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師長:禁錮cao逼也是種情趣微H
田馨渾身僵硬,眼睛緊緊盯著對方。 男人面沉似水,雙眼晶亮,細小的魚尾紋盤踞在眼角,訴說著歲月的更迭,積攢出成熟雄性特有的魅力。 菱角分明的輪廓,很是陽剛。 女孩原來一直拿他當長輩看,沒什么特別感覺。 如今睡了好多次,終于肯正視對方,不覺散發出的個人魄力。 只是這對她來講,沒什么用,單單是壓迫和畏懼。 余師長的手指摸著女孩薄薄的小yinchun,嘴里嘟囔著:“你他媽,啥時候能好” 對這事如鯁在喉,田馨也不敢出言刺激他,盡管心理腹誹,你不是有老婆嗎總纏著我干嘛 休息室內很是安靜,安靜的有點詭秘。 這也難怪,青天白日,嚴肅正式的場合,居然有人這么野蠻。 要是被余師長的同事看到,非驚掉下巴不可,平日里,其作風很是正派,相較之下,只能用道貌岸然來形容。 女孩掙扎了半天,如今也算認命。 手銬銬得很緊,反抗除了自討苦吃,別無他用。 田馨感覺對方的手指,試探往她下面塞,登時心下一驚,嘴里嚷嚷著:“叔,叔,不行,不行。” 話音未落,便感到,yindao撕裂般的痛。 卻是男人的一根手指,鉆進甬道,原本有栓塞在里面,堵得慌,生生又夾進來別的東西,能好受嗎 “呃啊啊,拿出去,出去” 女孩縮著屁股,往后挪。 本就沒有多少活動余地,被對方一只大手,掐住腰身,根本動彈不得。 田馨疼得倒吸一口涼氣,滿臉的痛楚,嘴里哼哼唧唧的呼叫。 余師長根本不在乎,曲著手指,往里一勾,將栓塞扣出來的同時,聽到耳畔邊發出一陣喟嘆。 “嗬” yindao內的壓力驟減,令女孩松口氣。 余師長拿著栓塞看一眼,就是個類似棉球的東西。 回首往垃圾桶里一扔,準確無誤。 “我剛上完藥,你給扔了”田馨忍不住抱怨。 她想快點好轉,盡管這東西堵著下面難受,可也甘之若飴。 男人皺著眉頭,深深的盯她一眼,田馨的心頭刮過一股寒流,登時老實的閉嘴。 余師長撥弄著女孩的小yinchun,撐開細孔,便看到,細碎的藥渣從yindao里面流出來,心想對方也沒說謊。 本來有那么點意思,看到這些個東西,便覺得掃興。 可也不想放過對方,干那事的滋味固然美妙,可抱著女孩的rou體也是種享受,于是將襯衫脫掉。 躺在其身邊的同時,用手攬住她的肩頭。 田馨僵硬如石,像跟木頭似的,動都不動,就那么靠在對方的懷里。 余師長的腿跨過她的腰,尋找舒坦的姿勢,半閉著眼看著女孩道:“這兩天我太忙了,今天又起得早,陪我睡一會兒。” 女孩吃驚得張大嘴巴。 下面光裸著,總有點不習慣,聽他這么說,將信將疑的問道:“睡覺” 余師長微微挑開眼皮,目光慵懶的回道:“睡覺可以是個動詞,也可以是個名詞。” 田馨啞然,就像聽到笑話。 難得發現對方有點幽默感細胞。 “可是我下午還得上班”她委婉的表達自己的意愿。 男人突然間翻身,爬到她上面。 “你真的好吵” 說話間,眼睛盯著女孩的水炯。 眼神深邃,深不見底。 女孩緊張的直吞口水:“我陪你睡覺也行,你先把手銬打開,你這樣我根本沒法睡。” 說話間,還將束縛著的雙手,舉到他眼前。 余師長沒有言語,單單是看著她。 田馨以為沒戲,輕輕放下胳膊,突然感到身上頓輕,卻是對方翻身下床,從抽屜里翻出鑰匙。 “你老實點不就沒事了。” 嘩嘩的聲響過后,咯嘣一聲,手銬被打開。 女孩的雙手得到自由,上面一圈紫紅色淤痕。 田馨用手揉了揉,有點疼。 “腳呢” 余師長充耳不聞,躺倒下來,拉過軍綠色的棉被,蓋在兩人身上,好似有點不舒服,三兩下將褲子脫掉。 兩人的下半身不著寸縷。 男人的腿毛有點濃,又長又黑,皮膚又糙。 搭在女孩的腿上,就像石頭壓著似的,難受得她來回扭動。 “在動,我們就干點別的。” 余師長說話時,特意將屁股往前湊了湊。 本沒什么感覺,對方的那根東西,很硬很粗,頭頂著胯骨的一側,雄赳赳的,令人無法忽略。 田馨屏住呼吸,不敢蠢動。 男人往前挺了挺,大腿仍然壓著女孩的會陰,jiba湊近些許。 余師長也算奇葩,保持硬挺的姿勢,就這么無聲無息的過了兩分鐘,便開始鼾聲大作。 整日里東奔西走,cao心的事一堆,能不累嗎所以睡得深沉,這可苦了女孩,怕吵醒對方,只能挺尸。 這也算新鮮體驗。 田馨平日都是自己睡,唯一同床共枕過的男人便是余師長。 她很是不習慣,毫無睡意,心理想著下午要辦的事,三點半約了客戶,談一筆貸款業務,雖說案子不大,可也是關系戶。 放人鴿子不好,暗自祈禱,對方可別睡到天黑,那就麻煩了。 既來之則安之,現在這樣,總比發生rou體糾葛要強得多,女孩苦中作樂,兀自開解。 隨著時間的推移,田馨的身體微微放松下來。 盯著天花板的眼睛,開始恍惚,眼皮也沉的厲害,最后不知不覺合攏,對方的呼嚕聲有點大。 田馨覺得吵,莫名的困倦過去。 余師長并不貪,兩個小時后,悠悠轉醒,挑開眼皮,便看到一張白嫩的小臉,先是一愣,很快反應過來,這是田馨。 醒來就能看到喜歡的人,這種感覺很微妙。 盯著女孩發了會呆:長長的睫毛,柔和的眉眼,還有嫩的能捏出水的臉蛋,紅粉的櫻唇,就像春花般潮氣蓬勃。 男人感嘆著年輕的美好。 不禁想起自己的過往,還有年少的崢嶸往昔,心中五味陳雜。 搓了搓面頰,短刺的鬢角,扎到手指,有些刺痛,這才想起,昨日里新添的白發。 本來也沒什么,誰都有老朽的一天,正所謂,歲月殺豬刀不會放過任何人,不論貧賤富貴,英雄凡人,同等公平。 只是他還不服老,也沒到退休的年齡。 最關鍵的,是還有許多未完成的夙愿未實現的野心。 可現在看著花朵似的女孩,余師長得意又彷徨。 危機感爬滿心頭,他得加把勁,靜下心來,將眼前的事,樁樁件件的處理完滿。 溫柔鄉固然好美,可人活著也不能專門為了這點逼事,不是嗎他喜歡田馨,可男人不能沒有事業。 他是不愿意為了美人,懈怠工作。 余師長雙手撐著床鋪,猶豫著,在女孩的嘴角偷香。 也不是不想親,而是怕驚擾到對方。 田馨每次面對自己,都沒好臉色,只有睡著的時候最可愛。 男人下床,走進洗手間,清水凈面后,走出休息室,來到外間的辦公區,拿出手機給副鎮長撥了電話。 先是簡單溝通了下,兩人謀劃的大事。 很自然的起了個話頭,問道,C市哪家醫院有名氣。 副鎮長總去C市開會,對那邊比他熟悉,人脈豐厚,對方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問他到底是誰生了病 余師長手里拿著打火機。 很不耐煩的說道,你哪兒那么多事,問你就說。 副鎮長也不生氣,戲虐的問他,是不是腎虛,男人只回了他兩個字,屁話。 兩人笑鬧兩句,對方言歸正傳。 C市的中心醫院,是三甲醫院,院里有許多醫術精湛的專家。 余師長聽到后,潦草作答,簡單的嗯了那么一下。 副鎮長見其不肯說,遮遮掩掩的,便覺得其中有貓膩,試探性的問他,你是看男性病,還是女性病 本也是問的隨意。 沒想到正中要害,余師長二話沒說,掛斷電話。 他也不是真生氣,只是這事,有點掉份,田馨得了婦科病,好說不好聽,他骨子里還是很傳統的。 秉持著家丑不可外揚的道理,打死也不會說。 偏巧這么個損友,壞主意也多。 甭搭理他也就是,余師長從口袋里掏出一根煙,叼在嘴上,拿著打火機點燃,長腿一跨,歪著身子坐在大班臺上。 他慢條斯理的抽著煙,突然聽到休息間里發出一陣驚呼,接著便有女孩的聲音傳來:“叔,幫我解開,我下午三點半有個客戶很重要的。” 余師長這才想起來,她的一條腿還被拷在床腿上。 在煙灰缸里按熄了煙頭,男人起身走進休息室,田馨滿臉焦急的看著他,將一只腿露在外面。 你還別說,白皙的腳踝和著黑色金屬手銬的畫面很有質感。 男人覺得有點遺憾。 禁錮著cao逼也是種情趣。 不過來日方長,他找出鑰匙,將手銬打開,便看到對方火速跳下床,撿起地板上的褲子穿上身。 用手扒過凌亂的秀發,匆匆往外走。 余師長跟過去,眼看著女孩拿起沙發椅上的背包,兀自發聲:“你就這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