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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會痛快那么一點點。 褚?guī)熋摿诵樱硨χ鲁跖牧伺乃难常芭恐!?/br> 大概是這個姿勢太陌生,他遲疑了一下,腰間的軟rou便被狠狠的揪住,疼的他倒吸了一口冷氣。 也正是被這疼痛轉(zhuǎn)移,他沒注意到自己長袍已經(jīng)被全部扯開,扔在了一邊。 當(dāng)腰間的帶子被解開以后,他忽然覺得不對勁,想起身時,卻被她抬手點xue。 褚?guī)煶t臉色大變,“你還有武功?” 當(dāng)初為了讓她失去反抗能力,他找太史津要了散功散,月初冷冷一笑,將他壓平在榻上,“沒想到?” 如果當(dāng)初不是她意外吃了青果,藥效正好和散功散相克,也不會將一身內(nèi)力全部轉(zhuǎn)化,從脈象上完全看不出來。但是功力卻是大減,而且體內(nèi)還有兩種藥性相容后,重新形成的隱毒。如今她身體大不如前,且一日日衰敗,便是在和隱毒已經(jīng)開始在激發(fā),但是這毒太過于新奇,根本無從入手。 褚?guī)煶t當(dāng)然是沒有想到,他趴在榻上腦海中忽然冒出個念頭,那白術(shù)怕是也并不知道。 月初抬手抽去他腰帶之后,指尖順著他的腰線下滑,將他的褻褲也褪了下去,“這么多年了,怎么沒有找個女人伺候?” 褚?guī)煶t感覺身后涼颼颼的,下顎有些緊繃,“沒有興趣。” 月初輕笑,“你早上可是硬的厲害,怎么就沒有性趣了?” 褚?guī)煾杏X到她的指尖在敏感的腰間和臀部輕輕的撫弄,前面某個被她曾經(jīng)狠狠掐過的部位,此刻又有了抬頭的趨勢,他將臉貼在枕頭上,微微皺眉,“要做什么?” “你有的也就只有這身體了,你說我做什么?” 月初將他翻了個身,拿著他的腰帶將他的手綁在了床榻的欄桿上,側(cè)身躺在他身邊,手指輕輕的撫摸過他身體每一個敏感點,紅彤彤的像是兩個櫻果的乳尖,白皙的像是豆腐一樣的皮膚,還有交錯的傷痕,胯下那粉色的玉柱顫巍巍的站了起來,躺在她身側(cè),褚?guī)熋嫔琅f沒有什么波動,但是呼吸卻是微微急促起來。 “小初,不要這么做。”褚?guī)熌迹@種手段太過于陌生,像是會不小心打破某種沉默已久的某種新事物的大門。 月初的手頓了一下,輕輕撥弄了一下他的乳尖,痛的他腦袋有些悶,低哼出聲。 “小初?這個名字還真是久違,不過你是怎么叫的出來的?”月初靠近了他的身體,兩人的臉距離很近,但是他只看到了她眼底深處的嘲弄與諷刺,而她的手指拉扯著夾子,將他胸口拉扯的疼痛難忍。 他非常怕痛,月初太清楚他的一些小習(xí)慣了,有些東西即使控制著自己的表情,卻依舊在她手下無所遁形。 “很痛。”褚?guī)煼塑洠騺聿皇钦娴哪欠N不識時務(wù)的男人,月初的呼吸打在他下巴上,指尖輕輕的安撫著他硬的像是石子的乳粒,“那你大概是不知道我這些年比你痛了不知千萬倍。” 褚?guī)焽@了口氣,白皙的身體隱隱有些泛紅,月初抬手解開他xue道,手掌順著他的胸腹,在他胯骨和大腿上留戀,卻遲遲不碰觸他直挺挺的某部位。褚?guī)熾y耐的倒吸了口氣,兩腿忍不住絞緊,額角也隱隱滲出了汗水。他清楚怎么求情怕是都沒有用,只能咬緊牙關(guān)忍耐著。她的手太過于柔軟,像鴻毛輕輕撫弄而過,瘙癢難耐。月初抬手拉開他一條腿,伸手拍了拍他的臀瓣,“拔腿打開。” 褚?guī)熒眢w還在緊繃,下一秒自己命根子便被耗在她掌心,早上疼痛的陰影讓他僵了一下,猶豫了兩秒,他還是自己張開了腿。 粉色的rou莖脹大的厲害,圓潤的guitou上每一條棱槽都看得清楚楚,兩顆顏色偏深一些的yinnang也鼓脹著,在根部顯得很大,雖然身體清雋而消瘦,但是這個地方卻是沒有絲毫的溫柔,反倒是看起來非常猙獰。兩條腿撐著,門戶大開,連身后那朵未曾被照顧過的雛菊也粉嫩而清晰,月初伸手揉了揉他的yinnang,褚?guī)燁~角青筋繃起,再一次比一次更重的力道之下,最終忍不住悶哼出聲,兩手抓緊了頭頂?shù)睦K子,想要合攏雙腿,“別,別弄了。” “這就受不得了?”月初并沒有放手,繼續(xù)揉捏著,拇指堵著他原本忍不住流出白色濁液的馬眼。 褚?guī)煶t漲的臉色通紅,痛與一種壓抑而又說不出的感覺讓他覺得一念飄飄如仙,一念地獄業(yè)火。 月初冷哼道,“你最好不要射,不然我會刺穿你下面這兩個軟軟的東西,給你穿上兩個環(huán)。” 褚?guī)熋嫔⒆儯@些手段他的確是聞所未聞。 原本在迸射頂端的快感很快也被他受到的驚嚇冷卻了一些。 月初拿出一個白色的瓷瓶,在他欲根上下涂抹,又挖了一些抹在他乳尖和菊xue口,褚?guī)熯@次是真的臉色巨變,雙腿合攏加住了她的手腕,“那里不可以。” “沒有什么不可以的。”月初指尖狠狠的往緊緊閉合的菊xue一戳,中指直接插入了他的菊xue內(nèi)。 褚?guī)熋嫔钒祝粗难劬﹂W過難以置信與羞恥,菊xue緊的幾乎根本不能動,月初一手揉著他的兩顆yinnang,吊著眼角威脅道,“你最好配合一點,不然如果我真的生氣了,說不定送你去小倌館,讓你整天用后面這個地方伺候男人。” “白月初!”褚?guī)煷篌@失色,菊xue更是咬的越來越緊。 月初低頭吻住他的唇角,趁其不備,手指已經(jīng)接著漸漸融化的藥膏來回抽動,小幅度抽動的地方開始發(fā)熱,發(fā)燙,發(fā)癢。 褚?guī)煹吐暺D難的喘息,“你給我用了什么?” 他不再溫潤如風(fēng),帶著虛假的面具,眼底閃過陌生的凜冽,語氣也有幾分失真。 “春情。”月初舔了舔他的喉結(jié),“這東西蕭戈曾經(jīng)給我用了好些年,讓我像一條狗一樣,被很多人干。我只能張大腿,你大概不知道那些人中間有侍衛(wèi),有家丁,有門客,各種各樣的人。我唯一的用處就是給他們發(fā)泄,每天下面的這兩個地方,都全是男人的jingye。我就是想你試試,這種感覺。” 褚?guī)煶t此刻真的有一絲惶恐,更多的是震驚。 他看著月初沒有說話,月初也不需要他說什么,抽出了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