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我舍不得你在床下哭
“啊……啊,不,不要……不要了……”她無力地攀著他的胸膛,出口的嗓音一句比一句媚,生出風情萬種,體內的痙攣還未褪去,卻被他硬生生拉長了高潮的余韻,身體受不住地直哆嗦。 “不行,不準逃。”他啞著嗓子道,容不得她拒絕,說罷后手中掐地更用力,直把她腰部的皮膚掐出一道紅印子來。“用完我就想丟?做夢。” 忍過方才那一陣蝕骨的銷魂,他勁頭更足,炙熱的roubang堅硬如鐵,蠻橫地在窄小的甬道里來回抽送,每一次進入都像是會捅壞她,xue口嬌嫩的皮膚被磨地又紅又腫,乍一看有些可憐。 “哈……哈啊……輕點啊……”她受不住開始哭喊,點點清淚從眼角滑落,又凄又美。 高潮后的身體敏感地不行,哪里承受地了他大開大合的猛烈抽送,可她剛求饒,尾音便被他撞地猶如細密的玉珠,散地不成樣子。 她想,她終于知道小說里寫的被草哭是什么滋味了。 他低頭瞧著她嬌媚哭泣的可憐模樣,不知怎么的,心頭來了股自豪,能把她做哭,說明他技術也不是那么差。她這算是爽哭了吧? 大手從纖細的腰部緩緩下移動,色情地包住那兩瓣豐盈的臀rou揉捏,隨著他的動作,她只覺得身后的菊xue被他抓地不斷開闔收攏,酥酥麻麻的電流從那處傳來,勾地她前頭的xue口忍不住一緊。 “嘶……”他被她夾地腰眼一麻,差點就忍不住交代了。傅斯昀忽然停下動作,語氣狠厲,“你再夾一下,我今晚就停不下來了。” 她委屈地直搖頭,淚意在眼中破碎,明明是他作弄她,“我……啊……哈……啊不是啊……故意的……” 他不住地喘著粗氣,捏著她的臀rou將她往上提,roubang自下往上進入,狠狠頂到深出,退出一半時又整根進入,姿態強硬地撐開了rouxue里頭的每一寸滑膩軟rou,搗地她汁水連連,顫栗酸麻。 “旖旖,別閉眼,看我是怎么cao你的。” “不看啊……你變態……啊……啊啊……”她無意識地搖著腦袋,說什么也不看。 他好聲好氣地哄道:“聽話,看一下,我早點讓你睡覺。” 可以早點結束? 她被他說地心動,迷茫的視線緩緩往下,只見一根粗長的rou棍在她雙腿間肆無忌憚地進出,棒身全是她流的花液,她能感覺到他在身體里的形狀。 他見她看得認真便動地慢了些,挑著角度撞進去,整根沒入時嚴絲合縫。 yin靡的畫面引地xue口急速收縮,一股猝不及防的潮水從甬道內噴出,滿滿淋在了roubang上,裹著棒身的血rou一縮再縮,仿佛要將他夾斷一般,緊地他欲仙欲死。 傅斯昀臉上的表情有些猙獰,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提腰用盡全力全力頂了進去,頂端直接進入zigong口,“嗯……!”他喉間悶哼一聲,兩手靜靜捏著她的臀rou往胯間按。 “啊!別……啊……”又一次高潮,她爽地雙眼失了焦距,好半晌都沒回過神,全身癱軟一片。 他伏在她肩頭喘著氣平復,一下比一下慢,兩人下身一直連著,混合體液從xue口流出,順著股縫留到后庭。 腦子里一片空白,她好一會兒才找回魂兒,羞惱嗔怪道,“你怎么能,怎么能……” 即便她沒說出后半句,他也知道她想說什么,他捏著她的臉柔聲道:“沒事,不會有的。” 她聞言瞪大了眼睛,水霧彌漫的眸中帶著幾縷不解,懵懂地可愛。 “我們去洗澡。” * 浴室寬敞,而且正對海面,但傅斯昀沒開燈。 放好熱水后,他抱著她進了浴缸,這浴缸跟張雙人床一般大,容納兩人足足有余。 “剛剛那句話是什么意思?”她半躺在他懷里,面上紅潮未腿,說話間還帶了點輕喘。 “你真想知道?”他正閉眼想事,聞言忽地睜開了眼,微微偏頭,只見如瀑青絲入水,纏人地蕩著,正好擋住那兩點。 徐筱旖氣地擰了他一把:“為什么不會有孩子?” 傅斯昀輕笑一聲:“怎么,想給我生孩子?” “你想得美。” “我怕說了你受不了。” 她仰頭,怔怔地看著他的下顎骨,線條分明,每一個弧度都美,真得造物主偏愛,“我會生個怪物出來么?” “不。”他低頭,手上一用力便將她拉近了自己,出口的調子如同悠揚的小提琴,清亮明快,“我是狼,你是人,真想要孩子,我就得是狼形,你受得了人獸?” “你!”她氣地又擰了他一把。 他勾著唇角,笑地張揚,“害什么羞,做都做過了。你不同意我不會強迫你。” 她轉了身子,淺淺地靠在他肩頭,右手往下去握住他的,“傅斯昀,我想問你一個問題很久了,你是不是早就認識我?” 他想了想,腦中飛快閃過一簇光點,可他沒抓住,“沒有。” “沒有?”她眼神一暗,那個人不是他? 他一把握住了她即將松開的手,聲音壓了幾分,娓娓道:“我不認識你,但我見你的第一面就覺得很熟悉,那一刻我就知道,你是我的。” 宣誓一般的話語在她心頭重燃了一道希望,她仰頭看他,緊張地問:“你三年前有沒有去過Z大?” 傅斯昀攏起眉骨,頓了一會兒道:“好像去過,怎么?” 她心頭一跳,又問,“那你記得不記得自己救過一個女孩?” 眼簾一垂,他在腦海里搜索三年前的記憶,零零碎碎,并不完整,而這些殘破的記憶里并沒有她。“不記得,我三年前被獵人打傷了右腦,傷了一部分記憶組織,許多事情都不記得了,后來長出的細胞沒有之前的記憶。怎么,我救了你?” 她聽著他平淡的聲音,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掉,落在溫熱的水里,如碧落的雨,漣漪成泓。那個男孩是他,可他不記得她了。原來她從頭到尾都喜歡錯了人,她喜歡的人,是他才對。 “哭什么?”他傾身吻了在她的眼睛上,一點點吻干了她的眼淚,他舍不得她在床下哭。 他這么溫柔體貼,她哭地更厲害,豆大的淚珠“啪嗒啪嗒”地打在水面上,“我哭自己是笨蛋,如果我能早點問清紀潯就好了,也不會浪費三年青春。” “笨蛋,現在也不遲。”他捧著她的臉蛋吻了上去。 她抬手圈住了他的脖頸回應,“嗯。” “別亂動,我還沒過癮。” “我準你繼續。” “你今天第一次我不想太過火,明天再向你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