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回 慎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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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認真閱讀: 請別的小可愛看過之后,我思考了許久,還是在本章前設置一個慎入。 注意,如果各位小可愛心里的閣主,是一個溫柔深情的好攻,而且想看點糖,沒必要破壞對閣主的完美想象,那就請退出點另一個版本的六十七章節。 如果可以接受作者為閣主描畫的另一面,不怎么光彩的陰狠一面,那么可以繼續往下看。 但是請看了的小可愛留點情面,不要噴擊作者。 ……………………………………………………… 安氏躺在榻上,奄奄一息,渾身盡是觸目驚心的傷痕,幾乎被包成粽子。 “阿卯!” 云六娘撲到榻邊,肝腸寸斷。 心愛之人遭此折磨,對于另一人,必定是感同身受般的凌遲,痛不欲生。 情狀令人動容,沈靜姝不忍再看下去,悄悄帶上門離開,留她們二人安靜。 胸口有些發悶,沈靜姝深呼吸,吐出一口濁氣,正待找等在門外的李衿時,發現庭中竟已空無一人。 衿兒去哪了? …… 幽州,一處民坊之內。 “我倒不知,你還有這易容的本事?” 李衿捏著那張從臉上撕下來的薄薄人皮,眸色沉邃漆黑得可怕。 被韓七鎖住大xue按在地上的人,乃是一名女子,披頭散發,嘴角青紫,不甘又絕望地瞪著李衿。 微微蹙隆的眉心,下意識的咬唇,以及那雙眼里透出的倔強,與沈靜姝極為相似。 甚至于相貌,都與沈靜姝八分相似! 呵。 李衿居高臨下,望著女子那張深肖沈靜姝的臉,嘲諷地勾了勾唇角。 …… 圣歷元年三月,在以狄仁杰為首的諸位大臣的多番勸說下,武皇終于打消立武承嗣為太子的想法,秘密令人將廬陵王李顯接回了洛陽。 四月,在外清修的長公主李衿回到洛陽。 秘密進宮向母親呈上此次出京辦事的詳細奏章,李衿便以旅途乏頓之由告退。 剛回公主府,正想著心腹將密信送與兄長,晉王李樘約定的接頭處,忽然有婢傳報,說是有一不愿露真容的人,欲求見長公主。 李衿接了名帖,打開一看,不由暗自哂笑。 她剛回京,這韋氏便迫不及待地來了。 不動聲色地折好名帖,李衿讓婢女將它還給那人,并讓她把人請到東花廳。 李衿自去更衣,隨后,在東花廳見到了韋氏。 韋氏乃李顯之妻,按理是李衿的兄嫂,但依然要按尊卑向李衿行拜禮。 李衿淡然應了,韋氏隨即將自己的帶的那個小娘子招上前來,笑盈盈說道: “還未開過苞的,身世可憐,被我見著買了下來,人很機靈,不知殿下是否看得中,留她這個嫩雛兒在身邊做個侍婢。” 小娘子哆哆嗦嗦地下跪,朝著李衿磕了幾個響頭。 唐風彪放,武皇喜好豢養面若蓮花的男寵,她的兩個公主,自然也是以色侍人者巴結的對象,自薦為寵者時常投名,有些阿諛奉承大臣也會送些鮮嫩貨色。 安定公主容貌昳麗,天下皆知,朝臣尚且有所顧忌,但自薦想為公主臠寵的,無論男女,皆躍躍欲試,公主府時常門庭若市。 她曾為此頭疼過,也曾拒之門外,武皇聽聞后便笑她:“朕的女兒自當天下人可望不可即。” ”不過,安定,至清無魚,蠅營狗茍之輩素來如跗骨之蛆,你非圣人,不如偶爾拋幾塊腐rou予他們嘗嘗,也好讓他們為你做走狗鷹犬。” 此后,武皇親自選了數個年輕貌美的男子送入公主府,李衿欣然謝恩。 只不過這些玩寵,皆被李衿灌藥,令其互相擼射陽液yin戲,晝夜不停,數日便精盡而亡。 此后自薦要入府侍奉的人便少了許多,倒是偶爾還有朝臣送來各色姬妾或是美男,多有埋線窺探或巴結之意,李衿照收不誤,只是每日入房,并不真的寵幸。 這些玩寵背后彎彎繞繞連著外人,能活多久,抑或轉送太平呷玩,全看她心情。 此刻又是一個送上門的侍妾,李衿負手而立,未曾有何歡喜,只是淡淡地對那小娘子道:“抬起頭來。” 年歲稚嫩的小娘子顫顫打著抖,半晌才怯生生地抬起頭,一雙驚懼的水眸小心翼翼地望著李衿。 相貌竟是與沈靜姝有七八分相似。 心頭微微一凜,李衿藏在袖下的手猝然握緊,指甲掐了一下掌心。 韋氏偷偷觀察著李衿,暗自竊喜。 果然,片刻后李衿對她道:“多謝嫂嫂美意,卻之不恭,本宮便收下了。” 韋氏美滋滋地去了,這名與沈靜姝相貌相似的小娘子留在了公主府,成了李衿的“侍妾”。 李衿喚來一名啞奴,示意她帶這哆哆嗦嗦的小娘子前去清洗。 “沈靜姝”被粗壯有力的啞奴拖了起來,李衿瞧微微瞇起鳳眸,眼底一片冷意。 她倒不知韋氏這般能耐,不過回京一月,便能搜來這以假亂真的“沈靜姝”。 “玉石,”李衿將自己府里的管事叫了來,“玉石,我不在的時候,有誰偷偷進過我的書房?” 管事領命去了,數日后,公主府有一名婢女失足跌落興國寺中的蓮池,溺水而亡。 是夜。 啞女給“沈靜姝”送來一碗藥湯,命她喝下。 湯汁濃稠,喝下半刻之后,突然感到陰中sao癢難耐,竟似千蟲爬動。 忍不住想要伸手去弄,一摸卻發現那處竟然流出了許多水。 “沈靜姝”嚇得發抖,身體又很熱,莫不是剛剛喝下的是毒藥? 癢處越演越烈,竟到了無法忍受的地步,“沈靜姝”想要什么東西捅進去止癢。 在榻上扭動打滾,拼命夾緊腿根摩擦,可那處的水只是越流越多,甚至濕了褻褲。 前頭的什么東西開始腫脹,想要被蹂躪,“沈靜姝”夾住錦被摩擦,試圖讓腿間的sao癢止住。 可是越擦水就越多,甚至流出來濕了褻褲。 房門忽然被打開,兩個粗壯的女婢進來,將她脫干凈衣服,綁住手腳。 “唔?” 掙扎無用,她只能任人擺弄,直到被縛住動彈不得,才感覺有人接近。 欲熱與恐懼輪番折磨,這時,視線里忽然出現一張絕色傾城的面容。 燭光閃動,分明是暖和的顏色,卻照得面前的人十分冷酷,像是無情的神。 李衿站在榻前,目光盯著“沈靜姝”。 片刻,她蹙起眉,眸中閃過一絲厭惡。 可又被那張相似的臉牢牢吸引著,李衿把手伸到“沈靜姝”的xue處,直接插了進去。 “啊~” 也不管這是還沒開苞的雛兒,手指便戳著軟rou狠狠地抽插搗弄。 破處的痛不可避免,“沈靜姝”疼得掉淚,李衿見著淚珠似乎愣了一下,但轉瞬又是面無表情,手指更用力地干著處子xue。 xue里流出處子血,隨著抽插,疼痛減緩,深處的sao癢奇妙地被緩解。 “嗯~” 那處酥軟得暢快,“沈靜姝”不禁發出一聲難以遏制的呻吟 李衿的抽插卻立刻停止,她不悅地皺了眉,低沉喝道:“安靜。” 陰沉威懾,“沈靜姝”不敢再叫,任由xue里被抽插得如何酸爽,也咬緊牙關不敢發出聲音。 手指盡情在濕濘xue里搗干,伺候的奴婢個個噤若寒蟬,寢房里只有噗呲噗嗤地插xue聲。 李衿自己并沒有感覺,只是想要宣泄。 沒想到入骨相思,竟然要靠一個替代品宣泄。 可這宣泄似乎也是無用的,不能緩解一分李衿心里對那人的渴望。 她想插著cao干的人,不是替代品! 一股悶氣,李衿越發兇狠地抽插,頃刻數百下,只把那xue處干得通紅。 xuerou軟癱著擰出水,“沈靜姝”即將泄出來的時候,又聽李衿冷冷地命令:“你要是敢泄,明天你的尸體就會橫在洛陽街頭。” “沈靜姝”嚇得立即噤聲,夾緊臀rou不敢有一絲一毫地放松。 李衿的抽插并未停止,反而更加深入地干進去,狂插數十下。 就像快被插爛一樣,可是卻越來越爽,“沈靜姝”幾乎忍不住里頭欲噴涌而出的熱流了,整個陰阜都鼓脹起來,想要噴出去。 像是往里頭沖了水,可是李衿突然拔出手指,也不管到底有沒有將那低劣媚藥泄干凈,立刻在婢女端著的熱湯里洗手。 榻上的“沈靜姝”再忍不住,xuerou一松,狂瀉不止,滴滴答答地噴水。 李衿卻似不知,在白巾上擦凈玉手沾染的水珠,拂袖而去。 遠在江南的沈靜姝,和司馬家的婚期只有三年時間了,而她還有大事未成。 …… “你若是老實待在洛陽,我倒還可考慮給你一個寬大,如今你跑來幽州,就別怪我狠心。” 李衿幽冷的目光刮過她的面容,隱隱顯出不耐。 不欲再糾纏,李衿正要示意韓七動手把人勒死時,突然聽見她的侍妾悲戚地泣道: “殿下的寬大,難道不是也要我的命嗎?” 李衿沒有否認。 是的,所謂的寬大,不過是留一個全尸罷了。 侍妾跪在地上,仰面流淚,絕望的眸子盯著李衿,盯著這個她服侍數年,卻連自己名字都不記得的“主君”。 其實“侍妾”根本有名無實。 李衿從未吻過她,甚至連最簡單的親近都沒有。 她只是一個玩寵。 每夜喝下媚藥,陰xue濕潤之后,李衿才會姍姍來遲,看她在榻上受盡欲望的折磨。 沒有任何感情,李衿只是通過她那張相似的臉凝望自己思念愛戀的人,而她只是個工具。 “把腿分開,我要插你。” 聲線永遠無所起伏,李衿像是對待提線木偶,把手伸到她的陰處,也不愛撫,直接就插進去。 媚藥令xuerou都癢得抓心撓肝,李衿卻也不在乎cao沒cao到敏感,只是自顧自發泄著貫穿。 她只是一個卑賤的奴婢,想活命,只能拼命忍住,等李衿把手指拔出來,洗干凈手離去,后半夜的欲望只能靠她自己抽插或忍耐。 而這樣的寵幸,一月也沒有幾次,李衿大部分時候,是冷眼旁觀,望著她欲求不滿地扭動,然后自己抽插yinxue。 她的目光從來不是看她的。 “沈靜姝”心中悲戚,她在李衿面前沒有名姓,冒險而來,只是想看看那位真的沈靜姝。 她替代她了數年,她也替她愛上了李衿。 可她要死了,正主出現,已經不再需要她這個發泄的替代品。 繩索套上了脖子,一點點收緊時,她最后聽到李衿說道:“你要感謝你這張臉,否則就憑你私入都督府,我就能讓你被千刀萬剮。” 話音方落,便聽“咔”的一聲,女子的眼珠暴突,再無生的氣息。 韓七松開繩索,尸體軟塌塌的倒在地上。 李衿冷眼掃了一眼地上死相猙獰的尸體,對韓七道:“燒了,手腳干凈些,莫讓沈靜姝知道。” “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