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起來問她：“阿姨，您退休前是做什么的啊？我總覺得在哪聽過你的名字。”

    程mama反應很快，“昩昩是霧大的？”

    姜昩微睜一下眼睛，點點頭。

    程mama又問：“哪個系的？”

    姜昩回答：“歷史系的。”

    程mama笑笑，“退休之前，我是霧大歷史系教授。”

    聽到這話，姜昩想起來，一臉恍然，眼睛賊亮，微微捂住自己的嘴巴，“我的媽呀，我今天是走了什么運啊，太刺激了吧……”

    程mama喝口茶，表示，“這是緣分。”

    杯里沒茶了，程mama放下杯子，沖程羿東說：“咚咚，倒杯茶。”

    程羿東握起茶壺，修長的手指很是好看。

    他終于忍不住了，清一下嗓子，一邊倒茶一邊對程mama說：“媽，別叫小名了，叫全名吧。”

    聽完程羿東這話，程mama目光不落痕跡地看了姜昕一眼，這小丫頭幾乎沒說什么話。嘴角的笑意還濃，眸子里有別樣的東西。她低眉頷首，然后突然起身，垂著胳膊沖姜昩招一下手，“昩昩，走，陪我去趟洗手間。”

    姜昩樂意之至，根本不管姜昕，連忙站起來，“哦。”

    程mama和姜昩一走，桌子上便只剩下程羿東和姜昕。

    姜昕抱著一杯草莓氣泡水在喝，目光飄著看程mama和姜昕出去，再收回來看向程羿東，一臉的狀況外。她也不知道今天這發展是什么情況，她一直都神游并蹭吃蹭喝。

    結果還因為胃小了一圈，吃的并不多。

    程羿東看著她有點呆萌的樣子，嘴角含著笑，把一塊蛋糕送到她面前。

    姜昕放開氣泡水，沖他搖搖頭，“我有點吃不下了。”

    程mama和姜昩一直在聊天，桌子上的東西她吃的最多。

    程羿東靠到椅背上，終于又有了機會，和她說話：“是不是因為食物中du，胃口變小了？”

    現在姜昕面對程羿東很自然，可能是被姜昩以及程mama說話的氣氛感染了，也可能是因為程羿東那個非常不符合他氣質的小名——咚咚。

    她沖他點頭，“嗯，我打算暑假好好養養，應該能胖回去吧。”

    程羿東有點意外，“胖回去？”

    姜昕繼續點頭，“胖回去。”

    程羿東看著她，嘴角的笑意越漾越明顯。

    眸底聚起暗涌的時候他收回目光，覺得異常的渴，便端起面前的杯子喝下大半口茶。像在飲一杯只有自己知道的情緒，入口微苦，咽下后卻滿口生香，舌尖上飄著絲絲甘甜。

    舌尖蹭過牙齒，他又看向姜昕，語氣淡淡的，卻很由衷，“現在這樣很漂亮。”

    單純的肯定與夸贊，像對待一件無價的藝術品。

    姜昕抬眸，猛地撞進他深不見底的眼眸里，眼底有霧氣纏繞。

    心跳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