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四香 嬖色取禍(二)【H】
霍戟聽了之后,沉著的臉瞬間揚起一個笑容,道:“如你所愿,火燒姑臧。” 顧世陵透漏渚宮最后火燒渚宮的方法,祝圭學了點毛皮,也想學他這般來奪取涼州。顧世陵能藏形隱身成功,是因在江陵觀風了數年,江陵就如故土,一草一木皆是熟記于心。 祝圭自然也想到了這一點,便派弟弟祝山來當耳報。他讓祝山了解清楚姑臧城的事色如何,再以信告知。 但不管事色如何,祝圭都打算火攻姑臧城。 姑臧天干物燥,踏肩不曾下過一滴雨,用火攻確實是好辦法。 霍戢讓祝山吐出實話之后也就不管他了,踅進屋子給曹淮安寫信,讓他與樹干成為一體。 祝山少了一只耳垂,疼得直掇不上氣,勸不住的大聲哭泣,央求一旁的姚三笙救助。 少一只耳垂沒什么大不了的,姚三笙不喜歡他,沒打帳出手救治。收到他的求助,一開始翻著雙眼發呆,只是聽到他凄涼的哭喊,完全不類一個男子,她良心動搖了,取了些藥給他缺了口的耳朵止血。 血止住,痛楚也消失。祝山見立于目前的女子,一頭烏發垂于頸后,額際上稀稀疏疏留著一些微黃的嫩發,一副纖腰弱態,上身穿著一件舊得發灰的小襖,下身系著一條半蔽足的淡綠百褶裙,露出一點點足尖。 衣裙樸素,鉛粉不施,但不掩肌柔態媚。 姚三笙湊過身子為他療傷的時候,祝山鼻竅里一陣淡一陣濃地嗅著藥香,胯間復起裙下嬉樂的意念。 姚三笙眼兒一瞟,看到祝山兩腿之間鼓起如篷,嗤笑一聲,問:“難受?” 祝山點點頭,備極狎昵的看著姚三笙:“可難受了。” 姚三笙故意捏著嬌滴滴的聲音道:“你等會兒,我會讓你舒爽如飄飄欲仙。” 說完,姚三笙踅進屋子,在藥箱里東翻西翻,鬧出的動靜不小。 埋頭握管寫信的霍戟頓住筆尖,看她從藥箱里翻出一個小包裹。包裹打開,里面是包著幾片干巴巴的茶葉。 姚三笙捧著茶葉踱到幾旁。 幾上放著兩只陶土碗,一只豁了口,一只嶄新無損。 姚三笙起了一壺開水泡上,淡草香盈室。茶葉泡開,她倒一些到豁了口的陶土碗里,也不等放涼,端著冒著騰騰熱氣的陶土碗就走。 霍戟寫完信尋思了一陣,叫圓了半日喉干舌燥。鼻竅里是煞是好聞的草香味,他走到幾旁,倒了一碗,端起來想也不想就一飲而凈。 茶水度進喉管,沁入肺腑,爽進肌骨。霍戟連珠般咕嚕咕嚕飲到幾片茶葉被泡得走味才停止。 茶吃多了就如飲醉了酒,他全身燒灼,臉上通紅,窄隆窄隆地想走到外頭去透氣。 腳剛跨出門檻,霍戟覺得手里空空,少了點東西,沉思了晷刻才想起是自己的冰槊沒帶上。 他把跨出門檻的腳立即收了回,窄隆窄隆地回屋子尋他的冰槊去了。 姚三笙把熱騰騰的茶水給祝山飲。 祝山被香味所惑,狼吞虎咽的飲盡。茶水落肚,他醍醐灌頂,胸膈里嘆出一聲長氣,下面兩腳立不穩,胯間的膫子當即軟下。 真如姚三笙說的那般,舒爽如飄飄欲仙。 舒爽之后,一股熱流朝上胯間一涌,膫子“蹭”的又鼓起。 祝山十分燥熱難耐,難耐得直想嘔吐, 他呻吟著問:“你給我喝了什么?” 藥效已然發作。姚三笙改去笑態,扔掉手中的碗,換上嚴肅的臉面,嘴里明晰解釋道:“望水草,且做是一種催情草。男子飲一口就難耐如渴龍望水。不多不少,你恰好飲了一碗,不僅是如渴龍望水,還會如旱苗求雨。” 姚三笙離去前,頗憐憫的撩眼看了看祝山,走三武嘆一聲氣的回到屋子。 陰暗的屋內尚存著裊裊余香。 姚三笙收拾被一時著忙翻亂的藥箱,收拾著,眼尖的發現望壺里的茶水少了些量,看了眼地下也沒有灑落的水,她嘟囔了一句見鬼,繼續收拾。 收拾將訖,又眼尖的發現幾上另一只陶土碗上沾了幾片泡開的望水草。 姚三笙摸上陶土碗,碗面還有些余熱,她打了個寒噤,四顧屋內,發現在霍戟屈起一膝,兩眼管著膝頭,乖坐在背旮旯兒里。 姚三笙慢慢移步過去,全心全意祈禱著不是她心中所想,沒注意到霍戟腳邊腳下橫倒的冰槊。她一不小心踢中冰槊,冰槊擦地往后挪了幾分,發出剌耳的聲響。 寶貝冰槊被人踢中,霍戟就如吃醉了的一般,沒有半點反應,還解了衣服納涼。姚三身蹲下身子,問:“霍將軍,你該不會是吃了我放在幾上的東西吧?” 有一陣女子脂香發于面前,霍戟骨髓熱焦焦的,鼻里氣出如蒸,胯里半軟的東西激靈的支起。 輕輕瞟了一眼他的胯下,姚三笙不再問話。 她攘起兩袖,使出渾身力把霍戟拖出背旮旯兒里,然后繞到他身后,兩手如槌衣一般,力捶他腰背,道:“快吐出來你快吐出來!” 霍戟身上穿著硬錚錚的盔甲,她捶得手發紫發疼,他也沒吐出半口水。 肚內好像有女子在舞動梨花槍,霍戟那張棱角分明的藜黑龐兒,悄悄爬上了紅云,也悄悄下起了酸雨。 他塌著眼皮兒,模糊道:“好難受,救我。” 飲一口既會生藥效,霍戟將半壺水飲得一滴不剩,這下可比祝山難受萬倍。 這種東西沒有解藥,姚三笙懊悔不已,急得甩手頓足,她繞回霍戟前方,端住他的臉,道:“起來,去河里泡著。” 貼在臉頰上的手掌好生的冰冷,霍戟伸坦的吐出一口氣,同時還呻吟粗喘了一聲。 姚三笙息望了,那藥效已在肚內公然發作,她欲哭無淚道:“我可不知道,將軍是如此貪口之人。” “救我……”霍戟鏡前未定有佳人,塌上亦未有過風流,情事雖全解,但不曾有實。 猛烈的無名火叫囂著讓他進入到女子大腿之間隱私處。 想著,他就動起手腳,一手梏住弱腰,一手探進百褶裙撫上白嫩修長的大腿。姚三笙臉色難堪至極點,如游魚一般的掙扎。 霍戟氣力大如牛,姚三笙沒能掙脫開。 裙下的渾手將探進未經風雨的地方,姚三笙劈手打落渾手,騰出另一只手握住腰間的炙熱簸弄,唔啞說道:“我幫你,用手幫你。” 膫子上的難耐得了纖手緩解,霍戟腿劈拉著,讓姚三笙更好的動作。 那根東西握在手上,姚三笙不敢往下看去,大致知道它粗長的程度非是她能納入,想到此她更加賣力的簸弄。 簸弄了一刻,姚三笙左右手倒替了好幾回,手酸到乏力,而霍戟不走一滴,青筋表露,堅挺更甚。 姚三笙吃不住他愈來愈堅挺,不管他會不會疼,下了狠力一捏。霍戟吃疼的當口,又是酣美一爽,神氣發越,不由自主的把姚三笙摟在懷里,嘴巴在粉臉蛋兒上,在櫻桃唇上親吮。他嘴里留有望水草的香。 霍戟鏡前未定有佳人,姚三笙門前還未有郎君。 姚三笙初風頭水被人親吻,心中慌將起來,奮力推開霍戟,如狗爬般在地上爬了數步逃離。 藥效在肚子作用愈來愈猛烈,霍戟沒有清明的意識,一見那嬌紅的臉蛋兒,肚皮里從女子舞動梨花槍,變成了男子揮戈策馬。 霍戟抓住姚三笙欺身壓上,解下她的衣裙,露出皎月般明亮的身子,他氣喘吁吁的說道:“別走……幫我。” 暴露在衣外的膫子抵著xue兒上的小凸起篤弄,姚三笙xue里一陣生癢,癢得似是百爪搔心,不提防的流出些稠水。 xue兒變得極滑,粗了許多的頭兒不小心滑闖入一寸。 姚三笙又慌又驚,急忙拍打霍戟的面皮,道:“霍將軍你清醒一些!” 霍戟被姚三笙拍醒了幾分,面漲紅如肝色,一身的鐵骨亂抖亂顫,但闖入xue里的一寸東西舍不得抽出來。 姚三笙怪他貪嘴自作自受,又怪自己粗心大意,忘了男子難以抵拒望水草的清香。 總得來說,這錯畢竟是歸她。 姚三笙嘆了口氣,將良心發到底,搭上霍戟的肩頭,靦然張開粉股,露出潮濕的粉xue,軟了聲音道:“慢一點……第一次,挺疼的。” “好我輕一點,慢一點。” 話說完,xue里流丹,平坦的小肚子里多了一截東西。 霍戟一邊摸著滑膩莫狀的兩乳,胯下盡了平生的溫柔,連頭搭腦的慢慢送進去。 饒是溫柔如此,姚三笙還是疼出了眼淚。霍戟送進去之后只是頓了一下,他受著藥效的控攝,不管姚三笙還在作泣,只管在xue里用力猛沖。 姚三笙初經的嫩蕊敵不過他的猛沖,漸起哭聲。 哭聲惹來了隔房的柳木瑤。 柳木瑤舍身將祝圭引來寓居之后,就再也沒有踏出房門一步,她不想看見那些肥頭豬腦的臭男人。 刻下聞見隔房姚三笙屋內的動靜,起了好奇心,她懶一步慢一步的走來,哭聲漸弱,取而代之的是一陣似樂非樂的嬌喘。 柳木瑤心更好奇了,用指在窗上xue了一個小洞偷窺,影影綽綽見到散亂的衣物,定睛一看,旁邊還有一對兩唇交纏的男女。 女子嬌軀搖晃,雙臂抱住男子之背,兩腿往兩邊劈拉著,中間留出的空隙方能容納男子的腰臀。男子渾身赤裸的伏在女子身上,碗粗的赤膊撐地,那根令人咋舌的豪霸之物,耍花樣的在女子一道紅縫兒里沖撞,沖撞得一開一合。 柳木瑤認出這二人是姚三笙與霍戟,驚得倒退一步,捂住通紅的面跑開,心道:原來這二人是有情人。 姚三笙破體的痛楚消失,起了好好享受的心思。霍戟終究是第一次,不過一刻到了酣處,渾身顫顫的也將降欲。姚三笙不迭出口讓他射在外頭,那一股guntang濃白的精水已釋了出來,釋在xue里。 百日以后,姚三笙怎么也沒料到胞宮就在這一次就攝精成孕。 霍戟剛降的yuhuo復燃,那膫子脹得烏紫。地上又硬又冷,他抱起姚三笙到塌上,抵住開合的xue兒深深送進去,威風一點也不減。 姚三笙有氣無力的說道:“后面不準在弄進去了,會有孩子的。” 不知霍戟有沒有聽懂,姚三笙說完半昏半睡過去。 從日頭高掛鏖戰到日頭西沉,腹內藥效消失,霍戟才草草收場。 滿室斥著香中帶腥之氣,兩人且都感到筋疲力盡,交頸而眠。 * 霍戢昏昏沉沉睡了一夜,次日睜眼就看到睡在身旁姚三笙,有點迷糊。只見她雪白精赤的身子上紅痕宛然,乳兒上還有淡淡抓痕。 掀開被褥,一張情xue還是濕漉漉的,他很快憶起昨日種種歡樂,心里狂罵自己無恥,竟然沒抵住羞恥的欲望,把好好的一個姑娘給妻略了, 霍戟沉默半刻,思來想去也不知道如何面對姚三笙,等到天一亮,一聲不響的帶著祝山原路折回姑臧。 姚三笙睡到日頭才起,醒來發現霍戟與祝山一群人都沒了蹤影,恍惚了一刻才反應回來。 霍戢將她吃干抹凈之后,揮揮衣袖,一走了之了。 后面還有6000多字,在修改,高速路上怕登不上,先發一部分吧,其他的晚一點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