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師長:禍端再起微H
余師長今天心情很好。 副鎮長是他的老朋友,平時有事沒事的湊在一起,喝茶聊天,碰到掙錢的項目,也會跟其商量,共謀對策。 倘若自己有興趣,也會參股。 就像這次去C市一樣,對方的手腳很快,這么短的時間內,居然將高鐵沿線的形勢摸得差不多。 早晨問的時候,還沒有眉目,看來他手下也有能人。 這是好事,卻不能處處假手于他人,若是走漏了風聲,到時候引得賣家警惕,可就大為不妙。 還有就是防備著小心渾水摸魚。 俗話說的好,人不外財不富,馬無夜草不肥,光靠自己那點工資,養家糊口倒是不難,家外有家就有些吃力。 好在,他運道不錯,財源不斷。 再來就是女孩有可能懷孕的事,令其很是上心。 有那么一陣子,做夢都想要生個兒子,看到別人家的胖小子都要上前抱抱,樂得嘴都合不攏。 可隨著年齡的增長,希望的一再落空,那股熱忱慢慢冷卻。 四十多歲的人了,女兒都那么大了,還卯足了勁頭想要男孩,是不是太過迂腐,余師長放棄執念,專心致志的為事業奔波。 如今情人有了,肚皮要是爭氣的話,可能懷了他的種。 不知道何故,越是年紀大,越是對親情看中,別的不提,單單是孩子本身,流著他和田馨的血脈,想想都喜不自禁。 余師長一邊在對方體內大力抽送,一邊撫摸著女孩平坦的小腹,他也是有些常識的,距離上次田馨來月經,差不多月余。 真要懷上了,也只是豆大點的東西。 這般劇烈運動應該沒問題,哪里有那么金貴,被cao掉了。 倘若再長大些就不好說了,余師長的心情復雜,喜憂參半,喜的是孩子本身,憂的是紙包不住火,怕對田馨的承諾兌現不了。 真走到那一步,不光要過妻子這關,還有對方的父母。 肯定非常震怒,大動干戈,好友突然變女婿的戲碼,平心而亂,別說田馨他爸如何,放在他身上,也是不愿意的。 余師長微微撤身,粗大的jiba再次懟進女孩的yindao,便聽到一聲細碎的呻吟,從對方的嘴里溢出。 男人喜歡女人叫床,他也不例外。 撈著女孩的腰,胯骨向前一頂,cao得結實,同時趴倒女孩的背上,嘴里呼出的熱氣,噴向對方的側臉。 田馨下意識的勾著頭。 腦袋嗡嗡作響,身體被撞得搖搖欲墜。 她很累,累得連轉動腦子思考的力氣都沒有,而身體受高潮余韻的影響,十分敏感,被jiba擦過的甬道,又酥又麻。 本能的追尋著那點快慰,哼哼唧唧的呻吟。 要說多舒服,也不至于,就是微微悸動。 “呃啊,嗬嗬” 她胡亂的吟哦,胸膛起起伏伏。 余師長的手掌,輕輕的磨蹭著女孩,年輕,富有彈性的肌膚,炯子一片幽暗,大開大合的搗弄幾十下,突然從喉嚨里發出一聲低吼。 隨即,jiba重重的懟在花心,屁股往前挺了挺,好似想將棒槌似的物件,插得更深,這引得女孩突然高聲尖叫。 欲望的種子在睪丸內沸騰,男人屁股有節律的收縮兩下。 “啊嗬” 隨著大股jingye的噴出,余師長那張還算周正的面孔,微微扭曲,額頭上的青筋陡然蹦兩下。 低沉的男音落下去后,女孩的叫聲方才停止。 室內靜謐得,只有男女粗重的喘息。 體內的壓力驟然減輕,女孩的身體當即放松下來,鋪天蓋地的疲累,兜頭鑿下來,鑿得她昏昏沉沉。 余師長抽身而出,便看到對方的纖腰塌下去。 雙腿無力的伸直,癱軟在床上,男人坐在床中央,擦了擦額頭的細汗,喘勻那口氣,深呼吸,吐出一股濁氣。 隨即翻身下床,瓷磚有點涼,彎腰從床頭柜的下面找出拖鞋。 趿拉著進入浴室,潦草的沖洗過后,走出來,本想開燈,可看到女孩躺在床上一動不動,連呼吸都輕了許多,猜想她一定累壞了。 拿起床頭柜上的手機看了眼,九點多點。 猶豫片刻,決定讓女孩先睡會,從褲兜里掏出香煙,叼在嘴里,找到賓館配備的打火機點燃。 余師長緊了緊腰間的浴巾,慢慢走到窗前。 這里是三樓,對面是城鎮的主街,此刻路燈很亮,商鋪卻沒幾家營業,只有賓館才是夜晚的主角。 男人不禁想到了C市,對比之下,這里簡直安逸的可怕,也有另一層意思,此處經濟落后,生活水平低下。 人們沒有多少閑錢,出來豐富夜生活。 半個小時后,突來的燈光,刺得田馨用胳膊擋住雙眼。 她本不想睡,因為余師長還在,其心存戒備,可又困倦的厲害,明知道應該先將男人送走再說,可抵擋不住瞌睡蟲的侵蝕。 可睡得不踏實,半夢半醒之間,眼前閃過一道白光。 女孩放下胳膊,將頭埋進枕頭里,躲避這擾人的光線,下一刻,肩膀被人推了兩下,耳畔邊傳來熟悉的聲音。 “馨馨,該起來了。” 說話間,便感到床鋪微微下沉。 田馨很是不情愿,雙手胡亂的抓過被子,蒙上腦袋。 余師長拿起手機,又看了下時間,伸手薅住被子,用力一扯,大半個裸體露出來。 對方嘆氣,睫毛忽閃個不停,口里嘟囔道:“別煩我。” 男人沒生氣,手指夾著香煙,狠吸一口,悠然的噴出青煙,這才不緊不慢的開口:“你在這樣拖下去,恐怕就要天亮了,我送你回家。” 她一個人住在這,余師長有點不放心。 田馨長的好,不光自己喜歡,其他男人也會垂涎三尺,有一個反面教材擺在那,便是副站長。 那老小子不知羞恥的跟他要人,也不撒泡尿照照鏡子:花心濫情的貨色,也配得到這么優秀的女孩 余師長的心理冒出酸水。 總之,他得小心守護著對方,不讓什么阿貓阿狗近身。 “我不回去,為什么要回去” 田馨困得已經顧不得羞恥,反正自己哪里沒被對方看到,女孩夢囈般的哼出聲來。 余師長手指間銜著的香煙,眼看著就要熄滅,他將煙頭暗在煙灰缸里,碾滅那點星星之火,伸手拍了拍女孩的臉蛋。 “不許睡,我送你回去,到家再睡。” 任誰被如此對待也會惱火。 田馨嘰嘰歪歪的連眼睛都不肯睜。 余師長頗有耐心,手指蹭過女孩的眼皮,那兒分外敏感,刺激得對方,雙眼微微瞇起,翹開半條眼縫。 “你真的很煩,要回家,你自己回。” 女孩又氣又惱,又怕,說話的語氣有點重。 余師長的脾性向來不好,突然蹦到床上,女孩感覺到床鋪晃蕩的厲害,瞌睡蟲跑得一干二凈,連忙瞪圓眼睛。 “呃啊” 其眼睜睜的看著對方騎坐在她身上。 “你干嘛” 田馨滿是怨懟的目光看過去。 “你不想回家了”男人虛虛的壓著她。 目光銳利,滿是質疑。 “我被你搞成這樣,怎么回去” 女孩腦袋都要炸開了,她應付完對方的欲望,明天還得去醫院檢查,未知的恐懼折磨得她幾近崩潰。 余師長突然站起身來,他個子高,頭頂離天花板只有幾厘米。 大面積的陰影投射下來,田馨的心理拔涼,生怕其一言不合就要動手教訓自己,為了施展拳手,才會霍然起身。 可她想得并不完全對。 余師長,拉開她的雙腿,目光炯炯有神的盯著對方的私處。 “這不挺好的嗎,沒出血,剛才不舒服嗎”他面不改色的說話下流的話,惹得女孩伸出腳來想要踢他。 “你試試” 腳還沒碰到皮rou,便聽到對方冷厲的聲音傳來。 田馨的腳頓在半空中,悻悻然的收回去。 女孩的心理在磨牙,恨不能咬他一塊rou下拉。 見其偃旗息鼓,余師長臉上沒什么表情道:“要是不想回去,就給家里發個信息。” 田馨沒吱聲,眼睛看著電視柜的方向,男人順著其視線,很快發現了對方的坤包,連忙下床拿過來,本想遞給女孩,可臨時改變主意。 拉開拉鏈,便看到自己的薄絨衫。 有股子酸臭的味道,余師長企圖扔掉,可想想剛買回來,穿了沒兩次,又有些舍不得,將其掏出來放置在一旁,剩下的都是女孩的東西。 田馨對他的行為很是不滿。 心想你碰我東西干嘛,真討厭。 女孩的包里,都是女性用品,化妝袋,紙巾,錢包,還有手機。 余師長不太感興趣,單單是拿起手機,便瞧見微信上,來了條信息,點上去,卻提示輸入解鎖密碼。 微微挑眉,回頭問女孩道:“密碼多少” 田馨抿著嘴角,眼巴巴的看著電話。 “你給我,是不是誰找我。” 她和余師長去洗手間期間,包和手機都不在身邊,若是那時候來了信息或者電話,肯定不能及時發現。 余師長走過去,將電話遞給她。 眼睛徑直的盯著手機屏幕。 田馨接過一看,心頭猛地一緊。 是暗戀對象發來的信息,臉色忽然慘白的厲害,她有些做賊心虛,心理七上八下的,眼神透著慌亂。 不知道該不該打開,就怕對方說些曖昧不清的話,到時候 偷眼瞧著余師長,卻發現對方的目光犀利得如同利劍,遇之必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