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段閱讀_第 25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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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讓人覺得刻意,但道理卻看得透透徹徹。唐其琛身上鮮有一般世家子弟乖戾囂張的習xing,多半是在父親身上耳濡目染學來的品質(zhì)。溫以寧卻聽得耳朵發(fā)了熱,心里的愧疚按奈不住,明明不是這樣的,眼下卻全成了唐其琛的錯。 她主動道歉:“伯父,是我沒有做好。” 景安陽煮了一壺水果茶,親自端了過來,聽見這話也沒借題發(fā)揮,還是那句話:“女人懷著孩子很辛苦,不關(guān)別的原因,你自己顧著身子就好。” 她把溫以寧的那只杯子倒得多一點,輕輕推到面前,語重心長的說:“喝吧,養(yǎng)神的。” 溫以寧端著杯子,視線垂在杯口,眼睛被熱氣蒸得濕濕潤潤。 怕她不自在,坐了沒五分鐘,唐其琛就牽著她回了房。 客廳里,兩老伴獨處。 景安陽這才幽幽嘆出心里的不安,“嚇死我了,在馬路上那樣跑,被車撞了怎么辦?”她現(xiàn)在想起還是心有余悸,捂了捂胸口,“那一跤摔的也是菩薩保佑沒出什么毛病,真要有個什么。” 唐父打斷她的念叨,坦然道:“真要有個什么,那也是其琛的命數(shù)。” 景安陽不再提這茬,總歸是不吉利的,她又想起另一樁煩心事,“這兩人孩子都有了,也不提辦婚禮的事兒。別人都問過我好多次了,明面兒上關(guān)心,其實全是探風頭來的。我每回問琛兒,他都閉口不談。這算怎么回事?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們唐家虧待姑娘,說我景安陽對媳fu兒苛刻。” 唐凜聞言一笑,“說的都是實話。” 景安陽氣沖沖的瞪眼:“胡說!” “怎么轉(zhuǎn)xing兒了?當初攔的最兇的可是你。”唐凜客觀道。 這話一出,景安陽自己也xiele氣,神情似有無奈和反思,嘆了口氣說:“我能有什么法子?為琛兒好,他不要。不要就不要吧,知道我這當媽的脾氣,多磨個幾回我還能不同意?他犟,太犟了。活脫脫的把自己的身體弄成那樣。” 回憶起當時的醫(yī)院,景安陽神色哀戚難忍,仍是萬分后怕。她搖了搖頭,認命道:“剛剛我在書房門口瞧見兩人那樣抱著,我就不心酸么,罷了罷了,媳fu兒是他自己選的,過日子的是他們倆。” 唐凜呵笑,“早該有這份覺悟,多省心了。” 景安陽對著丈夫瞪眼,“你找個做父親的也不勸勸!婚姻大事,就算不辦婚宴,證還是要領(lǐng)的吧!由著琛兒任xing,我在這家還能不能說上話了。” 唐凜對這些東西看得很開,“只要兩人有心,天南地北都能在一起,沒有感情,十把鎖也鎖不住。還有,以寧家里發(fā)生了那樣的事,她沒心情也很正常。你聽我一句勸,別去干涉。” 景安陽哪怕心有不甘,也不會再說什么了。 這是溫以寧第一次來唐家,晚上自然不會再折騰的跑來跑去,唐其琛洗完澡出來,上身沒穿,頭發(fā)滴著水,電話正好響了,他一手接電話一手擦頭發(fā)。溫以寧便走過來,安靜的拿過毛巾,示意自己幫他擦。 唐其琛順從的坐下,聽柯禮跟他匯報公事。 溫以寧的動作很輕柔,毛巾的一面濕了,就換另一面給他。她很喜歡唐其琛的頭發(fā),從發(fā)質(zhì)到發(fā)型,干脆利落很體面。她起了頑皮心思,掌心在他頭上蹭了一把,然后彈指把水珠甩在了他臉上。唐其琛偏頭躲了一下,“盛通的人事組織架構(gòu)不行……” 電話還在繼續(xù),他面不改色,抓住她的手指,送進嘴里含了又含。 過了電,溫以寧半邊身子都麻了。 偏偏這人正襟危坐,精英范兒維持得妥妥的。 溫以寧自知不是他對手,也不再打擾他,一個人坐去了床上。唐家現(xiàn)在這棟別墅其實住的時間也并不是太久,在法租界那邊還有一棟宅子空著。唐家祖上也是四處遷徙,東西南北都留下過發(fā)展的足跡,至今在香港淺水灣還留著幾棟房產(chǎn)。他們這樣的家族財富產(chǎn)業(yè)驚人且低調(diào),到了一定境界,淡薄名利,是真真兒的在做實業(yè)發(fā)展,利國利民的長遠眼光。 唐其琛這臥室更簡單,除了床和一張中型書柜便再無累贅。溫以寧從書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