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沉淪番外(二)【3300+】
午后的陽光過分的絢爛,白石藏之介走到床邊將窗簾拉了起來,之后才走到桌邊倒了水,遞給了坐在床上的柚月。 柚月伸手接過,手指無意擦過他的指尖,微微閃了一下目光,雙手捧著杯子道:“你不必每天過來……” “我只是想每天看到你。”白石藏之介伸手揉了一下她柔軟的發(fā)絲,她的頭發(fā)長了很多,茂密的青絲松散地堆在肩頭和背后,脆弱而柔美,還帶著一絲母性的溫柔,“看到你好好的,我才會安心。” “抱歉,之前失蹤那么久沒聯(lián)系你……讓你擔心了。”柚月輕輕抿了一口溫水,靠在枕頭上不知該怎么才能繞開那些曖昧的話題。白石的目光雖然很溫柔,但對她而言卻充滿了侵略性,面對他依舊有著愧疚與自責,她根本不知該如何自處。 白石藏之介坐在床邊,看著她依舊瘦削的肩膀和下顎,沉默了許久單手托著她的側臉,低頭吻住了她的唇。他的吻和跡部忍足的都不一樣,輕得像羽毛,柔得像露水,沒有欲望,沒有占有,淺嘗輒止,稍縱即逝。 她喜歡白石。從懵懂的少年時期就喜歡著。 但白石和她認識的其他男人都不太一樣,淡的像水一般,幾乎感覺不到他感情的流露,他對所有人都是溫柔的,那是一種眾生平等的態(tài)度,是他接人待物的特點。她沒遇見忍足前,那一點點的溫柔似乎就是她的全部,可以珍藏很久很久。 但嘗試過被放在心頭珍而重之之后,再回頭看著他對其他人和自己無差別的溫柔,她就覺得那是毒,會讓她開始嫉妒與怨恨。不管有沒有福井春夏,其實當年早晚還是會走到那一步,她已經(jīng)回不去知足而樂的時光,愛情欲望都來得貪婪而沉重。 “別再跟我道歉了。”白石藏之介將手指插進她的發(fā)間,額角輕輕貼著她的額頭,“你對我總是懷著愧疚的心情,這種近在咫尺卻始終保持著不可親近的距離,讓我根本不知道該怎么靠近你……柚月,為什么就不肯給我一次機會?我到底哪里做錯了……” 他的手修長而溫暖,干燥而輕柔,讓她放松了所有防備。 其實他哪里也沒錯,這么好的男人,其實無論與哪個女孩兒在一起,都會和和美美一輩子,偏偏……他喜歡自己。 “白石……”柚月輕輕動了一下,稍稍拉開了兩人之間的距離,她鼻息間都是他身上的白茶香,讓她有一瞬的舍不得離開那只手,“別這樣。” 白石藏之介不由分說地含住她的唇瓣,小心翼翼地護著她腦袋,將她抵在枕頭上深吻著她的唇:“強勢一點兒,你會不會喜歡?嗯?” 他含著她的唇問,一只手從她肩頭往下滑,隔著寬松的病服握住了她的右乳,她沒穿內衣,rufang脹大而松軟,像剛剛出爐的面包一樣。柚月身子一下就軟了大半,靠在枕頭上呼吸變得急促起來,她被迫承受著他的吻,感受到他舌尖撬開了自己的唇齒,壓著她的舌根輕輕舔弄。 柚月下意識地閉上了眼睛,脹痛的胸部被揉的很舒服,漸漸地就有了一絲情欲,欲望慢慢蓄積直到突然開閘,腿心沁出了yin水打濕了內褲。因為懷孕始終禁欲,加上很久沒有被這么撩撥,她很快就濕的一塌糊涂。 白石垂眸看著她動了又動的雙腿,手掌貼在她滾圓的肚子上:“想要嗎?” “孩子……”柚月深深吸了口氣,試圖平復快要壓斷理智的欲望,“不行……” “不進去。”白石解開她領口的紐扣,低頭吻著她的脖頸,順著鎖骨一點點地往下滑,知道張口含住她的右半邊rufang,有淡淡的奶香味兒,哺乳期的味道。她的皮膚很白,幾乎能看清皮下紫色的毛細血管,纖細的脖頸和瘦削的肩膀似乎一掐就會斷掉,脆弱的美感直逼男人的大腦,但男人卻始終克制溫柔。 柚月深吸了口氣,一只手輕輕壓在他的頭頂,感受著他溫熱的口腔包裹著自己的rutou,時不時會狠狠地吮吸一口,但奶水還沒有通,所以只是酥麻而難受。 白石藏之介摸著她的臀部,將寬松的孕婦褲子和內褲脫掉,手掌貼著她的陰戶,在她細密的陰毛和yinchun上輕輕擦過,掌心來回摩擦著腿心有種隱秘的快感,不會將情欲推向高潮,卻會讓人越發(fā)欲求不滿。 手指留戀在xiaoxue入口,讓柚月頭皮發(fā)麻,整個人都像一條垂死的鯰魚,柔軟而艷麗的xue口分泌出大量粘稠的汁液,白石藏之介垂眸看著滿臉紅暈,整個人像一只嬌艷欲滴的玫瑰似的柚月,喉結微微滾動,心中某個地方似乎又塌陷了一塊。 “要……”柚月微微用力,抓住了他的手臂,半睜著眼眸,眼睛一片濕潤,“給我……” 白石抬頭吻著她的唇,牙齒輕輕磕在她的下唇上,中指緩緩插進她緊窒的yindao內,剛剛進入便被里面炙熱的軟rou全部絞住,幾乎寸步難行,他的欲望也上了頭,被囚禁在褲子內的性器硬得發(fā)疼,但他依舊不動聲色地撫慰著陷入情欲中的柚月。 “嗯,白石……”柚月下意識地低聲呢喃,白石藏之介看著她額間沁出的細汗,感受到她泛濫的體液,食指悄悄加入,刺進她逼仄的甬道內,他的速度并不快,處于曖昧地廝磨階段,偏偏讓人欲罷不能。 柚月的臉很紅,她的意識似乎是清醒的,又似乎已經(jīng)徹底游離于黑暗之中,她只想沉淪欲海,明知道眼下的行徑是墮落而卑劣的。她渴望著干凈溫柔的白石,放任他靠近引誘自己,一次次地降低自己的防備,直到他能輕松地越過扎滿荊棘的國境。 不想再理智思考任何一種可能性,放縱自己,放逐自己,如此而已。 高潮來得很快,長期禁欲的身體,孕期敏感的身體,性欲瘋長的身體,在他雙指又快又深地刺入后,瘋狂地顫抖繃緊,豐沛的汁水淋漓地泄出,透明的黏液飛濺在他干凈的手上,打濕了他整潔的袖口。 白石藏之介垂眸看著她漸漸放松下來的身體,手指在高潮后依舊緊咬的xue口淺淺抽插:“舒服嗎?” 柚月抿著唇?jīng)]說話,他也不逼她回答,緩緩抽出手指后,拿著濕紙巾將指尖滴滴答答的汁液擦掉,隨后又分開她的雙腿,替她整理著yin糜的下半身。他很仔細,動作也很從容,似乎單純動了欲望的只有柚月一個人。 柚月側頭看著他垂落的眼睫,細密而纖長,遮住了眼底的柔光,經(jīng)常帶著橡膠手套的雙手白得讓很多女孩子羞愧,十指都打理的干干凈凈,指甲也修剪得整整齊齊,領口的扣子一定會扣住最后一顆,頭發(fā)的長度剛好不會遮住眼睛,沒有任何夸張的表情和形態(tài),宛如一株靜默的樹。 她伸手壓在他大腿上,輕輕按了一下他的兩腿間,硬得像鐵,但他卻表現(xiàn)得像根本沒事一樣。 白石藏之介抓住她的手腕,將她的手移開放回被子里,替她換好了衣褲,將濕掉的內褲放在一邊,低頭吻了一下她的眼瞼:“別亂碰。” “你不難受嗎?”柚月的氣息已經(jīng)平緩,靜靜地看著他。 “習慣了。” 他說得漫不經(jīng)心,但柚月卻偏偏從他的語氣中聽出一種委屈,裝作毫不在意,其實就是故意讓她心疼。這男人,真的很心機。 柚月不知道該說些什么,白石已經(jīng)起身,拿著她的內褲轉身進了洗手間,很快洗手間傳來水流聲,廁所的門并沒有關,她依稀可以看見他站在洗手臺邊,彎著腰搓洗著那塊薄薄的衣料,內褲洗干凈后,他順手晾在了洗手間內。 “你最近不用在科研室內待著嗎?”柚月看著他從小書架上抽了一本書順勢坐在沙發(fā)上,忍不住開口問他。 他抬眸輕輕掃了她一眼:“不用在研究所盯著,有學生助手。” 說完,他的目光落在她左手無名指的戒指上,柚月覺察到他的目光,收起了左手,下意識在被子里轉了一下無名指上的戒指:“這些年……你交過其他女朋友嗎?” “問這個做什么?” 白石心也不太能靜下來,剛剛想要她,但是奈何她身子重,他只能讓她舒服,到了洗手間卻又不想自己動手弄出來,所以打算靜一會兒,希望能盡快平復心中激蕩的情緒和上頭的欲望,但柚月的問題卻又似試探般,讓他總是會忍不住多想。 柚月沒說話,白石輕輕平復了一下,忽然道:“沒有。” “嗯?”柚月走了神,下意識地抬頭望進了他沉靜的眼底,像是窺見了下面滾動的巖漿流火,很快就收回了視線。 “沒和其他女生交往過,和你分手后。”白石重復了一遍,左手壓在書的扉頁上,“不想和不喜歡的人交往。” 他收回目光,落在書本的文字上:“我不知道該怎么喜歡上另一個人,似乎所有的感情都被消耗在你身上,對于其他人多分出一份情緒都會讓我煩躁疲憊……” 有時候,他認真地思考過自己的狀態(tài),面對其他女性總是有種疲憊感,也許是與柚月這段感情結束時有很深的傷害,也或許是始終對初戀難以忘懷,以致于其他人出現(xiàn)在生命中于他而言,和那些實驗室里的標本并無區(qū)別。真正給他鮮活感的人,只有柚月。 “忘記……說起來容易,但其實很難。”白石低低地自嘲道,“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始終無法忘記過去,就像我一直沒辦法重新開始。所以,我一直想回到原點,從你身邊再開始一次。” “柚月,我從不否認自己嫉妒忍足和跡部,也不否認自己對過去的沖動出走后悔,我只是偶爾會有些怨你……總是太過苛責我,連一次靠近的機會都不曾給我。” 柚月沉默了許久都不曾說話,她定定地看著白石,指尖輕輕摳住床單:“對不起。” 他不想聽她的道歉。 柚月也明白,但除了道歉,她想不出還能對他說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