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云情之女(微h)
自那日膫子在嫩xue上蹭了一番后,曹淮安常有宵寐之變,雖然兩年前見了一面之后,他也常如此。 常想將她欺壓在身下猛刺狂cao。 心懷yin,夢有色。 次日醒來,膫子堅挺炙熱。有一回半夜忽醒,用手也無果,只好潛到蕭嬋房里。 曹淮安怕她醒來,在指腹上涂了迷藥放其鼻下。 幾個呼吸之后,人已沉昏昏。 燭火未燒盡,曹淮安覷得親親切切。 初時看到那吹彈可破俏臉蛋兒與精雕細琢的婀娜身姿,膫子立刻就軟了。 但軟了沒多久,榻中人的一聲嚶嚀使之復(fù)跳挺,比初時更烈,直讓人想進到一個緊緊窄窄之地抽動一番。 曹淮安移燭上前,掀開褥,撩起裙,手提弓足向上掰開。美景展現(xiàn),曹淮安眼中都冒出火來,兩片粉瓣微凸,中間一道紅縫連著下方一個xue孔兒,嫩里嫩氣的,還有些亮潤,較之第一次看,格外鮮嫩欲滴。 曹淮安看得眼涎口干,一指挖入,緊暖無比,而后揉一揉凸起之核,興許夢里人覺得sao癢,嚶嚀了一聲,泌出了些許汁液。 曹淮安索性將衣裳一并脫了,露出粉頸香肩,酥乳纖腰。他夾住乳尖兒在指尖捏弄,弄到微微硬立,又五指叉開,將雙乳銜住。 這對酥潤潤的乳兒似水,在掌里沒有個形態(tài)。 上下交攻了半刻,曹淮安并起玉腿,將膫子在腿根縫上穿梭,穿梭之際,不時的滑過紅縫,甚至頂開花瓣。 一來二回,膫上也沾有了水光。 急緩交替,榻上也微微作響。 穿梭了半炷香,曹淮安扶住膫子,抵著紅縫射出。 曹淮安沒有急忙擦去精水,而是分開花瓣,讓白稠緣縫流進了小孔,再從滴淌下來。 這么看來就好似自己真的射在里頭一般。 正看得津津有味,燭火燒盡,通室一片黑暗,曹淮安這才借著外頭的微光,用帕子蘸了溫水,一點一點擦去痕跡。 他快等不及了。 他想在粉xue上千搗萬射,汁兒橫濺。 待到新婚夜,他要掰開玉腿狠狠插入,把粉xuecao腫,cao得她一張伶俐的嘴上只能發(fā)出喘息與呻吟,cao得她往后千事萬事都順著他…… 如此想著,那膫子不由分說又挺了幾分。 要命了! 蕭嬋第二日醒來,覺得腿間有些不舒適,便去沐浴。沐浴時往腿根里摸了摸,摸出濕膩膩的東西,但沒在意。 曹淮安隔三岔五就往她房里頭鉆,有時候也不做什么,就靜靜的看著,有時候便做些混賬的事情。 混賬事做得正酣時,曹淮安遇到棘手的軍務(wù),等他區(qū)處完,已是半個月之后。 回府的途中想著今晚要撫撫嫩xue兒,摸摸酥乳兒,結(jié)果倒好,人都不見了。 …… 林中幽靜多時,忽足音跫然,有三人闖入。 一陣孽風吹過,漫天黃沙落葉席卷上來。當先的人躩步不停,一趁手用袖子遮眸避臉,腳下沒系意,不小心踩中了石塊,徑直的摔倒在一旁,緊隨其后的二人齊聲喊道:“翁主——” 二人趕忙卸下包袱,攙她起身。 這翁主,自然是蕭嬋。 蕭嬋啀哼一聲,由著她們服起身。嬛娘屈膝,為她拍去衣裳中的塵土。 察覺手有痛感,蕭嬋布開手指,掌心多了幾道深淺不一的劃痕且摻和著泥土,赤津津的血珠子還在往外沁流。 繯娘見狀,用帕子輕輕拭去血珠子。 手傷了,腳也歪了。 幸而冬日衣賞穿得厚實,只受了些丁點兒的皮rou之苦。 蕭嬋負著腳上的疼,肅衣理發(fā),一瘸一拐的繼續(xù)前行。 趁著那廝松懈了,從速跑路才是正事兒。 冷風絲絲闖入衣縫中,蕭嬋稍稍攏緊了外衣。 行百武,膝蓋處傳來一陣陣鉆心疼。疼不能忍,蕭嘶呼了幾聲,扶著樹干小憩。 巖巖深山,草木萋萋,能見鳥禽停站枝頭撲翅,忽有幾只擲枝遷喬,冰雪正好落在她秀發(fā)上。 蕭嬋無心理會,抬頭望了眼天色,已是赤兔西沉,彤云滿空,微嘆了口氣。 待休憩畢了,天已浸黑半邊兒了。 仨人踅摸個山洞,爝起火,打帳在里頭將就一晚,待天亮再動身。 蕭嬋靠著巖石上,煙支支的席地而坐,如今是又冷又疼,咬著牙關(guān)瑟瑟發(fā)抖。 山林中的鳥兒野性十足,并不大怕人,有幾只從遠處跳近腳邊,她不耐揮袖將它們驅(qū)趕。 膝上鮮血透衣,很快染成了一大片,怕血與衣裳凝結(jié)一塊,蕭嬋把褲管兒卷至膝蓋之上,這血止不住似,稍一動腿血就往外不停地冒。 匆匆逃出來,只帶了些細軟和餅錠,并沒帶什么藥物。繯娘想了想,從身上攄一塊干凈些的布子將傷口裹扎。 蕭嬋腳下跑得急,在山林摔了不下四次,還有一次腳不甚滑進了河汊子,鞋襪濕團團。 腳板子已經(jīng)泛白發(fā)皺,還有一些鼓起的小水泡。 蕭嬋沒想到自己也有這般凄凄慘慘的時候。 罪魁禍首,就是曹淮安! 天色已黑,腹囊也咕咕作響。從昨夜到現(xiàn)在,蕭嬋連一口水都不遑喝上,她都快出了城,那廝應(yīng)該追不上來吧…… 嬛娘遞來一張面餅。 蕭嬋心里雖擔憂,胃口卻肆好,燥癟癟面餅吃得歡。 繯娘問: “翁主,我們是要回荊州去?” 蕭嬋搖頭:“荊州與并州相睽千里,曹豎子察覺我們不見了,定派人在回荊州的路上等著,這不是自投羅網(wǎng)嗎?我們暫且到那榆次躲一段時日。” 榆次縣在并州太原郡內(nèi),曹淮安擄走蕭嬋之后,就將她安置在太原郡,靜待嫁杏之期。 還有三個月才成親,她理應(yīng)回荊州待嫁。曹淮安卻說路途艱辛,無需來回一趟。 曹淮安還說以他的身份,無人敢嚼口舌。 宛童不解,問道:“榆次離太原甚近,這……” 蕭嬋道:“那廝定以為我們逃出了太原,遂在太原內(nèi)大抵不會布兵嚴守。” 宛童寤然,道:“翁主聰慧。” 吃飽靨足,眼皮兒開始打顫,這深山野林到了夜晚怪瘆人,各種聲音交雜一塊,遠比豺狼虎豹可怕得多,但甭管是什么,但分不是那廝,什么都好說。 這般想著,蕭嬋漸漸闔上發(fā)餳的眼皮子,頭一歪,睡了。 在這夢中,那廝的面容揮之不去,拂之又來。 第二日曈昽之際,三人到那榆次縣尋了一處蕞爾地暫且住下。 蕭嬋在榆次縣一定腳便是半月,太原那邊已亂套了。 曹淮安才離開半月而已,回來時卻不見一個上蹦下跳的人影。 府中之人眉留目亂,東支西吾,顏狀很不對勁。 厲聲呼問,才知那嬌滴滴的人兒易妝襥衣,懷黃握白,與婢媼宵遁了。 孟魑已帶人去踅摸,可是一點消息也無。 才在太原一個月,她可沒少惹事兒,總乘隙來尋爭尋鬧。 這丟靈的性兒,曹淮安即使做好做歹,她亦昧于進退,反而愈演愈烈。 曹淮安拿她沒辦法,不能打不能罵,有一回辭氣稍重一些,她竟絕食一日,蓄意在他面前暈倒。 蕭嬋這般不出常理,是想讓自己感到厭惡,然后就可以和他揮揮手回荊州了。 可曹淮安偏還喜歡她這個性子, 雖有時候被氣得火冒三丈,但入夜之后看到乖巧的面容與雪團成的嬌軀,哪還有什么火氣可言。 蕭嬋不安分,他阻隔內(nèi)外,府中不通客亦不許她出府,派舍人來把守,只放任她在府中鬧騰,就是不許跨出府一步。 想是防閑過嚴,她消停了不少,成日不言不粲,無有喜神,以前看見那些兇神惡煞的舍人,開口便是挖苦嘲諷,如今看到舍人,蔫蔫的,還顫抖個不停,狀似害怕。 蕭嬋第一次對曹淮安扯嬌,也是因為舍人一事。 那天曹淮安回到府上,蕭嬋就從他斜刺里走來。 蕭嬋粉淚承睫,輕輕偎進他胸膛啜泣。 曹淮安整個人都僵住了,只有一顆心在撲通跳動。他摟住她香肩,問道:“嗯,怎么了?” 蕭嬋只泣不應(yīng)。 曹淮安輕摟著蕭嬋回寢,走過舍人旁邊時,她做出個發(fā)森模樣。 原來是舍人銜威,嚇到了她。 曹淮安看在眼里,反己頃刻,想她念頭已消去大半,便撤了舍人。 呵,好一個興許念頭已消,如今看來分明是自有肺腸,俟良機出逃。 想這些時日,除了不許她出府,其它事情待她不薄,她竟趁守衛(wèi)松懈時的時候跑了。 想到這兒曹淮安氣得咳血,這回抓到,定把她腿給打折。 孟魑一聞蕭嬋跑了,知事不妙,緊三火四的遣人追躡,只是她好似一縷輕煙,尋了大半個月愣是無半掐蹤跡,眼看就要到成親之日,到時候主公與何人拜堂? 他還遣人到荊州江陵去打探,也沒探出個人來。 既不回荊州,還能去哪兒,莫不是在途中出現(xiàn)了什么不測?孟魑從速拋撇這等想法,默想:此女稟靈在身,神必據(jù)她,吉無不利。 蕭嬋出逃一個月了仍無半掐確耗,孟魑渾身打個囈掙,每日去府中都提心吊膽大氣不敢喘。 曹淮安一日比一日沉靜,像是就此撂過手,不想再尋她,曾還脫口道出“最好永遠別回來”。 但次日就回慮,又翻口道出“只要我一息尚,掘地三尺也要把她找出來”。 道完,再撥出一隊部曲暗暗去尋。 好不容易拐回來的美人兒,曹淮安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