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硬得射不出來H
趙猛從藥店買了燙傷藥膏回來,便被姐夫拿著去了浴室,很快對方折了回來,嘴角的泡上糊了一層油膩的膏脂。 “還疼嗎” 青年關切的問道。 余師長搖搖頭,目不斜視的走到床邊,歪著身子趟在了床上,趙猛見他不想多話,也沒叨擾,拿著手機坐在床邊的木椅上擺弄起來。 一時間,室內變得異常安靜。 可床上的余師長卻心緒不寧,田馨的事已然有了頭緒,所以不予多想,但老首長說晚上有事商量 到底是啥事 他思前想后,完全沒有抓手。 進而不再自尋煩惱:橫豎晚上就會知曉,自己也不是對方肚子里的蛔蟲,浪費這些心力干嘛,正所謂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在官場縱橫數年,其也是巧言令色之人。 余師長心想,晚上這局該怎么辦 白日里在領導家里大嚼特嚼,吃了一頓,這晚上怎么著也得自己安排下可去哪呢他對C市不熟。 于是想到了對方的司機。 小伙子臨走時,留了張名片,方便有事溝通。 男人摸了摸口袋,里面硬邦邦的紙片子還在,于是順手掏出,拿出手機撥了過去,對方很快接通。 余師長語氣平和,問他老首長得意什么菜 司機聽他話茬,便知曉其意圖,連忙回道:“曹首長不吃豬rou,偏好牛羊rou,愛喝兩口,但必須是好酒。” 男人聽了點點頭。 問他附近有沒有其經常出入的飯館 司機并未直接回答,而是沉吟片刻。 曹首長的應酬不多,并非無人宴請,恰恰相反,找他的人能從門口排到高速路口,都是些有身份地位的人。 手里掐著金錢,或者禮物眼巴巴的盼著。 領導心如明鏡,知道他們別有居心,不愿意多佳應承。 關鍵是年歲大了,名利心淡了許多,對于金錢并不怎么看中,實則擁有的太多,兒子頗為能干,早已掙下金山銀山,不指望他這點油水。 提到曹首長的兒子,周遭人并不了解,就算本家的親戚也知之甚少。 只道從國外留學回來,便在北京注冊了公司,十幾年下來,干得風生水起,每年的家族聚會,都是一身考究服飾,趾高氣昂的模樣。 眼角眉梢帶著淡漠,有些看不起人的儀態。 可私底下,沒人敢議論,據說,他跟在曹家掌舵人的左右,行事詭秘,總是全國各地亂跑,這還不算,三不五時便要飛去國外。 掌舵人何許人也曹家人三緘其口,只道在中央位高權重。 俗話說,小心駛得萬年船,曹家是有底蘊,有節氣的大家族,只要掌舵人還在其位,就沒有落魄的道理。 所以曹家的這些個精英,都以其馬首是瞻,緊密聯系,又各司其職。 明白其關竅的人,就能看出端倪,曹首長的兒子,是掌舵人的捐客,他的利益輸出,都跟其有千絲萬縷的勾結。 男人總往國外跑,是為了洗錢。 錢財越聚越多,總得有個眉目和由頭,在國外投資,轉了一圈回來,就變得干凈合理,能拿到明處大肆揮霍。 這份差事,不是誰都能勝任,恰恰相反。 要有精明的頭腦,同時了解官商勾結的套路,再來對國外的國情也要知之頗深,才能將這盤棋下的滴水不漏。 對于兒子的事,曹首長略懂皮毛,所知有限。 對方回來探親的時日寥寥無幾,再加上干的勾當偏于灰暗,問多了只會糟心,還不如不聞不問,來得清閑自在。 司機想了片刻,很快便提及一家火鍋店。 眼瞅著秋天過了泰半,火鍋慢慢盛行起來,圍著沸騰的大鍋,小鍋,吃著上好的牛羊rou,喝著小酒,談天說地,也是愜意。 余師長心中有了譜,跟司機道了謝。 收線后,看了下時間,已然四點鐘,琢磨著再過半個小時,給曹首長去個電話,邀請其共進晚餐。 這個時間點,不能太早也不能太晚。 午飯兩點多剛吃完,太早吃不下什么東西,太晚又怕對方用過晚餐。 捱到了時間點,余師長抄起電話,先是干咳了一聲,調整面部表情,嘴角略微帶著笑意,聽得那邊熟悉的嗓音傳來。 “老領導,晚上一起吃個便飯吧,餐廳我都選好了”他的聲音殷切。 話語溫和,帶著討好的意味。 趙猛在旁邊看著,倏地發現姐夫的表情有些不對。 翹起的嘴角,迅速收攏,臉皺作了一團,看得其跟著駭疼,連忙站起了身,湊到了近前,使勁盯著水泡。 著急是著急,可青年苦無良策。 只能看著那泡干瞪眼。 余師長捱過這陣苦楚,皺起的眉心微微舒展。 朝小舅子不耐煩的擺擺手。 心想,你小子過來干嘛,我這疼,你還能替我不成,再說我這正說到點子上。 趙猛只得坐在他對方的床上,直眉瞪眼的瞧著。 “啊” 皺成菊花的臉,還未完全復原,便帶上了驚訝。 “您,晚上有事” 他復述著對方的話。 曹首長悠悠道:“真是不湊巧啊,本打算晚上跟你再聚聚,順便再下一盤象棋,可臨時有事,推脫不開。” 男人眨巴著眼睛,心想這是要黃局 那么自己是不是能回去了 “不過沒關系,我要商量的事,派個人過去也一樣。”他話鋒一轉,卻是澆滅對方剛剛生起的念頭。 余師長畢恭畢敬,咧著嘴角。 幾乎能感覺到涼風從牙齒縫隙中鉆進口里,帶著嗤嗤的聲響,聽上去有些不自然,沒辦法,他的咬合肌僵硬。 生怕這泡再作怪。 “哪里的話啊,客隨主便,凡事您安排就是。”他諂笑著說道。 放下電話的那一秒,余師長擺起了撲克牌臉。 不是他愿意,而是安全起見,少做表情為妙。 趙猛看著他,猶豫了片刻,問到剛才的通話。 余師長的話語精簡。 飯局沒泡湯,只是換了人而已。 男人提著的心,微微落回原處,既然能假以他人之手的事,不見得多難纏,腦中緊繃的弦剛一松懈,人也困乏起來。 打了個哈欠,拽過薄被,搭在胸口。 “我睡會兒” 嘀咕了一句,余師長耷拉下眼皮,很快發出輕微的鼾聲。 趙猛見他入睡,心中貓爪狗撓似的。 人到了陌生的環境,總有些探索求知欲。 原本曹首長,說要跟姐夫商量事,就沒他在場的余地,如今對方真要赴宴,豈不是剩下孤家寡人 六點剛過,司機的車準時停在賓館門前。 姐夫前腳一走,趙猛便一骨碌從床上爬起,他手中捏著電話,調出了女朋友的名片,撥了過去。 曹琳到家沒多久,正在吃飯。 突然接到他的來電,下意識愣了片刻,跟著目光閃爍,在父母身上溜了兩眼,便草草道:“我吃飽了,先上樓。” 不等兩人回答,轉身噔噔一路小跑,來到閨房。 推開房門,很快按了接聽鍵。 “喂” “琳琳在干嘛” 趙猛在客房內踱著步子。 “沒干嘛你呢” 女孩一屁股坐在床上,并拿起床頭的小熊布偶,抓在手中。 “我在C市,還沒吃飯,陪我出去吃飯吧”他道出了自己的行蹤。 吃過午飯沒多久,趙猛便感覺有股熱流在腹部逡巡,jiba磨蹭著褲襠,就要硬上一硬,可礙于姐夫在場,也不好有所動作。 本想回去后,找外甥女宣泄yuhuo,哪成想沒走成。 如今姐夫出去辦事,獨自在房間內,便覺得人在他鄉有些孤獨,不單單如此,關鍵是年輕氣盛,血氣方剛。 吃的海參在體內作祟,總覺得精力旺盛,有用不完的力氣。 躁動不安間,臨時抓了壯丁,便是曹琳。 吃飯只是借口,想要過性生活才是癥結,要他說,專門找對方睡覺,卻是有些違心,因為女朋友模樣和身材沒的說,只是有些地方一言難盡 曹琳愣了片刻,話語中帶著雀躍。 “啊,你來C市了啥時候來的” 趙猛據實已告。 女人語氣冷淡下來。 “你來怎么不早告訴我” 青年臉不紅,氣不喘的扯謊:“我這也是臨時得到的通知,早知道來這,還能不跟你說嗎” 曹琳不疑有他。 轉怒為喜,溫聲道:“哦,吃啥” 她只吃了半飽,還能陪著他再吃點。 趙猛卻是沒說,只告訴賓館地址,讓其前來。 并補充道:“盡快,我不是自己來的,同事出去辦事,說不上啥時候回來。” 曹琳聽聞此言,很是不快。 “你陪女朋友,還得避諱著人” 青年狡辯道:“我是來辦公事,這么假公濟私的跟你幽會,讓人知道了不好” “啊他沒老婆嗎” 趙猛心想,你也不是我老婆。 “沒有,所以難免嫉妒我,你麻溜的,別廢話。” 女人覺得他不通情理,連帶著同事也是個混蛋。 理由牽強的可恨。 摔了電話,盡管心中不愉,可即將見到心上人的喜悅,沖淡了那絲煩惱。 曹琳翻箱倒柜開始找衣服 趙猛在賓館等待女朋友的到來,剛開始還蠻有耐心,可隨著時間的推移,越發的緊張,因為他的時間不多。 萬一姐夫回來撞破好事怎么辦 于是打了電話,問曹琳到哪了 對方說是,剛到門口坐上出租車。 男人微慍,問她得多久才能到 曹琳住的地方,離賓館有些距離,問了司機,給出的時間是二十分鐘左右,無奈,趙猛只能放下電話,繼續等待。 二十分鐘過去,男人手指間的香煙已燃盡,然而門外靜悄悄。 趙猛狠吸了兩口,將煙蒂按熄在煙灰缸中,拿起茶幾上的電話,皺著眉頭,朝女朋友嚷嚷。 “你這坐的牛車嗎二十分鐘早就過了,你還要多久” 女人撅起小嘴,很是不服氣。 “你再等幾分鐘吧,我這馬上就到,急也沒用啊” 曹琳說著,拿出小圓鏡理了理額前的空氣劉海。 不光是路上耽擱時間,在家也沒少磨蹭,就拿頭發來講,如果不是趙猛強調時間緊迫,都想去理發店休整一番。 這不能怪她。 月余沒碰面,她得好好拾掇自己,將最美的狀態呈現給對方,這樣,他才會發覺自己的魅力所在。 男人別無他法,復又掛了電話。 曹琳左顧右盼,雙唇抿了抿,粉紅色的唇膏越發的質地均勻,覆在嘴巴上,顯得瑩潤豐盈,瑰麗動人。 收回鏡子,不經意間瞄到司機偷看自己。 女人越發的高傲,微微揚起下巴,偏著頭,煽動著睫毛,故作沉思,實際是在展示自己濃黑的睫毛。 五分鐘過后,出租車在賓館門前停下。 曹琳付了車費,拉開車門,跨了下來,她順手捋了捋披肩長發,抬頭看向賓館的牌匾,接著勾起嘴角,邁著輕快的步伐走了進去。 趙猛坐臥不安,在客房內踱著步子。 突然聽到門鈴響起,先是一愣,便大踏步地去開門,吱呀一聲后,外面顯出一個窈窕美女。 女人穿著的是復古碎花連衣裙。 腳下踩著細帶尖頭皮鞋。 由于天氣轉冷,裙子的布料厚實,并且袖子很長。 “你這地方真難找” 她嘟囔著走了進來。 故意俏皮的眨了眨雙眼。 “等急了吧”女人站在客房內,環視一周,扭頭看向趙猛。 男人見她,瓜子臉白皙,雙目漆黑如墨,彎彎的柳葉眉上揚,還有那調皮的劉海微微內扣,以及及腰的波浪長發,無疑盡顯女人的嬌媚。 說實話,曹琳今天很漂亮。 趙猛原本的不快消失殆盡,一把拉住了她的媃胰,頗為動情道:“你怎么才到,我這都要想死了” 說著,拽著她的手放到胯間。 女人毫無防備的摸到一個硬邦邦的物件,內心火熱,連帶著臉頰跟著燒起來,甩了甩手道:“討厭,你不說吃飯嗎” 男人轉身拉上窗簾。 室內陡然變暗,光線曖昧不明。 “你,你拉窗簾干嘛”女人明知故問,嬌嗔的裝淑女。 趙猛一邊脫衣服一邊催促道:“吃什么吃,我先吃你,趕快脫吧,讓我好好伺候你” 話音未落,壯實的上半身袒露出來。 很快,下半身也脫個精光。 曹琳看著他緊湊的肌rou,平坦的小腹,還有蔥蘢的陰毛,怔愣了片刻,眼睛猶猶豫豫的望向他的roubang。 也不是她故作矜持,而是激動。 生怕自己受了刺激,把持不住,撲倒在他的腳邊。 男人的身材頎長,強健,雙腿筆直,雙腿間的家伙更是硬撅撅似個棒槌。 這樣威武的軀體,哪個成熟女性不愛 可女人告訴自己,得有身份,否則對方會看輕自己,不懂得珍惜,所以越發的扭捏起來,先是將挎包放在床上。 “你,你別急啊,我得去洗洗” 說著便要調轉腳尖。 趙猛拽著她的胳膊,順勢一扯,女人尖叫一聲,坐在床上。 “那來的那么多規矩,先幫我咬咬”說著胯下晃動的roubang,湊近女人跟前,并故意朝前挺了挺。 曹琳被眼前的東西鎮住了。 一個月沒見,這東西越發壯碩。 她是個成年女子,經歷過男人的雨露,自然生出了對性的渴求。 這種渴求,焦灼心脾。 女人咬了咬嘴角,順從內心的需要,低下頭,一口含住男人的rou莖,guitou吞進嘴里,舌頭靈活挑逗馬眼。 “嗬” 趙猛覺得很舒爽。 賓館本就是偷情的場所,而沒有公開的戀情,似乎成了一個興奮點,這種背地里搞女人的猥瑣,鬼祟的行徑。 充斥著背德快意。 他知道自己必須速戰速決,否則姐夫回來看到曹琳,成何體統 男人看著女人啜吸著自己的roubang,雙手不忘揉搓著睪丸,沒幾下,便受不住逗弄,想要插入宣泄。 “你快脫衣服” 他吆喝著。 本想自己來,可曹琳的裙子前面沒有紐扣。 女人感受到男人的急迫,直覺有些反常,可很快被虛榮心所蒙蔽:趙猛恐怕很久沒有zuoai,再加上自己模樣好,身材玲瓏,所以才會如此失態。 女人吐出roubang,將手伸到腋下,只聽得唰啦一聲。 裙子緩緩滑落在地, 兩人適應了黑黢黢的環境,這具白皙女體盡收男人眼底。 曹琳很白,并且是微微發光,只是胸罩下,掛著兩只木瓜奶,雖然沉甸甸的,但胸型不完美,這還不打緊。 黝黑的奶頭嵌在上面,令人看了倒胃口。 趙猛瞄了一眼,便去扒她的內褲,其下是黑黝黝的陰毛。 女人并未脫高跟鞋,看出男友著急,順勢躺在了床上,屁股擱在床沿,雙腿岔開,將私處袒露。 她的呼吸短促,雙眼迷離,看著對方的性器,露出本能的渴望。 男人趴在她的雙腿間,guitou頂著她的rou縫,滑動兩下后,便感覺溝壑內流出汩汩yin水,打濕了莖頭。 而面前的奶子,長長一條。 耷拉下來,黑色的奶頭尤為刺眼。 趙猛心不在焉的揉捏著雙乳,下意識的含住了她的奶頭,可涼涼的,并不美妙,令其連下嘴的欲望都沒有。 好似黑色丸藥,難以下咽。 男人沾了點口水,又吐了出來,改為大力揉捏。 最后干脆,胸壓住雙乳,下半身沿著rou縫蹭了幾下,順勢插入yindao入口。 “嘰” 趙猛吃了海參的東西腫得像搟面杖。 剛戳進去,便疼得女人抖了一下。 “好大” 雖然吃痛,可男人并未停頓,挺刺了兩回,感覺對方的yindao寬松了許多,抽插變得順滑起來。 “咕嘰” 床上的男女交疊。 相連的部位咕咕作響。 女人的長發像瀑布似的散在床鋪上,微微彎曲的發浪,看上去火爆熱情,亦如她婉轉的低吟。 “啊呃啊” 曹琳的呼吸火熱。 雙眼微瞇,雙臂環著男友的脖子。 她媚眼如絲,吐氣如蘭,大腿叉開,接納著對方有力的沖擊。 “啪啪” “噗嗞” rou體交合的聲音,在昏暗的室內連綿不絕。 趙猛抽插的速度很快,因為對方的yin水橫流,yindao松弛,懟進去容易,抽出來也暢快,所以幾十下過后,那股快感慢慢冷卻。 “換個姿勢” 趙猛的額頭滲出細汗。 總覺得不夠盡興。 女人的逼不夠緊致。 也許是身高的問題骨架大,所以那里寬松。 不像外甥女,個頭小,rouxue窄迫。 他抽身而出,曹琳的yin叫并未停止,沉浸在男人的雄風中,渾身癱軟,骨頭酥進皮rou,她根本不想動。 瞧著對方的roubang舔了舔嘴角。 突然曲起膝蓋,抓住腳踝,高跟鞋還穿在腳上。 尖尖的鞋跟,似乎拉長了女人腿部曲線,看上去賞心悅目,而更要命的是,曹琳的鞋跟是金屬質地。 這種又尖又硬的東西,似乎含著性暗示。 “你別抓腳踝,抓鞋跟”趙猛命令著。 曹琳被他干的暈暈乎乎,連忙照做。 女人的屁股自然的翹起,雙腿間的花蕾已然綻放,大yinchun內側黑乎乎,小yinchun更是雀黑,就像白皙的股間開出食人花。 趙猛看了一眼,便瞥開目光。 盯著女人的高跟鞋和白皙的腳踝,更是順手將她的腿壓到了耳際,這多虧女友的柔韌性不錯。 如此,曹琳的屁股被帶歪。 趙猛握著roubang,順從本能,臀部向前一挺。 硬邦邦的大jiba,一下子鉆進rouxue。 “呃啊” 突來的充實,令女人叫出聲來。 “猛子好棒” 她媚聲媚氣的逢迎著。 下身吞吐著男人的jiba,猶不知足,居然用手捏住乳尖揉搓起來。 快感如期而至。 曹琳沒了淑女的矜持,在欲望的漩渦里越陷越深。 男友的jiba堅硬,并且guntang,反復磨蹭著rou壁,頂在宮頸口,酸麻的感覺,絲絲縷縷纏在心頭。 “啊哦哦啊” 耳邊響起女人的叫床聲。 趙猛接連抽插了五十來下,突然停住了動作。 他擦了擦額頭上的薄汗,朝女人吆喝道:“你這人高馬大的,還真耐cao。” 這話聽上去帶著幾分侮辱。 可曹琳根本不在意。 權作男女床底間的情趣。 她并攏雙腿,夾住了對方的腰。 扭著屁股,將xue湊了上去。 自給自足的動著腰眼 趙猛雙手掐著腰,享受著她的服務。 此刻的曹琳,玉體橫陳,香汗淋漓,不知羞恥為何物,本能的想要jiba插得更深,她將木瓜奶子,揉成了面團,復又揪著rutou。 男人看在眼中,只覺得其太過放蕩,有些提不起興致,可jiba硬得很。 沒cao的時候,急得恨不得母豬也要搞一搞,真真弄了,又覺得沒意思。 趙猛默默反省。 戀愛中的男女朋友,總喜歡黏在一起,時刻體味對方的溫度,而他和曹琳呢,除了初次見面的一見鐘情。 剩下都是平淡無奇。 他沒有過多的激情,尤其看到她那對rufang。 再有便是黑黢黢的私處 女人和女人差別怎么這么大 可男人大都是視覺動物,趙猛知道不該以貌取人,可又形容的不準確,是以色取人他搖搖頭,不再多想。 而是抽身而出。 拍了拍曹琳的屁股。 “你趴著吧” 橫豎弄了半個小時,可自己連射精的欲望都沒有。 再這么下去,非被姐夫撞破丑事不可。 女人有氣無力的翻了個身,大片白皙的美背近在眼前,還有渾圓的屁股,趙猛終于來了點感覺。 用手揉捏著女人的翹臀。 覺得這兒比她的奶子有看頭。 起碼沒有令人生厭的黑rou粒,如果不刻意去看,根本注意不到女人黑乎乎的rou縫,索性眼不見心不煩。 趙猛趴了上去,jiba順著對方的股溝,一路向下。 “噗嗤” 曹琳被其翻來覆去的cao弄,其間經歷了兩次高潮。 她面帶潮紅的從欲望頂端掙脫出來,便看到趙猛坐在床中央,下身的jiba仍然硬如鐵棒。 伸手從桌子上摸過香煙盒。 男人抽出一根,銜在兩指間。 還沒等找到打火機,曹琳的纖纖玉手探了過來。 “給我來根” 她脆生生道。 趙猛先是一愣,接著手中的煙遞了過去,隨后自己又抽出一根,叼在嘴上。 “你會抽煙” 男人并不曉得。 總覺得曹琳這樣的大家閨秀,跟香煙不搭。 女人咯咯的笑出聲來,流里流氣的開著玩笑:“事后一支煙,賽過活神仙。” 趙猛不置可否的扯起了嘴角。 笑意不達眼底。 “你怎么沒射” 她盯著男友的jiba問道。 趙猛將打火機湊到近前,深吸一口氣,吐出煙圈:“不是每次都射的,太累了吧” 他敷衍道。 就是沒射不出來。 或者是興奮點達不到。 這在以前來說,從沒有過。 吃了海參后,好像很難控制自己的欲望,可上次跟外甥女,卻爽得飛上天,當然這些個話,只能爛在肚子里。 曹琳被伺候的面若桃花,不疑有他。 嬌氣的伸出手來,想要對方的煙卷。 趙猛明白她的意思,遞了過去,看到她對著火炭吸燃了香煙。 兩人赤身裸體在床上吞云吐霧。 男人似乎想到了什么,急忙道:“你呢,得趕快走,我同事恐怕要回來了,被他瞧見,我出差時,在房間里亂搞不好。” 曹琳翻了個白眼。 渾身癱軟如泥。 她真想在這過夜,感受心上人的溫存,但心知肚明,不可能。 于是懶洋洋的伸胳膊,拉腿,抱怨道:“你可真差勁,用完就趕人” 趙猛眼睛都沒眨一下。 自顧自的抽煙。 曹琳下了床,光著腳往浴室走。 “你哪天回去” “明天” 女人即將邁進門內,突然停住了腳步。 “怎么那么快,我還想你多陪陪我” 她央央不快。 趙猛態度輕慢,拿過枕頭,放在床頭,仰躺了過去。 “陪你我也想” 他說的有口無心。 話音未落,浴室的門被摔上。 發出砰的一聲,震得男人心頭一顫。 趙猛頗為不滿的皺起眉頭,手抓住自己的jiba,擼了擼,心里想著外甥女:跟曹琳zuoai味如嚼蠟。 還是余靜帶勁。 他瞇著眼睛,回味著跟女孩的激情時刻。 很快雙目染上異色。 可嘩嘩的水聲,焦滅了自己的綺念。 那是曹琳在沖澡。 趙猛被自己的心猿意馬給震住了。 跟外甥女luanlun的事,本就無恥,被世間不容,可如今背德的快感,分外惑人,他連罪惡感和愧疚一同泯滅,自此墮落。 而且享受對方的rou體到了心安理得的地步。 這要是讓姐夫知道,非千刀萬刮自己不可。 男人覺得背后襲來一股冷風,頓時渾身麻冷,可又莫名其名,這是賓館,門窗緊閉,也沒開空凋,哪里來的冷風 他拉過薄被,蓋上了那根硬挺的rouba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