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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寂年笑了一聲,刮了刮兒子的小下巴,問他:“渝哥兒想要條小狗嗎?” 渝哥兒一聽狗,奶聲奶氣地叫:“嗷嗚!” 謝寧繃不住,噗嗤一聲就笑了出來,“哈哈哈……” 渝哥兒撅著小嘴兒扭頭看爹爹,一臉不愿意。 “噘嘴兒也沒用。”謝寧翻完咸魚端起簸箕放進竹子架上曬脫水。 渝哥兒嘟著嘴巴,扭回頭撲回父親懷里,嘴里還在嘟嘟囔囔的,“要嗷!” 周寂年揉了揉兒子的頭頂,“等你再長一歲,爹就讓你養一只小狗。” “嗯!”渝哥兒乖乖一點頭,“要昂唔!” 謝寧聳著肩笑,兒子怪精的,跟他說什么他都嗯聲應了,但是堅持自我,要就是要,而且現在就要。 “你都答應了,明年再說。”周寂年對著兒子無限耐心。 渝哥兒頭發長出來了,嬰兒時期睡出來的小禿禿也長出頭發了,此時一頭軟毛毛已經長到了肩膀。 但是他還小,所以沒給他束發,打算再長些給他束起來。 所以披著及肩短發的渝哥兒像個漂亮的女娃娃,白嫩嫩的小臉蛋兒,眼珠子又黑又亮,個頭已經到謝寧膝蓋上面了。 “嗚嗚……爹,要嗚嗷……爹好。”渝哥兒扁著小嘴兒,和嬰孩時期一模一樣,不如他意就會哼哼唧唧。 周寂年嘆了口氣,兒子磨起人來,他是真的受不住。 家里禁止貓類,連帶著狗也不養了,誰能想到渝哥兒會喜歡小狗呢。 周寂年撈起渝哥兒去院子里玩木馬,這是周三豐下棋的棋友送來的,棋友家里做木匠生意的。 小木馬下面是一根有弧度的木頭,渝哥兒岔開腿坐下去,自己抓著木馬耳朵就搖起來了。 搖了一會兒,他的小腦袋瓜不知道想啥了,撅著屁股,上身趴下去,將腦袋放在木馬耳朵中間。 謝寧一瞅見,氣不打一處來,“周渝,你能不能坐好?坐不好就下來。” 玩兒個木馬也能偷懶,若是從馬頭上撅下來多危險吶! 渝哥兒撅著嘴,委屈巴巴地從木馬上下來,抱著周寂年的腿哼哼,“嗯……抱,爹抱,哼哼……” 謝寧嘆氣,他太懷念去年還只能被他抱在懷里的兒子了,兩歲的渝哥兒太磨人了! 晚上渝哥兒扒著爺爺周三豐,要跟爺爺睡,明天還要跟爺爺出門去看小狗。 吃完晚飯,綠禾在里間鋪床,房門敞開,兩夫夫坐在外間看信。信是謝堯寄來的,一封他自己寫的,一封周四豐托他寫的。 周寂年邊看邊說:“王家貴接了個趟活兒,運綢布來建州,信里問建州有除了茶葉,還有什么可以跑的?” 王家貴九月才跑了茄干和辣醬,賺了不少銀子,按說不缺錢,只是這次找他的布商出手闊綽,跑了這一單,他明年可以歇一歇。他已經二十五了,他奶催著要抱曾孫。 綢布送來,空手回去未免太浪費馬腳了,而建州府出名的茶葉,也早就被名門商賈包圓了,哪有他的份兒。 “叫他來南漁縣,我雇他給我運些蝦干去越州。”謝寧馬上就想到了。 周寂年頷首,“可。” 接著往下看,周寂年嘆了口氣,“七月八日,大伯病卒。” 謝寧手抖了一下,心口免不得有些發悶。 “四叔說,周溫書年后就中了秀才,大伯是合眼走的。” 臥床四年,終于等到兒子中了秀才,周大豐也算是了卻執念了。 …… 沐浴完,謝寧趴在床外側,一頭黑發散出床沿,歪著腦袋和周寂年說話。 “那周溫書豈不是要守孝三年?成親一事又得耽擱了吧?” 周寂年坐靠在床頭,瞥了一眼小夫郎。 昏暗的油光下,謝寧一頭墨色長發更襯的膚白皮嫩,躺在床側,兩條大長腿互相架著,露出一節腳踝。 一雙明亮的眼睛半闔著,昏昏欲睡的樣子,美人如畫。 周寂年丟了手里的書,覆身上去,埋頭在小夫郎的脖頸親吻,湊到寧郎耳邊輕哼:“你問誰?嗯?” 謝寧被他摸的癢癢,噗嗤笑了一聲,“我就隨口一問……” “不許。”周寂年一手繞前,抬了謝寧的下巴,輕吻他的嘴角。 謝寧輕聲哼哼,“別,癢癢……” 他趴著扭扭蹭蹭,接著身子就被翻了過來,他順勢緊緊攀著夫君的背。 周寂年一雙手在他身上點火,順著他的胸口一路親吻了下去…… 謝寧被周寂年伺候的正舒服,天旋地轉,被抱著坐在夫君身上。 周寂年向上頂了頂,壞笑著說:“你來……” 每每這個姿勢,謝寧都控制不住,叫的聲音讓他動情,今日難得兒子沒粘著他倆,他便想敞開了行快活事。 謝寧難為情,趴下去埋在夫君頸窩,哼哼唧唧地拒絕,“嗚……寂年……” 不愿意就哼唧,一大一小都這個性子,周寂年自己先忍不住,壓著謝寧行動起來。 …… 第二天借著休沐,周寂年陪著謝寧去海東村,這次沒帶渝哥兒,兩人共騎一匹馬。 十二月底的天氣,駿馬奔馳,寒風吹的人臉發疼,周寂年一手韁繩,一手扯了斗篷將謝寧捂嚴實了。 謝寧往后縮了縮,后背緊貼周寂年的胸膛,自己伸手將斗篷拉嚴實了,只露了一雙眼睛,半睜半閉地看著前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