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電流(H)(3400+)
路燈暉光穿透明凈的玻璃攀進房間,冷柔的淡青色有形地淌在地面,床鋪和白墻。 壁上一道曼妙的剪影迷離有致,單手婀娜地自額前撩起長發,借著自然重力落入軟厚的床品。 悶而沉的一聲,像正在通過電流進行的這晚旖旎情事,想念由心至身,潛匿又激烈。 “我喜歡你……重重撲倒我。”安度撥開蓋在鎖骨間織物,發尾刺癢細嫩的皮膚。 她想起很久之前的一次,還在郡城的市中心公寓,她俯趴在陳滄身上,卻沒有掌握主動權,施力點全集中在濡濕纏卷的唇舌上,她被吻得直向下墜。 待得了一絲空氣休吸,安度意猶未盡夸他把她胃口養刁,還說以后男友的吻技不能輸他。 話音沒落,陳滄驀地抬身,扣緊她后腦勺側向一滾,反力將她撲嵌在床,發了狠地堵她的嘴,似怒非怒,手勁與舌間的力道大得嚇人,像是她說了什么不可饒恕的話。 他的強勢一向在她可接受的范圍內,安度也不知道自己的上限,或許再超出一點更好。 如今少了身上人的重量,挺翹飽滿的rufang沒了擠壓,自己撫弄僅像瘙癢。 * “可是你不在……”安度聽到陳滄顯著變得促沉的氣息,還有抽繩解開的細微摩擦聲,她勾著唇發出一聲春情滿滿的呻吟,“嗯……陳滄哥哥,手放在了胸上,現在要怎么辦……” “看來安安對自己的身體了解得還不夠……”陳滄短笑,又默住輕喘,染得通話的嗞嗞聲都帶了十成的性感,甚至能捕捉到他兀自吞咽的聲音。 安度嘻嘻笑,陳滄少有說完一句話便由她主導,突擊的挑逗才現見招拆招的功力,她嬌聲進攻:“是呀,所以要你教我……” “啊……好涼……我開始流水了……”安度扭動腰肢,一手持著手機,一手將乳尖往中間揉并,“陳滄哥哥,接下來你想先吃左邊,還是右邊?” “我選左邊,把手放在你的rufang頂端。”陳滄上道意料之中的快,語氣凈是沉穩,不見剛才的猶澀,他緩聲,帶著擬吮,“兩指夾住,安安這里最敏感……乖,輕輕地捏,再慢慢用力……” “嗯……”安度照做,左邊乳尖立挺,表面略略粗糙的顆粒和手指搓擦,她想果然還應當由陳滄的唇齒舔舐更舒服。 捻滾的頻率變快,她難耐地照顧另外一邊,手指探著舌尖的一點口水抹上,“小豆豆硬了……你舔得我好舒服……” “哈啊,你硬了沒有……?” “你不是最清楚嗎?”陳滄低笑,解脫褲子的動靜被她聽去,分身已硬如棒槌。 花心的酥麻自深處蔓延出口,洇深早沾水意的襯衫。 安度手順著自己的身體曲線下游,細白的手指直抵花唇揉按,“硬,好硬,陳滄哥哥的roubang是紫紅色的……好大,好粗,好熱……會不會吃不下呀……” “安安不是第一次吃,哪張嘴都吃得下。”陳滄冷沉,握著柱身輕緩地擼動,干燥的手掌不似她柔嫩的手,骨節分明的白皙手指圈著硬挺,對比鮮明而色情,馬眼溢出一滴粘液,他指腹揉開,“xiaoxue很漂亮,粉色的,很甜,就是總也喂不飽……” 他發出一聲贊美的輕哼,與像是真的吃到她腿間花瓣般的濕漉聲響,低低道:“安安已經很濕,可以cao進去了。” “嗯啊……”安度記得他最喜歡在進入時掐著她的腿根或臀rou,那里的皮膚總是緊繃的,她仿照他的力道,使勁掰著自己的臀瓣,才將中指送入泥濘的甬道。 比不上roubang碾壓推擠進來的滿脹快感,中指模擬抽插的頻率,xue徑溫熱,觸到嫩壁的褶皺,吸附她的指。 “哈啊……”安度不滿足,想象著自己正被他cao弄,蔥白的手指勾刮過叢林,出入在緊窄幽徑,汁水越流越多,她吟哦連連,“陳滄,陳滄……插我,cao我,再深一點,再重一點……” “怎樣才夠深?這樣夠不夠?”陳滄taonong自己的速度漸快,力度也越來越重,光聽她泄出的嬌喘和嘰咕的攪動水音,便足以讓他那處盤踞的青筋更為突起。 巨碩猙獰跳動,正搗爛她柔嫩的花心,葷話信口拈來:“安安又濕又滑,嗯……好容易就插到底了,咬得那么緊……嘶……帶出來的rou是粉色的,黏著roubang,再塞回去……” “舒服嗎?xiaoxue前壁靠洞口5厘米處,凸起的那個小顆粒,按著它……” 他的聲音磁性,緩慢,語調沉沉,毫不遮掩地直接引導。 性感的粗喘鑿進耳朵,安度雙眼迷蒙,享受聽覺帶給大腦的爽慰,手下捏著他說的那處軟rou,才輕觸碰,便如皺襞狀隆起,產生彎曲,放開水閘的泄洪感滾滾而來。 身上的襯衫被她翻滾扭動,泛起波皺,與條紋圖案交織,水跡只多不少,佐證這場荒唐又真實的異地性愛。 “陳滄哥哥,我……”安度面色潮紅,再加一指戳刺花蕊,右腿搭在左腿上,像美人魚又像蛇擺動,小腹收緊,腿心施力,體會他傘狀的柱頭擦過,狠狠緊抵,旋磨。 “安安要到了……”陳滄的馬眼涌出的液體愈發多,自我撫慰的活塞運動也進行得越來越快,“再插深點,全部射進去,好不好? 甬道有規律地收縮翕張,手指體會明顯的吸附力。 “……好……射,都射給我……”她還記得這里是裴家大宅,只對著手機輕聲,宛如同陳滄耳語。 沒有他的吻與重量,體溫與擁抱,大腦中綻開的璀璨華光持續時間比平常稍短。 安度輕吐著嗚嗚哈氣,腿心全是水,在暖意充足的屋子里也被吹涼。 袖子不知在哪個情動時分,被她褪去一邊,側躺的姿勢癱軟松弛,顯是累極。 光線給她蒙了一層黯淡的青紗,紅唇嚶嚀,秀眉顰蹙,指尖微動,是頹然空虛的美。 陳滄的嘶聲低而急促,此刻他的下頜線必然收緊至銳利,額頭起了薄汗,能看到血管,眼神幽灼,濃眉輕揚。 安度閉眼,抬手撫觸這張看不見卻無比清晰的臉,片刻后聽到他泄然的長長喘聲,“呃啊……” 十余秒后尾音才徹底消散。 * 她滿意地輕笑,“陳滄哥哥,射了多少,拍給我看……” “安度……”陳滄語氣是故作鎮靜的淡,“你不要得寸進尺。” “陳滄哥哥,你是不是害羞了呀?”安度不由分說把語音轉了視頻,揪著頭發等他接收。 “……”沒讓她等太久,陳滄接起,他那處比她房間稍稍亮堂,暖暗的橙色光暈,襯他俊臉微紅。 鏡頭切成后置,搖晃幾秒聚焦到他修長干凈的右手和淺灰色的床單,稠白的黏膩閃著流質的光。 沒待她截圖留念,陳滄將攝像頭扣壓,屏幕立時漆黑一片,只聽見他微啞聲音,“滿意了?” “嘻嘻,不滿意!今天我們白天做了兩次,你還有這么多,哼……”安度道,“不過,為了公平起見,我也讓你看看我。” 她也開了燈,從下到上拍自己:先是圓潤的腳趾,纖細筆直的腿,然后在水光淋漓的腿心停留數秒,那里艷紅微腫,接著是腰肢,胸乳,鎖骨與圓潤肩頭,最后是情潮未退的臉蛋。 她一鼓腮幫子,沖他做了個對眼鬼臉,“嚯!反正我是一滴也沒有了!” 抽紙巾擦拭的聲音,陳滄應是清理好了自己,拾起手機對準五官,和她面對面,笑聲舒朗,“想榨干我?” 安度脫口而出:“榨干要用一輩子。” 他挑起眉尾,過多的噪點也沒攔住情緒傳遞,有道不明的復雜,也有顯見的釋然輕松。 陳滄微彎嘴角,溫柔道:“……幾輩子都可以。” 歡情過后的廝磨軟語最容易使人沉醉,曾經千杯不倒,如今安度飲了一口便不敢再多嘗,將他的大衣和襯衫縱向折一道,放在雙人床的另一邊。 她扯起被子往身上蓋,熄了燈,眼睛濕亮,裴家的怪異氛圍不存在,眼里只有這個,手機屏幕上的男人。 “要睡了?”他問,靠攝像頭更近,好似這樣能將她看得清晰一些。 安度被他略帶稚意的舉動逗樂,笑笑,“唔是,不過……” 她觸摸身旁的衣服,不光滑,羊絨毛質直接觸碰肌膚,算不上舒服,但胸口就是能回溫,“我不醒,你不許掛電話。” 我要,你的味道和呼吸,存在于每個入睡的深夜,也存在于每日醒來的晨曦之中。 陳滄總是那個唯一的答案,毫不猶豫,“好。” 切回語音,安度插上耳機,合上雙眼,手指圈著耳機線,輕道:“陳滄哥哥,再給我講個故事。” “我又不是故事會大王。” “你講不講?” “……從前有一只小狐貍,樂于助人,善良可愛,漂亮聰明,很受森林的小動物們歡迎。后來它出了一場意外,忘記了許多事,也包括它曾經的好朋友。” 安度腦子還靈光,“它的好朋友是誰?我感覺你在影射我……” 陳滄失笑,“你還聽不聽?” 安度繼續瞇眼睛,“后來呢?” 陳滄輕咳一下,編不下去,爛尾地結束:“后來小狐貍就變笨了,完。” “陳滄,”安度換了個姿勢睡覺,“你還是保持安靜吧,無聊。” 陳滄輕輕笑。 她的呼吸和他的呼吸無聲交織,靜,不是寂靜,是寧靜。 五分鐘后,“陳滄。”她低而糊地喚。 “嗯?”第二聲。 “陳滄。”輕一些的呢喃。 “嗯。”同樣的輕聲。 “陳滄哥哥……”更輕更慢的四個字,像童音。 “嗯。”第四聲。 “噗哈哈……” 陳滄憋出一個無奈的笑,“……說夢話,給你錄下來。” “……” 沒回懟,那就是睡著了。 陳滄將手機放到枕邊,溫熱的唇觸碰冰涼的液晶屏,還是那句她或許從來沒有聽清過的哄慰,“睡吧。” 但這次他多加了兩個字,是試探而暗藏的語氣,生怕被什么人聽見,又怕她聽不見,既沉又輕: “……寶貝。” —分隔符— ?謝謝大家的投豬留言,最近工作真的太忙了,QAQ。 不用擔心我斷更或者坑,我要是斷了那就是我shi了或者傷了。 真的感謝追更的大家,追連載好辛苦啊,上來也難,摸摸,我會勤奮一些的。 我是真的一滴也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