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師長:欲望的煎熬微H
余師長的臥室沒開空調。 田馨光裸著下半身,感覺涼颼颼的。 對方的目光炙熱,盯著私密部位看個不停,女孩雙股戰戰,也不知是冷的,還是因為內心害怕。 下意識的用手去遮擋。 余師長捏住她的手腕,使勁一掰。 田馨疼的哎呀,直叫喚。 想要反抗的那點心思,立刻煙消云散。 目光可憐又無助的瞪著對方,壓低聲音道:“你,你放手” 余師長冷冷的回道:“這什么鬼東西。” 說完后,快速蹲下,捏住女孩的手腕,往前一探身,扛起女孩向休息間走去。 田馨還沒反應過來,就已經頭朝下了,血液猛地的涌上頭臉,再加上,剛吃完午飯,胃被他肩膀頂著。 難受的想要嘔吐。 “干嘛,干嘛,放我下來。” 使勁的蹬腿,發現這個動作,加重了身體的負擔。 只剩下嚷嚷,對方根本不聽,幸好休息間近在咫尺,片刻后,被甩在床上,眼前冒出無數個星星。 女孩心理氣得要死。 以最快的速度起身,可還是晚一步。 余師長行動敏捷,跳上床,大腿壓著對方的胸口,就像對待階級敵人似的,沒有一點憐香惜玉。 “啊啊,胸口碎掉了,碎掉了。” 女孩發出哀嚎。 男人充耳不聞,背對著她,面前是女孩白花花的大腿。 大腿之上,則是黑黝黝的陰毛。 礙眼的是白色的棉線,看起來是一根,可是兩三股線繩擰成的。 余師長雙手齊上,用力扒開女孩的rou縫,便發現里面膩呼呼的,看起來不似液體,散發著濃烈的藥味。 更準確的說,是藥栓融化后的藥液。 就算栓塞在緊,也總會有外漏。 余師長臉色陰沉,都能滴出水來。 他有點失望,對方根本沒懷孕,自己也算是努力,怎么就沒種出個結果,可想想后續事情,麻煩一大堆。 但就是難以釋懷,平心而亂,他想要個兒子。 而且篤定,田馨肯定能為余家開枝散葉。 看看這大屁股,大胸的,不生個男孩都難。 再來這得病也不跟自己說,根本拿他當外人,橫豎氣悶,口氣越發的不善道:“醫生說多久能好” 也不嫌棄,用手扣著rou縫。 自上而下切割,手指上沾了一層東西。 田馨試圖合攏雙腿,可又不敢,生無可戀的趟在床上,裝死魚道:“得一個月吧” 女孩想也不想的撒謊,實際上,七天一個療程,復查后,也就差不多了,她的情況并不算嚴重。 就是個細菌性yindao炎。 消炎殺菌就行。 余師長聽聞此言,面上更是雪上加霜,隱隱覺得有點不對勁。 “我他媽的可忍不了那么久” 他憤然噴出這句話來。 田馨沒敢接茬。 “什么破庸醫,下次我帶你去C市做個檢查。” 余師長真有這個打算。 城鎮的醫療水平有限,想到一個月做和尚,便有些難以忍受。 C市的大醫院,要比這好得多,給女孩檢查,當然要全面,而且他也得看看,是不是年歲大了,jingzi活力低下。 所以才沒讓對方受孕。 這個念頭一閃而過,實在不行的話,吃點藥調理下。 意識到自己的所思所想,余師長有片刻的啞然,真要有了結晶,就坐實了婚外情,而且是很嚴重的那種。 男人不是無所畏懼,畢竟是成年人。 閱歷和年歲都在那擺著,時間抹去的是表面菱角,其內心的本性沒變,還是那個有原則,有魄力,有野心的漢子。 只是原則在調整,越發的自我。 余師長甩了甩頭,告訴自己,別沒事找事,先過了政治的敏感期再說,別他媽在陰溝里翻船。 田馨聽聞此言有點著急。 急忙說道:“大夫,大夫說藥跟上的話,半個月也就差不多。” 女孩真怕,他不顧她的意愿,生拉硬拽的往C市帶。 現在最不想去的地方,就是醫院。 余師長年老成精,怎么會不知道她的小心思。 懷疑她可能有所保留,手指湊近鼻端聞了聞,有點苦,有點澀,總之不好聞,不禁微微皺起眉頭。 “她還說了什么” “她說,你也可能有病,最好一起治療。” 話音未落,便看到對方扭頭朝她大喊:“放屁,我看有病的是她。什么破大夫,等我忙完了這陣,帶你去C市。” 男人再次強調。 對方的唾沫星子噴出老遠。 田馨想說什么,張了張嘴,又閉得嚴實。 “什么怪味”邊說,邊捻起線頭,往外拽。 栓塞是棉質的,吸水膨脹,有點緊,冷不丁來這么一下,著實疼。 女孩并攏雙腿,嘴里直嚷嚷:“嗬呃,你別弄,別弄。” 余師長哪肯聽她的話,用力往外一扯,猛地卸力,看著手里斷掉的棉線很是無語,接著手指插進去。 “不要,不要啊,叔” 田馨雖然看不到,但能感覺得到。 明白所發生的一切,將腿夾得死緊。 “我都這樣了,你能不能不弄”女孩帶著哭腔。 男人并沒什么邪惡的想法,只是研究研究,對女孩的一切充滿好奇。 余師長覺得她不識時務,自己也是關心她,便有心懲罰,突然從其身上下來,女孩以為他這是好心放過自己。 還有點納悶,便看到對方開始翻箱倒柜。 一股不詳得預感爬上心頭。 果真,男人轉瞬間手里拿著一副手銬走回來。 田馨嚇得渾身冒冷汗,心理想著,我究竟做了什么,讓其用到這種刑具最后得總結,便是對方完全是個變態。 迅速坐起身來,一邊搖頭一邊往后退。 可后面是床頭,她縮著肩膀看著對方道:“叔,我不動了,你別拷我,我聽話。” 余師長冷笑:“晚了,你別怕,不會傷到你的。” 手銬是金屬做的,在陽光下閃著幽幽的冷光。 看上去讓人毛骨悚然。 女孩根本不信他的話,匆匆的跳下床。 雙眼警惕的看著對方,活脫脫一個受驚的小動物。 男人說動就動,找準時機,飛竄過來,田馨反應也不慢,簡直超出了以往的運動極限,兩人在不大的空間內,你追我趕,不到一分鐘,女孩就被他抓住。 往后一摜,確實用了大力氣。 女孩的身體不受控制的倒在床上,由于對方運足了勁,都能聽到哐得聲響,雙腿微微抬起。 這是后坐力的應激反應。 余師長跳上床,抓住女孩得手腕,甩動手銬。 “你弄疼我了,不要,放開” 田馨這回也顧不得什么部隊,丟人,扯著嗓子喊。 男人動作利落,三兩下,對方的兩只手便被束縛起來,可她并不消停,用腿開始踢他,對方的屁股挨了那么一下,大為光火。 跳下床去,從抽屜里又翻出一副手銬。 先前那只是銀灰色的,這只則是黑色,相比之下,更是令人心悸。 田馨大為后悔先前的行徑,嘴里開始服軟:“叔啊,我錯了,放了我,放了我吧,我求你,求你了。” 余師長充耳不聞,抓住女孩不停踢動的左腳。 咔吧一聲,扣得嚴實,接著往下拽,另一頭拷在床腿。 都是木頭做的,但也結實,忙活這么一通,他身上也出了汗,單手快速解開襯衫紐扣,敞開了衣襟。 田馨看得頭皮發麻。 搖頭擺尾的掙扎,一時間,房間里充滿摩擦和撞擊聲。 余師長動了肝火,覺得有點口渴,人都束縛著,不著急處理,大步走向屋外,抄起茶杯,痛快的喝了半下。 接著拿起桌面的座機給助理打電話。 田馨幾乎耗光全部的力氣,最后一動不動,側耳傾聽。 男人吩咐對方,如果沒什么要緊事,不要打擾。 女孩心理一陣氣苦,暗忖怎么會變成這樣他們見面就這樣還讓不讓人活了現在還在生病,老東西不會cao自己吧 越想越害怕。 余師長走回室內,便看到田馨瞪著眼睛,一副受驚過度的模樣,隨即嗤之以鼻的咧開嘴角。 慢條斯理走過去,坐在床邊,深深的盯著她看,那模樣就像一只獵豹,隨時準備撲上來將其拆吃入腹似的。 女孩受不住這種壓力,舔了舔嘴角。 用力晃晃了手上的鐐銬,輕聲道:“你能不能放開我,我全依你還不行嗎” 余師長咧開的嘴角微微下垂,冷哼出聲:“馨馨,我并不是個溫柔的人,你一向能挑戰我的耐性,上次挨的打還沒好,這回又起刺是吧” 田馨如同xiele氣的皮球,連求饒的心情都沒有了。 灰敗著臉色,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樣,男人的手指爬上其皮膚的時候,本能的躲閃。 余師長的臉色就像調色板,變了數變。 他心想,這還真是個倔種,好了傷疤忘記疼。 隨即粗魯的扯過對方的一只腳。 “啊” 屁股上的患處,剛好轉。 硬碰硬的話,還是有點疼。 被這么拖著,難受的緊,她嚇得叫出聲來。 余師長迫得對方側過身來,檢查女孩臀部的傷。 腫得并不明顯,稍微有點紅,顏色偏深,看來還得修養。 這也就是對方年輕,再加上,肯用針劑,否則有的熬,男人見沒什么大礙,也就放下眼來,目光如炬的盯著女孩的私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