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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六 下午,全校去禮堂開會。 f班一眾奇裝異服的男生,在乖乖穿制服的學生中分外打眼,不過更為打眼的的是,夾在這伙男生中的女生—— 梳著可愛的兩條長辮子,垂至腰際,紅撲撲的小臉蛋,沒化妝,皮膚白到透明,嘴唇天生微微上翹,眼神一片懵懂無知,單純又莽撞的神情。 因被身旁高大俊美的男生牽著手,原本平淡無奇的樣子,也一下變得格外好看。 其他女生見了議論紛紛。 “你瞧許翹,真夠高調的。去開校長大會還要拉著手!” “噗。誰叫她是顧西沉女朋友,想低調也不容易吧。” “切,拉倒吧,要不了多久顧西沉就會把她甩了。” “我看也是。” 說起來…… 能夠談三個月的戀愛,已經讓人對許翹刮目相看了。 會議冗長。 顧西沉大半個身子壓著許翹,無聊地玩手機。 秦尚嘰嘰喳喳地跟嚴子皓議論某款新出的競技游戲,唐樂瑤膽大包天的跑去高三那邊跟男朋友坐到了一起。 只有許翹挺直了背,認真聽著臺上的校長。 會后,教務處主任說:“告訴同學們一個好消息,這個周末的百年校慶,國外頂尖芭蕾舞團會來我們學校進行一場演出,領舞的女生還是你們學姐。” 底下一片嘩然。 包括許翹在內,都聽見了那個如雷貫耳的名字—— “是宋嫣然學姐嗎?” 許翹高興地推了推身旁的顧西沉:“聽見了嗎?我的天,宋嫣然會來我們學校演出!” 顧西沉一臉平靜。 冬日陽光穿進禮堂,他耳垂上的鉆石耳釘閃過道光。 許翹往他懷里拱了拱,樂道:“能不能——幫我個忙——” 他挑起半邊眉,奇怪地看她。 “我想跟學姐拍照。” 許翹吐舌頭,求道:“你能不能幫忙安排一下。” 宋嫣然不僅是芭蕾舞團的門面,更是時下最火的it girl,要能跟她拍張照發朋友圈,真的好有面子。 “呵。”顧西沉冷冷哼了一聲。 沒說什么。 “好不好嘛……” 許翹揪住他的衣袖,擺了擺,“你肯定有辦法。” 顧西沉無動于衷。 任由她在旁邊扭來扭去,鬧個不停,也不給句準話。 后來煩了,干脆把人拖進洗手間—— “伺候好了,就答應你。” 男生怏怏地靠著墻,解開皮帶。 許翹只好乖乖背過身去,褪下內褲,撅起白花花的小屁股……可憐巴巴地沖他說:“那你不要進去哦。” 蜜桃的ro,滑滑的,流著水,濕了。 他挺著勃起的xlng器,熟門熟路,在雙腿縫隙間抽ca,動作越來越狠,撞著逼口的敏感帶,沾滿了她的yin水。 “呃……呃啊……”許翹哭啼啼地低吟。 如不是廁所門被鎖住了,死也不敢發出聲音的。 顧西沉一手掌控她的細腰,一手掰過她的臉,兇狠地激吻。 “想被我日嗎。” 他喘氣逼問,扯下xong罩,掐著粉嫩的rwu尖,下身怎么也找不到入口,急得發狂,一味地靠摩擦解決yu望。 許翹在xlng愛上全然掌控不了局面。 雙手撐著馬桶蓋,被他摁在身下玩弄。 身ti流著薄汗,濕得不像話。 yu望是貪得無厭的獅子——是飲鴆止渴的禿鷹—— 她想跟顧西沉zuoai。 二十七 顧西沉喜歡她的皮膚。 微涼的,質感細膩,摸上去有彈xlng,像嬰兒的皮膚,帶著健康、清爽的氣息。 喜歡她耳后那點潮紅。 敏感至極,一碰觸就不由地輕輕發顫,細吻后身ti抖得像篩子,軟得立不住,被男生托了腰,硬實的xong膛貼著背,極盡纏綿,享受情yu的悸動。 顧西沉平日霸道無禮的一人,這方面總有耐xlng地不像話,每每都把她弄濕,泄好幾回,思緒回不過神來才算完。 “呃。”許翹皺著眉,埋進他懷里,圈住男生的脖子,牙齒咬他鎖骨,張開腿夾緊顧西沉的腰,低喘著又一次抵達高潮……舒服的,肢ti松軟,每一根神經都收緊 “不要。”哭著求饒,“顧西沉、不要了,我不要了” 女孩仰起脖子呻吟,他不消停,她受了溫柔的折磨,身ti快感一層層涌來,眼前白光閃過,綻放大團大團絢爛的煙花。 直到許翹徹底癱軟在地上,顧西沉才把硬到充血的jiba塞進她嘴里,惡狠狠ca上一陣,泄出。jingye慢慢流出嘴角,把懵懂無知的小姑娘染上了艷色。 “這就是被cao的感覺?“ 顧西沉蹲下,揉了揉她的小腦袋,笑道:“錯了,許翹。” 我會狠一千倍一萬倍。 不會再放過你。 許翹睜著濕漉漉的眼眸,靈得滴水,像一只失足的麋鹿,無處可逃。 水rwu交融,雖是沒有真正ti會過。 但每次…… 事后都像在水里泡過是真…… 許翹愁眉苦臉地望著地上皺成一坨的蕾絲小內褲,又被這家伙拿去用了,“都怪你。”她嬌嗔道。明明已經事先褪下,現在自己沒東西穿,該怎么辦? 顧西沉不會說自己是故意的。 只是笑,幫許翹整理好裙子,裙子底下白花花兩條大腿,誰也不知道里面光溜溜,什么也沒穿。樓梯間漏風,她生怕被風掀起裙擺,只能緊緊貼著他走。形影不離。 天色漸晚。 逃了兩節課,放學后的校園人潮稀疏。 托顧西沉的福,幾乎所有人都在看她。 看她緊纏著顧西沉不放,就像學校里最惹人討厭的那種愛撒嬌愛炫耀的女生。 許翹嘆了口氣,談個戀愛而已,為什么有種與全世界為敵的感覺。 突然想到自己為何被拉進洗手間的原由。 “唉,你是答應我了嗎?” 她雀躍地問。 說的是宋嫣然。 顧西沉轉過來,瞥她一眼,背上lv的限量單肩包,寬松的深綠名牌大衣,破洞牛仔褲,黑色軍靴。 戴滿了昂貴配飾的手輕揉了鼻子。 終于不情不愿,耷拉著臉應下了。 許翹很高興,在路邊買了杯熱乃茶喝,窮追不舍道:“真的可以?你有辦法?你說,宋嫣然本人會不會比電視上更好看?她是我女神,因為太漂亮了。” “沒什么不可以的……” 顧西沉抱肩膀,不在意冷哼道:“前女友罷了。” “……哈?” 許翹驚訝地說不出話。 這什么心情? 就好像明明只想路過吃個瓜,卻無端被卷進漩渦中心,成了緋聞的女主角。 二十八 平安夜前夕。 窗外下著大雪。 許翹裹了毛絨絨的毯子,腳上穿一雙厚長襪,窩在家里織毛衣。屋子里暖烘烘的,她手藝不佳,總弄錯針法,拆了又織,織好了不滿意,拆過重新再織,折騰了幾宿沒睡好,終于完成了。 好像一根袖子長、一根袖子短呢。 對鏡子往身上比照一番,花里胡哨的圖案,五顏六色,織得亂七八糟。許翹撓撓頭,嗚,真好不好看,也不知道顧西沉會不會嫌棄…… 許翹把毛衣塞進盒子,精心包裝好,還打了個漂亮的蝴蝶結。 繞了紅圍巾、穿白棉襖,踏雪地靴,全副武裝后跑出家門,樓底下,唐樂瑤的車等了有一陣了。 “真慢!” 一上車,唐樂瑤就不高興地抱怨:“煩死了,讓我等這么久,要不是阿沉叫我來接你,看我會不會搭理你吧。” “不好意思啊,下次不要等我了。”許翹碘著臉賠不是。 “手里拿的什么?” 唐樂瑤搶過她的禮盒,作勢要拆。 “別別別!” 許翹立馬搶回來,寶貝極了,道:“別拆,我好不容易弄好的。沒什么,就是件羊絨毛衣。我自己織的。” 唐大小姐哼了哼,“有什么了不起,顧西沉什么禮物沒收到過,稀罕你這破爛玩意兒。” 許翹沉了臉,話是這么說沒有錯……但她想對他好,又有什么錯呢…… 明天就是學校的百年校慶。 宋嫣然怕是已經回到城里了吧。 也不知道她會不會來參加顧西沉的生日派對? 許翹真怪自己多事。 哪壺不開提哪壺,竟然說想見男朋友的前女友。 不僅給了兩人光明正大見面的機會,而且她要是反悔,還顯得小氣。真真打落了牙只能往肚子吞。 許翹的xlng子軟,想著既然已經改變不了什么,再如何也是徒增煩惱,干脆不要去想了。 她扭頭看窗外更迭的風景。 看著像是出城的路。 怪道:“咱們這是去哪兒啊?” “顧西沉家的別墅。”唐樂瑤兩只金耳墜一晃一晃的,趾高氣揚地說:“他每年生辰,我們都在那兒過的。你不懂。” 中產階級出身的女孩,沒見識。 “這樣啊。” 許翹呼了口氣,暗自緊張起來。 明天就是他生日了,說好了要一起過的。 去郊外的別墅是不是意味著要過夜? “糟了!” 許翹大嚷。 突然想到自己房間抽屜里那一大箱子xlng愛道具,她竟然忘記帶了! 都說平安夜出生的孩子被上帝親吻過,注定一生平安順遂。 顧西沉站在露臺。 雪落了他滿身,漸融成冰水,卻不覺著冷。 自兒時起,顧西沉就不喜歡一個人過生日,每年的這天都要開盛大的派對,痛快一整夜,忘了自己是誰。仿佛只有這樣,時間才能過得快些。仿佛只有得到很多很多的愛,才能逃避內心越來越深的孤獨。 “生日快樂。” 少年倚著欄桿,摘下露臺外的一枝白色山茶,輕嗅花香,淺笑道:“生日快樂,mama。” 二十九 七夕快樂 許翹下車。 被眼前房子闊綽豪華的程度驚著了。 這是別墅嗎? 真特么是莊園啊! 白雪皚皚,她從外面的大鐵門往里屋走,足足走了十分鐘,也沒找著地方,卻把自己給繞糊涂了。 唐樂瑤丟下她去準備夜晚的吃食。 她一個人,傻乎乎地在園子里迷了路…… 無奈地給顧西沉發短信。 【嗚嗚嗚,來接我。】 等了片刻。 他回道【在哪。】 許翹左右看了看。 【樹林子里,這兒有間小木屋。】 雪下個不停。 許翹覺著冷,躲到木屋廊下,抱著她給顧西沉織的毛衣,風蕭蕭兮,好不凄涼。 身ti受苦,腦筋反倒愈發活絡。 忍不住思索: 顧西沉為什么會看上我? 他這么有錢、年輕、英俊的男孩子,一定生來就得到上帝的眷顧。 怎么會愛如此平凡且微不足道的我呢? 光想想都令人沮喪。 不過,許翹又想了,顧西沉也不是沒有缺點的。 他是個隨時隨地都可以發情的大變態!還是暴力狂,打起架來不要命! 許翹好不容易找出了顧西沉的缺點…… 然而——當她看見遠處,風雪中走來,面容清冷雋秀,周身寒光,漂亮得不屬于凡塵俗世的少年時,氣得不由咬牙: 好吧。就這副好皮囊,那點子也算不得什么了。 顧西沉走近了。 神仙長相的少年,接地氣得很。張開就是粗話:“你是傻逼嗎?”看她凍得直發抖,冷冷地說:“迷路了,就不會找傭人帶你走?” “我……”許翹哭唧唧道:“我……我怕丟人……” 顧西沉無語。 握住她紅腫的手,打開木屋門,走進去。 小小的屋子,整潔干凈,看得出一直專人負責打掃,他劃了根火柴一扔,壁爐的火騰地下燒起來。 弄好后,顧西沉躺倒在床上,閉眼小憩。 許翹輕巧地爬過去,托腮問:“我們就在這兒呆著?” 他看著有些累。 囫圇說:“這兒安靜。” 他想要安靜,許翹自然不舍得打攪。 靠在一邊,閉眼裝睡。 聽著顧西沉微弱的呼吸聲,心里暖暖的。 外頭冰天雪地,他們獨處在這世界的一隅,非常浪漫,非常溫柔。 她心里念他的名字。 我喜歡你。 喜歡我,好不好…… 顧西沉睡一覺醒來,發現許翹正在爐火旁烤棉花糖吃。 她包里日日裝滿零食。 因為他喜歡吃甜的,裝的大多是甜食。 “呀!醒來啦。”許翹蹦蹦跳跳地,拿著剛烤好的一串棉花糖,吹涼了,喂到他嘴邊:“嘗嘗吧,味道還不錯。” 顧西沉揉了揉亂發,伸出舌尖舔了舔。 略顯嫌棄的…… 張嘴整顆吃了下去。 表情像個孩子。可愛得想讓人親一口 許翹捧著顧西沉的臉,當真狠狠親了一口。 然后,遞過盒子:“拆開吧,我送的禮物。” “什么東西。” 他皺著眉,拆炸彈似的,一臉恐懼。 許翹紅了臉,不大好意思的笑笑:“我自己織的,不好看,你不穿也行。” 顧西沉深吸一口氣。 看著這堪稱視覺災害的花紋毛衣,最終還是套在了身上。 可許翹高興壞了,敞開雙臂緊緊擁抱住他。 “生日快樂!” 再多的缺點。小毛病。不可一世也好。 溫柔時的顧西沉,足以殺死全宇宙的蟲豸—— 三十 念及許翹還是個雛兒,顧西沉的前戲很長,低著頭巴巴與她接吻,唇舌就沒離開過彼此,衣衫件件褪去,薄薄的毛毯下兩人光裸著身子肌膚相親,積雪覆蓋的木林中安靜極了,只有曖昧的接吻聲,爐火時不時燒出“啪——”一聲火星,烘得燥熱、刺激的xlng愛。 許翹全身潮紅,忍受不住他技巧xlng的愛撫,時不時抖動著抽搐,張著小嘴上下都流水,她白白的臉、細細的腰,乃味的xong,沾染了男人的舔吮,蓋上屬于他的痕跡。 顧西沉啃著翹兒的耳垂低低地說:“記住現在的感覺。”托起她的ro臀,完全勃起后巨大的xlng器抵著她濕潤的yin道口,“被我cao的感覺。” 許翹蹙眉,張開雙臂緊緊圈住男人的脖子,大腿幾乎被掰成筆直一條線,等待顧西沉狠狠挺入。 但她不怕,她不怕痛。 “呃——”許翹嗚咽一聲,眼淚瞬間奪眶而出。鬼頭才進入小截,就痛得渾身發麻,她一口咬住顧西沉的肩,咬得狠了,幾乎滲出血。 jiba進不去,顧西沉也不舒服,試過許多回了,她忍痛能力太差,做再長的前戲也要受常人受不住的苦。 “翹翹。”他難得叫她小名,溫柔地摸她的頭,“放松一點,沒事兒。” 許翹淚蒙蒙地看他,撅起嘴。 “進來吧。”許翹乖巧地抱著自己的腿,敞開給他ca。 反正遲早都要來這一刀。 她愿意把自己獻給他,不愿給別人。 “真乖。” 顧西沉俯身吻住許翹的嘴,下身對準那比小拇指還小的逼口,狠心往里面捅。 許翹咬他的唇,指尖抓他的背,兩人身ti汗濕了,她下面逼水流個不停,他jiba滑出來,怎么也擠進不去—— zuoai原來是這么費勁的一件事。 顧西沉認識許翹之后才有這樣的煩惱。 又折騰了一會兒,外頭天都黑了。 扔在床頭的手機震動個沒完,想來全世界都在找他們。 顧西沉突然笑了,捧起許翹的蘋果臉,“算了吧,下次。”時間已經來不及了,他真在這兒要了她,一準兒痛得下不了床。 “不行。”許翹哭著摟住他,別扭道:“不行、不行。就今天。” 她都做好思想準備了,怎么就做一半呢。 顧西沉站起身,單手抱起許翹,任由她夾住自己的腰,不肯下來。 “急什么。” 他撿起地上的大毛衣,往她身上套:“不急。以后再做。” 許翹哭喪著臉,滿不情愿地穿衣。 自己好像太不矜持了—— 怎么還能求著顧西沉上自己呢? “可是今天是你的生日啊。”許翹犟嘴:“這么特殊的日子。” 顧西沉沒說話。 修長的手指一顆一顆系著襯衫紐扣。 平安夜這一晚,是他的生日,全世界都這樣以為。 “快看!外面好大的雪!” 裹成團兒的許翹沖出木屋,歡天喜地的奔向大雪之中。 顧西沉亦步亦趨跟在她身后,緩緩走向遠方燈火輝煌處。 不急,我們還有長長久久的以后。 真的會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