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容也很燦爛，她正側(cè)頭親吻孩子的臉蛋，隔著屏幕也能感受到母親對孩子的愛。

    男孩五官清俊，眼睛墨黑，像是剛哭過一場，繃著小臉，一手拿著氣球，另一只手卻緊緊攥著母親的手。

    界面上面顯示“輸入中”，舒秦不知道禹明翻出這張照片時是什么心情，眼圈突然有點發(fā)澀。

    她平復(fù)一番，故作輕松，回過去。【你小時候跟現(xiàn)在不一樣。】

    禹明。【哪不一樣。】

    【沒現(xiàn)在好看。】

    禹明想了想，平時不怎么照鏡子，沒研究過。

    行了，她說什么就是什么。他回。【睡了嗎。】

    【剛準(zhǔn)備睡。】

    禹明躺到床上，一只胳膊枕到腦后，不知是不是錯覺，老覺得枕頭還殘留著她的香味。

    他側(cè)過頭聞了聞，是舒秦洗發(fā)水的味道。

    他給她撥電話。

    舒秦很快就接了。

    “你用的什么洗發(fā)水。”

    ？舒秦：“怎么想起來問這個了。”

    禹明嗓音低啞：“床單上和枕頭上有你的香味。”

    舒秦臉發(fā)熱：“你還沒洗床單嘛。“床單都弄臟了。

    “不洗，洗了可就什么都聞不到了。”

    舒秦想起劉阿姨，差點從床上跳起來：“我命令你明天早上就洗。”

    禹明知道她在顧慮什么：“我不讓劉阿姨進(jìn)我的臥室。”

    “那也不行。”

    “那你周一晚上來我家?guī)兔Q床單好不好。” 床上只有他一個人，昨晚的溫暖就像一場夢。

    舒秦翻了個身，看著天花板：“再說吧。”

    禹明想到舒秦此刻的表情：“明天要是不舒服，你就給我打電話，我過去接你。”

    又來了，舒秦說：“你忙你的，除非我想見你，否則我才不給你打電話。”

    禹明聲音一低：“那你明天肯定會給我打電話。”

    她嘖嘖：“誰給你的自信。”

    他笑了：“你啊。”

    “不跟你說了，我要睡覺了。”掛了電話，她將手機舉起望著那張合照，年代久了，照片像素不高，但禹明顯然有意保存這張照片，連塑封都完整如新。她出了回神，伸指輕輕撫過禹明那時候的臉蛋，剛才跟他東拉西扯地聊了這么久，希望這個小男孩今晚不會夢見他逝去的母親。

    ***

    星期一舒秦身體又沉又重，像個秤砣一樣完全陷在床上。前晚的事到現(xiàn)在還有后遺癥，她腰也酸，腿也脹，明明已經(jīng)休息兩晚了，還是覺得疲憊不堪。

    后來還是爸爸來敲門，舒秦才不得不起床。

    趕到科里，大家正在議論“心臟麻醉學(xué)習(xí)班”的事，這兩周科里的工作重點就是如何圓滿舉辦這次學(xué)習(xí)班，一說起來，幾乎人人都有任務(wù)。

    羅主任親口指示：科里任命了不少小秘書，從本周起，秘書主要負(fù)責(zé)打雜和跑腿，工作過程中遇到什么問題，直接向副組長禹明匯報。

    舒秦看向禹明，他太忙，連接電話的時候都還在看排班表，她估計自己跟他說不上話了，便將爸爸做的早餐放到他桌上，然后跟盛一南進(jìn)更衣室。

    幾人還在走廊說話，禹明正好也出來，他沒去更衣室，直接往主任辦公室走，電話不知誰打來的，聽見禹明說：“哦，王主任。”

    那邊說了什么，禹明說：”科里這兩天事情太多，宣傳照您只能找別人拍。對，我拍不了。”

    第64章

    盛一南感嘆：“禹總真任xing, 這么好的宣傳機會，說不去就不去了。”

    吳墨看看舒秦，說：“禹總本來就不喜歡摻合這些事。”

    “可如果這回禹總不肯去了，宣傳辦最后會找誰拍？”盛一南拍拍腦袋，“哎, 我想不出合適人選。”

    吳墨軟聲：“外科系統(tǒng)那么多醫(yī)生, 還怕沒有合適的嗎, 我們科林景洋師兄就不錯啊, 骨科和心胸外科也有好幾個形象好的。”

    “我就好奇內(nèi)科會是誰？”

    “戚曼？她票數(shù)挺高的。”

    還在聊，幾位上級教授路過，盛一南和吳墨忙噤聲。

    舒秦?fù)Q好衣服，進(jìn)了手術(shù)間。

    新的月份，新的排班。舒秦沒再繼續(xù)輪普胸麻醉, 被禹明派去了產(chǎn)科的24間。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