單地處理了歐科身 上的yin液,讓他不那么狼狽。 她又起來打掃病房,盡可能地把那些污穢和不潔的記憶一起清掃干凈。做完 這一切后她又坐在歐科的病床旁邊,看著躺在床上愛子,捂著嘴無聲的哭泣。 「嗚嗚嗚嗚嗚…………歐科………對不起……………」 另一邊,本該是歐科新身體的泰菲力偷偷躲在窗外無聲地注視著這一切。他 舔了舔嘴唇,仿佛這對母子悲慘的境遇是極好的甜品一樣讓他感到愉悅。 「下一位艦娘,該是誰好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