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九章 社燕秋鴻(二)【H】
曹淮安聲音柔而不振的又唱了一遍,到頭來換來的是蕭嬋七手八腳地一頓亂打。 拳腳雨點般的交攻,曹淮安不閃不躲,他rou體挨痛無聲,心里念著自己骨頭硬,她打下來就如觸木石,細皮嫩rou的容易受傷。 打累了,哭累了,蕭嬋抹了一把飲霜的淚面,眨了一眼溶光的淚眸,扯嬌似的撲進曹淮安懷里,一陣輕一陣重的溫熱鼻息灑在他頸旁。 她溶光的眼睛閃著惡狼遇rou時才發出的綠光,盯著脖頸上的rou,忽然張了張嘴皮,兩排牙齒竭力咬上去,出一出肚皮的忿氣。 蕭嬋咬合力究屬不弱,曹淮安慘痛的叫了一聲,卻還側著頸兒方便她來咬,道:“嬋兒和佛西呆久了,咬合力是飛躍的進步,我都覺得有點疼了,咬多一會兒xiele氣就松開。” 曹淮安末尾說出一句可憐的話來,蕭嬋嬌嗔大動,齒上的力只增不減。 曹淮安疼得臉上青筋暴起,嘴里呼呼出氣。心里默數了十聲,蕭嬋仍不肯松口,他的手乘勢滑到她腰間呵癢。 rou里癢意滋生,蕭嬋牙齒一松,脫出曹淮安懷里,對著他的腰臀又是狠狠一腳,道:“你滾啊。” 蕭嬋無情逐客,曹淮安彈簧一樣彈到三武開外,未著履的腳踩到了鏡子的碎片。 行了萬里路的腳,足底已生了一層荊棘難刺進的皮,碎片四邊鋒利,也沒能搠進皮rou里。 被蕭嬋踹出屋子之前,曹淮安很貼心的把地上的碎片拾掇,且道:“亂砸東西,到時候受傷的又是你自己了。” 蕭嬋難得安靜下來,看著他拾掇碎片。 冰涼的地板飾滿了極華軟的氍毹,小碎片都藏在絨毛里,拾掇起來廢許多力氣,還拾掇不干凈。 曹淮安索性用刀割下藏有碎片的氍毹。 曹淮安從屋里倉皇出來時正好被侍女撞見了。侍女怕他殺人滅口,匆匆行了一禮,捂著眼睛逃竄。侍女眼睛捂著瞧不見東西,逃竄的時候差點撞到了墻上。 曹淮安沒覺得失了自身的威風,往常被蕭嬋又打又罵的時候多著去了,這一次還算輕的。他耳貼在門上,確認里頭無哭聲才大腳步離去。 歌謠的唱詞不悅耳動聽,但沒關系,提到了祖母她應該懂了唱詞之意。 往后的幾日,曹淮安都宿在書房里。 蕭嬋又回到了從前那般,身子軟綿綿的膠在榻上不下來,裹著被褥一躺就是半日。曹淮安一來,她就把頭兜住,做出個不想看見他的模樣。 一來二去,總是如此,很多時候曹淮安末由能說一言,就吃上一記閉門羹。 荊州的事情是絕對不能讓蕭嬋知曉半分的,她總是有意無意的露出戀故土的情態,說出實情只會無形傷害她。 顧世陵為人太狡猾圓潤。他善利用天時幫助自己。 五六七月是漏月,雨足路滑,大軍難以前進。七八九月是張火傘時節,天熱難耐,大軍亦難以前進。而后面的幾個月則是釅寒時節,天冷路滑更是難以前進。只有三月到四月,是宜攻益州的月份。 所以他才敢在四月時丟下自己的根據地,毫無顧忌的據了江陵。 真當打了一個好大的算盤。 蕭瑜要在境不惡時,差人將祝圭的信送到顧世陵手中。曹淮安今次回來再出發時,就是去攻益州。 顧世陵收到信,不可能會不管自己的根據地,他一定會趕回去馳救。 益州難進,一時半會兒大軍無法順利進入益州。曹淮安只是假意做攻益州的舉動,實則在半途上做埋伏,活擒顧世陵。 此時回來,并不能久待,曹淮安捉住一切時機與蕭嬋共處。 他常常半夜起身,著一件和單衣駐足在門外,待她睡熟了才悄悄進屋看幾眼。 看她酣睡玉也似白臉兒泛著紅暈,巧上加巧的模樣,曹淮安眼餳骨軟,俯下身,把生著胡髯的臉揾在玲瓏粉面上,棱唇輕輕挨擦精致的五官。 胡髯札得臉刺刺的疼,蕭嬋意動不動有轉醒的跡象,衣襟上的扣子悄悄地散開。 鼻管里都是她香甜的味道,聞之欲醉欲眠,曹淮安看到扣子散開之下是一片春景,不良之念是陡然到來的。他挑開一點衣襟,在月灣似的鎖子骨親之又吮。親吮的力度不大,沒有留下害羞的痕跡。 蕭嬋在夢里察覺自己受人輕薄了,瓠犀半露,嘟囔了一句不悅的聲音。 曹淮安停下動作,目灼灼的盯著鎖子骨下方軟如脂的乳兒,喉管里頻頻咽津唾。 他忍住分隔那玉腿肆意玩弄的念頭,把挑開的衣襟合好,在她身邊勾留了一忽兒后悄然離去。 曹淮安不敢大搖大擺的來尋蕭嬋,蕭嬋卻敢大搖大擺的來尋曹淮安。 蕭嬋一味嬌憨,脾氣鬧得至矣盡矣。 鬧到第三日,終于鬧到了盡頭。 曹淮安不知她脾氣散得一干二凈,仍孤苦一人宿在書房。 蕭嬋澡肌后對鏡修天庭,修了一半,冷不防周遭涼颼颼的,拗項一看,原是窗子留了一條縫隙,外頭的寒風鉆了進來。起身關嚴窗子,周遭的寒氣仍在,不是外頭冷,是她身子發冷。 蕭嬋意識到這點,嘆了一口寡氣,跌跌腳,穿戴齊整,在粉唇上施了一點朱紅,趕走臉上的若隱若現的慘白。 有朱紅的口脂香相襯,慘白的臉上蒙上了一層光華,她掌上一燈,步子款款,往書房里走去。 書房里燈火熒熒,離書房還有數箭之地,蕭嬋步子慢下來,到最后是兩腳是快一步慢一步的挪過去的。 挪步聲沙沙作響。 曹淮安澡肌以后習慣閱些兵書,閱得入彀時,他能夠在鬧中取靜,外邊的沙沙聲,他只當外邊的挪步聲是侍衛掌燈巡視。 蕭嬋排闥而入,大搖大擺地走來。她抽走曹淮安手中的兵書,整個人縮成一團鉆進他懷里,動作一氣呵成,行云流水,毫不拖泥帶絮。 當蕭嬋的身影跳進來時,香氣氤氳滿室,曹淮安情緒千變萬化,熱血涌到顱際,身子呆僵僵如木雞。 他兩個膀子大大張開,在半空中無處可放。 蕭嬋含胸弓背,臉兒靠在他肩胛上,攬下他一只張開的臂膀橫在胸前。她臀挪肩扭,尋了個舒服的姿勢才安靜下來。 兩人緊靠的姿勢,有些像母親抱嬰兒,親昵無比。 “祖母真的在明年開春就會好嗎?” 鮮紅的嘴唇挨在臉上一開一合,曹淮安沉浸在難言的情緒中,蠶眉微顰,作勉強一笑回道:“是啊。明年開春,嬋兒的兄長不是還要成婚嗎?祖母會加把勁兒好的。” 蕭嬋喜形于色,用手捻他雜亂的眉毛,道: “祖母身子可好了,生病了也是不藥而愈的。我兒時呢,是家中身子最差的,父親為此還給我尋了個擅美兒醫的醫匠。醫匠初見我,一指給我切脈息,嘆著氣說我快成無藥可醫之人了。你說我都身子這般差勁,怎么就活到雙十的年齡了呢?” 蕭嬋說得開心,面部的肌rou活絡了許多。曹淮安聚精會神的聽著,眼睛騰起了殺意,陰冷的目光越過案上,看住壁上掛起的刀,開玩笑的說道:“嬋兒身子一點也不差勁,好的很。” 蕭嬋對著曹淮安抿嘴淺笑。 曹淮安頸上的rou由紅轉紫,由紫轉黑,落下洼洼齒痕,十分駭人。 蕭嬋生了愧疚之意,挨在臉上的鮮紅鶯唇移到曹淮安嘴巴上,盡了平生溫柔的功夫與他親吻。 “對不起啊,那天我太沖動了。” 曹淮安也盡了平生溫柔的功夫與她親吻。 四片唇瓣不攻也不退,只是貼在一起也能兩情入彀。 在案前相擁的鴛鴦,不知不知覺到了榻上。他們吮吮吸吸,相抱而戲。 蕭嬋主動去衣就枕,衣落至肩胛骨才想起自己正處行經之日,加上今日應當是第四了,腿間的污穢流不止,男子并不能相入。 曹淮安指尖探到了厚厚的月經衣,先一步幫蕭嬋穿好衣服,臉上隱忍著痛苦的神色,道:“怪不得嬋兒那日這么暴躁,原來是它來了。” 曹淮安脹得難受,還不尷不尬的給她選了一個發脾氣的理由。 蕭嬋愧疚之意更深,想做些事情彌補過錯,只是錯上加錯。眼珠子溜了好幾圈,一計到來,用手幫他一把。 她覺得躺在下方難以動作,翻身上了曹淮安的肚子,先親嘴咂舌的玩耍,嬌嫩的身子和魚兒一樣在他身上扭動了半刻,而后波俏的說:“我幫你。” 蕭嬋拍胸放膽,解開那團褲繩,讓曹淮安裸了下體,纖指把握昂昂的膫物taonong了幾下。 每taonong一下,他身子就顫一下,欲念已經高漲如潮。 看到曹淮安舒服的神情,蕭嬋有了奇怪的滿足感。她更甚有力的taonong,嘴里浪語襲人,解開衣襟故意,單手捧起油光光的酥乳給他看。 酥乳捧起又放落,乳波亂晃,妙趣橫生。 曹淮安獨享蕭嬋妖嬈的聲色,腹中波瀾壯闊,神志已經迷失。 蕭嬋膽兒和他的膫物一樣,忽然就變大了,趴在兩股之間,用朱唇裹膫。 膫物掉進又濕又熱的地方,渾身就是一個通泰。 蕭嬋縮起兩頰,施各式手段來吮吸咂舔。 舌尖抵在韌勁十足的頂端舔了舔,舌兒卷繞在膫身,故意放出嘖嘖聲。 曹淮安氣喘吁吁,掉聲呻吟,兩腳蹬踹,作著痛苦的抽筋之狀。 蕭嬋以秋波橫顧,曹淮安歡愉與痛苦并存的神情引來了笑神。她含著半截膫物,臉上一笑,牙齒就合上了。 曹淮安熬不住刺激,膫物青筋暴起,紫紅的顏色復加深了幾分,不覺就xiele一股。 端處泌出一滴兩滴三滴的東西,蕭嬋不小心吞而咽之。 味道還是不好。 她吐出膫物,哼哼唧唧的拿起帕子,把嘴里剩余的東西全吐了出來,咂咂嘴還是有味道。 榻邊置了一盆涼水,她掬水漱口洗齒,掬上三四回才勉強去了口中的味道。 殘脂留在膫物上,曹淮安目光賞花一樣的看了許久。 蕭嬋洗漱完畢發現曹淮安盯著自己胯下之物一動不動,也將兩眼望去。 光亮的膫物體上有一抹鮮紅的口脂,她羞得無地自容,丟了一張帕子過去,忸忸怩怩的說道:“自己擦干凈,我幫你擦,你待會又硬了……嘴巴酸了,不想幫你了。” 曹淮安握住半軟的膫物擦干凈,摟住她來個口舌翻飛,戲謔道:“單是看著嬋兒,我就硬了。” 蕭嬋嗔他一眼,說了句惡心,脫下多余的衣裳,身子如滾球獅子般滾到里頭睡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