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欲涅槃(第一期02)涅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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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1月16日 第二節:涅槃 在那之后,已經過了十六年。 歐科,這是我的名字。 這個名字是養母給我起的,腓特烈mama。雖然是養母但她對我如同親生母親 一樣,溫柔、慈愛。 養母告訴我說我是從死去的母親肚子里搶救出來的,一位偉大的母親。 鐵十字勛章,養母說這是母親的遺物,我是軍人的孩子。從小到大,我都會 把它帶在身上,我希望父母的英靈能在天堂默默守護著我。 雖然我是軍人的孩子,但卻沒有軍人應有的強健體魄。 可能是母親懷我的時候長期營養不良吧,還有早產的原因。使得我從小就落 下了病根子,讓我這十六年來都是身弱體虛,就連正式成為一名軍人都做不到, 只能加入科研所作為一名科研軍官奮斗在后方。 不過還好,我畢竟是軍人的孩子,除了科研成果以外對軍事知識和策略那一 套也有著無以倫比的天賦。即使在科研所里我也是節節攀升,漸漸掌握了實權, 最終在總部的提拔下當上指揮官的位置。雖然年輕,但畢竟這是戰爭時期,不比 和平年代,人才就是一切。 讓我耿耿于懷的是我的身體狀況,即使我還很年輕,但除了天生的體虛以外, 這具身體也早在同塞壬長年累月的戰爭中受了不少暗傷,千瘡百孔。我請了最好 的私人醫生給我調理,但都收效甚微。我甚至不敢把真實的身體情況告訴養母, 她那么愛我,知道我的真實的健康狀況肯定會傷心的。 所以我在人前都是裝出一副嚴肅冰冷的樣子,一方面是維持我作為指揮官的 威嚴,不讓手下出于年紀輕視我。另一方面是掩飾我的那傷痕累累的身體,如果 士兵知道最高指揮官是這個鬼樣子肯定會折損士氣的,我們已經沒有多少可用之 才了。 「歐科?已經很晚了,你該休息了。」 養母呼喚我的名字,她把安神茶放在我的辦公桌上,一臉擔心地看著我的眼 睛。 我被她那種擔憂弄得心神不寧,拿起她端過來的茶喝了一口,對她說。 「沒關系mama,我批完最后一個文件就去睡覺。」 「但是你的身體……」 「沒事的mama,我會愛惜好自己的身體的。」 我再三強調,告訴她這個文件十分重要,必須得整理完才能睡覺。她拗不過 我,只好端著我喝完的茶杯走出房間去了。我目送著她離開,一想到她cao心的樣 子我就嘆了一口氣。 其實我的身體狀況她隱隱約約也該知道了,畢竟每天都和她生活在一起。 我有個秘密,絕對不能告訴她。 其實我喜歡她,我愛她,男女之間的那種愛。 這種感情已經伴隨我很久了,從青春期一直與我同在。 我的養母是腓特烈大帝,鐵血的科研戰列艦。其實在我當上指揮官之前根本 就不知道她的艦娘身份,也是有了指揮官的額權限之后才知道的。她在那之前一 直瞞著我,不讓我知道她是前線的戰斗人員。但正如我瞞不住她一樣,她也瞞不 住我,我早就懷疑她是艦娘了。畢竟有時候看她偷偷掩飾著傷回來家里,有時候 身上的衣服會帶著些許的爆炸殘留物和硝煙。 但就算是艦娘我也是愛她的,她跟人類并沒有什么不同。 我聽說她在收養我之前是個沒有太多感情的軍人,行事作風理智冷靜。但自 從收養我之后開始變得母愛泛濫了起來,成為現在這個樣子。不得不說,她真的 是一位稱職的母親。即使是養母,但她對我的關懷無微不至,把我當親生兒子那 樣寵愛。 我不知道她除了母愛以外會不會對我也產生男女間的好感,有時候我會覺得 我對她的男女感情會褻瀆她對我的母愛,只能把愛深埋心底,而且我殘破的身體 也不允許我對她許諾愛情。 整理文件的手越來越沒力氣。 似乎最近太過于疲憊了,繁忙的工作壓得我喘不過氣來。我感到一陣頭昏眼 花,像是猝死前的征兆,突然眼前一黑就昏倒了過去。 …… 朦朧中睜開眼,我發覺我所處在一片朦朦朧朧的白色空間里,周圍的一切都 是虛無。 「有人嗎?這是在哪里?喂!!!??」 靜無一人的白色空間讓我感到恐慌,我本能地呼喊,想喚出一個人來幫我分 攤這種孤寂焦慮之感。 「不用喊了,這里是你的意識之海,再怎么呼叫也不會有人回應你的。」 冰冷的女性聲音從我背后響起,我一轉身,看到一個類似于光幕投影的影像, 那是我的老對手塞壬的影像。 「我們已經收集了足夠的資料,也厭倦了和你們的戰爭。現在只差最 后一點 數據等待你幫我們補完了,我想只有作為老對手的你有這項資格來幫我們收集人 類數據。」 「你什么意思?你們想做什么?」 我問她,本能地對塞壬有種不信任感。 她卻并沒有回答我,而是一個響指一打,在我眼前浮現了一個全息的立體投 影。 意識空間里一個病床出現在我不遠的地方,密密麻麻的維生儀器和管子插在 躺在上面的男人身上。那是我,躺在病床上的男人是我。 「我死了嗎?」我問她。 「你好像并不意外,是對自己的身體狀況很了解嗎? 其實你還沒死,只是昏迷而已。你的意識被我們抽離出來存放在意識海洋里 面,當然只是暫時的,從你昏迷到現在也才只過去一天而已。放心,你的身體暫 時無大礙,已經得到及時的搶救了,只是缺少你這個意識無法醒過來而已。「 「怎么做到的?」 她對我解釋道。 「你在前線指揮戰斗的時候我們就偷偷往你大腦里發射了納米蛀蟲。別害怕, 從一開始我們就只是在觀察人類,收集你們的數據和信息資料而已。同你們的戰 爭并非我們的本意,但人類還是秉持著非我族類其心必異的理念對我們主動挑起 爭端,這才有了雙方的紛爭。 在長年的觀察和收集中我們已經基本掌握了你們的所有數據資料。算算時間, 我們在這顆星球上也待了十六年了,是時候離開了。離開前最后一項既視感和個 人行為情感的數據還沒有完全收集完,我希望你能暫時作為實驗體人類協助我們 完成數據收集。「 「開什么玩笑?我們死了這么多人你們就告訴我這是在收集數據?」 「先聽我把話說完。 我們也死了不少同伴,死在你們陣營的艦娘炮彈底下的塞壬也不在少數。我 想比起持續不斷的戰火你應該也更希望這顆星球和平吧?但我們相信這個宇宙里 的東西是等價交換的,所以我們決定跟你做個公平的賭約。「 「賭約?」 「對。」她說。 「你聽說過人類行為準則嗎?一個人的行為模式完全受到他的習慣和生活環 境影響,觀察這種行為并且做出分析和預判就是我們要收集的數據。我們和你的 賭約內容是,把你的意識轉移到一個完全不同的新身體里去,看看你是否還會做 出跟原來一樣的行為舉動。如果換了新身體的你能夠讓你的親人家屬還有愛人認 是原來的你的話就證明我們的實驗數據是正確的,就不需要再做重復的實驗了。 反之則是錯誤的,需要經過更多的論證證明這個觀點。」 「你相信你身邊的人嗎」 她突然問我。 「那不是理所當然的嗎?我唯一信任的就是身邊的親人同伴了。」 「那好,賭約的勝負是:你必須不告訴身邊的人的情況下,以新身體和新身 份接近她們。如果你能成功讓你身邊的人認出是原來的你來,并且不用任何告密 的手段,就是你的勝利,我們會離開這顆星球。反之則是失敗。你能接受嗎?」 「我為什么要相信你?」 我本能地懷疑她說道。 「先別急著拒絕,看看我們給你準備的禮物吧。」 她說完這句話之后打了個響指,隨著她的這個響指我的意識空間里出現了一 個同樣立體的全息投影。 這是年輕男子的投影,他閉著雙目,身上一絲不掛,看起來跟我有幾分相似, 五官俊美,標準的東亞面孔。他身上的肌rou線條和勻稱的脂肪分布讓我發自內心 地感到羨慕,從他結實的四肢軀干和緊迫的肌rou來看他一定很健康、強壯并且充 滿力量,他有著我夢寐以求的健康體魄。 而且他的生殖器很粗大,不像我的那根那么小。而且生得很精致,既無太多 雜色也不像成年人那么丑陋。反倒是像嬰兒的生殖器一樣奶白奶白的,但卻又粗 壯異常。 但讓我感到稍微奇怪的是,他一動不動,像一具死尸一樣甚至連呼吸的起伏 都沒有。 「什么意思?他是誰?」 我不解地詢問,塞壬幫我解答了疑惑。 「你的那具身體已經不能用了吧?破破爛爛的,不僅是虛弱而且還堆積了多 明傷暗創吧? 這是我們給你準備的新身體,以人類的審美和最健康的身體數據為你量身打 造的人造人。我們沒有給他創造意識,只要你答應我們的賭局這具完美無缺的新 身體就是你的定金了。我會將你的意識傳輸到這具身體里供你驅使,當然,我們 保證這具身體cao縱起來肯定跟你原來的身體一樣自如,并且這具身體是我們用科 技強化過的,會更加強壯,力量敏捷 和智商都遠超常人。「 她又把這具身體的各種健康數據和身高血型做成表格投影給我看,看到那些 讓我甚至產生羨慕的健康數據,我稍微心動了。確實,她說的對,我原來的身體 已經病入膏肓不能用了。就算她沒有把我的意識抽絲剝繭恐怕我也命不久矣了吧? 逐漸虛弱衰竭的軀體很快就會帶走我的生命。 她看到我猶豫不決的樣子,又補充了一句。 「當然,你要是對陌生的身體感到不適的話。只要你贏下賭局,作為賭約的 籌碼那么我們除了離開這個星球以外還可以答應你一個請求。只要你需要的話, 我們也可以為你原來的身體進行治療,讓它變成一個正常的健康人類身體。」 「那么代價是什么呢?或者說我賭輸了會怎么樣?」 「你會死亡。」 「………」 我看著我原來身體的投影和這具新身體的投影,兩具身體投影的健康狀況產 生反差。一個健康,透過全息投影的無死角拍攝可以看清楚每一顆毛孔細節,每 一塊飽滿的肌rou都納入眼中。另一個躺在病床上,臉上套著呼吸面罩,身上插滿 維生儀器的管子。 「好,我接受賭約!」 本來以我的身體狀況而言最差的結局也不過是死亡而已,現在不管輸贏成敗 都可以接受。輸,也差不過死亡。贏,則涅槃重生。而且我對腓特烈mama有著足 夠的自信,我相信我不管怎么改變外貌她一定能通過行為習慣認我來的! 「很好,不愧是我們看中的指揮官,我這就把你的意識轉入新身體。祝你好 運,我們會密切關注你的。」 塞壬對我贊許道,說完她又打了個響指。我突然又是眼前一黑,感覺意識被 強制剝離識海,被扭曲擠壓著往一個軀體里塞。我感到心跳和呼吸,甚至連細微 的血管縮張蠕動都能察覺到。 心跳聲和呼吸聲越來越清晰,我緩緩睜開了眼。 入眼的是一間整潔的房間,一面巨大的落地鏡。我躺在床上,身上一絲不掛, 床邊放著一疊身份證件等文件證明的材料,上面還壓著厚厚一疊鈔票。 考慮得真周到啊,連身份證明都給我做好了。 我拿起證件看了看,上面印著我這個新身體的照片。看起來比較青澀,像是 幾年前拍的,跟我在意識空間里看到的投影不太一樣。我起身走到落地鏡面前, 仔細打量鏡中的自己。 新身體真的很強壯,強壯的同時又保持著健美的身材,脂肪和肌rou分布得很 均勻。而且相貌非常英俊,骨骼的輪廓像是人工雕琢的那般精美,又帶著點渾然 天成的自然。 我捏了捏拳頭,又憑空擊打了幾下拳擊側踢,感受著身體傳來的力量。 「哦呼!!!!!!!!!!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試著放聲呼喊,這具身體有著我原來的身體沒有的肺活量和洪亮聲音。 我發自內心地感到興奮,從今天起,這就是我的新生了! 而且塞壬,賭約我也要贏! 不管是新身體也好和平也好,我一個都不想輸! 我又拿起這個身體的身份證看了一樣。 理時?泰菲力這就是我的新名字嗎? …… 我站在門口稍微打量著病房里面的情景,腓特烈大帝正彎著腰給病床上昏迷 不醒的男子擦拭身體。實際上那是我的本體,我原來的身體,歐科。 他陷入這種半植物人的狀態,已經有一個月了。 這一個月我花了點時間準備,通過塞壬的幫助給我安插了個護理醫生的職位, 并且臨時學了點看診手法和醫學知識之類的東西。 我決定先以新身份從腓特烈mama開始接觸,而且我并不打算用正常的方法和 她接觸。 在我還是原來的身體歐科的時候,我就已經控制不住對她的男女之愛了,只 是礙于母子關系和我那殘破不堪的身體一直都沒對她表白。現在難得換了健康的 新身體,我決定好好利用這個俊美的身體收獲她的芳心,來完成我本來的愿望。 我愛她,我想得到腓特烈mama的身體和心。而且我相信就算我以新身體跟她 交往乃至結合,她也一定能認出我就是歐科的。 「咚咚咚」 我敲了敲病床的房門,對她稍微示意,然后推著一輛醫護用車從門口走進去。 「你好,您就是病人歐科的家屬了吧?我是臨時從首都調過來的護理醫師。 我叫理時?泰菲力,這是我的證件,今后我將作為病人的專屬醫師對他進行康復 護理。」 我禮貌彬彬地對腓特烈mama打著招呼,簡單地出示證件后沖她伸出右手。 「您好,泰菲力醫生,感謝您不辭辛苦從首都那邊趕過來。」 腓特烈媽 媽伸手和我的手握在一起,她的手白皙而又嬌嫩,感受到從手掌傳 來的柔軟觸感又不禁讓我想入非非。正了正神色,我收回手把帶來的物品放在醫 護推車上,拿起一只體溫計就插在病床上的本體身上。 「我先幫他測量體溫,嗯……心跳和血壓值也要記錄一下數據……」 我一本正經地幫本體做著體檢,拿起聽診器在他身上探來探去,又在一旁的 儀器上擺弄了半天。 「嗯……心跳和血壓都很正常,ECG也沒有任何問題,就是體溫稍微有點低。」 「是嗎?那他為什么不醒過來呢?」 「這個……這也很正常,他身上全是暗傷,又是那種虛弱的體質,再加上長 期過勞工作,身體撐不住垮了也不奇怪。嗯……我給他做做康復按摩好了,以免 他在昏迷不醒期間肌rou萎縮。」 「好,那就麻煩您了。」 我隨口搪塞了腓特烈mama幾句,然后裝模作樣地用【消毒液】給手消毒然后 認真又仔細地為本體做起康復按摩起來。 我做得很認真,一方面除了這一周真的有去練習過按摩手法以外我也不想讓 她看出破綻。順便一提我拿來給手消毒的【消毒液】并不是所謂的消毒液,是這 幾天抽空精心調配的媚藥。這種媚藥只有一點兒類似消毒液的淡淡熏香,除了稍 微有點兒刺激以外根本聞不出是媚藥。媚藥的藥效是能讓女性身體逐漸變得敏感, 產生性欲。我決定用這種媚藥一點兒一點兒地溶解腓特烈mama的防線,讓她對我 一點兒點兒地放開身心。 我給本體的四肢和軀干做完一整套康復按摩,擦了擦額頭上的細汗。簡單地 去洗手柜洗手后又來到腓特烈mama身前,故作擔憂地對她說。 「這位家屬,您看起來很憔悴,是最近沒好好休息嗎?」 腓特烈一遍給本體擦拭身子一遍轉過頭來對我說。 「讓您cao心了,最近確實比較焦慮。歐科這孩子突然就病倒了,到現在都昏 迷不醒,我怎么也睡不著……」 「是嗎?我想這位病人肯定能感受到您的關愛的,他只是睡著了,悉心照顧 地話我想他一定會醒來的。」我出言安慰她道,然后又向她提議道。 「夫人要不要試試我新學的按摩手法?可以幫助您緩解疲勞輔助睡眠的哦。」 「這怎么好意思呢?您才剛給他按完……」 「不要緊的,只是個簡單的按摩而已,費不了多少力氣。而且就當是我這個 小小的醫生對指揮官的報答好了,畢竟整個港區都受到他的保護呢。」 「是,是嗎?那就勞您費神了……」 可能腓特烈mama她確實很疲憊了,對于我的這個按摩提議并沒有直接拒絕。 我看有戲,又用我準備的【消毒液】給手消了消毒。然后讓她趴睡在另一張空的 病床上,把手放在她的肩膀上給她按摩。 我把媚藥盡可能地涂抹在她身上,雖然皮膚無法吸收藥劑,但揮發的氣體也 會產生藥效,幾個呼吸之間我就看到她的脖子已經微微變紅了。我暗自得意,但 手中的動作一刻沒停,盡量保持著正規的按摩,也不敢把手伸到她的隱私部位, 僅在四肢和肩頸位置拍打揉捏。但僅是手足的柔嫩觸感就已經是讓我愛不釋手了, 平日里對她愛戴有加,把她當親生母親一樣孝順,從未有過褻瀆她的舉動。 此刻我把手放在她的黑絲襪上磨蹭,絲滑的觸感讓我發自內心感到舒爽。腓 特烈mama的兩條腿很修長,rou感也很強。兩條黑絲襪在她大腿根部產生rou呼呼的 勒rou,絲襪和裙間的絕對領域讓我根本移不開視線。 我悄聲咽了口唾沫,感到下身的rou根已經硬到了極點。但現在還不是時候, 這點媚藥還不足以讓她乖乖就范。 我盡可能地在她手腳和肩膀上揩油,盡可能地多撫摸她的絲襪。 但一套放松按摩畢竟還是有結束的時候,我戀戀不舍地從她身上抽回手,指 縫里還殘留著她的體溫。 「謝謝您,醫生,我感覺舒服多了。」 「嗯,祝您今晚能睡個好覺。」 我簡單跟她道別,推起醫護推車就走出重癥看護室。 現在還不是時機,等多用媚藥改善她的體質后再下手。 我在心里這么盤算著。 …… 這幾天我都像個專業的護理醫師一樣給本體做檢查和康復按摩,并且同時給 腓特烈mama做緩解疲勞的按摩。有時候我會裝作不小心碰到她的私密部位,又匆 匆離開。我感到她被我摸到隱私地會突然身體一顫,而且臉色也會不自然地微微 變紅,我知道媚藥已經逐漸讓她的體質變得越來越敏感了。這些天我都會用【消 毒液】的方式給她吸入媚藥,雖然她一點都沒察覺但體質變敏感卻是個不爭的事 實。 這天,我一如既往地幫她按摩。我提前準藏了一支裝滿更強烈媚藥的針管在 身上,我打算今天就正式侵占她的身體。如果她反抗掙扎的話我就用針管直接往 她的血管里注射媚藥,暫時把她藥翻了當成婊子使。 「腓特烈阿姨,今天你似乎格外地高興呢?是發生了什么好事嗎?」 經過這幾天的接觸與交流,我們已經不像最開始那般生疏了。我對她的稱呼 已經變成了阿姨,而她則是直接叫我的名字。 「沒有啊,泰菲力。倒是你的手法越來越嫻熟了呢。」 「是嗎?你鐘意就好,接下來請你閉上眼睛享受更專業的按摩手法。」「更 專業的手法嗎?突然有點期待了呢。」 她聽話地閉上眼睛,我也開始用兩只手不安分地在她身上游走,一遍給她按 摩一邊往她兩顆被病床擠壓得rou呼呼的奶子滑去。 「嗯……泰菲力,你按錯了,不是那里……那里是……」 我卻沒有回答她的話,反而是變本加厲地揉捏,時不時挑動rutou。我熟練的 手法很快就讓她產生了快感,本身就被媚藥調教得敏感異常,再加上我的按摩手 法讓她更加舒服了,她不由自主地發出嬌喘來。 「啊……哦……嗯嗯……哦……泰菲力,不要……快停下……」 我不依不饒,又順著她的胸部往下游走。穿過她那滑膩的黑色緊身制服,撫 過她纖細的腰肢。揉了揉她動人的大屁股,把裙角掀起來翻到一邊,最終把手停 留在她的大腿根部。 在這期間她一直沒有阻止我的意思,我猜她一定被媚藥挑起了yuhuo。 我把手指輕輕隔著她的內褲撫摸yinchun,好家伙!原來她這里早就已經濕了! 看不出來表面上一本正經的沒想到居然是個sao貨。不過怕是也怪不得她,畢竟我 是下了媚藥的,還持續下了一星期。 「腓特烈阿姨,你這里已經濕了哦?難道?興奮了……?」 我故意挑逗她說。這種挑逗更是讓她芳心一顫,兩瓣花瓣隔著布料夾住我的 手指。我看她沒回答當是默認了,于是變本加厲地用食指把內褲撥到一邊,用一 根手指撫摸那兩瓣濕淋淋的花瓣。她只是輕微喘息了一聲,并不阻止,反而把頭 埋低進床單里。 我用手指捅進去抽插了幾下,挖出一片濕噠噠的yin水,又把手指放到鼻端聞 了聞。不愧是腓特烈mama,香xue里流出來的xue水都是香的,聞到她的味道讓我rou 棒挺得厲害,堅硬如鐵。 「腓特烈阿姨,我可以吸嗎?」 我問她,她并沒有說話,只是把頭埋得更低,微不可查地點了點頭,然后又 猛烈地搖頭。 看到她這幅欲拒還迎的樣子我來了興致,把她的屁股一抬架在我腦袋上,我 臉貼著她的大腿根部從后面吻向她的xiaoxue。才用嘴觸碰到她兩片嬌嫩的花瓣,就 是一股水花從洞口涌出。我當然舍不得她的津汁愛液了,就把整張嘴貼在xue口吸 吮,把她吸得哇哇大叫。 「哦哦哦哦哦哦噢噢……好麻……好奇怪……泰菲力你輕一點兒……」她又 用枕頭捂住嘴,盡量不讓聲音發出來。一是怕把醫護士引來,另一方面是怕吵醒 我的本體歐科,雖然現在他根本就不可能蘇醒。那幫醫院里的醫護士也早就被我 用手段支開了,誰都不會來這里。「嗯,嗯啾……嗯……」跟聞起來不同,腓特 烈mama的yin液不是香甜的,反而有股淡淡的咸味。但并不難喝,不如說是在欲望 和心理作用下變得十足美味。我喝完她分泌的這一波愛液之后又不盡興地伸出舌 頭往rouxue里面舔,想搜刮更多的yin汁。「噢噢噢噢……歐科……歐科……」在我 吸舔她花戶時候她居然還無意識地呼喊著我本體的名字。可惡!雖然是我原本的 身體但不知道為什么讓我產生了一陣強烈的不爽! 「不準喊他!!」 我說。三下五除二扒掉褲子,又給她的制服和緊身衣解開扣子。她那對潔白 柔嫩的大白兔一下子就從衣服下面彈出來,顫巍巍的軟rou還在溢著香汗,兩顆櫻 桃般的鮮紅rutou被yuhuo刺激得挺立勃起。 我把她翻轉過來正面朝上,偷偷含了顆混了媚藥的【奶油巧克力】在嘴里, 然后鉗住她兩只雪白的柔荑,強行一口吻住她的小口。舌頭翻吐糾纏間把口中的 【奶油巧克力】往她嘴里喂去。 可可脂和奶油的香甜更使得這個吻甜美無比,我和她共同分享巧克力的奶香。 她巧口微閉,我用舌頭頂開她的牙關。一波一波地跟她的舌頭嬉戲玩耍,那塊【 巧克力】被我倆的口腔溫度給融化,更點燃了我們的愛與欲。 「唔唔………咕… ……啾啾啾~~~~嗯咕~~~~……………不要!!泰 菲力,你給我吃了什么!!??」 腓特烈mama幾個扭頭掙扎開我的索吻,一副驚慌失措的樣子質問我。 「巧克力啊,很甜吧?」 大量的科學研究表明,巧克力給人帶來好心情是因為巧克力中的苯乙胺可以 幫助調節人的情緒,可可脂在嘴里融化帶來的香醇濃郁就像愛情一樣美好。而奶 油的加入會讓人攝入更多的糖分,讓大腦更加活躍。 在現代社會巧克力一直都和玫瑰花一樣是情人間贈禮的最佳伴侶。 也許是媚藥刺激了她的性欲,也可能是可可和奶油讓她嘗到了愛情的甜味。 她不再那么抗拒,反而是欲拒還迎,一邊躲閃我索吻的同時又充分享受著口腔中 的巧克力和我的濕吻。 我見她淪陷得差不多了,在同她嘴對嘴分享完最后一口巧克力融化的汁液后 爬上她的身體,膝蓋撐在她臉頰兩邊把我那根巨大無比的大roubang靠近她的臉。 根本容不得她考慮,我的男性荷爾蒙熏得她眼花繚亂精神恍惚,她顯然是第 一次看到男性的生殖器,而且還是我這般巨大無比的rou根,她甚至連考慮都沒考 慮就愣著張開了嘴。我用guitou擠開她兩片唇瓣把roubang整個插了進去,才一進去就 感覺到她口腔的熾熱溫度,燙得我渾身舒坦。又調整了一下姿勢,把頭貼在她的 下體上給她吸舔陰戶。 「嗯嗯嗯嗯咕咕咕咕……咕嗯嗯!!!!!」 幾個抽插之間她又回過神來,拼命搖頭掙扎,想吐出我的roubang。但哪里容得 她抵抗?我直接一口咬住她的陰蒂,把小豆豆含進嘴里狠狠地吮吸,并且用牙齒 剮蹭她陰蒂上的小嫩rou。她那攝入了大量媚藥的身體比正常狀態敏感了數倍,被 我挑弄陰蒂的刺激弄得猛地一個激靈,身體猛烈地向上彈起,差點把我從她身上 甩下去。 我死死制服住她的身體,把她的小嘴當rouxue那般cao干。瘋狂地抽動yinjing,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