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六章 決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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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清楚呢!” 像是沒回過神,月笙遙輕柔地搖了搖頭。 “遙遙,我們畢業(yè)了!”目光閃爍不定地落在月笙遙身上,盧淑楠彎了彎唇角,簡短的幾個字無端衍生出好幾種意思。 “……” 畢業(yè)! 她知道啊,畢業(yè)證書還放在家里呢? 不過經(jīng)她這么一說,心底生出幾分煩躁是何意! “何家的事我知道一點點內幕,不過遙遙又一次打破我對你的看法,本以為你只是小聰明,想不到還有大智慧!” “你說什么,我聽不懂。” 眼皮劇烈跳動,余光瞥向半躺在床上的譚澤,月笙遙抿了抿紅唇。 子玄,你…… “聽不懂沒關系,反正都是心知肚明的事!何況我又不是為此事而來,沒必要因為一些外事傷感情。” “你來有什么目的?” “你猜!” “你猜我猜不猜!” “我能有什么目的,不過是好幾天未曾見你,作為老同學難免有些牽掛,正好趁著今日休息來醫(yī)院看望一下故人,順便期待能夠和你偶遇。” 盧淑楠賢淑地擺了擺手,拉著月笙遙走到床邊坐下,眼眸里滿是星星笑意。 “恐怕沒那么簡單吧!” “什么都瞞不過你,確實有點事,不過都是小事,最主要還是過來看你。” “說吧,什么事?” “老同學就是爽快,既然你急切的想知道,我也就不藏著掖著。你哥呢,他去哪了?” 東拉西扯那么多,盧淑楠面生幾分尷尬之意,目光灼熱的盯著月笙遙,直截了當?shù)膯枴?/br> 不是她不想直接點明,只是太難為情! 今早她派去跟蹤他們的人打電話告訴她說人不見了,不好意思登譚家的門,只能從偏處入手。 “你很喜歡他?” 沒想到會是這個事,一瞬間月笙遙有些懵。 譚澤昨夜剛離開,今天她就上門問她人哪去了,怎么感覺劇本有些問題。 “嗯,不僅是喜歡,更是執(zhí)念!” 說到放入心坎的人,盧淑楠假笑的面容呈現(xiàn)出一絲絲真誠。 喜歡他,很喜歡! 他是她的心上人,放在心尖尖上想要愛著的人! 因為他,生命中所有的色彩好像都為他而點亮,因為他,所有的枯燥都變成有意義的事。 “為什么呢?” 不解,nongnong的不解襲上心頭! 為什么會那么喜歡,他對她好像并沒有很好,甚至是冷處理,為什么還要自取其辱的喜歡呢? 就像昨夜她對他說狠到骨子里的話,他依然想要問為什么! 驕傲如他,完美如她,為什么要卑微的愛一個不愛他/她的人。 前世,即使她崇拜,愛慕子玄,只是想著守護他,陪伴他,從未想過擁有他。 “沒有為什么,若非要說出一個原因大概是賤吧!” 深沉的目光盯著月笙遙疑惑不解地雙眸,盧淑楠輕輕的搖了搖頭,話語里的嘲諷明耳可聽。 不明白! 不懂! 既然知道這份情感不正確,不值當,為什么不舍棄呢? 將自己搞得傷痕累累,千瘡百孔,真的好嗎? “遙遙,你有沒有發(fā)現(xiàn),你的情感閾值永遠比別人低,換句話來說你心太硬,情感淡漠,不懂得情為何物?” 不懂嗎? 好像確實不怎么懂,心里也沒欲望去了解,去探求,真去她所說情感淡漠? “好了,不說無關緊要的話,我就想問你譚澤去哪了?” 猛然想起譚澤看向月笙遙熱切的眼神,盧淑楠只覺得喉嚨一干,眼睛似有些發(fā)黑,強忍著顫抖,避開剛才討論的事。 她是傻子嗎? 為什么要點名,萬一遙遙對譚澤也有那份心思,她豈不是自挖自埋? 不行,她不能繼續(xù)說下去,否則后患無窮! “他昨夜回部隊。” 眼尖地瞥見盧淑楠眼底閃過幾分懊悔之意,月笙遙暗自將她的異樣記住。 “回部隊?還回來嗎?” “暫時可能不會回來,具體時間我不清楚,只聽說是急事,估計得等上一段時間。” “等一段時間,不行,我等不起……” “為什么等不起?” 耳朵靈敏地聽見盧淑楠小聲低喃的話語,眼神微動,月笙遙故作無意的詢問。 “啊,沒什么!” 眼神慌亂,欲蓋彌彰的搖搖頭,盧淑楠心不在焉的坐在椅子上。 是嗎? 當真沒什么? 她可不信,不過子玄應該知道吧! “子玄,傷口恢復的怎么樣?”挪開步子走向坐岸觀火的顧子玄,月笙遙關心的看向他傷口。 他們倆到底什么關系? 子玄和她相遇到底是有意還是無意? 子玄真的全身心依附于她嗎? 會不會他和淑楠也是合作關系,而她只是其中的踏腳石? “傷口恢復還行,不過總是想嘔吐,時不時心臟會一陣驚悸,腦袋偶爾發(fā)蒙。” 顧子玄溫柔的看著月笙遙,清亮的眼神宛若被溪水洗滌,不沾染任何雜質。 “沒事,中毒的后遺癥,過些日子會好一點,吃飯怎么樣?能吃下嗎!” “米粥,米湯還行!” “能下床活動嗎?” “可以!” “啥時候出去旅游?” “過些時候!” “你和盧淑楠何時相識?” “去……不記得了!” 不記得? 剛才是想說去年吧,為什么改口說不記得,他倆之間絕對有秘密。 “笙笙,你怎么?” “沒什么,無聊,想試試最近自學的心理知識有沒有用,想不到給了我好大驚喜。” 月笙遙雙手環(huán)臂,似笑非笑地盯著顧子玄,眼睛里的笑意仿若冰劍般冰冷。 秉承著前世記憶,對他倒是放松警惕,想不到自以為傲的自信卻在有朝一日赤裸裸的打她臉。 本以為她是他最真誠的伙伴,獨一無二的存在,最后才發(fā)現(xiàn)一切不過是一廂情愿。 人啊,真可怕! “笙笙,你聽我說,我和她并不怎么認識,就是說過幾句話,談……” “子玄,你當我是傻子嗎?并不怎么認識,就能來病房看望你,說過幾句話就能歡聲笑語,我在你眼里到底有多蠢?” “沒,我沒……” “子玄,你知道我最恨的就是欺騙,而你恰好踩到這一點,以后你我形同陌路,再也不是朋友。” “我沒想要騙你,只是……” “只是什么?是你沒想到我會撞破你倆的聊天,還是沒想到我會這么決絕?子玄,我們認識不是一天兩天,為了幫你報仇,為了不讓你的名譽遭受損害,我不惜壓上自己的名聲去幫你,你就是這么回報我?” 月笙遙手指著站在一旁淡定自若的盧淑楠,怒氣沖沖的面容夾雜著濃烈的傷心。 人的記憶會害人,眼睛也會識不清對與錯! 實質的物體辨識不清感性,感情的疏忽讓理性被埋沒,真與假不止是一念之差。 此栽,她認了! “笙笙,你能不能聽我把話說完,即使被判死刑,我也有申訴的權利吧!” 顧子玄頭疼地扶著額頭,眼神驚慌地看向月笙遙,慘白的面容布滿著無措和薄怒。 定他罪之前,能不能讓他說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