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子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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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不慌不忙地過著,兩人的戀情總體進(jìn)展順利,偶爾有摩擦也是她被惹得不耐煩了,氣沖沖地拿來撐衣桿抽他一頓泄憤睡醒就忘了,而后者依舊死性不改,該sao還是sao。 雖然住處離得不遠(yuǎn),但并不是每天都能見面,她雖然朝九晚六有雙休,可蘇淮的工作大部分時候都很忙,他發(fā)過來的晚安里,最晚的有深夜一兩點(diǎn)的,好在一段時間的忙碌后會有短暫的緩沖期。 這一天是周六,兩個人慣常地去電影院看電影,出來后正打算去正陽路吃宵夜,車子開到半路他接了個朋友打來的電話,對方在金色時代的包廂設(shè)了局讓他過去玩,征詢過她的意見后蘇淮驅(qū)車前往。 鄭爾跟公司的同事們?nèi)ミ^一次金色時代,大家都是正常的唱歌點(diǎn)酒,雖聽說過這邊有點(diǎn)小姐陪酒的服務(wù)但并沒真的見過,進(jìn)包廂看到幾個穿著暴露的女人依偎在男人懷里時壓根沒多想,是坐下后無意中聽到他們的對話,根本不像情侶之間相處的臺詞,才反應(yīng)過來那幾個女人是金色時代的小姐,包廂里還有自己帶了女伴過來的,她估摸著蘇淮可能是全場唯一一個帶女朋友來夜總會的,因為進(jìn)門時他遭到了全場人的無情嘲笑,大意是妻管嚴(yán)怕女人之類的,他樂呵呵的不以為恥反以為榮,然后挨個兒嘲了回去。 一群沒老婆疼的單身狗。 鄭爾受不了他的一臉得瑟賤樣,一胳膊肘頂撞他胸口想讓他閉嘴,后者卻浮夸地齜牙咧嘴嗷嗷慘叫,四周的起哄聲愈大,可見都是蛇鼠一窩半斤八兩。 她臊紅了臉急得只想鉆地洞里,他立即恢復(fù)成沒事人樣摟她進(jìn)懷里藏著,此起彼伏的吹哨聲愈響,她太容易害羞了,小手拽緊他的外套,腦袋下意識往他胸口拱,又是嬌嬌小小的一個,此刻的舉動看在外人眼里就是在撒嬌,蘇淮越發(fā)得意開心得不行。 因著包廂里的情況超出她的接受范圍過于魔幻,其他人她也都不認(rèn)識,全程就只能緊跟著蘇淮,打麻將時就乖巧地坐他旁邊,后者一手掐著她的腰趁機(jī)摸了個夠本。 似乎是感覺到她的不適應(yīng),他沒在里面呆多久,露個面打了幾圈麻將就拉著她出來了。 回去的路上,她背靠座椅瞧著是在走神,蔫蔫的沒什么精神。 蘇淮在開車,快速地暼過來一眼,說話沒了慣常的逗趣:“抱歉,他們今晚玩得有點(diǎn)瘋,下次不會了。” 念書時認(rèn)識的一群狐朋狗友,都是本城家境優(yōu)渥的富家子弟,玩起來一擲千金但也鬧得夠瘋,蘇淮沒敢告訴她,今晚顧忌著她在的緣故已經(jīng)有收斂了,可即便如此還是刷新了她對“玩”的認(rèn)知。 “你們經(jīng)常這樣玩嗎?” 他面上淡定冷靜地回:“沒有。” 鄭爾轉(zhuǎn)過頭定定看他眼睛一眨不眨的側(cè)臉,肯定的語氣:“你撒謊。” 她又轉(zhuǎn)回去目視前方,聲音聽不出情緒:“蘇淮,想不到你是這種人。” “臥槽,蒼天可鑒我是清白的。” 他動唇低咒一聲,無比后悔今晚帶她過去,又聽她問:“你有沒有叫過小姐?” 他全身一繃,趕緊表忠心:“絕對沒有,我指天發(fā)誓小小蘇還是童子雞。” 她沒說話,往常他要這樣油腔滑調(diào)人早就炸毛撲過來打他,蘇淮越是著急,心一橫豁出去說:“你要不信我現(xiàn)在開車回去,你挨個兒打聽行吧。” 他痛苦地皺著張臉,沒嫖過是一回事,這一回去所有人都知道他是二十六七歲還沒性生活的可憐蟲了,為了哄女人他犧牲可真不是一般大。 他打轉(zhuǎn)向燈要調(diào)頭,她有氣無力地阻止:“不用了,我信,我剛剛在想事。” 蘇淮當(dāng)即松了口氣,眼角余光觀察她的表情,下一秒又嫉妒心起:“在想什么事?” 竟然在跟他相處時走神。 “念書時候的事情。” 他插科打諢:“是不是感嘆多年后我還是英俊瀟灑。” 鄭爾由衷地評價:“屁話多。” “……” “你自己沒叫過,那別人塞給你,你是不是也沒拒絕?” 怎么還惦記著這一茬,蘇淮苦著臉一個頭兩個大,把那群人的祖宗十八代問候個遍,清了清嗓子避重就輕地答:“說過幾句話,但絕對沒滾到床上,我對天發(fā)誓,連嘴都沒親。” 說完后沉默,等她的反應(yīng)。 鄭爾盯著他打量,片刻后下了結(jié)論:“你在心虛。” 小兔子今晚借了孫悟空的火眼金睛,蘇淮臉一僵心里連連發(fā)出臥槽,面露焦急想著怎么組織語言接話,又聽她說:“下不為例。” 這就是不跟他計較了,他放下心來,“謝女友大人不殺之恩。” 感恩戴德的狗腿嘴臉,她扭過頭去后腦勺給他看,不輕不重地冷哼一聲。 車子停在十字路口等紅綠燈,蘇淮舒口氣,緩緩跟她說:“有時候客戶硬塞不方便拒絕,都是逢場作戲,你千萬別放在心上。” 她悶聲問:“那以后呢?” 以后再有硬塞的情況怎么辦。 他輕笑回:“那是以前,現(xiàn)在基本上不會有了,如果萬一有的話……” 他故意拉長尾音,而后促狹地說:“就打電話讓我老婆拿撐衣桿來,誰讓小蘇是個妻管嚴(yán)呢。” 她鼓著腮小聲地嘀咕:“誰愛管你……” “喲喲喲,我又沒指名道姓我老婆是誰,天仙你怎么對號入座了呢,嘖嘖。“ “你!” 無意中又被套話,她氣呼呼地轉(zhuǎn)過頭來睜眼瞪他,后者吹了聲口哨,賤兮兮的大笑:“還是想給我當(dāng)老婆的嘛。” “閉嘴,不想!” “那我去找野女人了?” “你敢,不許去!” “咦,母老虎,好怕怕哦。” “再說話抽死你。” 挨打的次數(shù)多了,蘇淮已經(jīng)免疫,不怕死地提出福利性問題:“什么時候住一起,什么時候給個機(jī)會解放雙手,小小蘇太難伺候了。” “……” 鄭爾慢了幾秒才聽懂什么意思,咬牙握緊拳頭剜開車的他一眼。 yin賊! 擼一輩子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