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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戰戀雪(限)在線閱讀 - 出使慶國

出使慶國

東張西望,街道兩旁的各色小店,街邊的特色小吃,連擺在地上的粗糙小飾品,她都要瞧上一瞧,看上一看。

    難得看她這般開心,寒戰也就隨她去了,任她拖著他往前走,只一手緊緊牽著她,怕她過於興奮會被人流擠散。兩人身後的十二衛也是閑步當車的跟在後頭,頗有興致的看著兩邊的街景,反正有戰大人在,他們也不用擔心小姐會有什麼危險,今天他們的任務最多就是提個東西,自是一派輕松。

    只是最初的新鮮感過後,寒雪看著看著,臉色就慢慢沈了下來。慶國的民風彪悍善武,百姓都比較直帥豪爽,沿路所見,無論男女腰間皆帶著刀劍,連路邊玩耍孩童都是人手一把小木劍。有這般善武之風,也不怕民族不強,想到碧落現在捧文棄武的風氣,那滿大街的之乎則也,寒雪這心底就瓦涼瓦涼的,頓時也沒了逛街的興致。

    感覺到寒雪的異常,寒戰一拉她手,將她扯近自己,“怎麼了?累了麼?”

    寒雪有些有氣無力的搖了搖頭,“沒興致逛了,要不咱們回吧。”

    “剛剛還好好的,怎麼這一會兒就沒興致了?”寒戰不放心的去摸她的額,卻被寒雪搖頭避開。

    “我真沒不舒服,只是看著這……有些堵心。”寒雪怕他還要纏問,撇嘴說道。

    雖聽她說的不清不楚,寒戰也不再逼問了,只招呼了身後的十二衛,便牽著寒雪往不遠的一家酒樓走去,“你逛了一早上也該累了,咱們先歇個腳,順便用過午飯再回也不遲,說不得回頭你興致一起,又想再逛了。”

    寒雪本想抗議,可逛了一早上,先前有那股子興奮勁在,還不覺得,這會兒沒興致了方覺這腿腳確實是有些酸了,也就任由寒戰扶著她往那酒樓走去。

    走近了看,這酒樓門面還算挺光鮮的,只見門上匾額描金的三個大字“聚賢樓”,那店內的小二遠遠的看到一行人來,便熱情的迎了過來。他在這酒樓里呆的年頭也不少了,見的達官貴人多了也就養了一雙看人的利眼。這一行人穿著雖樸素,那料子可都是上好的絲綢緞子,再加上這一行人的氣勢,一看就不是普通人能人的,讓他腳下不禁就快了起來,臉上也拉開了諂媚的笑容。“唉,幾位客官快里邊請!”

    王正義快一步上來扔給小二一塊碎銀子,沈聲道:“有大的包間沒有?”

    小二眉開眼笑的接了那銀子,眼在各人身上繞了一圍,點頭哈腰的回道:“咱們二樓的坐兒是包間帶大堂的,包間外邊就有桌椅,您看行麼?”

    王正義點了點頭,“行,前頭帶路吧。”揮手讓小兒帶路後,他就先一步跟著上了樓梯,見小二開了一間臨街的包間,那里頭的窗戶正好可見外頭的街景。王正義仔細的打量了一圈,看過沒什麼異常之後,便看著小二道:“上幾個你們店里的拿手好菜吧,要清淡一些的,再來兩個甜點,外邊的幾桌就上些你們這兒拿手的葷菜。”

    寒戰扶著寒雪跟小兒進了一間,門外十二衛并未跟進來,而是在包間外占了三桌子坐了。小兒一看這架勢,便知眼前這兩人也是有些身份的貴人,不由的就更殷勤了。“我們樓里有上好的美酒,你看……”

    “我們不用酒,來壺好茶吧,外邊的幾桌也不用酒,就這樣吧。”王正義皺了皺眉,揮手讓小二退了出去。出門在外,除非是在自家的產業里,否則一行人是從不用酒的,這是他們一向的習慣。

    看寒雪臉色似有不郁,王正義向寒戰一拱手便退了出去,順便將門也帶上了。

    一進包間,寒雪便松了寒戰的手,走到窗邊往下看著街景。

    寒戰走到寒雪身後,自後將她抱入懷中,輕柔的問道:“怎麼一下就不開心了?”

    寒雪看著街上的行人,輕嘆了口氣,語氣幽幽的道:“看著這些人,心里就堵的難受,慶國民風如此彪悍,也難怪兵強馬壯了,再看看碧落,滿大街的柔弱書生,不但沒人覺得不對勁,反而還沾沾自喜,此消彼長,用不了多少年,兩國國力就不可同日而語了。”

    寒戰聞言劍眉一皺,將懷中人反轉過來,嚴肅的道:“雪兒,你可記得答應過我什麼?”

    見寒雪低頭不語,寒戰又道:“世事紛擾,本就是合合分分,這些事不是你該管的,也不是你能管得了的。聽我一句,待此地事了,咱們就歸隱,好麼?”

    寒雪口唇張了張,半響才幽幽道:“我不是要管這些事,我只是看著心里難受,”寒雪指著街上的行人道:“看著他們,我突然不知道自己現在的努力有何意義?咱們千方百計的謀畫,護了他們一時的安居樂業,可到頭來,他們仍在不思進取的做著自取滅亡的事,我……”

    寒戰心疼的摸摸她的頭,安慰道:“   “百姓風氣如何,要看撐權者如何去控制了,碧落如今的崇文之風,與皇甫家的三兄弟也不無關系。”轉而又冷道,“就算你耗費心機,也只能保得那些人一時的平安,若按咱們的計劃,兩國并立之時,若碧落還不重整民風,只怕撐不了百年便會被慢慢蠶蝕。”

    寒雪聽了情緒更是低落了幾分,看的寒戰心疼不已,將她抱在懷里輕輕搖著:“碧落今後的命運如何,還是要看皇甫昊天如何去撐控了,這些與咱們都無關,待此地事了,咱們就回莊子吧,我想要孩子了,一個像你一樣可愛的女兒。”

    寒雪一聽,心中不由酸疼起來,兩人同床共枕以來,寒戰為了她,一直都不曾讓種子在她體內停留,就是怕她受孕後會有兇險,也只有回到莊子里,他才能真正安心吧。“等大勢一定,咱們就向皇帝哥哥請辭吧,以後我便不管這些事兒了。”

    “此話當真?”寒戰驚喜的捧起寒雪的臉,想想又斂了笑,皺眉道:“當真不管了麼,可不許他們一來尋,你又變掛了。”

    寒雪好笑的看著他孩子氣的行動,抬手拍拍他的臉道:“人家什麼時候說話不算數過了?”

    寒戰這才笑了,歡喜的摟了寒雪便要親,哪知正在這時,敲門聲響起,寒雪忙笑著脫身出來,揚聲道:“進來。”

    開門進來的正義老兄再一次倒霉的承受寒戰的殺氣加眼刀數發,看的寒雪捂嘴直笑。

    “小……姐,菜……菜來了。”王正義被寒戰的眼刀嚇出一身冷汗又滿頭的霧水,不知自己犯了什麼錯,讓戰大人如些瞪他。

    “擺上吧,我正餓了呢,”寒雪笑的瞇了眼,幫寒戰擺了碗筷,也不管菜還沒上好。便自顧自的吃起來。

    看到兩人的臉色,王正義後知後覺的有點明白自己又撞上什麼事兒了,在心中暗嘆一聲‘倒霉’,待小二將菜上齊,便自行關好門退了出去。

    門方一關,寒戰便攔腰將寒雪抱入自己懷中,也不說話,便去啃她脖子,癢的她差點被口中的菜給嗆到,忙捂了嘴求饒:“別……吃飯了,好餓呢。”

    寒戰此時心中歡喜,哪里會放過她,將她臉轉過來,便去含她的唇,舌探入其中便卷了寒雪嚼到一半的菜到自己嘴里,“恩,味道不錯。”說著,還伸舌去舔寒雪的唇角。

    寒雪被鬧的面紅耳赤,抬手便去錘他,口中卻是輕聲的嗔道:“這還是在外頭呢,做死了這般猛浪。”

    寒戰也不說話,只是看著她笑,害寒雪氣也不是笑也不是,但也感染了寒戰的喜悅,舉了筷去夾了菜喂他,哪知寒戰含了菜卻又來吻她,又將嘴里的菜哺給她,兩人就這般你一口,我一口的互喂著飯菜,待吃的差不多了,寒戰又拿茶水來喂她,這次茶水吞下了肚,寒戰的舌卻仍舔著她的舌磨蹭著,不舍離去。一支大手也自她的襟口探了進去,握住一方軟丘輕輕擠捏。

    臀部頂著的熱燙物什,無聲的向她散發著邀請,讓寒雪的身子輕顫起來。裙擺下探入的大手,準確的隔著襦褲貼上花谷碾磨。

    “嗯……”今日的寒戰好似特別的溫柔,讓寒雪也似化成了水般,渾身柔軟無力,只能任他為所欲為。

    滿足的收回唇口,寒戰舔著帶出的沾滯銀絲,吻上寒雪的脖頸,邊低喘著道:“我實是想的利害,先給了我,可好?”

    寒雪羞紅著臉,圍視著周圍,見那窗都還開著呢,不由喃喃道:“這里……不行……”

    寒戰意會的一揮手,那窗便無風自動的合了起來,“我只輕輕的,不會弄出動靜的。”說著便掀起寒雪的裙子,襦褲也只半卸,便將自己挺的堅硬的巨物輕輕的塞進了寒雪的花谷。

    “嗯……”這般坐著自背後進去,讓寒雪更覺得那roubang粗的利害,整個陰阜都熱燙了起來。

    寒戰也被那緊窒的濕暖熨燙舒爽不已,靠著寒雪的肩輕呼口氣,舌便舔上那光潔的耳垂,“真舒服,真想今後一直這般與你連在一起。”

    寒雪被說的臉上一紅,口中卻了急急的催道:“你……要,便快些吧,這里……還是外頭呢,若是,若是有人進來,那可如何是好?”

    寒戰只溫柔的看著她笑,連胯下的動作都是異常的溫柔,只是那大出大進的抽插,讓寒雪沒幾下便身子強烈顫抖起來,感受到寒雪xue中的收縮,寒戰笑意更深了,這般抽送了近百下,只聽的寒雪因忍著聲而氣喘如牛,寒戰才一個猛力的插入後釋放了自己,

    “哼嗯……”寒雪輕哼一聲,只覺得腹中一熱,接著只覺尾xue上一疼,xiaoxue更是不受控制的收縮起。

    “哦嗯……好舒服……嗯……”寒戰緊摟著寒雪的身子貼著在她臉輕哼著,只覺得寒雪的xiaoxue一陣陣的夾著roubang,似要擠干其中汁液似的,只讓他目眩神迷。

    正在兩人沈浸在快感的余波中之間,包間外頭突然傳來喧鬧聲,讓寒戰瞬間冷了臉,自懷中抽出巾帕快速的將兩人的下體擦拭干凈,手一揚,那包了兩人體液的帕子便化成了粉灰。看寒雪臉含春色雙目迷蒙似仍在回味他給她快感,又不由柔了表情,親了親她迷蒙的大眼,寒戰邊整理兩人的衣裳,邊輕道:“若真這般舒服,回去咱們再來幾次,現在要先醒醒,外頭好像有人來砸場子了。”

    雖相信有十二衛在,沒人能進得來,不過寒雪此時這般眼含春色的美景,他可不想讓別的男人看了去。整理好了兩人的衣裳,寒雪也回過了神來,有些不解的看向寒戰:“外頭發生什麼事了麼?”說著便站了起來,卻腿軟的差點兒摔倒,還好寒戰眼明手快,將她攔腰摟抱起來。

    “該是有些權勢的,似乎跟十二衛發生了一點沖突,正要喊打喊殺呢。”寒戰輕聲的解釋著,揮手將那扇臨街的窗打開,房間里有還兩人歡愛的氣味,要毀尸滅跡,可不能忘了開窗通風。

    寒雪豎起耳朵也聽不到外頭發生了什麼事,不由的皺起了眉頭。這包間雖不大,這隔音倒是好得很,不由嘟了嘟嘴道:“我一點也聽不到。”

    寒戰看的心癢,再偷了口香,才笑道:“這簡單,門開了,自然就聽到了。”說著,抬手一揮,那門便無風自開了,外頭的聲音也傳了進來。

    只聽一男子在吼著:“能被我們主子看上,可是你們八輩子修來的福份,別給你臉不要臉,小心惹惱了我家主子,讓你們這些外鄉人吃不了兜著走。”

    耶?看上?寒雪一聽便笑了,“不知這位公子的主子看上了我家哪位兄弟?”她也不看那男子,只在十二衛臉上打轉,只看的除了除了范云龍外的其他人都笑了出來。

    寒戰見狀挑了挑眉,嘴角也是詭異的挑起。

    “咳,大人,小姐。”十二衛見兩人出來,忙笑著彎身行禮。

    “怎麼回事?”寒雪好玩的看著范云龍氣的通紅的臉,那張偏陰柔的俊臉,此時看來更是風華絕代,讓人移不開眼。

    十二衛見狀都在哧哧的笑,包清兩步竄到兩人身邊笑著將經過講了一遍。原來方才在他們之後又來了一群人,那一群人一行數十人,進了包間的有六人,有兩人便是女子,那兩名女子在進包間前看到了十二衛他們,而其中長像最俊的范云龍就被人家給看上了,說是讓進包間一起喝一杯,原十二衛也不當回事,只禮貌的回絕,那知人家就是硬上了,不去還就要喚人動手了。

    寒雪抬了眼去看那男子,一見也是個眉清目秀的,二十出頭的樣子,只是那囂張的氣勢,鼻吼朝天的架勢,破壞了那一身的儒雅氣,活脫脫成了個仗勢欺人的。只是那一身衣著卻不是平常富貴人家能穿的,這便讓寒雪凝了眼,心中有了幾分明了。

    “不知公子的主子是有意與我家兄弟論親,還是如何?不如請了你家主子出來見上一見,若是我家兄弟也有那意思,也好成就一番姻緣,你說是不?”

    “論親,哼,他也配?我家主子高貴著呢,能是這種凡夫俗子沾染的麼?”那男子冷哼了聲,還待再說上兩句,卻被寒雪堵了口。

    “原來是我們誤會了,我就是說嘛,人家主子也是名門閨秀,怎麼可能半路來搶男人,那可是有損名閨譽的。”說著便笑著跟那男子點了點頭,便抬步往樓梯口走去,十二衛自然也跟著抬腳就走。

    那男子一看便急了,忙指著范云龍喝道:“站住,你們走可以,他必須留下。”他聲一落,眾人便被人圍在了中間。

    被人當眾羞辱,范云龍早就氣怒不已,剛才是因為寒雪出來,才忍了氣,這會兒見這人還來不依不饒的糾纏,不由更加火冒三丈,抬腳勾了一張凳子便往那男子踢去,只聽“哄”的一聲,那男子連慘叫都不急發出便被拍扁摔在墻角。

    那小二與掌柜在樓梯處探頭探腦的看著樓上情景,卻不敢吱聲。范云克是才那一腳也震住了眾人,讓圍著寒雪等人的一眾侍衛不敢輕舉妄動。寒雪見了便對那倒在地上,顯然還未暈的男子笑道:“你若是不服氣,便到城南官驛找我們,本官乃碧落護國公主是也。”話雖是對著那男子說的,她的眼卻是看著相鄰的那間半合著的包間門。

    果然,話聲剛落,便響起一聲嬌膩的女聲:“原來是護國公主,我們姐妹倒是失禮了呢。”聲落,包間里便走出一豔麗女子,這不正是華仙飛麼?那包間里的另一女子十有八九便會是華仙羽了。

    寒雪故作驚訝的走了回來,“原來是仙飛公主在此,”說著便去看了那倒在地上的男子一眼,“不知此人可是公主親隨?是才聽他說,他主子看上了我的侍衛,不會是兩位公主……”

    “公主這話可不許亂說,沒得壞了我姐妹的名聲。”華仙飛臉色一白,急急打斷寒雪的話頭,“手下人不會說話,這才引來誤會了。”忙急急走了過來道:“是同來的幾位大人打賭說您那侍衛長像似女子,要看看是不是女子扮的,這才有了是才的誤會,若是沖撞了公主,還請公主見諒。”

    “公主這般可是折煞本宮了,本宮的侍衛也有不對的地方,畢竟年輕,血氣方剛的受不得氣,誤傷了你的侍衛,實在是過意不去。”寒雪面上端著溫和的笑,心中卻不禁冷哼,名聲,你還有名聲可言麼?這慶皇朝中,指不定有多少人是你們的入幕之賓呢。

    “即是誤會,公主也無需與我客套了,此事就此了了,不用再提,您看如何?”此時包間里的五人也都走了出來,還別說,這五人都見過,還真都是這兩女的入幕之賓。

    華仙飛忙向寒雪介紹道:“這位是我朝的兵部尚書──孫玉芳大人,刑部侍郎──劉書恒大人,震邊將軍──華銳,驃騎將軍──吳浩。”

    寒雪的品位比這些人都高,所以對於這此人的行禮也只是點點頭算是打過招呼。目光轉向那叫華銳的將軍,裝做在意的笑道:“將軍姓華,可也是皇親?”

    只見那華稅嘴角噘笑,直直的看著寒雪道:“下官雖姓華,卻只是孤兒,能承國姓,乃我王皇恩浩蕩,恩賜所致。”

    華稅的目光似在扒寒雪衣服似的,頓時讓寒戰冷了臉,腳步一移便擋在了寒雪身前。寒雪一時也冷著臉,皺著眉頭抿唇不語。

    華仙羽暗中撞了華稅一下,走上前來笑道:“沒想到能在街上與公主附馬巧遇,可真是有緣,不如一起喝一杯水酒如何?”

    寒戰滿身的生人勿近的冷然之氣,收回瞪華稅的目光轉向華仙羽淡淡道:“公主今日逛了一早上,已非常疲累了,就不做陪了,明日國宴再與眾位續談吧,告辭。”說完,也不待華仙飛與華仙羽反應,便摟了寒雪快步下了樓揚長而去。

    “好有味道的男人!”華仙飛瞇著眼看著寒戰遠去的背影,不自禁的舔了舔嘴角。

    華稅等人一見不由輕笑起來,皆回身往包間走去,華仙羽與華仙飛也忙跟了進去,兩人一進包間,身後的門便被緊緊的合了起來。華稅不客氣的自華仙飛背後將她抱住,兩手緊緊的握捏起她胸前的兩團柔軟,“你這小yin娃,我們哥兒幾個還沒滿足你麼,看到男人就想被cao了?”

    “嗯啊……你不也一樣麼,看那護國公主的眼神,只差沒將人家給扒光了?啊……”胸前那不留情的捏握讓華仙飛痛的叫出聲來,胸部火辣辣的疼痛,讓她的眼眶不由的紅了,眼中水霧蒙蒙,那可憐兮兮的柔弱樣,讓人更有想要狠狠催殘的沖動,看的原本坐在桌邊的幾個男人都站了起了。

    華仙羽站在邊掩了嘴吃吃的笑:“看你們幾個惡狼似的,咱們姐妹倆何時餓過你們了麼?”

    華銳滿含欲望的掃了華仙羽一眼,邪笑道:“知道我們餓了,還不快快過來侍候著?”

    “銳兄這就不對了,合著兩個都給你占了去,啟不是把咱們兄弟仨給晾這兒了麼?”孫玉芳邊哼笑著說道,邊慢條絲理的解著自己身上的衣服。孫玉芳外表看來一派文弱書生的儒雅之風,可待那衣衫卸下,卻是肌理分明,瘦卻精壯的身材,一瞧便知是個練家子。

    “就是,就是,銳兄可不能吃獨食,讓兄弟們在這兒干瞪眼啊。”劉書恒笑將一身衣裳全除了下來,裸了身將除下的衣裳在靠墻的椅上一一放好,才反身走向華銳。

    華仙飛看著眾人的架勢不禁有些慌急,“你們不會想在這里做那事吧?父皇嚴令不可在宮外做那事的,你們忘了?”

    一直站在桌邊看戲的吳浩一聽這話,不由冷笑了聲,“meimei還真是聽父皇的話呢,不過你又可知,今天你們可是父皇送與我們兄弟的小玩具,仙兒meimei可知玩具為何意?”

    華仙飛聞言臉色一下子就青了,驚魂不定的看向華仙羽時,也在她的眼中看到了同樣的驚慌與恐懼,她僵直著眼滿眼不可置信的看向吳浩,“浩哥哥可不許這般逗仙兒,仙兒膽小呢。”那聲音里都帶了一絲驚顫。

    無怪乎華仙飛,華仙羽兩姐妹如些的驚慌,起因皆原於上三代華家家主所做的家規所致,族規中對女子的規定第一條:凡家族所出之女皆需匯於一處教養。第二條:凡家族所出之女,未滿十二齡前皆為家主之屬物,十二齡後可由眾兄共享。第三條:族中有功之臣可按功跡求取族中十二齡以上之女。第四條,凡臨戰事,族中之女凡十二齡以上者,皆需隨軍撫慰有功之將。

    現如今五國暗地里雖是暗朝洶涌,但明面上還尚屬平靜,而眼前這四人也未聽說得了什麼大功在身,由此可見,父皇將她姐妹二人送給他們便只能原於那第四條的族規。雖說族中女子都是自小浸染藥物成長的,自小就養成了欲女之身,每日里無男不歡。可那第四條的族規,其意是要族中之女隨軍充當所有七品以上將士的泄欲工具。十萬大軍之中七品之上軍階者就有三萬多人,就算他們姐妹二人體質異於尋常女子,也受不住這麼多男人的索歡,到時也就只一個死字。

    以前只為平賊寇,父皇賞賜出去的姐妹就沒有一個生還回來的,這要是大戰一起,她們只怕離死期也不遠矣,姐妹倆越想越是心驚,越想越是膽寒,只覺腿軟的都站不住腳了。

    華仙飛,華仙羽兩姐妹本就生得美豔動人,此時滿目驚懼,更顯楚楚動人,我見猶憐,讓在場的四個男人身起都起了反應。

    見華仙飛被嚇的失了魂,孫玉芳放蕩的一笑,直接動手解了她的腰帶扯下羅裙,薄薄的襯褲與襦褲內透出一顆顆混圓的突起,讓幾個男人看著便凝了眼,孫玉芳抬手去摸,“是珠子麼?你這丫頭倒是有趣,珠子怎麼會戴在這里?”說罷便兩下將襯褲襦褲一同扯了下來。

    “嘖嘖嘖,真是漂亮,你這丫頭的心思倒是巧。”孫玉芳滿眼的贊嘆,只見華仙飛光裸的腰間掛著一串黑色的珍珠,那珠子自肚腹之間掛下,穿過股間在腰間圍了一圈,潔白細嫩的肌膚襯黑色的珍珠更顯誘惑,讓幾個男子胯下不由都叫囂脹痛起來。

    “有意思,我也來瞧瞧,羽兒meimei是不是也是這般妝扮的。”吳浩轉頭大步走向攤軟在地的華仙羽,將她扯起摟進懷里。

    “你扶好她,我來解衣裳。”早已將自己扒光的劉書恒也滿含興味的跟了過來,動手便扯起華仙羽的衣裙。

    那邊孫玉芳雙手掰開華仙飛的雙腿看著她的雙腿間,只見一顆珠子正好陷在花谷之中露了半個頭,他不由笑著拿手去撥弄那陷進xue里的珠子,“這珠子嵌著舒服麼?小飛兒?”

    華仙飛此時也回過了神,卻是滿目哀戚的看著孫玉芳求道:“玉芳哥哥,救我,我不想被成千上萬個男人玩死啊,救救我。”

    “噗,就你這sao浪的樣兒,只怕到了軍中便會忘了你今日之言了。”華銳邪惡的噗笑一聲,手下毫不留情的扯著華仙飛的衣襟便是一撕,精致的綢衣便在他手下化為片片碎布,灑落一地。

    華仙飛一聽便不由低泣起來:“不要,不要,我的身子只是眾位哥哥的,飛兒不要其他男子碰,哥哥們救我。”

    孫玉芳也不理哭的梨花帶淚的華仙飛,只皺了眉頭對華銳道:“你怎這般不知輕重,這還在外頭呢,撕了她的衣物,一會兒怎麼回去?若是漏了風聲讓老頭子知道,少不得又是一頓訓。”

    華銳滿不在乎的冷笑一聲:“怕什麼,大戰在即,老頭現在哄著我們都還來不及呢,怎麼會訓斥咱們,不然你以為他怎麼會舍得將這兩個小yin娃送給我們?”

    那邊華仙羽被劉書恒與吳浩兩人夾在中間肆意褻玩,花xue與菊xue里原本插著的玉棒被兩人拿在手中在兩xue里東戳西攪,胸前兩顆飽滿的雪乳更是一只被身前的吳浩含在嘴里,另一只被身後的劉書恒大力的捏揉。胸前一邊舒爽,一邊疼痛的感覺加上身下兩xue被同時玩弄,直弄的她香汗淋漓,嬌喘不休,看到華仙飛還在哀哀哭泣,便勸道:“meimei快別憂心了,jiejie聽教事嬤嬤說過,撫慰出征的將士也是有定制的,且一日也只受十人,以咱們的體質雖有些勉強,但也未嘗不能應付。”

    吳浩聽著便斜了眼看她,纖長的食指挑過華仙羽的臉,似笑非笑的道:“你倒是知道的挺多,但又可曾聽過將在外,君令有所不受這句話呢?嗯?”說著便壓下嘴來含了華仙羽的唇細細密密的親吻起來。吳浩看似清冷,可吻卻端得溫柔無比,直吻的華仙羽雙頰飛紅,心跳如雷,兩支纖臂自動的環上吳浩的脖子。

    或許是華家的男子都有異於常人的性愛好,看著兩個嬌豔的meimei被眾兄弟壓在身下,肆意欺凌任意玩弄,看著她們嬌美的小臉因驚懼而扭曲,他們就會有一種禁忌的刺激和滿足感。

    華銳大力的捏玩著手中的兩塊乳rou,直揪的乳rou上滿是青紅的指印,看著華仙飛痛的扭曲的小臉,會銳便覺興奮不已,抬頭對孫玉芳道:“咱們今兒玩個不一樣的,兩人一同用她前面的xue如何?”

    “不要,不要,會撐裂的,我不要。”華仙飛驚慌的尖叫道,她們雖日日被眾位兄弟玩弄,但因為事後都會用上好的藥物保養兩xue,所以不管是花xue還是菊xue都如處子般的緊窒,而華家的男子成年後,那陽具的尺寸都是異於常人的粗大,若是這般粗大的兩根roubang同插於一處xue中,只怕她不死也會重傷。

    孫玉芳也不管華仙飛的驚懼掙扎,直接扯斷華仙飛腰間的珠子,提起她一條大腿架在腰間,端了粗長的roubang便貼上腿心,guitou在花心蹭了蹭,一個挺腰便擠了進去。享受的呼了口氣,他挑著唇角道:“先cao上回,cao松點再一起玩,總要先給她點甜頭,你也在後面先玩一回吧,免得回頭被夾著受不住,先噴了可是很丟人的哦。”

    華銳聽的一挑眉,冷哼道:“你道是個心狠的,平日也不見你這般出格,沒成想你要嘛不玩稱,要玩兒便是想將她往死里的玩兒啊。”他手上松了兩塊已被自己捏的青紫的乳rou,去掰華仙飛的兩瓣臀rou,“你說的也有理,先玩上一回吧,也讓這小丫頭爽上一爽。”說著便端了粗大的roubang往那菊花上頂,方一擠進去,便大力的抽干起來,直插的華仙飛嗷嗷直叫。

    劉玉芳也不客氣,緊握著華仙飛的一條腿,定著她的身子便也是大力的抽干起來,兩人的roubang在那兩處xue中似打樁似的重重頂撞,幾乎維持著同進同出的頻率,不過十來下,華仙飛的花xue中便有yin水流了出來。

    那邊劉書恒看著吳浩與華仙羽兩人擁吻在一起,不由挑唇笑道:“你小子也是個會哄人的,就這麼一親就勾了她的魂。”他的大手一邊在華仙羽的身上四處游移,一邊說道:“罷了,既然你們摟在一塊兒,那前邊就給你得了,我就要這後面好了。”說著便將插在華仙羽菊花里的玉柱抽了出來,伸指在上面按壓起來。

    菊花上傳來的癢意讓華仙羽哼哼著直往吳浩懷里縮,臀部卻讓劉書恒棒在了手里,一根粗長的熱鐵便穿進兩股間,貼上了菊花xue,緩緩的一頂,便也擠了進去。

    不得不說,華家之女的欲女教養確是男人的福因,長期浸泡春藥的體質,略經男子調教便會興奮得春水橫流,就連這菊xue,雖流不出汁水,卻也是每日里清洗干凈,涂抹上潤滑之用的膏藥,以便男子享用。

    此時兩女皆是各自被兩個男人夾在中間,兩xue受襲,隨著包間內的戰況越烈,原本低婉的女子的嬌喘吟哦聲,漸漸高昂起來,間或夾雜著男子獸性的低吼與yin笑,自包間中細細的傳出,引來無數人的注目。

    吳浩將體內的jingye泄盡後,也不管自身的赤裸,抽身走到靠墻邊的椅子邊便坐下休息,直到感覺身邊有人坐下,才抬眼掃了一眼。

    華銳一邊摸著剛釋放過的老二,一邊看著吳浩低聲道:“出征之事,只怕不可避免,老頭能將這倆丫頭送過來,明擺著是要收咱們的心,這事你怎麼看?”

    吳浩沈默了片刻,直到華銳以為他不會開口時,才答非所問的道:“你說為何外別的孩子cao起來就是沒感覺?插不進去不說,就算插進去了也難受的緊,還沒折騰呢,沒幾下就沒氣了,實在是掃興。”

    華銳眼光一閃,摸著下額邪笑道:“你小子不是在想著小瑤兒吧?”

    吳浩半睜了眼,掃他一眼道:“你不想?”

    “小瑤兒才九歲,就算再想也要待她十二生辰,才能輪著咱們。”華銳往椅背上一靠,幽幽道。

    吳浩冷笑一聲,“噗,你大約是不知道吧,世招,世統可是享用過了,聽說那丫頭是個寶地,插進去時像被千萬張小嘴舔著含著似的,那滋味……”閉著眼慢悠悠的說著,他似正親身感受那種感覺般。

    華銳暗暗咂舌“那兩小子還真是膽大包天了,要是被老頭兒知道……”族規有定,凡未經族長允許,私染十二齡之下幼女者,重者五馬分尸,輕者被處以宮刑,真沒想到那倆小子會這般的膽大包天。

    “正如你方才所說,現在正是風口浪尖的時候,老頭就算知道也不會怎麼樣,我尋思著昨兒老頭兒就是做給我們看的。那丫頭怕才是重頭戲,見了她昨兒那yin蕩的模樣,相信沒幾個閑得住的,個個都巴望著呢。”

    “你是說……”華銳也不笨,輕輕一點便明了了,他們華氏一族雖異於常人,但畢竟是皇家,那張龍椅不但是代表著一個國家的權勢,也掌著男人夢寐以求的rou體之歡,盯著的人自然也就多了。

    吳浩諷刺的一笑:“大家都是老頭的子嗣,只不過明面上的身份不一樣罷了,可咱們偏偏就損在這身份上,連讓老頭子試探的心都沒有,你說,咱們算不算失敗?”

    “還是算了吧,若真被老頭子試探,只怕也不好受。”華銳搖頭嘆道,“此次出征,借機討要一個小的帶著吧,咱們也試試老頭子的法子,說不定別有一帆風味呢。”說完他便自椅子上站了起來,見劉玉恒將軟掉的roubang自華仙羽的菊xue里抽了出來,便上前接過人來,自己坐在桌邊的凳子上,任華仙羽跪坐在腳邊,扶了自己軟掉的老二便往她嘴里塞,嘴上道:“吸吸吧,幫哥哥吸的粗一些,讓我好好的cao你那妹子。”

    華仙羽聽話的含住那軟巴巴的棒子,舌頭纏著guitou打著轉的埋首在他腿間。不一會兒,華銳便舒服的直哼哼,那roubang便迅速的脹大了起來,眼看著方歇的yin靡畫片又將上演,包間頂上一片小小的屋瓦被輕輕的合上,一個黑影如風一般消失在無人查覺的屋頂之上。

    屋頂離去的黑影沒有引起屋內人的注意,他們此時只光顧著享受yin欲了。

    揪著華仙飛的頭發,將她的頭按在自已胯下的孫玉芳看著華銳享受的表情yin笑道:“硬了就過來,不是說要一起弄這丫頭麼?”

    正對著孫玉芳的roubang做koujiao的華仙飛聞言,雙眼霧蒙蒙的求饒道:“兩位好哥哥放過我吧,飛兒的洞兒小,可受不住雙位哥哥這般玩法。”

    雙頰含春,雙眼含霧,楚楚動人的讓人心生“憐惜”,更想要將她狠狠玩弄的欲望是那般的強烈,一想到這張動人的小臉將在他的身下扭曲變形,孫玉芳就一陣陣的興奮,不由催促華銳道:“你玩不玩?不玩我自己玩兒了。”

    “看你急的,就這麼會兒也等不得了麼?”華銳輕笑一聲,推開華仙羽站起來,走到華仙飛的身後,伸手在她陰阜上摸了一把,看著手指上粘膩的體液微挑了挑眉,“看這濕的,等不及想讓哥兒幾個一起cao你了吧?嗯?”邊說著五指成爪抓了華仙飛的一條手臂,就往後就人整個的拉了起來,推著她往前幾步。

    華仙飛看著這架勢便慌了起來,扭著頭驚著聲的叫著:“jiejie,jiejie。”

    “嗨,叫什麼叫?沒見你jiejie正爽著呢,一會兒我哥兒倆也會讓你爽翻天的,嘿嘿嘿。”孫玉芳邊說,邊握住華仙飛的兩邊腳裸便往後拉,華仙飛的上身被華銳提在手里,孫玉芳這般一拉,華仙飛的身子便如被兩人抬起了一般,兩腿隔著孫玉芳的身體,那春水淋漓的陰阜便被送到了孫玉芳的腿上。

    “我先進去,你再進來。”孫玉芳招呼一聲,順著姿勢便將粗大的roubang插進華仙飛的花蕊里,然後攬了華仙飛的身子貼著自己向後仰躺在地上。兩人平時也沒少玩這種所戲,這事做起來駕輕就熟,華銳按著華仙飛的玉背,一手端著自已硬挺的粗大roubang,順著孫玉芳與華仙飛結合的縫隙便往里邊擠。

    “啊啊啊──好痛,好痛,不要,會撕裂的,不要啊──”華仙飛痛的連連慘叫,身體卻兩個男人壓制的動彈不得。

    “哧,你又不是第一天被男人玩,裝什麼清純,”華銳眼中厲芒一閃,抬手朝著華仙飛的臀部便是重重的一拍,鮮紅的五指印便浮現在結白的臀rou上。

    華仙飛身體顫了下,便又哀哀的叫了起來,身下撕裂般的疼痛著,花道被撐到極限,她只覺得自己隨時會被撕裂成兩半。

    那邊華仙羽被吳浩與劉書恒夾漢堡似的夾在中間抽插的正舒服,神思都不知道飄到了哪里,只知道哼哼著呻吟,耳邊傳來meimei的痛呼聲才回了神,她睜著迷蒙的眼看向這邊時,不由被擠在一起的三人驚的瞪大了眼,抖著聲音驚叫道:“不可以這樣,不要這樣啊。”

    “嗯,夾的舒服,再夾,再夾。”劉書恒閉著眼哼著,因著華仙羽激動的繃緊了身體,陰阜與菊花一起緊繃了起來,插在里面的兩條roubang被夾的舒服的直抖,她身後的吳浩更是被激的握著她的腰瘋狂抽插起來。

    那邊華銳挺著roubang往華仙飛的花道里擠進了半根,眼色一沈便猛力往里一頂。

    “啊──”華仙飛慘叫一聲,直接暈了進去。

    “我cao,你不會輕點嗎?”孫玉芳也是身體一僵,赤紅著眼瞪著華銳大吼一聲。華仙飛的roudong本就保養的比較好,平時自己一人插進去都覺著緊,剛才華銳慢慢擠進來時,他老二幾乎緊的有點兒疼了,但還是挺舒服的,可現在被華銳這麼猛力一插,他老二火燒火燎的疼,讓他忍不住破口大罵。

    華銳挑起一邊嘴角,滿不在乎的道:“不猛點兒怎麼cao裂這丫頭,老頭子送的玩具,不玩出點顏色,怎麼會有味道?”

    “瘋子!”孫玉芳憤憤的低咒一聲,抬起華仙飛的雙腿開的更開,一邊將roubang抽出些,慢慢的抽插起來。

    那邊華仙羽被兩個男人cao的無力再說話,只能眼看著meimei被華銳弄的暈了過去。她心中忍不住一陣陣的酸楚,眼角一滴清淚滑落,面上卻擺出一臉的陶醉銷魂。任自己的父兄弟玩弄,這就是身為華家女兒的命運,一生只能被男人玩弄的命運,……

    回到驛館的寒戰進門便一掌將正廳內的紅木八仙桌給拍成了碎木屑,一身的冷烈殺氣讓身後的十二衛拖著寒雪遠遠的閃了開去。

    寒雪的臉色也不太好看,任誰被人用眼睛意yin只怕都不會有好臉色,看了眼正在發飆的寒戰,寒雪回首對同樣一臉鐵青的范云龍道:“云龍哥哥也壓壓氣吧,咱們初到慶國,此事只能壓下去了。”

    范云龍見寒雪如此說,深吐了口氣才道:“小姐放心,云龍省的輕重。”活這麼大,第一次被女人這般侮辱,實在讓人冒火。

    寒雪見他臉色仍是不好,也不好意思再說什麼,便點了點頭,邊揮手讓眾人退下邊道:“等包清回來,讓他馬上來見我。”

    “是。”十一人恭敬的行禮後便散了開去,只是不一會兒便傳來范云龍的怒吼聲及眾人的打鬧聲,想來是范云龍不甘心剛才被眾人取笑,正在報仇呢。

    寒雪在廳處站了一會兒,才抬腳走近寒戰,自背後輕輕的抱著他,感覺到他繃的僵直的身體,她無聲的嘆了口氣,“對不起。”若她不攬這事兒,他們今天也不會遇上這事兒,若不是為了她之後的行動方便,方才在酒樓里時,那個用眼神意yin她的華銳只怕早被寒戰給挫骨揚灰了,又怎麼會讓他自個兒一人在這兒生悶氣呢?

    “你沒錯。”寒戰冷哼一聲,臉色臭臭的返身將寒雪抱進懷里。

    寒雪嘴張了張,卻不知要怎麼安慰他,此次慶國之行本就是她自請而來,寒戰本就反對她參與這些事情,此次碰上這種事,偏還不能讓他動手教訓那個男人,也確實是難為了他了。

    兩人相擁而立,寒戰一肚子的郁氣自將寒雪擁進懷里時便自動消散了去,此時暖玉溫香抱滿懷,無聲勝有聲,只是片刻過後,寒戰微不見的皺了皺眉,雙眼不滿的瞪向門口。

    雙手捧著拿著剛收到的飛鷹傳信急急闖進來的王正義,再次倒霉的撞到了槍口上。在寒戰的眼刀之下,王正義頭也不敢頭,一邊檢討自己何時可有得罪戰大人?一邊忙低頭斂目道:“小姐,大人,皇上的來信。”

    “皇帝哥哥的信到了?沒弄錯麼?昨天才發的信,怎麼可能今天就有回信?”寒雪聞言忙推開寒戰,快步往王正義走去。

    寒戰看著空了的懷抱,怨念很深的再次狠瞪了王正義一眼,而王正義也終於後知後覺的恍然自己做了什麼好事,老惹來寒戰的眼刀追殺了,不禁歉意的摸摸頭,嘿嘿傻笑兩聲便溜之大吉,出門還順手將大廳的門也給帶上了。

    快速的瀏覽了眼紙條的內容,寒雪開心的沖寒戰揚揚手中的紙條:“皇帝哥哥真是未卜先知,這信是三天前發出來的,竟是準我便宜行事的口信,這可真是給我開了方便之門了叫,做起事來不用礙手礙腳了。”

    “本就是對他百利而無一害的事,這口信也是意料之中的事!”寒戰冷冷的哼了一聲,有人免費給打白工,給點好處也是理所當然的,再說寒雪所有的計劃都對碧落國有百利而無一害,只要皇甫昊天腦子沒抽筋,就會知道給寒雪便利就是給碧落謀福利。只是皇家無情,不知道寒雪這般為他們,是不是值的。

    看著寒戰仍是臭臭的臉,寒雪討好的依近他,“別生氣了,皇帝哥哥的口信上說,待咱們回國,便為咱們舉行大婚呢。”見寒戰的臉色極是不郁,寒雪大眼一轉,嘻笑道將手中的字條遞到他面前,一邊斜睨他,一邊道:“看這上邊的意思,大婚之後便要放我遠歸呢,就不知道是不是誰跟皇帝哥哥說了什麼……”

    寒戰瞄了眼遞到眼前的字條,看著那細小的文字,耳邊聽著寒雪陰陽怪氣的語調,不由好氣又好笑的拿手指點她的額頭:“皇甫家欠我的債可多了,總不能欠債不還,還得讓我娘子給他們做奴婢吧。”

    寒雪見寒戰面了終於了去了那層陰郁之色,心里也高興了起來,臉不上由淡然泛開燦爛笑,邊眼帶狡潔嗔道:“你可見過我這般嬌貴又撐著大權的奴婢麼?”一時心里又好奇他用了什麼辦法,能讓皇帝哥哥這般干脆的放人,“你是怎麼跟皇帝哥哥說的?該不會拿了劍逼著他點頭吧?”

    寒戰被說的面上有些不自然,眼神飄向別處喃喃道,“拿劍逼他又有何不可,橫豎他是欠了我的。”心里暗自腹誹道:要是早知道這招有用,他早就一天三頓的拿了劍對著皇甫昊天的喉嚨比劃,不過,這一句他可不敢在寒雪面前說來,怕一說這丫頭就要抓狂了,畢竟世上沒幾個人敢拿劍對著皇帝的喉嚨比劃而不死的,雖然他是唯一一個到現在還能活蹦亂跳的,不過還是不嚇她的好,誰叫他叫丫頭膽子小呢。

    寒雪聽得下巴當場掉地上了,大眼瞪的滾圓,指著寒戰的食指都控制不住的抖啊抖:“你……你真的拿劍逼他點頭啊?”大哥,你這未免也太牛叉了點吧?人家好歹也是個皇帝啊,你就不怕他大吼一聲,沖進來千兒八百的御林軍把你給砍成十七八段?

    寒戰被寒雪看的臉上紅暈漸深,說話的聲兒都高了兩度:“咳,算他識趣,自已給你解了擔子,不然,我,我還真不放過他。”

    一個素來冷酷如冰的男子,竟會有這般似孩童做錯事的表情?!寒雪嘴角抽了抽,那弧線慢慢便向兩邊彎翹了起來。

    “你這沒良心的丫頭,我那樣也不知是為得誰,竟就只想著取笑我。”看著寒雪只低頭笑著見眉不見眼,寒戰只能哀嘆自己苦命,那看著寒雪的眼中卻是盛著滿滿的柔情,哪里有半點的不滿在。

    “嘻嘻……”被寒戰一語道破,寒雪也不忍了,索性放了聲的大笑起來。

    寒戰只無奈的搖頭,一臉寵溺的看著她道:“別只顧著笑話我了,即是拿到了皇甫昊天的口御,便早日將事情了了,不然到時若又生了枝節出來,看你找誰哭去。”

    過了好一會兒,寒雪才止了笑,邊擦著笑出來的淚花邊道:“明日便是慶王宴請各國來使的日子呢,不若咱們今夜再跑一趟?慶王與各國怕是早有了協定,此事宜早不宜遲,遲恐生變。”

    寒戰低頭思附了下道:“給寒棋的信怕是要三四日才能收到回信,若今晚去,沒有制肘的東西,只怕慶王不肯輕易妥協。”

    寒雪抿唇一笑,拿手刮著寒戰的臉笑道:“這有何怕的,若他敢不應,你便拿了劍出來,橫豎已經比劃過一回了,一回生二回熟,指不定一樣能收到奇效呢。”

    “你這丫頭,這里談著正事呢,你又來取笑我。”寒戰苦笑不得。

    “好嘛,好嘛。”寒雪笑嘻嘻的收斂了些才道:“寒棋給的藥,你還有剩麼?”

    “多了,那小子就怕你離家會有哪兒不適,林林總總的給了一大箱子,”想起寒棋當時抬著大箱子來送行時的光景,寒戰眼中閃過一絲笑意,摟了寒雪在懷里,一只狼爪探向她腿間隔著衣裙磨蹭花谷,邊靠在她耳邊低啞的喃道:“光養你這兒的藥便給了十多瓶呢。”

    寒雪臉上飛紅,一時便軟了半邊身子,她急急按住寒戰做怪的大手嗔道:“色鬼,才說正事兒呢,怎……怎又這般猛浪。”

    “我這不是怕你不明白我說的是何藥物麼?”寒戰誣賴的道,故事靠著寒雪的耳邊呼著熱氣。引的寒雪呼吸都有此不穩了,才輕笑著將手收回來,乖乖的摟在寒雪的腰間正色道:“道出洞窟之事,以那藥相脅只能算是下下策,若要讓慶王改變初衷,還要從利字入手。”

    “不錯,他們聯盟攻打碧落,無非也就出於一個利字,三國分一國,與兩國分二國,我相信華乾軍會選擇對他最有利的一條路的。”

    柳眉細月高掛中天,一道黑影如箭般自官驛激射而出,速度之快,連人的rou眼也難以識別,也正是這般鬼魅般的速度,才成功的瞞過官驛外天羅地網般暗藏的各國密探。

    寒雪靠在寒戰的肩上,看著圍在她官驛外的那些自以為藏的很好的各國探子們,調皮的吐了吐舌頭,輕輕的自語道:“你們就好好的守在這里吧,本公主先出去玩了。”

    寒戰聞言,薄而性感的嘴角微微的翹起,腳下卻是絲毫不停,往那群山中的宮殿急掠而去。

    正所謂一回生二回熟,有了上次的探索經驗,這回找起華乾軍的寢殿對寒戰來說就像進自家後花園一樣簡單,躲過N隊巡邏的御林軍,繞過N個守衛,寒戰終於在一座燈火通明的宮殿梁柱邊停了下來。

    “到了。”

    寒雪小心的探出腦袋四下張望,不解的皺起眉來:“怎麼連個侍衛也沒有?是不是走錯了。”

    寒戰側頭瞄了眼燈火通明的宮殿,斂眉一想,便笑著摟了寒雪,腳下輕點,飛身上了宮殿外欄上的梁柱,他看著寒雪指了指門窗緊閉的宮殿,笑而不語。

    寒雪也不是笨人,寒戰這麼一提示,她便明白了,“那現在怎麼辦?闖進去?”一想,這也不行啊,他們是來談判的,人家在干事兒時你闖進去,搞不好人家一時不爽,就喊來侍衛了。“要不等等?”

    寒戰也不回話,只側耳傾聽了下,抱起寒雪在梁柱上無聲的一陣左捌右捌,繞到正殿前時,選了最偏僻的一扇天窗挑開,帶著寒雪便翻身溜了進去。

    金雕的九龍椅,青白寒玉的書案,靠墻立著珍寶格柜,那上面的東西在燭光下流光異彩,一看就知不是凡品,書案前四排紅梨木椅子整齊有序的排放著,間有名貴的盤景點綴其中。

    兩人看著這間正殿的布置,心里齊齊暗叫一聲:“好!”奢而不俗,霸氣暗藏,這華乾軍倒確實是個人物。

    正殿與後殿的隔簾正密密的合著,寒雪指了指那隔簾用嘴型問寒戰:“是在哪里嗎?現在怎麼辦?”

    寒戰點了點頭,拉著寒雪到一邊椅上坐下,輕聲道:“等,快出來了。”寒雪沒有功力,所以聽不到,但以他的功力,方圓一里之內風吹早草動都能聽得一清二楚,更不用說這幾百米之隔的地方了,聽那急切的rou體相撞聲,里面的戰狀只怕已近尾聲了。

    寒雪聞言也安下心來,靜靜的靠著寒戰閉目養神起來。

    寢宮的內殿里,華乾軍正手捧著華仙瑤的俏臀極力的沖撞著,身下的小女兒早已在他一次次的蹂躪下失去了意識,如今正如面條般軟在床上任他為所欲為,看著自己粗大的roubang深深的刺進女兒的小roudong,他就興奮的難以自控,只想狠狠的刺穿那溫軟之地,然後將一身的種子全灌進女兒幼小的zigong里,身體抖動著將白穢的種子射進最深處,直到那已微有此凸起的不腹鼓起的更加明顯,半響,他才滿足的將軟掉的roubang自那溫暖濕滑的rouxue里拔出來。看著雙目緊閉的小女兒,大手再在那沾滿兩人體液的窄小陰阜上揉了揉,拿起一邊與自己勃起的roubang一樣粗的玉柱,將之塞進剛經過他數次洗禮的小roudong里,將那已流致洞口的白液又全部堵了回去,他才滿足的一笑,拿起一旁備好的錦帕草草的將自己擦了一遍,一邊穿戴衣物一邊往前殿慢步而去。

    “陛下可算出來了,真是讓本宮好等啊。”寒雪清脆的聲音在後殿隔簾掀起之時流瀉在大殿之中,讓一手提著褲子,一手掀著隔簾的慶王僵在了那兒。

    “陛下可先行整裝,我夫妻二人不介意再多等一會兒。”寒戰似笑非笑的瞄了眼華乾軍提著褲子的手,抬眼對上他驚懼,憤怒的眼,見他眼中滿是狠戾之色,寒戰哼笑一聲:“陛下大可不畢驚懼,我夫妻二人并無惡意,只是有筆好買賣想與陛下合作而已。”

    華乾軍也不愧在王座上混跡了這麼多年,心理素質確實是高,只一瞬間便將一切情緒收斂了個干凈,放下隔簾,邊整理自己的衣裝,邊沈聲道:“不知護國公主與駙馬深夜造訪所為何事?”

    這老狐貍不好對付啊!寒雪與寒戰對視了一眼,兩人都在對方的眼中看到同樣的感慨。

    “也不是什麼大事兒,只不過我家皇帝哥哥耳聞了些事兒,想讓本宮親自來問陛下一問,免得萬一是個誤會,傷了兩國之間的情意就不太好了。”寒雪甜膩清脆的聲音,讓聞者心中舒暢不已,那明顯帶了笑的聲音,卻讓慶王蹙起了眉頭。

    將眼中的深沈收斂干凈,華乾軍也微扯起唇角掀簾而出,看著不請自來的兩人道:“哦,不知是何事,需勞動公主以這般特殊的方式深夜造訪本王的寢宮呢?”

    寒雪低著頭,邊理著自己的裙角,邊漫不經心的微笑著回道:“也沒什麼大事兒,只聽說慶王與龍躍,金沙聯盟,欲在慶王大壽當日起兵攻打我碧落……”在說到攻打碧落之時,寒雪微笑著抬頭對上華乾軍的眼,清楚的看著他眼中的驚怒與噬血。

    “我國一向與各國交好,這是各國皆知之事,怎麼會輕易挑起戰事,不知公主這事兒是打哪兒聽來的,可別中了別有居心之人的特意挑撥,若國此事引起你我兩國不合,那就不好了。”華乾軍此時表面上雖仍不動聲色,心中卻已掀起驚天巨浪,驚怒交加,三國聯盟之事本就隱密,除了兩國的帝王與金沙的三位主掌兵權的王爺,也就他們的幾個心腹知曉,三國聯手攻打碧落本就是打的出其不意的主意,哪知本以為秘密的事早已被瀉漏,這到底是哪國瀉的秘?

    “明人面前不說暗話,本宮雖非皇家血脈,得皇上恩寵,手里也算掌了不少的銀錢,若說碧落半數的錢財盡在我手也不為過,一句有錢能使鬼推磨,相信以陛下之能再無需本宮多言了吧?!”老狐貍,就是要讓你心生間隙,再難相信那兩國之人。

    華乾軍臉上一陣青一陣白,臉色變換之快,快可與變色龍一比高下了,沈默的跨步到九龍椅上坐下,他陰沈的看了眼默不做聲坐在寒雪邊上的寒戰,再看了眼微笑以對的寒雪,卻仍是黑著臉死扛道:“本王實在不明白公主何意,莫不是想給我大慶冠個莫須有的罪名吧?”

    寒雪聽了不禁掩嘴咯咯的笑了起來,“沒想到陛下是這般幽默之人,本宮算是見識到了。”這種時候還想死扛,真不愧是只老狐貍。“陛下可要知道,龍躍與金沙可與你慶國不同,權勢,兵力可都是分在好幾個人手里的,這再秘密的事兒,知道的人多了,那也就不個是秘密了。”

    這般明顯的暗示,若華乾軍再聽不進去,也就妄為一國君王了,大殿中一時寂靜無聲,氣氛壓抑的讓人喘不過氣來,只不過這壓抑是針對慶王的,反觀寒雪與寒戰兩人,可是輕松自在的很。

    寒雪也不催促,任慶王自己想個明白,盡自拉著寒戰的大手,在寒戰滿眼溫柔溺愛的眼光下,掰著他的手指玩兒。

    確實,正如寒雪所說,再秘密的事兒,知道的人多了也就不是秘密了。在寒雪說出有錢能使鬼推磨這句話時,其實華乾軍心里就已信了她七分,只是一時還拿不定主意,深怕是兩人想訛他,此時見兩人如此輕松自在的眉來眼去,心中便信了個十層十。先不說龍躍朝中是否有瀉秘者,單是金沙一國,參與的便是三位掌著兵權的王爺,單這一國主事者便有三人,更別說那心腹之人有多少,誰又知道是哪個將消息賣了出去?此時他倒不擔心自己這方會有何損傷,如今人家以這種方式找上門來,也定是有所打算的,他且聽他們說出來意再做打算,想到這里,七上八下的心便靜了下來,看著兩人道沈聲道:“貴國陛下既已知曉此事,且派公主深夜來訪,想必是有所打算,何不一一道與本王知曉。”

    “本宮等的就是陛下這句話呢。”寒雪微微一笑,一改之前的懶散樣子,正了正了身子看著慶王道:“我家皇帝哥哥要我問陛下一句話。”

    見寒雪臉上神色認真,華乾軍也嚴肅了起來:“哦?何話?”

    寒雪狡黠一笑,道:“陛下認為是三人分一間房子好呢,還是一人分一間的好?”

    華乾軍聞言皺起了眉頭,眼中閃過一絲了悟,視線在寒雪嘻笑的臉上與寒戰冰冷無表情的臉上來回看了半響,才猶豫著慢慢的吐出一句:“不知貴國皇上之意是否為本王心中所想,還請公主言明才好。”

    見華乾軍眼神閃爍,面上卻仍有猶豫,寒雪知他已猜到了,便道:“兵者詭道也,出其不意,便能收到奇效,唯今世上國力強的也就你我兩國,若是你我聯手,還有哪國是有力相抗的呢?”

    寒雪特意停下來,給華乾軍消化的時間,見他臉上浮現了絲興奮之色,她才繼續道:“皇帝哥哥的意思是,滅龍躍,分金沙。”

    寒雪完全將利字擺在明面上,讓華乾軍清楚的知道兩國聯手後可獲得的利益。確實,五國之力唯碧落與慶國強些,龍躍與金沙與之相比,只能算是拖尾的角色,若是能將這兩國并入自家版圖,就算不是一統也是千秋功業。只是……“不知貴國陛下可有說這滅要如何滅,分又如何分?”

    終於說到重點了,分分利益可得說清楚,寒雪與寒戰對視一眼,兩人眼中皆是滿滿的笑意:“我皇帝哥哥說,強者不以自身的強大而斷言斷行,你我兩國雖強,但想做到以最小的利益獲得最大的利益,且要萬無一失的話,便需你我雙方緊密合作。縱觀五國國勢,金沙權勢四分,兵力分在了幾人手中,已不足以懼,但龍躍雖弱與你我兩國,卻也不可小看,所以,我皇帝哥哥的意思是,兩國合攻龍躍,事後平分天下,至於金沙,咱們兩家各憑本事,陛下有多少兵力便占多少地方,只要互不侵犯,我家皇帝哥哥是不會過問的。”

    “!~”華乾軍深吸了口氣,臉色復雜的看著眼前兩人,眼光一轉,冷笑聲道:“貴國陛下這算盤打的可真精,只不過似乎漏算了個地方。”

    “陛下說的可是冰晶?”寒雪反應也是及快。

    華乾軍冷哼一聲,一身的王者霸氣完全彰顯出來,只盯著寒雪與寒戰,板著臉不說話。

    寒戰一直注意著華乾軍的一舉一動,對他刻意的展現自己的王者氣勢,心中噗笑不已,想在氣勢壓倒寒雪,讓她膽怯,也要看那丫頭給不給面子,要知道一個自小在皇家成長的人,見的多了,對氣勢這種東西也是會免疫力的。

    寒雪的表現也確實沒讓寒戰失望,對慶王一身的霸氣視而不見,仍是嘻笑著回道:“那冰晶可不是個好地方,一年可有六個月在下雪,能與外界通商的時間也只有三個月,這樣的嚴寒之地,我家皇帝哥哥可不感興趣,若是陛下有興趣盡可去攻打,我碧落絕無異意。”

    “哦?公主此話可是當真?”華乾軍眼神閃爍,頗有深意的笑道:“若真如此,到時我國大軍借道碧落去往冰晶,還要貴國多多相助。”

    只怕借道是假,意欲攻打才是真,這老狐貍是在欺她年幼,挖個陷阱給她跳麼?寒雪微皺了皺眉,不由冷冷笑道:“近年來,因金沙境內內亂不斷,我國與金沙,冰晶接壤之地一直賊寇不斷,這借道倒是無妨,就怕不太安全。”她特意在‘安全’兩字上加重了音,示意華乾軍也別當他們碧落人都是笨蛋,若真敢大軍入境,到時有個三長兩短的就不能怪他們碧落了。