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淪試閱
一陣淅瀝瀝的水聲夾雜著幾聲低低的悶哼,從浴室傳來。緊閉的浴室門內,傅望夏全身赤裸的站在花灑下,任水流沖到自己青紫的傷痕上。十七歲的青澀身子,玲瓏有致,雙峰渾圓挺翹,臀型飽滿,一雙修長的玉腿纖細白皙。大片的美背上,蝴蝶骨飄飄欲飛,只幾處青紫印痕破了美感,展著凌虐。 她今天又和人打架了。想起那些人鄙夷的嘴臉,她就覺得惡心。表面奉承著她,背地里照樣諷刺她和她mama不過是小三上位,野雞變鳳凰入了豪門。 呵呵,小三又如何,野雞又如何,她如今的地位那些人表面不還得跪舔。 她關上了花灑,邊擦著身上的水珠,邊走出浴室。她沒有帶睡衣,家里也沒有其他人,索性就赤裸著身子赤著腳踩在瓷色地磚上。 “啪嗒——” 浴室的門驟然被打開,朦朧的霧氣熏過,傅望夏就這般光裸著身子踏了出來。 傅臨冬睜大了雙眸,不可置信。倏地瞥過眼去,紅暈熏上耳廓。他沉著嗓音:“出去。”沒有問她為什么在自己房間的臥室里,也沒有問她為什么不穿著衣服,腦海中盡是方才那一片雪白的肌膚,晃了他的眼。他呼吸有些不太穩,雙手放在膝蓋上的毛毯上,遙控著輪椅往后退了幾步。明晃晃的抗拒,擺著讓她滾得架勢。 傅望夏扯開本來遮著身子的毛巾,他越是這般態度的讓她出去,她就越不肯聽話出去。 她赤著腳踩在地板上,未擦凈的水珠順著她的烏黑長發滴答滴答落在地上,傅臨冬聽得真切,閉著眼,在心中數著拍子,約莫再走十幾步,她就能走出自己的臥室。 鼻尖驀地鉆入一股奶香,牛奶味的沐浴露是同他身上一樣的味道,溫熱的氣息逐漸貼近,他心中慌亂無比,雙手不安的交叉擺在膝蓋上,來不及潔癖被人用了他的沐浴露,耳垂上就被個濕熱的東西咬住。 “怎么這么害羞,哥哥是沒見過女人嗎?”耳邊是惡魔的聲音,惡魔的小手強硬的扯開他交叉的雙手,按在一處柔軟的面團上,掌心下是一顆凸起的小點。 他霎時通紅著一張俊臉,清風朗月般的眉眼被迫染上世俗的緋紅,久病養就的蒼白面色嬌艷欲滴。抿成弧線的雙唇囁嚅,自喉間發出一聲沉悶:“滾出去。” 良好教養培育出來的豪門貴公子,竟被她逼得說了個滾字。傅望夏笑得開懷,勾起唇角,本來明艷張揚如玫瑰花的艷麗容顏更是徒添了幾分妖冶。 她突然跨坐在傅臨冬腿上,拽著他的手,在自己傲人的雙峰上揉捏。使壞得在他耳邊吐氣:“哥哥,我的奶子大不大,好不好揉,哥哥喜歡嗎?” 掌下綿軟的觸感,燙得傅臨冬想收回手,他的心七上八下的,跳如擂鼓,喉結滾動幾下,腦海中翻不出任何狠厲的話來,就連個滾字都是傅望夏教他知道的。 傅望夏還覺刺激不夠,引著他的手墊在毛毯和自己腿心之間,纖細的腰肢輕擺,腿心處稀疏的恥毛蹭上他的掌心:“哥哥,這個地方叫小逼。哥哥有沒有見過,摸過,或者是......cao過?” “呀!我忘了,哥哥可是個殘廢,說不定都硬不起來,真可惜呀。”她像是一瞬間想到了什么,噙著笑,裝作可惜的嘆道,那語氣里的揶揄傅臨冬怎么也忽視不了。他忍無可忍,睜開緊閉的眸子,如山川河流般靜謐的波瀾里漾起怒意,任哪個男人被說不行都沒法保持住。 他拉過她的手,覆上自己的硬挺。 “你說我到底行不行?!” 那般咬牙切齒,渾不像個紳士。也對,對傅望夏,他向來是在忍耐的。傅望夏最大的樂趣就是挑撥起他的清冷,看著他生氣,看著他一點點褪下教養,讓他墮落,把他拉下神壇,才能完成她最滿意的作品。 傅望夏雖然嘴上沒個把門,欠sao的不行,其實她還是第一次如此直白的接觸男人的性器。她萬萬沒想到,一個雙腿殘廢的男人,那東西居然那么大的一團蟄伏在褲子里。她咬了咬牙,繼續挑釁他:“說不定陽痿早泄呢?” “你!”傅臨冬被噎得胸膛上下起伏,面色又白了幾分,她都很怕他就這么暈厥過去。“喂,說你幾句而已,可別被我氣死了。” “傅望夏!”他雙眸如炬,喉間滾出一句怒吼。 “我耳朵沒聾,聽見了。” “滾出我的房間!” “知道啦,大少爺你可真矯情。” 傅望夏從他身上起身,用毛巾遮住自己赤裸的身子。指尖挑起傅臨冬瘦削的下頜,瞧著他嬌弱的小白臉樣:“你這幅樣子,做個鴨子也不錯,就是可惜是個廢物,嘖嘖嘖,真可惜呀。” “滾!” ———— 文字可能還是沒轉過彎來,不是正式的,還會修,校霸meimei和病弱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