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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無妻徒刑在線閱讀 - 第256章

第256章

    “放心,萬一他們擦槍走火,我一只手扛著你一只手夾著老頭,把實驗室最重要的活機密都帶走。”郁瓊枝拍了拍他的肩膀,本是好意安慰他,但丁池低頭看了看他袖子口漏出來的一截細腕,又緩緩抬頭看了看他雪白細膩的臉頰。

    丁池的視線太明顯,什么都沒說,一切盡在不言之中。

    “我認為你到時候變成兔子,小小一只我藏口袋里,我們偷摸走地道逃跑,保住命的幾率更高。”

    丁池手放在自己額頭附近,隔著郁瓊枝的腦袋一段距離比了比,做了個縮小的動作,兩只手合成一個圓,虛空演示了把一團小兔子塞進口袋里的可能性。

    “我叫余向景第一個斃了你。”郁瓊枝在他太陽xue上輕輕彈了一下。

    丁池笑嘻嘻地偏頭躲過,這時候想起工作了,賴唧唧地貼在郁瓊枝身上推搡他,“小兔大俠,饒命呀。”

    郁瓊枝忙起來連吃飯的時間都沒有,一抬頭發現已經晚上七點半了,把報告最后一行字打好,他揉了揉漲得酸痛的眼睛,站起身往自己的休息室走。

    研究所劃給郁瓊枝的休息室面積很大,郁瓊枝平時不會在休息室里放什么重要的東西,也不會鎖門,給研究所其他人當公共的休息室。

    所以當他到休息室看見桌子邊黑暗中隆起的幅度時,郁瓊枝沒有出聲,摸著黑在墻上摸索照明燈光。

    燈光大亮,趴在桌子上的人依舊無知無覺,郁瓊枝輕手輕腳地走近,手放在對方肩膀上推了推,彎下身低聲叫他。

    對方睡得很沉,許久埋著頭才動了一下,郁瓊枝見他有了些許意識,便問他,“已經很晚了,你要回去嗎?”

    郁瓊枝摸到了冰涼金屬質感的東西,他手指移開了些,一枚聯盟機甲軍肩章在他的指腹下閃著銀光。

    郁瓊枝腦子內閃過一聲短暫尖銳的哨鳴,他下意識退開幾步,左手背在身后,胡亂地在桌子邊摸到了一本厚實的書。

    晏寒聲抬起頭,他迷糊地揉了揉眼睛,單邊眼角被他自己粗暴地磨得通紅,對著郁瓊枝茫然地張了張嘴。

    “砰咚”一聲輕響,書籍的硬皮封面掉落到桌子上,郁瓊枝臉上緊張的表情轉而變得難以言喻。

    “你下班怎么那么晚。”晏寒聲伸出手握住了郁瓊枝的手腕,悶聲抱怨,“他們這么壓榨你。”

    晏寒聲頭暈,貼著郁瓊枝微涼的指尖緩了一會,抬眼看見郁瓊枝的表情,輕笑了一聲,“怎么這樣看我?”

    郁瓊枝移開目光,把書往桌子內推了推,沉默不語地在旁邊的椅子上坐下,脊背向后靠在椅背上,疲憊地仰頭閉了閉眼。

    “為什么是你?”郁瓊枝臉色有點蒼白,不知道是低血糖還是過度疲勞。

    “是不是累了?”晏寒聲睜了睜眼,努力清醒了些,向著郁瓊枝的方向俯下身,“我幫你揉一揉。”

    郁瓊枝手腕處的筋骨摸上去很僵硬,晏寒聲稍微用了點力氣去推,薄薄的皮膚上就留下了一道短短的紅痕。

    晏寒聲按摩的手法老練,不知道什么時候學的,郁瓊枝的手腕很快血液活絡流通起來,皮膚泛著微微的熱。

    “我來看看你。”晏寒聲注視著郁瓊枝干凈的、蒼白的臉頰,緩慢地說,“別人來,我不放心。”

    郁瓊枝偏過頭,避開和他的視線對視,晏寒聲沒有在意,重新低下頭,“另一只手給我。”

    郁瓊枝轉回頭,在休息室過曝的燈光下,晏寒聲曾經在他面前的狼狽蕩然無存,似乎又變回了那個果決冷淡的上位者。

    只是現在他抬起手,晏寒聲自然地接過他的手腕進行新的一輪按摩,眉眼照舊壓得沉沉。

    “叩叩——”

    郁瓊枝聽見門邊聲響,抬起臉,余向景雙手繞著環在胸前,半個身子依靠在門框邊,用槍口敲了幾下門板。

    “晏上校,您沒有權限在這里活動。”余向景直起身,揚起下巴朝晏寒聲點了點,“請別對我們開發人員動手動腳。”

    郁瓊枝往外抽回手,晏寒聲往前抓了一下,用力握住了,郁瓊枝受驚般皺眉看向他。

    余向景放下手,大跨步向里走進來,“啪”一下把手上的槍壓在桌子上,“真是讓人驚訝,我們這么小一間研究所居然值得動您這尊大佛。”

    劍拔弩張之間,郁瓊枝輕聲開口,“上校,我手不酸了。”

    晏寒聲適時松開手,舉著雙手平放在桌子上,“你別緊張,我不會對郁工做什么。”

    余向景輕哼一聲,利落地轉手收回槍支,壓回自己腰后的槍夾上,“不敢保證,您的身份不方便和郁工有接觸,希望您能明白,不要給郁工制造麻煩。”

    “我會配合。”晏寒聲不過多糾纏,站起身離開桌子,表示自己的無害。

    余向景隔著幾步的距離跟在晏寒聲身后,走到門邊,晏寒聲轉過身,叫了一聲郁瓊枝的名字。

    郁瓊枝沒有應,余向景歪著頭,仔細端詳晏寒聲的臉,笑了一聲,“長得真的挺像的。”

    沒頭沒尾的一句話,晏寒聲卻很快反應過來,臉色瞬間變得十分難看,余向景笑聲落在他的耳朵里變得刺耳無比。

    “一個替身也會自作多情。”

    晏寒聲喉嚨干澀,像被一根巨大的釘子從顱頂開始鑿進了身體里,疼痛已經在這具身體里失去了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