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5
最深處。 “師父——”明鸞腦海中一片混亂,被那從未有過的窒息快慰推送在激烈的風口浪尖。 被插到發顫的水xue不斷傾軋,源源不斷的yin液隨著急速奔馳的烈馬一路灑落。她如同先前調笑的一般,“滿地 荒石、四處野嶺,戰馬奔騰不知輕重,將士便能頂得女子泄身不止,一場下來馬背盡濕。” 重淵單手將韁繩挽緊一圈,咬住她的后脖頸。他那么大,那么猛烈,那么英氣無儔,甚至不需要什么技巧就能 將明鸞弄得哭喊著泄身。 可他想給她要的。他一騎當千,從戰場上換命而來的精湛騎術盡施,遍馳崎嶇道路,換著方兒的cao弄。他搖擺 著盔甲覆蓋的精健腰腹,左右碾磨著花芯濕潤的深處。他牽著鞭鞣不斷策馬,東南西北肆無忌憚地狂奔,插貫著緊 密rou腔的每個角落。 “不成了……”明鸞攥緊馬鬃,揚起精致的下頜,眼角止不住地濕潤,“師父插得太深了……花芯都要頂散了…… 師父好深……啊啊啊啊,又進來了……啊,頂開了呀!” 重淵好似一只兇猛的烈獸低吟不止,不斷攝取她的甘甜。 馬蹄踏碎滿地的新蕊,桃花瓣一路飛揚。漫天春光灑落在他們身上,好似將兩人鍍上了神祗般的金芒。如《古 神統紀》之中記載的一般,梵天與神女自花中而來,行世間一切有情之事。 他深情地入她,勝過打仗、行軍、射箭的一切熱烈之總和。 “師父……”明鸞被他干得渾身沒有半分力氣,歡愉的不斷攀升中噙淚,哀哀喚他,“給我。師父……師父給 我,都給鸞兒罷……” 重淵一勒韁繩,將胯下駿馬原地立身長嘶。 男根狂亂地送入胞宮之中,重淵粗重地喘息,逼出明鸞絕頂時的呻吟。 她能感覺到他的巨物飽漲,在花芯之內抖了四次,才將guntang地濁液盡數送入深處。白漿灌得明鸞小腹微漲,暖 意到達四肢百骸。 “師父……”明鸞落入他的懷里,精疲力盡。 重淵吻她的背,說出了一句從未說過的告白。 乾坤晴日,覆過一層幻色的彩云。云端的縫隙間萬條奪目光束穿透,金芒落在莽原之上。天際的群鳥陡然振 翅,遍地含苞的花蕊徐徐綻放。 那一天,帝都的所有人,都依稀聽見穹野傳來一聲低沉的清鳴。 就像傳說中,神跡降臨人世間的天音。 roushuwu. 玄甲軍整備,是在翌日午時。 明鸞與重淵天光微亮便已登樓俯瞰,一紅一黑,身影迎風長立。一人嬌小玲瓏,一人高大英挺,初初一見,也 覺般配。 城內的餞行宴已開始擺設,天穹亮起柔和的春光來。沉睡中蘇醒過來的帝都,寧和安詳。 明鸞立在城頭感慨萬千,轉頭北望疆土,忽見遠處燃起一縷信煙。 她瞇起眼睛細細看去,見是一騎青衣飛揚。從原野上來,背后負著玄甲軍的腥紅狼旗。 想了想,覺得哪里不對。明鸞回頭問重淵:“師父,玄甲軍的斥候不著黑甲?” 重淵自也是看見了,略一沉吟:“斥候著黑,玄甲軍中并無青色服制。倒是驛站信使、關隘巡吏著青。” 馬上便要出師,北境便有來急信。送信人不是玄甲軍的,為何要負北境玄甲軍的雪狼旗。十萬整裝待發的玄甲 軍就在城墻里頭,待會兒吃過餞行酒飯便要拔營出發。偏偏這個時候,信使城外來…… 忽然想著什么,明鸞眉梢一挑,伸手去拉重淵的盔甲:“師父,不好。別讓他報信。” 話音剛落,便見那青衣信使策馬疾馳臨了城墻根兒下,朗聲一呼:“報!云中十六州急奏來……” 只看重淵雷霆般矯捷,抻手一掠,探過左右副將身后精箭。他手上七石玄鐵精弓挽如滿月,弓弦的寒芒來不及 看清地閃光。一聲刺破天空的長弦急鳴,那箭如雨線隕落而下,百丈遠處不偏不倚射入信使心口。 馬兒還在狂奔。信使身子一歪,無聲滾落在草野上頭。 明鸞在城墻探頭看了一眼,心說遭了:“師父怎么給一箭殺死了…” 重淵道:“只射穿了護心鏡,力道擊暈過去而已。” 明鸞心道還好,那傳信之人若是枉死箭下,自己心中便會過不去的。于是便連忙喚人去看。 少頃,余簡率兩個年輕侍官輕騎出城門抬人,又將來使身上的書信搜下來奉給明鸞。明鸞接過手來,見上頭的 羽毛就知不簡單,三兩下拆了,一閱便蹙眉。 信來自北境守關營防的督察使,信中只報了兩件事。 第一件,云中雪國集兵于關外。 第二件,斥候探得,兵力約二十萬。 明鸞折過信來,給重淵看了。 重淵閱罷并無大敵當前的懼怕,只是眉宇中多了一絲疑惑。 兩人城墻上踱了幾步,似乎都在計較著什么。便看見,右邊的臺階下頭徐徐上來一個人。 嵐君撩袍而上,眸子帶著熟悉笑意,映入明鸞的身影:“城墻上風大。還有個把時辰便要出師,可以下去更衣 大妝了。將士們仰慕您,若見您盛妝揮別,定會五內銘感。”他摘落明鸞眉間一片被風吹來的花瓣,上前牽 她:“何以笑顏不展?” 明鸞還在想事情,攥緊手上信件,心不在焉,模棱兩可答道:“擔憂行軍罷了。” 嵐君卻輕笑道:“不過多十萬人爾,玄甲軍驍勇,不必太過擔憂。” 明鸞將手抽開,心口猛跳:“你怎么知道?” “知道什么?”嵐君手上一空,猶自不解。 重淵聞聲,手掌已經覆上杖柄,聲音冷若冰霜:“云中雪國軍比玄甲軍多十萬人。” 嵐君拂袖:“我自營中來,一路皆能聽見玄甲軍議論紛紛。帳中人人都說,傳聞今日有急信來報,云中雪國關 外屯兵二十萬,已近關外。” 重淵低聲道:“那信使還未入城報信,已被射落馬下。信件只有鸞兒與我看過。” 嵐君還未回過意思,揚眉直道:“豈會如此?十萬將士現在都知此事,個個憂心忡忡,甚有膽小者已起了退縮 之意……” 說著,三人都是沉默起來。 這是細作。 而且是刻意安排過的計謀。 明鸞強打精神,朝城墻外再看兩眼,問:“玄甲軍還有幾時啟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