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這誰頂?shù)米?/h1>
你濃,我濃。情長,夜短。 翌日,一輪朝陽從地平線上緩緩升起,金光一片,將海與天的相交處染地刺眼。平靜無浪的海面上跳躍著無數(shù)斑駁的光芒,偶有微風吹過,掀了自然的靜謐。 光線穿過落地窗將整個房間照地透亮,房內(nèi)黑白兩色系對比強烈,黑的邊框,白的布簾,屋內(nèi)除了楓木書桌和柞木書架沒什么家具,空氣中彌漫著寧靜優(yōu)雅的香味,飄在最上頭的是淺淺的墨香。 大床上的一男一女睡地正香,兩人蓋著同一條床單,薄薄的床單堪堪遮在女孩的雙峰處,她兩手扯地緊緊的,而床單另一邊則裹在男人精瘦的腰處,男人上半身赤裸,肌理線條流暢分明。 他摟著她的腰將她抱在身前,下巴抵著她光潔的額頭,微長的發(fā)絲被夜晚弄地凌亂蓬松,早沒了白日造型師精心設計的模樣。 生物鐘一來。 “嗯……”徐筱旖無意識地拉著床單轉了個身,這一拉便將蓋著傅斯昀身上的部分床單扯了下來。 嗯? 明媚的眼光照地她眼皮微微刺痛,適應后才睜開眼睛,入目處便是蔚藍的大海,海面上依稀有白帆點點,與上頭的點點白云相映,幾只海鷗迎風飛舞,從高處直往下沖,沾到水面后飛快離開,掠起一道弧度。 這里是,他家。 他們在一起了。 她想起昨晚,嘴角彎起細不可見的笑。 這時,身后響起了傅斯昀的聲音,他似乎還沒睡醒,鼻音略重,顯得有些奶聲奶氣的,“扯什么,我都沒地蓋了。” 下身一涼,傅斯昀抬手便將徐筱旖拉到了自己的懷里,她的下身正好對上他的一柱擎天。 一抹紅暈隨即爬上了她的面龐,白瓷般的皮膚醉了三月桃花,羞赧如畫,襯地她眉眼間多了一層嫵媚。 她稍稍松了手,將床單往后拉。 濃烈而細長的青絲好似蕩起漣漪的湖水,層層疊疊,她發(fā)梢上還帶著茉莉的清香,他忍不住埋進她頸間嗅了嗅。“昨晚我沒忍住,你,還疼么?” “……”疼當然是疼的,但一想到他才是救自己的人,她更多的是心理上的滿足。“還好。” 一瞬間,時間靜了下來,寬敞的房內(nèi)除了呼吸聲,似乎還有一點陽光跳動的聲音。 “我下次會注意。”他聽得她的回答心里松了一口氣,聲音里的鼻音明顯少了,卻也不是很清晰。 她鼻尖哼了一聲:“嗯。” 他頓時心情大好,在她頸間蹭了又蹭,那樣子跟求撫摸的小動物也沒什么區(qū)別,“你不去上班了?” “不想去,請假了。”她說著帶了點撒嬌的意味,這么好的風景,這么好的對象,上班干嘛。 “那我也不去了。”他手中用力,將她圈地緊緊的,“你昨晚有舒服到么?” “……嗯。”她說完臉上更紅了,仿佛攜著素夏的風,帶著惱人的熱氣。 “喜歡么?”他開始得寸進尺,將她往下一按,使壞似的挺腰,準確無誤地頂?shù)搅怂律碜钊彳浀牡胤健?/br> “傅斯昀,你不要太過分了。”她被頂?shù)販喩硪活潱叩匾а赖馈?/br> 他喉間發(fā)出一聲低笑,隨后將她整個人轉過了過來,乖巧又期待地盯著她,琥珀色的眸子里暈著撩人的濕意,緊抿的薄唇一動,“旖旖,我想做。” 要命,這誰頂?shù)米 ?/br> “……” 他額前的發(fā)梢上落滿了晨光,柔順絲滑又暖意洋洋,勾地她很想揉他的頭,今早的小狼狗看起來更像小奶狗,絕對讓人母性泛濫。 就在她即將忍不住說“好”的時候,他的右手到了她的雙腿間,她急忙掄起小拳拳捶了他一下:“不準。” 眼神一變,他飛快收了偽裝,邪氣地笑道:“為什么不準,你不想要么?我記得你昨晚還挺熱情的,都爽哭了,你是不是很喜歡我cao你?” “閉嘴,禁止開黃腔。”她攔著他作怪的手,狠狠地捏了一下,但她那點道行根本不可能對他造成什么傷害。 “我只對你開黃腔,你聽地不開心?我記得昨晚我一說你就夾我,緊地要夾斷我一樣。”他任由她握住自己的手,趁她不注意的時候反手一抓,帶著她的手握住下移。 待碰到熱氣騰騰的男根時,徐筱旖觸電一般地想縮回手,奈何傅斯昀死死按著她的手,她怎么也掙不開。“放手。” “不放。”都是男女朋友了,他哪兒能委屈自己,“你要是下面還疼我不勉強,用手幫我也可以,反正是你的就行。”他抬手將兩人身上的床單一掀。 “你不能自己用手么?”她瞪了他一眼,但是手上卻不由自主地動了起來,上下taonong著他。他體諒她,她又怎么舍得讓他難受。只不過老做這種事,她覺得自己變yin蕩了。 他將她的另一只手也放了上去,緊緊包著棒身,“自己的手沒你舒服,你的手很軟,雖然跟你的xiaoxue比不了,不過也可以。” “你再說試試!”她惱地雙手一緊,狠狠擠了他一下,他急促地抽了口氣。 他變本加厲道:“我不僅要說,我還想做。” 她忽地放開了手,仰著小臉,“不給你擼了,我餓了,要吃早飯。” 他一把握住她的手,欲求不滿憋地臉有點紅,“早飯沒有,牛奶就有。” “滾。我餓得胃疼一定要吃早餐。” “……那你自己去做,我去浴室解決。”他委屈巴巴地看著她,將委屈難受隱忍的復雜裝到淋漓盡致。 她再信他這頭大尾巴狼她就是傻X。 “自己去浴室擼。” 徐筱旖坐起身,靜靜看傅斯昀走進浴室,身姿修長挺拔,只不過背影有點落寞,看地她好一陣愧疚。等等,她愧疚個屁,他是狼不是奶狗,裝的,都是裝的。 她走下床榻,隨便從衣柜里找了件他的白襯衫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