懲罰她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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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小時的電影結束,兩人從電影院出來,明明顯感覺到身旁的他大松一口氣,她心里稍稍得意。 活該,讓他成天沒個正形。 “接下來去干嘛?” 問話的是蘇淮,緊接著又雀躍地建議:“沒事的話去我那兒坐坐吧,你還沒參觀過我住的地方呢。” “呵呵。” 她又沒傻。 “陪我去買只護手霜。” “那買完去嘛?” 期待不已的口吻,還勾著她的手指搖來晃去:“親親大寶貝,去吧去吧,白天你怕什么?” 大男人對著女生撒嬌,沒見過這么厚臉皮的,鄭爾無情地揭露他:“對你來說白天晚上沒有區別。” “……” 在她心里他都這么饑渴了? 他必須得給自己解釋解釋:“我那是情難自制…誰讓寶貝你太可愛了呢……” “信你鬼話。” 兩人走進大廈內的一家化妝品店,她站在貨架在挑選護手霜,他陪候一旁,暗暗琢磨等會怎么把人拐進家門,這時手機進來個電話,他看了眼后接聽,一手接打電話一手有意無意地摸她頭頂,梳整齊的頭發都要給他弄亂了,鄭爾郁悶地仰臉瞪他。 后者沒說幾句就掛了電話,鄭爾幾不可聞地嘆了聲氣:“又要臨時去加班了嗎?” “嗯。” 跟蘇淮交往后,她才發現他的工作真的很忙,每周能單休就很不錯了,像這樣突然要加班的情況也不是第一次,這要是她早撂擔子不干了,難為他一做竟然還做了四年,可見之前說的運氣好都是騙她。 哪里有什么好運氣,都是辛苦付出換來的。 “要不要跟我一起去?” 她猶豫了下,緩緩地搖頭:“不太好吧……” 他們公司的人她都不認識,況且是去加班。 蘇淮再勸:“有什么不好的,周末又沒什么人,進去后就待我辦公室里,兩小時就做完了,忙完一起吃飯再送你回家?” 她面露糾結,蘇淮使出殺手锏:“我明天一整天都要加班。” 先這么說著,加不加明天再說。 明天一天不能見,她終究還是松了口:“好吧……” 她怕耽誤到他的工作,說:“到時你不用管我,我自己玩就好了。” 他揚起意味深長地笑:“嗯。” 買好護手霜后,兩人出發去他公司,怕她坐著無聊,經過便利店時蘇淮買了一袋子零食帶上去。 這是她第二次來致和,心情比上次還局促,低頭遮住臉緊緊地跟在他身后,見蘇淮牽著個女生進來,不少人都暫停了手頭的工作看過來,所經之處引起窸窸窣窣的sao動,真是信了他的鬼話說沒什么人。 一路被注目終于進到他的辦公室,還沒松口氣就看到已經有一個人等在里面,一個高挑時尚的美麗女人,跟她完全不同的風格,對方看到一起進來的她同樣面上閃過一絲訝異,又很快恢復如常。 蘇淮揉了揉她的腦袋介紹:“我的助手,姓張。” 然后又跟對方介紹她:“我女朋友。” 就沒了。 鄭爾臉頰微熱,兩人簡短地問候對方,相比她小家碧玉的羞赧,對方很是成熟大氣,通身都是職場成功人士的自信,像她這種沒什么事業心的只有仰望羨慕的份。 蘇淮用自己的水杯幫她接了杯水便投入繁忙的工作中,他們在嚴肅的討論著一個策劃提案,她坐在一旁默默地看電子書,生怕打擾到他們,吃零食都不敢用力咀嚼,時不時瞥一眼過去。 他五官清俊,尤其是鼻梁特別挺拔,戴上金絲眼鏡后平添幾分清冷,認真工作的模樣尤其吸引人的眼球,通身都散發著不可褻瀆的高冷氣質。 她收回目光,低下頭勾起一個笑弧,他忽然停下手中工作,跟助手說了句休息十分鐘便往她走來,拿起她面前的水杯說:“走吧,去茶水間,去給你換杯溫的。” 鄭爾怕給他添麻煩,小聲地答:“沒關系的,我不喝。” 他垂眸動了動唇,說:“那就是我渴了,陪我去倒杯水。” 這就沒法拒絕了,他要去喝水她也不好意思呆辦公室里,她的助理還在一旁忙碌。 兩人肩并著肩往茶水間走,他笑問她:“剛剛在看什么?” “小說。” “還有呢?” 她抿嘴巴:“沒了。” 他挑了挑眉不再出聲,等到了茶水間門口,客氣地推開門讓她先進去,鄭爾抬眼看了一圈周圍,轉頭正要跟他說話,毫無防備地就被他拉扯進懷里按在門后,她受驚地低吟一聲,緊接著火熱的唇便貼了上來。 他吻得很用力,胳膊攬在她腰間身體擠壓她,一只手還掌控著她的腦袋,鄭爾被迫仰起頭承受他霸道的熱吻,這時有人推了推茶水間的門,格在彼此之間的小手頓時緊張地抓住他的襯衫,小腦袋嗚嗚亂搖。 蘇淮正吻得興起怎么可能中斷,空出一只手把門反鎖,然后兩手抱起她邊親邊走到一旁的靠椅落座,由著她坐在他大腿上的姿勢,兩人面對面他再也不用彎腰,親得越發投入賣力,舌頭掃蕩過的地方遺留下濡濕的水光,含住她柔軟的唇兒當果凍嘬了又吸,終于等他親夠了時,她身子發軟無力地斜靠在他胸口大口喘氣,半睜著的眼眸瑩潤含情,小嘴兒被他親得嫣紅泛腫。 恢復了些力氣,她以額頂撞他胸口,軟糯地問:“你干嘛……” 他吻她頭頂的發旋,音色低靡如同情人間的耳語:“懲罰你的小嘴兒不誠實。” 她又撞了一下:“哪里有……” 他用指腹輕撥弄她紅腫的下唇:“還不承認,剛剛明明在偷看我。” 還不止一眼。 “你不是在認真工作嗎……” 他很得意:“那么明顯的暗送秋波要親親,不滿足寶貝的小嘴我怎么能專心工作。” “……” 臭不要臉,明明是自己想親她…… 所以那一臉認真的模樣也都是裝出來的…… 重新回到辦公室,鄭爾再看他戴上金絲眼鏡的側臉,原先的禁欲不可褻瀆的氣質通通煙消云散,面前坐著的就是頭披著斯文外衣的色狼,斯文敗類不過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