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玩弄
鐘白雅并沒有理會他挑逗的渾話,男人都有獵奇的心理,喜歡看到陌生女人被自己逗得神魂顛倒,達到某種目的后,羞辱或拋棄。 鐘白雅從來是高傲的,自尊心極強,她不會給任何男人羞辱她的機會,所以在這個英俊到過分的混血兒面前,她表現(xiàn)得比任何時候都高冷,拒人于千里之外。 男人似乎看透了她的心理,墨綠色的深眸仿佛布下天羅地網(wǎng),他忽然想看這位潔身自好的清高女醫(yī)師,怎么被他抓著胸,從屁股后面撞上去,聽她嘴里發(fā)出yin聲。 “三天后,再來醫(yī)院換藥。” 鐘白雅轉(zhuǎn)身過去時,那件古板的白大褂隨著她的動作被人往后扯開,她還背對著肆意的男人,僵硬的身體忽然僵在原地。屬于輕熟女人豐乳擠壓出來的誘惑乳溝,在他面前一覽無余。 果然,他沒看錯。 “鐘醫(yī)生,胸這么大啊?” 傅之衍兩根修長的手指扯著她古板的白大褂,殘忍地扒開了,女人內(nèi)里的春色一點點地在他面前展現(xiàn)。 她在里面穿了一件黑色的蕾絲裙,領(lǐng)子很低,那么大的奶子從胸罩里幾乎露出大半個,勾人的身子被蕾絲裙包裹得曲線完美,和她冰冷古板的外表與性格,完全不搭。 這件裙子,還是男朋友給她買的。 “真看不出來,鐘醫(yī)生這么sao的。” 他嗓音里帶著輕笑,肆意的羞辱。 “這位先生,你放開我。” 鐘白雅的聲音都變得僵硬,有種被他看穿的難堪,她想狠狠地斥責(zé)男人,可被他輕薄著的身體卻完全不聽她的使喚,生硬得不行。 “晚了。” 傅之衍把她推到座位上,大腿強制性地壓過來:“結(jié)婚了都還這么害羞,和你老公上床的時候,你也是這么放不開?” 窗外的黑云陰沉沉,大顆大顆的雨珠沉重地撞擊著玻璃,她對上那雙墨綠色的眼眸,或許是女人的腦神經(jīng)一直繃得太緊,似乎有什么東西在腦中斷裂。 男人的眼尾挑了上去,很邪惑。 鐘白雅到底是個女人,女性和男性的體力本就有著與生俱來的差別,她被強硬地壓在室內(nèi)的座位上,生澀的身體在顫抖。 男人的身上,夾雜著一股淡淡血腥的荷爾蒙味道,他手臂上的傷還是她包扎的,可他哪里有病人該有的樣子,壓得她無法動彈。 “鐘醫(yī)生的胸這么大,是被老公玩大的嗎?”男人的話帶著極具挑逗的羞辱,鐘白雅原本高冷生硬的臉色,也帶上了難堪的羞紅。 “這位先生……請你自重。” 他的手肆意地游走在她瘦削的肩膀,鐘白雅感覺他的手像蛇一樣游走在她的皮膚上,冰涼,顫栗,危險,血液里似乎有酥麻禁錮的爆裂因子,心跳似乎與之連為一體,她僵硬的身體無法動彈,腦中忍不住想到林城的身影,她也不知道,為什么會變成這樣。 他解開了她的bra,將兩個束縛在里面的胸徹底釋放出來。 輕熟女人的身體不像少女的青澀,兩個水滴狀的白皙大奶在胸前渾圓又傲人,她的胸型很完美,這么大卻不見下垂,兩朵梅花點綴在了豐盈上,誘人品嘗。 “有E杯吧?” 傅之衍的眼眸深沉了很多,嗓音低沉,他繼續(xù)壓著女人的兩條腿,修長的手指在她胸口畫著圈,鐘白雅親眼看著自己被陌生男人玩著這對嬌乳。 這是二十幾年以來,她最難堪的時刻。 “鐘醫(yī)生,你喜歡男人怎么玩你?” “這位先生,我要叫人了。” 鐘白雅的身體依舊僵硬得厲害,閉了眼。 “鐘醫(yī)生,你一直這么循規(guī)蹈矩地活著,不累嗎?你就當(dāng)這是一場露水情緣,在醫(yī)院里和一個陌生病人干了一炮,回去也不會影響你的家庭你的工作,你說是不是?” “難不成,你還要你老公給你送一個貞節(jié)牌坊?” 傅之衍把她的黑色胸罩推了上去,握著她的一對白花花的大奶,膩滑的奶rou在他掌心揉捏溢出,嬌乳上很快留下他的指印,鐘白雅差點發(fā)出呻吟,但死死的壓抑住了,有股奇異的酥麻感傳遍全身。 他的手根本掌不住她的渾圓,但男人都喜歡這種屬于女人的豐盈感覺,尤其看到鐘醫(yī)生白衣大褂大敞,正經(jīng)中透著幾分無助和難堪時,似乎在挑戰(zhàn)道德底線。 玩良家婦女,自然有良家婦女的刺激。 男人的手在那兩團椒乳上大力地揉捏,看著那如同嫩豆腐一樣的乳rou,從自己指縫里靡亂地溢出來,女人明明舒服得不行,卻壓抑著不肯叫出來。 “喜歡這樣的?” 傅之衍性感的嗓音帶著誘哄的味道,鐘白雅卻馬上從那僅有的幾分欲望中走出來,眼眸冷淡地瞪了他一眼,故意朝他受傷的地方摁壓,試圖將男人推搡開來。 “滾開,你給我滾,我要報警了。” “報警?鐘醫(yī)生,你還沒弄清楚現(xiàn)在的情況,我就是要在這里玩你,你覺得你能反抗?” 傅之衍被她抓到手臂上的傷口,那張混血兒的英俊容顏明明顯得平靜,可是看上一眼,卻讓人不寒而栗,鐘白雅喉嚨被卡住了似的,再說不出話。 “你只能老老實實的被我干。” 對方只是臨時性起,把當(dāng)她泄欲的工具而已。 而且剛剛看他們在醫(yī)院的陣勢,這群人的來歷似乎并不簡單,來這個邊境小鎮(zhèn)這么多年,鐘白雅不是沒聽過當(dāng)?shù)厝嗣枋龅暮趧萘Α?/br> 一直耳濡目染,自然有了概念。 “我結(jié)婚了,你能不能找別人?”鐘白雅盡量讓自己冷靜下來,垂下眼眸把事情解釋清楚,“我有老公的,你這樣我以后怎么做人?” “人妻嗎?” 傅之衍捏著鐘白雅的下巴,那雙墨綠的眸子深如地獄,帶著殘忍似要將她碾碎成塵埃灰燼:“人妻的話,玩起來更刺激了。” “無恥。” 鐘白雅真的后悔接了這個病人,更不想繼續(xù)和他待下去,他對道德觀和禮義廉恥都是沒有概念的,尤其他是半個外國人,說不定受到歐洲那邊的文化熏陶更多,思想更奔放。 “你放我走!” “好啊。” 原本鐘白雅已經(jīng)做好要被羞辱一番,卻忽然聽他松了口,再一聽,一陣腳步聲卻朝這里走過來,她猜到可能是林城,因為她來之前告訴過他。 一低頭,她看到那個黑色胸罩掛在自己乳尖,趕緊把bar扣回去,鐘白雅第一次經(jīng)歷這樣的兵荒馬亂,心亂如麻,她不知道自己剛剛算不算在和別的男人偷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