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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精神緊繃太久了,于是很快入睡。 半睡半醒間,她被人輕輕推醒。屋內光線極暗,他看不清來人的長相,就見那個女孩一雙又細又長的腿跨坐在他身上。 他心上一驚,身上的被子不知什么時候被褪到腳邊。 “你是誰?” 只見女孩緩緩俯下了身,好似有滑膩的肌膚輕輕擦過任繹的胸膛,引起一身戰栗。 “你今天剛親了我,就忘記啦?”那聲音嬌中帶著幾分甜。 “我沒有。”任繹坐起就要推開身上的人,但是使不出一點力氣。 他感到有什么濕軟的物體,從自己的胸膛綿延向上,直到唇角,才停住。 他抬眼處只見兩瓣嬌嫩欲滴的唇,水滟滟的。 他剛想出聲詢問,那唇便墜落,輕輕貼上他的,纏綿碾磨,像是不滿意他的無動于衷,她伸出小舌,像是在精心作畫般描摹,見任繹并不松開齒關,她輕咬了任繹的下唇,待任繹因疼痛而輕呼的時候,她愉快地將舌頭遞入,唇舌交融,漸而吮吸他的舌。 任繹看不清她的臉,只見到她雙眸微閉,睫毛的剪影好似蝴蝶。 他被她吻得全身僵硬,舌頭發麻,喘不上氣,伸手想要退,卻無意間觸上兩顆紅纓,霎時,他的全身好似觸了電。 他慌得就要將手挪開,她卻不讓,將他的手緊緊按在那處。 明明已經失去了思考的能力,為什么他的腦海里一直出現一個詞:豐盈滑膩,比jiejie最愛吃的甜品還要滑。 任繹好像砧板上的魚,任人擺布。 身上的人還不滿足,下身不斷蹭著任繹,任繹感到兩人緊密貼合處沾上了一些濕潤,不知是汗還是什么。 就見她將他貼著胸部的手一路撫摸,向下,探過了纖細的腰,停在了緊致的小腹處。 這時她低下頭,嘴唇輕擦他的耳朵,熱氣傳入他的耳朵。 “你以為是汗嗎?”她似乎在她耳邊輕吹了一口氣,又繼續道,“你自己摸呀?”尾音上揚。 任繹的四肢早已癱軟,耳朵里只有嗡嗡作響聲。 身上的人繼續用兩腿夾在他腰上,上下輕蹭,過于濕潤了。 任繹皺緊了眉頭,那人也不著急,許久,她終是抬起了手,猶豫地探向兩人緊貼的部位,隔著他的內褲,輕輕撫弄。兩人緊貼處早已濡濕一片。 “你猜,是我的水還是你的?”身上的人笑盈盈地問,又俯下身,緊緊貼上任繹的上身,兩人上半身的衣服早已被褪去。 她緩緩探入任繹的內褲中,那里早就腫脹不堪,任繹感知到一雙柔軟而溫暖的手在侵犯他無人問津的領地,他的腦袋空空,完全不知作何反應。 她的手不停taonong著,身體也不忘緊貼他裸露的肌膚,上下摩擦著,不時發出誘人的喟嘆。 輕如羽翼的吻落在任繹的胸前,他好似落入了桎梏。 任繹見她突然背過身去,扶著他的腫脹對準她早已分不清是汁水還是汗水的xue口,緩緩坐下去。 碩大的頭剛剛頂開洞口,就寸步難行,任繹緊緊皺著眉。 他此時想起書上曾看到的一句話:唯有疼痛令人永不能忘懷。 此刻,他身上的這個人就在用權杖懲罰他。 他仿佛被控制了,一只手握住那人的腰,另一只手輕撫她胸前的挺立。 身上的人被他安撫了,不再僵硬,兩手輕撐在任繹精瘦的小腹上,用力地向下,一刺入底。 任繹在她的深處,左右蕩漾,他溫柔地向深處探索,兩人都不好受,她指甲緊緊抓住任繹的后背,上下挺動,任繹越探越深,漸漸有了一絲快意,他腫脹的欲望從她的腿間退出去少許,繼而更快地推送,整根沒入,與內壁緊密摩擦,他內心里有一股沖動,這沖動讓她坐起身,然后轉過那人的臉,順從本能地吻了上去,脂凝暗香。靜寂的夜空微顫,他挺進著,突然地,在一處溫柔顫抖的痙攣中,一股白漿被猛烈地灌入叢林中,他似乎看到一道強烈的白光,在黑暗中劃出一處口子,點點星光跑出,他終于終于看清身上與自己緊密貼合的人——任紓,他的jiejie。 他顫抖著身體,低頭看了看兩人的結合處,頓時驚醒過來,臉色慘白。 這時,門外響起了敲門聲。 “兒子,mama一會兒要去看看你jiejie,你今早要不要請假一起去?” 他喉嚨似乎被堵住了,床單上一片濡濕,他雙手緊抓被子,許久,久到在陳女士覺得奇怪的時候,他終于回了一句。 “不了,最近有考試,我,有空再去看她。” 生日(下)最壞罪名1V1(禁忌H)(Medusa)| 7819725 / 3wpO18d加e 生日(下)最壞罪名1V1(禁忌H)(Medusa)| 生日(下) “喜歡就好,這是你男朋友剛剛送來的。哦對了,jiejie,他還讓我轉達一句:18歲生日快樂。” 說完,任繹轉過身子就去接陳女士手上的生日蛋糕,不再看她一眼。陳女士看任紓一臉狀況外,以為她是因為一束花樂壞了。Qun 7捌/③⑦①1⑻⑥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