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邊境小鎮(zhèn)
緬甸邊境的小鎮(zhèn)上,鐘白雅是一名小醫(yī)院里的醫(yī)生,在這種充滿了毒品、暴力和犯罪的地界,她和男朋友林城依舊在堅守著。 “鐘醫(yī)生,剛剛來了個地震過受傷的病人,傷得很嚴重,你幫忙去處理一下,我們這里的人不夠用了。” 護士匆忙走過來時,找到了穿著白衣大褂的鐘白雅,她正在和院領(lǐng)導說著什么。 女人面容清晰可見的清冷輪廓,秀氣的五官中透著文雅,扎了最古板的馬尾,像個冰雪美人。 鐘白雅一貫的面無表情,機械地點了點頭。 沒有人知道,這件古板寬松的白衣大褂里,藏著一具怎樣玲瓏有致的火辣軀體,飽滿如水蜜桃的胸手感滑膩,露著溝,胸型弧線展現(xiàn)得很完美,腰肢細軟屁股挺翹。 踩著高跟鞋噠噠地踩在地面上時,那雙若隱若現(xiàn)的修長小腿,帶著一種別樣的風情。 “我知道了。” 連聲音都沒有過多的起伏,不管從性格還是外貌上看,都是讓男人覺得無趣的那種女人。 “小鐘啊,謝謝你愿意留下在我們醫(yī)院,今年醫(yī)生走得太多了,你們還肯繼續(xù)留在這種小地方,真的太感謝了。” 院領(lǐng)導很是感慨:“過段時間,我們醫(yī)院會拿到上面一筆不小的投資,到時候大家的日子都會過得好一點。” “這些都是我應該做的。” 鐘白雅抬了抬鼻梁上的眼鏡,語氣依舊沒什么波瀾。 “如果院領(lǐng)導沒什么其他的事,我去給病人處理傷勢了,我聽小吳的語氣,病人傷得不輕。” “好,你去吧。” 院領(lǐng)導一聲嘆息,鐘白雅是個醫(yī)術(shù)很一流的醫(yī)生,但在性格方面,就像個無動于衷的石頭,基本沒有和人打成一片的時候。 鐘白雅嗯了一聲,拿著病歷離開了。 “鐘醫(yī)生,你可算出來了。” 護士小吳都快哭了,但一看到女人清冷的側(cè)臉,只在門口訕訕道:“來了個好兇的病人,說醫(yī)生再不出去,他們就把醫(yī)院給砸了。” “是嗎?” 鐘白雅冷冷一笑,小吳差點把頭給縮回去。 誰不知道鐘醫(yī)生有冷面閻王的稱號,不管多么難搞的病人,在她面前也得認輸。 上次有個男病人不肯打針,硬生生把所有摁著他的護士都推開了,結(jié)果鐘白雅一只手摁著他,褲子一扒,針頭就扎進去了。 那病人久久沒有反應過來,等聽到鐘醫(yī)生一句冰冷的“好了”,才開始哭聲震天。 從那以后,沒人敢惹鐘醫(yī)生。 “醫(yī)生呢?再不來,我把你們這個破醫(yī)院都給拆了!” 鐘白雅才走到急診室門口,有狠戾暴怒的男聲在急診室回蕩,里面站了好幾個高馬大的老外。 “鐘醫(yī)生來了!” 伴隨護士救命一般的呼叫,所有人的目光看過來,一個身材高挑的年輕女性,目不斜視地走了進來。 “怎么回事?” “鐘醫(yī)生,這位先生地震的時候被砸傷了。” 小吳指引鐘白雅看向座椅上的男人,他身上裹著黑色的長風衣,已經(jīng)有血在上面凝固。 “治不好他,我要了你的命!” 領(lǐng)頭的刀疤男握著槍面目陰鷙,黑洞洞的槍口抵在鐘白雅的頭上,護士嚇得臉都白了,鐘白雅面容依舊沒什么感情。 在這種黑白勢力交錯復雜的邊境,鐘白雅不是沒見過這種暴力場面,但還是第一次被人用槍抵著頭。 “行了,給我放下槍!” 磁性華麗的嗓音響起,椅子上的男人鼻梁很高挺,墨綠色的眼睛透著美麗的光澤,五官長相完美,連身上散漫的慵懶氣息,都處處彰顯著一股獨有的高貴,還有詭譎。 很顯然,這個男人是混血兒。 那一日后的記憶,于后來的鐘白雅而言,似乎混亂了起來,像電影剪輯的片段,斷斷續(xù)續(xù)的。 他不顧她有男友的事實,肆意玩弄她生澀的身體。人前一貫高冷的女醫(yī)生,在墮落中沉淪,從清高到低賤,在他胯下是一具完全陌生,被欲望驅(qū)使的放蕩身體。 她在心里筑起一道高高的墻,卻被他的殘忍鑿開很大的裂縫,他的無情,將她碾碎。 “鐘醫(yī)生。” 他貼在耳根嗓音,惡劣又危險。 林間小屋有濕熱的情潮,安靜,青澀的火焰在她僵硬的身體蔓延,瘋狂和挑逗的情欲,極致的迷亂。 “原來你這么sao。” 她知道,她在地獄。 …… “就讓這醫(yī)生給我治。” 刀疤男的槍放下后,鐘白雅定了定神,檢查了下他受傷的胸口,診斷病情的聲音依舊像個毫無感情的機器人。 “你的手臂,根本不是被地震砸傷的吧?” “你個娘們廢話什么?趕緊給我治!否則老子一槍崩了你。”刀疤男再次暴躁地拔出槍對準鐘白雅。 “把槍放下。” 停頓了幾秒,傅之衍再度開了口,眼眸饒有興味地看著鐘白雅:“你看,美人醫(yī)生都被你嚇到了。” 這樣的輕佻的言語調(diào)戲,在鐘白雅的身上從來沒有過,她一直都高冷如冰雪的,沒哪個男人敢。 “不想他死,你們都出去。” 鐘白雅把隨意放在大褂里的手拿了出來,讓小吳準備了包扎和消毒的物品,驅(qū)趕室內(nèi)不相干的人。 在處理傷口的時候,男人沒有任何聲音發(fā)出來。 鐘白雅也秉承了醫(yī)生的良好品性,幫他把血止住,用繃帶把他的大半個臂膀包扎好,連眼睛都沒眨一下,哪怕這張臉,英俊得過分,不知道是和哪個國家的混血兒。 “鐘醫(yī)生,有男朋友嗎?” 男人的普通話說的很標準,字正腔圓。 “我結(jié)婚了。” 鐘白雅言簡意賅地回了句,把止血的棉簽扔進了垃圾桶。 “是嗎?”傅之衍看著她走路的姿勢,言語曖昧,“看起來不太像,鐘醫(yī)生和丈夫zuoai頻率高嗎?和不和諧?” “病人。” 鐘白雅的手撐在桌上,看著他,依舊高冷不可侵犯的神情:“請你自重。” “如果不呢?” 傅之衍看著她這樣冷肅,舔了舔嘴角,不覺得這女人死板無趣,反而覺得很帶感。 這樣高高在上的冷淡女人,被他壓在身下caoxue,扒開xiaoxue讓他的roubang進去,肯定很刺激吧? ……………… 有珍珠的小伙伴砸一個珍珠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