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章勾銷(H)(4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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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麻布料坐墊粗糲,擦壓肩背皮膚,闊別長思的力量和溫度密裹身體,安度幾乎霎時(shí)眼冒紅靄。 裙幅向上堆縮,纖直長腿折抬,卡蹭他勁瘦窄腰,她緊睇他雙眼,媚柔甜聲:“是,要你瘋,你愿不愿?” 腰側(cè)男人手掌虎口卒收,陳滄眉骨挺峻,目色沉沉。 他怒極而笑,聲冷如玉,凜懣不似對著她,似承命歸己。 暖熱氣息有急無緩,只重不輕,拂她滿面,他的答案簡明易懂。 安度脖頸半起,吐氣如蘭,櫻唇湊近,快貼上時(shí),陳滄俊臉倏忽偏避。 硬物勃發(fā)充脹,硌著腿心,她吃吃一笑,香軟的吻歇在他嘴邊,“氣性好大啊,陳滄哥哥?!?/br> 雨聲淅淅,水汽鉆襲車門細(xì)縫,陳滄一邊手肘撐在她身側(cè),聽聲不語,神容研判,擺明要觀她舉動(dòng)。 茫夜暗淡,也可感察他眸光中的熾烈熱度。 “真能忍。”安度嘀咕輕笑。 可動(dòng)空間有限,她抽他襯衫衣擺,動(dòng)作倒不如語氣和表情從容。 皮帶冷硬,金屬扳扣挑了幾次都未能順利打開,安度手指控不穩(wěn)地打顫滑走。 慌張流瀉,她焦心咬唇,稍卷腰腹,手聚蠻力,拉著扣沿硬扯。 陳滄濃眉上抬,壓住她的手不讓動(dòng),指節(jié)輕松一勾,金屬扣“咔”一下松懈。 他嗓音低啞,帶點(diǎn)取笑意味:“退步?!?/br> “夢里比不過實(shí)際嘛……”安度得了幫持,聲色嬌脆,如山澗清泉滌人耳膜。 她就勢手膝并用,邊掀他上衣,邊褪他長褲,小腿圈緊陳滄,將他往自己方向壓,“你……帶我回到原來的位置行不行?” 陳滄輕沉淡笑,揪著大敞的襯衫領(lǐng)口朝上一提,上身立時(shí)寸縷不剩。 肩線平寬,腹肌分明,較以往更緊實(shí)強(qiáng)健的身材。 “想要我怎么帶?”他低問,掌心微糙,自她大腿外側(cè)緩緩游弋至腰際。 陳滄慣性捏掐她腰窩,沒有預(yù)想中的綿軟觸感,摸到稍凸的肌塊形狀。 安度骨架本就纖巧,體脂不高,稍稍鍛煉線條便秀挺輕盈。 穿著衣服看上去區(qū)別不大,現(xiàn)下裳不蔽體,始覺變化。 陳滄指腹盤桓,細(xì)揉,下結(jié)論:“瘦了?!?/br> “運(yùn)動(dòng)成果,”她一手摟他脖子,一手按他胸口,指端像彈琴撥弦般勾撩向下,似觸非觸地點(diǎn)戳他胯下碩大欲望,“陳滄哥哥,今天我們一起……” 安度吐息不勻,張口含住陳滄淺抿的嘴唇,軟而涼,她像是收了散步時(shí)的教訓(xùn),勇不敢盡放,湛亮眼瞳不眨盯他,只試探般在他唇表輕輕嚙吮。 “怕什么?不是很大膽嗎?”陳滄呵笑,掌托她后腦,不守反攻,舌頭直入勾她舌尖,靈活地推放舔掠。 唾液交換,吞吸汩汩,他節(jié)奏無常,時(shí)似品斟美酒,時(shí)似溺水之人奪取氧氣。 安度幾次唇舌與他對撞纏攪,皆奪不到半分主導(dǎo)權(quán),唇周在決斗中濡濕,縮張的xue口亦然。 “唔……”她在他身下扭動(dòng),胸腔悶窒,氣性上頭,決定臣服于這場狼狽,轉(zhuǎn)戰(zhàn)正題。 喘吟梭織,安度扯下他最后一層束縛,硬熱腫脹跳入手心,她握裹稍作taonong,抬臀邀他。 蕾絲系帶內(nèi)褲包裹幽深花園,繩結(jié)定在髖骨兩邊,要松不松地誘人抽解。 安度抓著陳滄手腕,引他尋位拆卸。 陳滄重吮她舌尖一會,唇壓著她的,輕笑:“還是那么急?!?/br> 他慢條斯理拉開繩端,兩指將這塊洇帶水漬的輕薄布料捻起,搭在駕駛座靠背。 燥熱掌心貼緊她蝴蝶骨,小臂收抬將她扶坐,順勢一轉(zhuǎn),回到她上他下的方位。 雨光增鍍安度細(xì)膚,柔澤瑩瑩,徑道花汁氤氳,欲香暗溢。 熱碩抵在蜜臀之間,蟄伏表象不掩其攻擊本色,但陳滄并不著急,只緩蹭廝磨,臉埋入她頸窩和鎖骨,輕慢啃咬。 安度細(xì)喘,仰起脖子解扭胸衣,丘乳挺立,手指插入他短密黑發(fā)。 兩人纏抱不分,她觸到他肩胛處一道凸起,安度偏頭去看,是一條長約十厘米,傷口縫針愈合后留下的增生疤痕。 以前從未見過,她心間微抽,手指輕撫傷疤,問:“怎么弄的?” 陳滄目光側(cè)視一瞬,不甚在意地叼銜她耳垂,籠統(tǒng)釋道:“南非治安不好。” 不是刀傷就是槍傷,安度喉頭哽塞,眼眶盈潮,抱他更緊,執(zhí)意吻上那道痕跡,“是不是很痛?” 這姿勢耗力,薄汗初沁,緞發(fā)披掃,微黏兩人皮膚。 陳滄沉笑,將她托離幾寸,低頭輪流吸挑她胸前兩邊紅果,待它們齊齊發(fā)硬,頓而在她左乳留下一個(gè)半深不淺的牙印,安度痛哼一聲。 他散漫道:“大概這么痛。” 花心清露流泌,安度綿軟地靠在他肩頭,兩腿跪跨夾住他,主動(dòng)包納那根硬碩柱頭,捧著他的臉,嗚咽著令道:“要我?!?/br> “等會。”陳滄嘶氣,輕拍她臀瓣,撕開錫箔小袋,套上塑膠薄膜,才扶著分身破開她緊窄xue道。 推擠由輕至重,陳滄深深向上一頂,盡根沒入。 “嗯!”“呃……”脹滿的不止是身體,兩人同時(shí)出聲,低喘壓抑而熱烈。 像沙漠終變綠洲,龜裂土地終獲水源,太久沒有互相融嵌,褶皺嫩rou急切吸附挺碩分身。 吊帶長裙松松罩住兩人交合處,rou刃深埋甬道,輕插不過兩下,便無過渡地變成狠戾沖頂。 花唇翕張,窄xue被滿撐,硬熱直挺挺插搗,既重又快,橫沖直撞,毫無章法,滑膩汁水涌泄,卷曲的恥毛成團(tuán)。 安度配合著上下?lián)u擺,像從他喜怒不定的占有里獲得某些印證,附在他耳邊道明她的發(fā)現(xiàn),頗具炫耀:“你看,你就是很愛我?!?/br> 陳滄眼色如墨,聞言牽起唇角,“哪來的自信?” 安度哼唧不答,吻他耳后,胸膛,手在他腹側(cè)畫圈,記得他這些地方最敏感。 她反手按住他胯下正拍擊她花唇飽沉的兩顆,媚眼如鉤,吐放循誘:“你想不想我?” 陳滄短笑,回復(fù)很快:“不想。” 答得無情,手上力道卻變大,他拔出性器,挪滾著將兩人轉(zhuǎn)至后座。 后座發(fā)揮空間軒敞許多,不似之前局促,陳滄不問她意見,抬起她腿架在肩上,欺身而入。 “可是我想你……”安度不反抗,由他折迭,碎吟一聲:“嗯啊……” 他托掰她渾圓雪臀,十指嵌壓腿根,重捅淺拔,九淺一深,帶出嫩rou又送回,往來數(shù)十下,水流浸漫,戳刺激烈,薄套都離脫根部半截。 “好深,好舒服……”xue內(nèi)外酸麻蕩開,不看也可明其色澤殷紅,安度下腹緊絞,勉力從沉淪欲海中分出清明,定定凝看陳滄。 他下頜緊銳,神容清冷,目聚星火,喘息克制,腰臀提沉發(fā)力毫不含糊。 極端的反差,安度讀出困獸猶斗,和他表里沸涌的左燈右行。 安度笑容狡黠,伸舌舔舐他下巴,腳趾擦著車頂麂皮絨,“再重一點(diǎn)……” 綿乳如水波震蕩,她滿意地收到陳滄力度更大的旋磨抽撤。 越頂身體越往上,長發(fā)陷入座椅和車門間的縫隙,一動(dòng)便扯著頭皮,安度笑意突然消斂,皺眉道:“啊……痛!” 陳滄抬眼,笑一聲,伸手撩開她頭發(fā),插弄立時(shí)柔緩,嘴上卻道:“嬌氣,忍著?!?/br> 他坐起,兩人下體仍相連,安度再覆于他身上,周身松弛,姿態(tài)舒服。 局勢任她控制,安度仰頭瞥見他懸在她頭頂?shù)氖终?,像如愿般又找到什么線索,嘻嘻笑開。 陳滄收回手,淡道:“怕有人撞壞腦袋。” “嗯,”安度不和他斗嘴,手摩挲他背后傷疤,輕聲:“我知道沒你痛?!?/br> 她下身熟稔地畫著“8”字,花xue細(xì)密吮他分身,葷話脫口而出:“插死我,好不好?” 陳滄挺跨勾頂她深處軟rou,掐握她的腰,狠狠挺送,一下一下cao弄,不留間隙,“怎么插?這樣?” “嗯,唔……”安度攀靠他,和他深深接吻。 清汁溫?zé)崦}脈,聳動(dòng)順暢無阻,勢如破竹,像一艘船進(jìn)入湍急的河道,哪管律動(dòng)章序,只想征服而過。 曖昧的攪動(dòng)水聲和性感的男女氣音,重復(fù)的貼離,拔送,是在復(fù)讀親密。 手機(jī)嗡嗡震響,安度探到挎包取出,手指輕劃接起,點(diǎn)開揚(yáng)聲外放。 常錦柏的聲音傳來,交代返稿事宜。 陳滄挑起眉尾,好心地停擺挺進(jìn)。 安度掛張迷離笑臉,水眸膠著陳滄,倒不緊不慢,自在地前后搖晃畫圈,控住喘息,不露情潮地回:“嗯,好的?!?/br> 掛了電話,陳滄反擊般撲按她平躺于坐墊,視野顛倒,他重俯而上,臂膀?qū)⑺滂簟?/br> 巨碩有脾氣地懲罰式抽插,明知她哪里最敏感,他偏在將到時(shí)錯(cuò)開。 陳滄半笑不笑,“你倒是和他走得近。” 安度秀發(fā)鋪散如瀑,嬌笑連連:“和你有關(guān)的人或事,近一些也好,不然我怎么知道某人大學(xué)的時(shí)候……” “不是問我哪來的自信嗎?”她輕輕道出他做過的事,“……你要問你自己哦。” 安度腳踝交錯(cuò)片刻,又敞開一邊腿,層迭花瓣綻得大方,“陳滄哥哥,我們連得這么緊,這樣怎么結(jié)束呀……” 軟硬刮磨,最私密的地方輕扯,推擠,也伴隨絲絲疼痛,是一種存在的證明,不是人體rou身的存在,是某些游離于客觀實(shí)體的情愫存在。 歡愉互予互滿,不適微可不計(jì)。 她手臂劃過卡槽的茶葉罐,不起眼的物件,今天再觀,背后舊事倏忽間歷歷猶新。 * 那時(shí)他們一起到茶園考察,當(dāng)?shù)夭柁r(nóng)教他們用不同孔徑的竹篩分級茶葉長短大小。 安度前一刻剛看了篇男人出軌嫖娼被發(fā)現(xiàn),苦哀妻子不要離婚,又以跳樓威脅的狗血新聞,她邊抖竹篩,邊和陳滄聊起:“新聞下面的評論都是什么妖魔鬼怪,還說男人性和愛可以分離,讓他老婆原諒他?不原諒就是太狠心?” “他老婆頭發(fā)都是綠的,執(zhí)意離婚才是正確選擇?!卑捕葷M腔義憤:“就男人有欲望嗎?都是人,怎么就男人去不掉動(dòng)物的劣根性?洗白零分,照這么說,性和愛女人也可以分開?。『孟襁@是男人的特權(quán),女人不配享受身體的快樂一樣!” 陳滄對她觀點(diǎn)不置褒貶,譏嘲笑笑,篩茶動(dòng)作慢滯。 安度瞧見,讓他抓緊,“等會要關(guān)園,快把茶葉分好。” 陳滄直接停了,把手上篩子往桌面一放,推給她,冷道:“你來,我分不開?!?/br> “男人也有‘大姨夫’?”安度望他背影,大惑不解。 最后她也沒來得及幫他篩分,茶農(nóng)催促,他們草草舀滿一袋雜糅茶葉,封裝帶回。 * 安度攏指抽出茶葉罐,在他面前晃一晃,學(xué)他聲東擊西,補(bǔ)上她遲來的對應(yīng):“我也分不開。” “專心點(diǎn),你好吵?!鼻樵捠欠瓭L不息的海浪,陳滄耳熱,奪她手中茶筒,扔回前座。 他追堵她紅潤柔軟的唇,阻她再語,胯下大開大合,入她深重,憐惜不存。 安度探向交媾支點(diǎn),捏一捏他欲望上的橡圈,花徑束厄收吸,從他的吻里搶回說話機(jī)會:“別戴了好嗎,我不喜歡嘛,射進(jìn)來,有了就生呀……” 認(rèn)真與玩笑參半,她當(dāng)然怕意外,但一年來為保持例假規(guī)律,養(yǎng)成了吃短效的習(xí)慣,左右都安全,挑逗無所顧忌。 她進(jìn)階:“陳滄哥哥,零點(diǎn)零幾毫米,還是遠(yuǎn)……” “安度你本事不小,”陳滄臉色泛冷,語含慍怒,堅(jiān)守地?fù)荛_安度雙手,扣鎖在她頭頂,笑意冷涼:“由不得你,我也不會上你的當(dāng)。” 紫紅粗長再大一圈,猙獰著在她體內(nèi)跳動(dòng),愛液交換,白沫飛濺,他插弄沖刺,力度失控。 車孤零零地由滿天潑瓢圍困,廂內(nèi)暖熱,霧氣攀窗,看不清外面。 安度想起泰坦尼克號里,杰克和露絲在馬車留下的那個(gè)很美的手掌印,她也騰手,五指悄悄印壓在冰涼的玻璃上。 車外漆黑,一人也無,他們像在風(fēng)雨飄搖的孤島相依為命,世界末日來臨,除卻死死地纏綿與索取,不作他想。 陳滄的臉很燙,她的臉也很燙。 甬道泥濘不堪,花壁軟爛,洪流奔騰,酥麻從腳底漫漾到發(fā)絲。 像看到兩顆流星齊劃天際散放的熾亮熒光,安度眸若流華,花xue有規(guī)律地繳縮,“哈啊,到了,到了……陳滄,給我……” 陳滄雙臂撐在她身側(cè),重插幾下,趴在她身上,咬牙長哼,射出滿當(dāng)一袋。 兩人迭在一起,共起共伏,十余秒才復(fù)和緩。 * 各整衣衫,分靠后座兩端,如果不是坐墊水痕深暈,車內(nèi)情欲氣味濃烈不散,他們表情寥寥,仿若毫無瓜葛的普通男女。 閉目休憩片刻,安度揉揉手臂上留下的坐墊印子,屁股一抬一落,靠近陳滄,仰臉欲吻他嘴唇。 陳滄歪身躲開,半掀眼皮,斜斜睨她。 安度不堅(jiān)持,浮佻地刮他臉龐,笑著敲敲他心臟,“提褲無情?” 陳滄也笑,閑閑合眼,言不留溫:“不是要怎么開始怎么結(jié)束?滿足你了。” 安度冷應(yīng):“嗯?!?/br> 車緘岑靜,安度遽然拉開車門,闌風(fēng)伏雨,笞打座椅和腳墊。 她敕令:“下車?!?/br> 陳滄略怔須臾,嘴角逸一聲若有似無的笑,并不留戀,長腿一抬,冒雨踏出。 “等等?!卑捕乳_包,夾遞一張名片給他,不作說明,下巴傲然輕揚(yáng),淡道:“……隨你定義?!?/br> 陳滄沒看,禮貌地收入口袋,轉(zhuǎn)身走遠(yuǎn)。 雨很快澆透衣褲,他周身色調(diào)更沉,隱入夜幕。 安度坐回駕駛位,手肘支著窗沿,看兩滴孤涼水珠匯集墜下,清淺一笑,如雪天初霽,啟車返回公寓。 —分隔符— ?謝謝。520,521快樂。 太久不開,情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