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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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嘉指指彈出的氣囊有些委屈:“撞得挺厲害的。” 說完還裝模作樣地抬手揉了揉額頭。 穆寒把手伸進車內,食指中指勾在鎖上打開車門,單手將任嘉拉了出來,任嘉沒站穩撲在穆寒胸前。 “別投懷送抱,影響不好。” 穆寒輕笑,他來之前已經了解過情況了,手下把任嘉和公然如何對峙匯報的繪聲繪影,擺明就是任嘉占了絕對上風。 任嘉捏穆寒胸rou,下了狠手,穆寒皺眉。 臭男人,沒有心。 “我還要動手動腳,把我種在你心上。” 她玩心大發,還真不打算離開。 “任嘉,你在調戲我。” 穆寒雙手扣著任嘉的肩膀把她推開。 耳后傳來車門重重關上的聲音,“你還有沒有廉恥之心!” 是公然,她氣沖沖的繞過來。 “在車上等著。” 穆寒語氣平淡卻不容置喙。 公然攥著拳頭,僵持半分鐘后敗下陣來,老實地上車。 “車走保險,人、我看沒事。” “如果,我不同意呢?” 任嘉眼里染上往日的狡黠。 “你想怎么解決?” 穆寒洗耳恭聽。 “叫她給我道歉。” 任嘉指向后側不依不饒。 “是不是強人所難了些?” 穆寒眼底深邃,似是已將任嘉看透。 “如果穆先生舍不得,只好由你代勞向我道歉嘍。” 那得逞的表情像是在說:瞧,我多善解人意。 “我替她道歉,你、不會難受么?” 任嘉忽然產生了一股錯覺,穆寒這一刻是真的在乎自己的感受。 “我有什么好難受的。” 任嘉裝出不在意的樣子,穆寒又不是第一次往她心窩插刀。 “我說過,我沒有心,從無例外。任嘉,很抱歉,讓你以為自己是那個例外。” 無可奈何的語氣最讓人信服。 任嘉一錘落在穆寒心上,聽著他胸腔傳來的沉悶回音。 “穆寒,你真以為我是鋼筋鐵骨嗎?” 沒有回應。 “你怎么可以、心安理得的看我失魂落魄。” 任嘉抓著穆寒的襯衣,緊緊不放手。 “新車我會派人送到府上,其他的,恕我不能滿足。” 穆寒一根根掰開任嘉的手指,逼著自己轉身,不回頭。 公然上了穆寒的車,黑色商務轎車掉頭駛離。 任嘉給厚哥去了個電話,大體交代了一下,招了個出租車打道回府。 穆寒的人辦事能力很強,當天下午同款新車就送到了周家別墅。 任嘉轉著新車鑰匙,忽然起身:“管家,這里的天氣預報準不準啊?” “是說今夜有雷陣雨對嗎?” “對,可是這晴空萬里的樣子一點也不像。” “準,越是這樣的天越容易反復無常。” 那可太好了。 任嘉一直挨到天黑,開著新車去附近便利店隨便買了一瓶果酒。 她把車停在一座小獨棟外面的街邊。 然后在車內開酒,含了一口吐到垃圾桶里,又用濕巾蘸著酒水抹到自己脖子上、手腕上。 接下來就是等,看看這片天愿不愿意做幾分鐘好人。 幾分鐘就可以。 窗外的風漸漸大了起來,刮得樹枝亂顫,路邊重量較輕的小東西被卷得東倒西歪。 任嘉抿了一點酒,開門下車。 風再大也吹不醒裝醉的人。 8:13,她敲開了那扇門。 門打開的同時,任嘉環住了穆寒的脖子,憨憨地笑著。 撲面而來的酒氣使得穆寒皺眉:“任嘉,你醉了。” “我沒醉,我知道你是穆寒。” 任嘉手指在穆寒胸口打轉。 喝醉的人從不說自己醉了。 一道閃電劃過夜空,霎時將天幕撕裂。 任嘉甩開穆寒要往屋內走去,穆寒用身體擋著不讓她進入。 “我派人送你回去。” 任嘉咯咯地笑著,彎腰脫鞋,繞過穆寒的肩頭扔到屋內,緊接著探著身子要往屋內鉆去。 穆寒只好抱住任嘉,伸腳換鞋要將她送回去,任嘉也就大大咧咧地回抱。 剛換好鞋,傾盆大雨伴著滾滾雷聲如約而至。 “耶,下大雨啦!” 任嘉蹭蹭穆寒的下巴,別提多開心。 穆寒只好折身關門,他怎么覺得自己被算計了。 走到屋內他把身上的八爪魚扯開,準備丟到沙發上。 任嘉踩著沙發,稍微借力雙腿便輕易地盤上穆寒的窄腰,手臂環著他的脖子,這套動作她向來熟練。 她單手揪著穆寒的耳朵,酒氣撫在他耳邊:“鑒于我是你的初戀,你經驗不足,我任嘉大人不記小人過,再給你一次機會,以后不可以欺負我了!” 氣惱混著撒嬌撲打著穆寒的心尖。 他附身將任嘉放到吧臺上,雙手撐著臺面,抿著唇。 任嘉索性一只手揪一只耳朵:“你說我不是你的例外,對,我不會讓你為我破例。” “我是你生命中的唯一,是過去的開始,也是未來的結束。自始至終都是我,也只能是我。” 穆寒輕輕搖頭,極為無奈。 自我檢舉: 心被《巴掌印》勾去了,以致無心碼字sad……我能說連大大的筆名都戳我么(*/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