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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性子,看來他是既懷疑這兩人的身份,卻又不想如此放過任何關(guān)于四墓的蛛絲馬跡。貪心得很吶!”月初慨嘆。 “所以啊,褚?guī)煶t險些遭了微生花茉那女人的道兒。”宋丹青說。 “還有這事?”月初驚訝。 太史子周聽到這里便是坐不住了,立刻撐著桌子站了起來,幾步走到兩人面前道:“我保證,他說的是真的!” “連你都知道,你小叔還沒把婚約給解了?”月初笑問。 “你知道什么啊!微生花茉那個女人想坐擁齊人之福,可惜褚?guī)煶t又是老jian巨猾一個,那日雖然下藥成功,卻是被人給救走了。微生花茉這才沒能竊玉偷香成功,害得我和太史子谷抓jian也抓了個空,便宜死了那個女人!”太史子周憤憤不平道,“如果有證據(jù),當場便能將微生家的婚約給退了,哪里還有后來我被微生珠畫那個死丫頭給攆得不得不翻墻逃出來的事兒!” 宋丹青握拳掩唇,輕咳了一聲:“剛好不巧,那日救走褚?guī)煹模窃谙拢 ?/br> 太史子周原本一腔怒氣頓時無處可發(fā),他盯著宋丹青的臉看了半晌,突然發(fā)現(xiàn)眼前這個看起來風流倜儻的男人,真討厭! 月初托腮看著兩人輕笑了一下,勾著唇角道:“書默完了?” “你這人怎么那么討厭呢?”太史子周站在她面前哼唧道。 “看來是沒默完了,晚上還想吃晚飯嗎?”月初笑。 “吃!等著!” 太史子周氣哄哄地扭頭又朝著自己默書的桌案走去,隔著兩廳的珠簾噼里啪啦地撞在一起,昭示著太史小爺此刻的心情極度不爽。 “太史家這小子,還真是有趣,難怪你留他在山上。”宋丹青笑。 “打算過段時間送他下山的,這山上他不該再待下去了,要是真的待得時間長了,以后他回太史家,說不定他爹娘都要懷疑他被我給收買,那時,他可真就是有理說不清了。” “難為你還體諒太史家的人,他們這不就是做賊心虛!”宋丹青冷笑。 “一碼事歸一碼事,這小子又不是太史家那些包藏禍心的老人,心性還算是單純,而且也不大通曉這藏污納垢的齷齪事,我也犯不著對這么一個后輩用太多的手段。”月初低嘆,“之前帶他上山也的確是有些用意,不過現(xiàn)如今事情已過,留他不僅給他惹災(zāi)禍,更是給我自己添麻煩……” 月初的聲音很低,宋丹青悄悄地打量了正低頭,但是還拉長了耳朵想要偷聽的太史子周,點了點頭:“你心思玲瓏剔透,做事從來都是縝密周道,我也說不上什么。你覺得若是對的,那便隨心而為就好。” “嗯,你今日來應(yīng)該不是只為了看我吧?褚?guī)煵恢滥阄叶藥煶鐾T,應(yīng)該不會刻意地安排你來見我。”兩人閑聊之后,總算是談到了正題上。 宋丹青也不拐彎抹角,微微頷首道:“他走不開,洱南城中現(xiàn)在這狀況,你也知道他要坐鎮(zhèn),不然什么時候那些人真的反了,到時候他可就真成了無家可歸之人了。” “所以呢?你來做什么?” “他讓我問問你的打算,之前他說問過,但是你做事從來都不會給人尋找轉(zhuǎn)機的時間,當時沒給他說?”宋丹青問。 “嗯,畢竟計劃還是趕不上變化的,說的太多,若是一些細節(jié)上出了差錯,對結(jié)果還是多少有些影響。所以我想等所有事情都一步步塵埃落定,再落后子。”月初說。 “如今高家已經(jīng)和梁帝生隙,洱南老牌的四大門閥世家,光氏族、東氏族、趙氏族,還有柳氏族都還在觀望高家局勢,若是梁帝和高家徹底地撕破臉,到時候這四個家族怕是會先動起來,你想利用梁帝克制蕭戈,同時牽制懷海王不輕舉妄動,必須要阻止這幾家人。” 第一百四十三章.半邊黥面 < 楚州謠(楚楚峒人)|Rouwen484b_ 宋丹青將洱南局勢看得清清楚楚,如今高家和褚?guī)煶t在朝中爭來斗去,褚?guī)煶t對這種舊門閥的反抗,既合梁帝多年來的心結(jié),又惹得梁帝有些頭疼。如果能抓住機會,將洱南這些老牌的門閥懲治一番,青丘國內(nèi)的治理會更上一層,但若是處理得不好,他還能不能坐在皇位上,那就是個未知的結(jié)果了。 月初靠在椅子上,整個人姿態(tài)依舊散漫,她目光冷清地看著窗外盛開的花團錦簇,手指在桌面上輕輕敲擊。 宋丹青看著她安定的神色,心下忽然就平靜了。 高家和褚?guī)煶t之間產(chǎn)生的矛盾本就在白月初的安排布置下,現(xiàn)如今的結(jié)果她又怎么會了不到,思來想去,最有可能的便是她后面還有計劃。 “現(xiàn)在動這幾個氏族,還不是時候啊!”月初輕吟道。 “可是,再不動……”宋丹青欲言又止。 “再不動,褚?guī)煶t便該扛不住了吧?”月初看著他笑道。 “畢竟褚?guī)熢诔须m為丞相,也有寒門提拔的門生,但是終究根基薄弱,在民間聲望雖高,但若是四大門閥世家聯(lián)手扼制他,就算是他也怕是翻不了身。”宋丹青非常坦誠直白地分析道。 “給你們出一計,你看看能不能行。”月初思考了一下,看著他說道。 “什么計?”宋丹青問。 “遠交近攻,借刀殺人。” 月初聲音很輕,但是宋丹青卻聽得一清二楚。 話音剛落,宋丹青心頭更是猛然一跳。 他盯著月初鎮(zhèn)定自若的側(cè)臉,張了張口,有些意外道:“這不太好吧?” “有什么不好?”月初反問,“褚?guī)煶t現(xiàn)在表面上是和梁帝一派,但是你也清楚,我要殺梁帝,如果他不背叛梁帝,那便是打算與我為敵……” 宋丹青皺眉。 問題就出在這里了! 褚?guī)煶t是為民cao勞,因為這個目的,被梁帝cao縱;現(xiàn)如今又因為這個原因,加上那丁點的愧疚之意,反過來又被白月初牽著鼻子走。雖說白月初許褚?guī)煶t以青丘之國的利益,但是那也是事成之后…… 若不能成事,褚?guī)煶t這叛臣的身份被確認,可就是要株連九族! 所以,褚?guī)煶t現(xiàn)如今不管是和白月初聯(lián)手,還有老老實實站在梁帝身邊,他都有自己的不得已。 依照他對褚?guī)煶t的了解,這一次,他可能會選擇白月初。因為再梁帝治理下,青丘民生雖有起色,但是門閥制度和舊權(quán)貴的弊端也是越來越明顯,丞待解決,刻不容緩! “若是現(xiàn)在他和那些門閥聯(lián)手,難保到時候不會被那些權(quán)貴給反咬一口,這遠交近攻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