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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進來,放在桌子上連話也不說就轉身走人。 我連忙喊道,“等一下。”那個人卻連頭也沒回,疾走兩步出了石門,然後大門就被“!”的關上了──這里到底都是些什麼人啊! 我下了床覺得腳下還有點不穩(wěn),坐在椅子上的時候都出了虛汗,桌子上擺的飯菜不多但是做的都很精致,竟一點都不比之前在公主府中吃的差。嘗了一口菜我不由得愣住了,這個口味太熟悉了,是溫涯師父做的! 師父來了嗎?我連忙用筷子扒著盤子里的菜,什麼都沒有,又在米飯里挖了半天,終於看到了一粒比較奇怪的“米”,捻起來輕輕的捏開,是一枚小小的蠟丸,蠟丸中的細長蠟紙上寫著四個方正的蠅頭小字“稍安勿躁”,也是溫涯師父的手筆。 師父來了,師父竟然找到我了! 一路上的心酸痛苦都化作了委屈,我死死的捏著那紙條,眼淚不由自主的流下來。 “不行,現(xiàn)在還不是哭的時候!”我暗暗的對自己說,在馬上晃悠了三天都沒有好好吃飯,現(xiàn)在這個情況一定要好好的保存體力,還有肚子里的寶貝……我摸了摸肚子,擦干眼淚吃起飯來。 吃過飯以後歇了一會兒,那個穿著淡青衣服的人就進來端東西。我看準機會上前一步攔在他的身前,說道,“等一下。”他詫異的抬起頭看著我,我這才看清楚,這個人20多歲的樣子,長著一雙漂亮的細長眼,但是眼神十分惶恐,好像被嚇了一跳,看樣子根本不會功夫。 “現(xiàn)在是什麼時候了?”我問道,心想如果是師父的人,他肯定會告訴我的吧!誰知道他卻搖搖頭,“啊啊”的說了兩聲,然後張開嘴給我看,他他他的嘴里竟然沒有舌頭! 我嚇得倒退了一步,他則後垂下頭繞過我出了屋子。當我反應過來轉過頭的時候,剛好看到屋子外面站著黑衣人的衣角,石門再次被死死的關上。 大門守得這麼嚴實,想逃跑應該不容易,不過這里是師父命人建造的,他們肯定知道機關什麼的,想到這里,我又松了一口氣。自從知道師父在這以後,心里總算安定了。我知道現(xiàn)在最需要的就是調養(yǎng)好身體,於是在屋子里緩緩的走著,讓自己的雙腿重新適應走路。 一邊走,一邊想著這兩天的事情。一切從什麼時候開始脫離軌跡呢? 淬劍山莊里面的事情本就在師父的掌控中,後來他們出去對付樓蘭人,我和青巖、令狐、綠水、魔教的四個婢女以及受傷的武林人士守在屋子里。派出去給東方家下迷藥的人一去不回,被我們支過去找東方夫人的手下也沒回來,我和青巖一起出去看情況,發(fā)現(xiàn)東方彧竟然在逼問東方夫人藏寶圖的下落,我們被發(fā)現(xiàn),然後逃跑、再回到原處時,東方夫人竟然將藏寶圖的下落告訴了我和青巖。在我們離開後,那個屋子就燃燒起來。 青巖用暗哨與屋子中的人聯(lián)系,屋子中有人回應,他去屋子里探查情況的時候,我被假扮成“舞影”的人抓住。 那個時候整個淬劍山莊一片死寂,原本喧囂的戰(zhàn)場好像變成了空無一人,本來是對立的兩派,怎麼會同時靜默?不對,除非有一方已經制服了另一方,亦或是所有人都被制服了!試問有什麼樣的武器可以讓所有人同時間沈默下去……迷藥?!想到這里我出了一身冷汗,難道是青巖? 不對,他一直跟我在一起。腦海中騰地閃現(xiàn)出了一個很重要的問題,青巖回到屋子里的時候,到底見到了誰,發(fā)生了什麼?在路上的時候他一直沒有跟我談起過這些。 可惜到了這里他跟我被關押在不同的地方,想到之前神秘人說的“換血”,他說自己有我的血,神秘人又似乎對我多有照顧,青巖……不會有危險吧? 363暗夜yin戲(h,微s) 不行,我一定要見到青巖! 怎麼才能見到他呢?師父在這里知道青巖的情況嗎? 之前那個帶著面具的男人,他對我的態(tài)度前後差別太大了,完全就是兩個人,他又是誰? 這樣胡思亂想了不知道多久,在屋子里走得有些累了,干脆躺到床上想這些日子的事,誰知道沒過多一會兒就這樣睡著了。 迷迷糊糊中做了一個夢,夢到我好像回到了桃源的那段時光,夢里覺得青巖還沒有醒,心頭完全是那種一邊期待一邊害怕的感覺,我坐在自己屋前竹椅上剝著宇文采來的筍子,白澤就趴在我的腳邊懶洋洋的打著哈欠。 雨後的筍子十分鮮嫩,我只是小心翼翼的撥了外面一層yingying的皮,一根撥完以後手上就不小心沾了粘乎乎的筍汁,手指間的感覺實在難受,筍子想扔又扔不掉,我急得要命,白澤看我手拿著筍子甩來甩去還以為我在玩,傻乎乎的趴在我的身上舔起我的臉。 我手又沒辦法松開,臉又被他舔的很難受,左躲右閃的就有些生氣,不由得嗔道,“白澤,你快下來……” 然後一個晃神就醒了,半夢半醒之間感覺到臉好像有些癢,手上也粘粘糊糊的握著什麼東西,我一下子幾乎叫了起來,又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就虛坐在我的大腿上,而我的手上正是他的roubang。 我倏的瞪大了眼,可是眼前竟然是黑茫茫的一片……石室的燈被熄滅了。想要起身,卻發(fā)現(xiàn)身子只能微微的掙扎,好像是被撞上了奇怪的關節(jié)一樣,怎麼動,都只能動到一個很小的幅度,勉強算是輕微的掙扎,根本就起不了任何阻擋的作用……不要! “你是誰,放開我!”我低聲尖叫,可是那個人根本就不理我,有些麻木的手上好像握著一個無比粗壯的東西,幾個手指都無法并攏,連忙松開。那個人竟然一翻身就爬到了我的身上。沈重的呼吸伏在耳邊,柔軟灼熱的舌頭伴著喘息一下下的落在我的臉上。 身子浮起了一層雞皮疙瘩,怎麼辦? “你到底是什麼人,這麼膽小,竟然害怕被我看到……唔……”嘴巴被堵住了,確切的說,是被手指堵住了。兩根修長又有些粗糙的手指插入了我的嘴巴里,一下的插得太深,我?guī)缀跤行┳鲊I,那手指連忙撤出了一些,抵著我的舌頭一下下的按。 他按的極有技巧,兩根手指夾著我滑膩的舌頭又拉又拽,弄得我嗚咽不已,口水四溢。這樣一來除了凌亂的呻吟什麼聲音都發(fā)不出來,那人再一次埋頭在脖頸中舔吮起來。 他吻得十分仔細,黑暗中的感覺,每一寸肌膚都被他吮吸起來,用嘴唇抿著牙齒咬著向外拉,拉的我柔軟的皮膚又疼又麻,卻偏偏在痛麻的伸出有了一死死快意。 我一個激靈,不要!他……還不知道他是誰! “唔唔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