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君又歸 (二)【H】
【遲到的加更,全文寫了最久的一段是……鸚鵡的唱詞……】 【嗯啊什么的,你們自己腦補吧,要不我可以打出500字來湊數字……】 那顆大腫塊有些發硬,蕭嬋忍不住按了一下,不期按到了走作的骨頭,曹淮安疼得頸上青筋暴起,“嘶”了一聲,拍她腮臀:“再按大力些,骨頭便碎了。” 蕭嬋訕訕縮回手,滿臉狐疑:“你與別的女子在榻上風流過度挫傷了腰?” 不是刀劍之傷,而是挫傷,怎么想都覺得奇怪。 “軍中都是男子!” “世間大有斷袖者……難道你與他們發生了雞jian行為?” 蕭嬋在腦海里浮現出曹淮安被一個筋條男子壓在身下的畫面了,不過他腰受傷了,應當是他壓別人。 曹淮安聽了此話,氣得緊摟腮臀沒腦一陣亂送,一次次直搗進花心:“為夫與敵軍交戰時從馬上摔下,腰間正撞到石頭,縱鐵鎧著身也護不了。” 膫子在xue內亂撞,蕭嬋咿呀嬌喚,掩面佯裝哭泣:“我開玩笑的……疼……啊……你停下來……” 她疼個錘子!他才疼好嗎,不過好在邊毒內患已靖,受了一點傷也不足為提。 曹淮安聳了幾下,腰上實在是吃疼作不得力,垂垂緩了速度,變為淺送淺插,軟了嘴頭:“自己動一下。” 蕭嬋擺出可憐兮兮的模樣,道:“受傷了就該寡欲養性的……” “看來夫人很懂醫術,但夫人說了是寡欲非是窒欲。” 寡欲乃是減少色欲,窒欲則是抑制色欲,兩者意思并不相同。 “夫之膫子為妻堅,妻之腰肢為夫擺,此是禮尚往來。” 蕭嬋心潮悸動,東西堵塞著不動,讓腿心瘙癢無比,她作想許久才掙出一語搪塞道:“我不會啊……” 曹淮安道:“合歡無竅,舒服即是極樂之境。” 蕭嬋聽懂了他話中意思,只要她覺得舒服就好。 一語雙雕,她舒服了,曹淮安自然也舒服了。 “吾今日甘做一匹兒馬,任妻騎。” 曹淮安一手摸上交合之處,一手摸向酥乳,時按按珠凸起珠核,時撥撥嫣紅乳端,嘴巴不閑,在曲頰處啃咬。蕭嬋魔怔般,哼哼呻吟了幾聲,腿心便塌著他胯間前后磨動,粗硬的毛發磨著xue畔,她自不覺暢快,遂抬起臀,一起一落,漸漸的也尋到了省氣力的竅門。 哪兒瘙癢便偏哪邊坐下。 曹淮安摟著蕭嬋往榻上仰倒,這下腿心榻著胯間,腹兒也是相貼。蕭嬋嬌膝著榻,是一個半跪半趴的姿勢,腰臀擺落期間,曹淮安的手一直在軟如蚌螺的臀rou撫摸,還時不時開掌拍打。 聲音清脆,像是在拍打水面。 蕭嬋被打,覺得難堪,氣哼哼道:“你不準打我!” 曹淮安喉嚨喘了幾聲氣,道:“不打了不打了,嬋兒便是來奪我之魄的……嬋兒身如燕般裊娜輕盈,再快一些,再動快一些。” 佳人香汗淋漓,幾縷秀發粘在臉上,曹淮安一次一次把秀發撩開,端著春面又出言抽揚:“夫人撮鹽入火的性兒都沒了,好乖好乖,再快一些。” 對于他滿口子的贊賞言辭,蕭嬋并不惱火,今次可是她出力呢。蕭嬋直起身子嚙著牙關加力款擺,但昨日未睡,今日為了等他回來不迭進食,困餓交攻,情欲又纏身,扭了百來下便把頭埋在他肩窩里扯嬌,呼出的香氣射人之肌:“我沒力氣了……” 雖然不到一刻,但曹淮安心滿意足了,歇息了一回,聳腰插動,不想xue兒相迎,雖然動作不大,但受用無比。曹淮安一翻身,負腰疼抽送百下,興許是久未有情事,蕭嬋嬌呼著半瀉了身,曹淮安在精關失守前一刻拔了出來,濃白之物團團弄在了外頭,張翕不定的xue兒有些攏不上,濃白順隙流了進去。 蕭嬋憊極欲眠,由著曹淮安抱著同沐去了。 沐浴之后,曹淮安摟著她將粗臂代為枕頭: “真好,永遠都不要離開我。” 蕭嬋累得一夜無夢,第二日失曉,還是被曹淮安親吻喚醒的。 一日過后,曹淮安恢復了往常旺跳的身子,而蕭嬋變成了一條蔫瓜任他剝皮取rou。 * 拈指間又到蕭嬋十八歲生辰,上次十七歲的生辰,辰禮源源開來,今次也是,但凡與她有血緣瓜葛或相識者,無不遣使挈禮附書而至,就連那趙氏與右邊扶風之女秦妚也腆顏奉禮。 曹淮安終日發空,他翻看過這些眼花繚亂的賀禮,無奇不有,還有送活物的…… 就是那丹陽侯之子尤常,也就是蕭嬋的舅舅,特意羅了兩只鸚鵡送來,一牝一牡,毛柔斑斕,十分吵耳,偏是她最喜。 蕭嬋特命人造了兩個雕花金籠相對掛在廡下。 使者說此鸚鵡已馴化多時,放而不逃,溫順且能習人言,一教便會,一會便精,尤工歌唱,能聞歌振翼起舞。 蕭嬋歡喜逾垣,暇時便教它唱幾句。 果如使者所言,一會便精,每晚三更時分,它們必要一展歌喉。 牝婉音唱道:月下獨酌的俊俏阿郎。 牡醉腔輕念:榻上獨眠的美嬌小娘。 牝牡雙唱著:阿郎小娘休負良宵誒~ 唱罷,各振翼三回。 鳥音清脆,翅聲響徹,如合歡時撞碰發出的聲音,教曹淮安常常省睡,而身旁的女子倒是伏枕睡得黑甜。 曹淮安要瘋了。 此艷曲浪語,蕭嬋是從何處學來的?曹淮安忍無可忍,入夜時讓人偷偷把鸚鵡送到了別院,昧爽之交時再物歸原地。 * 曹淮安思前想后也不知送她何禮,周老先生提點道:“少君生活兼美,金玉錦繡,殊珍異寶見過無算,早不見怪,擇一尋常便用之物相送則好,比如能防身的匕首。” 曹淮安即命人鑄了一彎月匕首,且涂上鵜膏防銹澀,她一定會喜歡。 后來因這兩只聒噪擾耳的鸚鵡,曹淮安又聽府中的一名從事言道:“鸚鵡最怕狺狺犬吠,主公可借生辰為由,再送少君一只犬。” 曹淮安道:“此話有理,但恐牲畜惡性難馴,誤傷了少君。” 從事道:“臣家中有一牝犬,此犬慧如七歲孩童,毛發黃黑相間,且短而順,對內溫順乖巧,卻以獠牙示外人,兩月前產下五崽,方斷奶不久,不過兩掌大而已。其中有一崽,豎耳肥面,黑眼白鬃,四肢長短適中,總是扯嬌粘人,非常可愛,吾妻已將其馴化,若主公……” 話至一半,曹淮安頷首道:“要了……洗干凈再送來,身上莫要有虼sao穢物。” 從事聲喏:“是,我定以香草澡其毛皮,澡得噴噴香香的。" 又過了幾日,益州顧世陵亦派使者前來,一堆賀禮中,曹淮安覷定著一個漆亮物。是一個辟暑犀,他看了看案上從蕭嬋手里奪來的辟暑犀,是一只右犀角,而使者獻的是左犀角,目觀大小與紋路一致。想起周老先生往前所說,臉色極其難看。 顧世陵曾在荊州觀風數年。一年也好十年也好,他只知道顧世陵與蕭嬋是名色上的兄妹,興許關系不錯。 關系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